第172章_都市孽缘龙吸水1-751(第一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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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缝隙,而那汩汩的泉水,正缓缓地流淌出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从邬愫雅的心底泛起,飘飘忽忽,绵绵不绝。她体会着男人那长长的舌尖,像一尾欢快活泼的小鱼,挤开饱满的肉唇,探入深深的泉眼,轻拢,慢捻,漂忽不定而又游刃有余。邬愫雅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一天,她和丈夫耐不住情欲,忙里偷闲,白天溜回娘家,温存了起来,多么兴奋,多么紧张。她不由得浑身燥热,百感交集:生活本来是多么美好,只怪妈妈秋婉茹突然回家,撞破了好事,丈夫从此落下病根,一切都乱了。

  邬愫雅禁不住呻吟起来,但她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

  不,不能这样,网上有人说过,只要女人努力反抗,强奸就根本不能成立!

  邬愫雅鼓起勇气,紧咬牙关,可她的反抗还是越来越勉强,越来越无力。高老二开始脱掉上衣,褪下裤子。在镜子里,那赤裸的黑社会汉子,身躯强壮,肌肉结实,还有胯下那粗壮的硬物,垂来荡去。邬愫雅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正值高老二也抬起头来,孤男寡女的目光,在明亮的镜子里怦然相遇。美哉少年,让人如何能够忍痛错过?

  邬愫雅自小家教严格,应该算是个传统女人,但是,传统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需求,自己的渴望,也会软弱,空虚,甚至忘记一切。此时的邬愫雅,就像含苞欲放的鲜花,既然自家丈夫无力采摘,也就怨不得别人前来攀折了。

  在温暖的房间里,残冬已经离去,春风,不期而至。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电视里的,电视外的,愈来愈粗重,愈来愈娇媚。

  邬愫雅感受到体内奔腾的血液,像春天的浪潮,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大坏蛋,这儿不舒服,抱我到沙发上去。”

  整个下午,戴青冠都在犹豫和彷徨:看,还是不看,应该回家陪妻子,或者,就在值班室里自己一个人呆一晚?

  回家陪妻子,还是自己一个人在值班室呆着?回家陪妻子,还是自己一个人在值班室呆着?最终,戴青冠还是放弃回家了,因为他没有勇气面对妻子。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可现在这个样子,又怎能满足妻子的渴望?

  无聊而又无奈,戴青冠只能打开电脑,观看新版日剧打发时间,也算是辅助治疗。根据医嘱,也就是那个江湖老骗子的胡言乱语,戴青冠的手提电脑里下载了不少大桥未久的新片,都是没码的。前一阵子事情多头绪乱,没功夫也没心境儿,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一下午看了好几部。

  第045章、戴青冠流泪

  刚开始还无所谓,看到最后一部,也就是恸哭的女白领,戴青冠觉得不对劲儿了。大桥未久老师那一身职业装,还有在银行办公室里的举止神态,怎么看都有点儿像自己的妻子。不,不是有点儿像,而是越看越像。戴青冠观赏着含羞忍辱的大桥老师,心中禁不住又摆弄着那个u盘:邬愫雅和“高老二”,“高老二”和邬愫雅。他开启了画中画窗口,看了一会儿就暂停,暂停一会儿又继续,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儿,越不是滋味儿又越想看。戴青冠就这样看着想着,想着看着,居然有了一点儿生理反应,可又不是特别强烈,至少不能把愫雅干得哇哇叫。

  夜色深了。

  戴青冠望着大门,妻子邬愫雅今晚又要独守空房了。唉,有家不回,这叫什么事儿!戴青冠长叹一声,慢慢地收回目光,转向面前的电脑,按下继续键,于是,大桥老师又动作了起来。

  大桥老师的口活儿看起来不错,吸吮吞吐十多分钟,那色狼顾客忍不住射了,是口内爆浆。可怜的老师,衣冠楚楚跪在地上,满口浓精,顺着嘴角往下淌。戴青冠摇摇头,心中暗道:岛国人民真是太变态了,好在这里是中国,愫雅又是出身规矩人家,绝对不会出那样的事情。想到这里,戴青冠不禁放松了许多,抬起头,再次向画中画另外一个视频窗口望去,顿时,他凝固了。

  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自己家的客厅,显然是当时针孔摄像头传来的画面,不过清晰度非常高。画面中,温暖暧昧的壁灯下,一对青年男女,衣衫不整,正在沙发上拥抱爱抚和接吻。男人强健有力,女人娇柔妩媚。波斯地毯上,零乱地丢放着男人的衬衫,短袜和运动鞋。再从摄像头里看,年轻男人跪下了,他分开女人的双腿,一面亲吻裸露的大腿,一面隔着薄薄的内裤,老练地抚弄胯间的私处。再看那年轻女人,满脸娇羞,目光迷离,早已是欲火焚身。

  黑暗中,电脑前戴青冠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对这个可怜的男人而言,画面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画面中的场景,就是他自己的家,里面的一切,包括那张沙发,都是他亲手置办的。那娇媚的年轻女子,是他心爱的妻子邬愫雅,而那个强壮的年轻男人,则是蓝魔迪卡歌厅的“高老二”,当然了,破案之后他才知道,原来是同事龙昊天改扮的。即使在屏幕上,也不难看出,“高老二”是精壮的古铜色,衬托着年轻妻子的身体娇柔而白皙。

  “高老二”站起来了,他开始脱裤子,长裤脱掉了,短裤也脱掉了,一根直撅撅硕大的阴茎,青筋暴露,又粗又长,紫红色的龟头渗出丝丝黏液,在温暖的壁灯下熠熠闪亮。就要开始了,激动人心的一幕就要开始了!桌前的戴青冠激动不已,他的右手不断摆弄着鼠标,把镜头推近,拉远,又推近,再拉远,同时,左手颤颤巍巍地伸向自己的下身。电脑桌下,长裤短裤胡乱敞开着,露出一截丑陋的阳具。

  那玩意儿乍看有些蔫儿,可也在一点点顽强地勃起着。

  哦,哦,噢。

  画面外的男人开始呻吟。

  嗯,嗯,啊。

  画面中,他的妻子邬愫雅和另一个男人也开始呻吟。

  (戴青冠的妻子邬愫雅赤身裸体,正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

  温暖的灯光下,戴青冠的妻子不再织毛衣了,高老二送来桔子,两个人唠唠叨叨,并没有引起戴青冠的注意,怎么突然发生了情况,此时此刻,她赤身裸体,正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是谁,好像是“高老二”。戴青冠闭上眼睛,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痛,很痛,这不是在做梦。他猛地睁开眼,天哪,那男人真的是“高老二”!虽然龙昊天留给他u盘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是亲眼目睹,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这是真的,妻子真的和“高老二”有一腿!“高老二”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紧抱着戴青冠心爱的妻子,而那美丽动人的少妇,两腿双分背对男人骑坐着,仰面反撑,一副陶醉的模样。男人古铜色紧绷的的肌肤,映衬着女人的丰满和娇柔。

  他们紧紧交合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只有两股间那神秘的一处,在上下颠簸耸动。“高老二”,邬愫雅,他们,在干苟且之事!

  戴青冠只觉得一股怨气直冲头顶!不,他们真的,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他猛地站了起来,却又一下子停住,然后痛苦地弯腰低头。戴青冠看着自己的裤裆,惊呆了,那地方鼓鼓囊囊!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伸出左手,然后是右手,解下裤扣,松开腰带。一根硬梆梆的阳具,登时跳了出来,不算粗大,却也昂首挺胸。

  我行了?怎么,我怎么又行了?

  戴青冠慢慢坐下来,抬起头,呆呆地望着自家的窗子。妻子在和别人偷情,看上去不是强奸,更像是通奸,对,肯定是通奸。这是多么耻辱,可这又是多么刺激,我居然又行了!鬼使神差地,戴青冠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阳具,缓缓地撸动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排解心中的震撼和悲愤。他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家里,妻子那年轻美妙的肉体,正被黑社会“高老二”尽情享用着。戴青冠痛恨自己还是忍不住点开了那个视频,终于亲眼目睹了妻子邬愫雅的出轨。他看清了,看清了“高老二”,不,确切说是龙昊天健壮结实的肌肉,茂密卷曲的汗毛,正散发着雄性的粗犷和力量。他还看清了,看清了妻子邬愫雅那微蹙的双眉,仰面张开的嘴唇,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渴求和快感。他甚至能够想象到,龙昊天那根粗大的阴茎,直撅撅硬邦邦,不知疲倦地在妻子的体内往复运动着。

  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在几个月前的那天晚上!

  戴青冠垂下头,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两行热泪,潸然而下,可是,他的右手,并没有停歇,还在继续套动着。

  对面房间里,毫不知情的赤裸男女,正肆无忌惮地交媾着。孤男寡女,好比干柴遇到烈火。两具赤裸的肉体,一个雄健粗犷,肤色黝黑,另一个娇小柔嫩,白皙如玉。他们紧密结合在一起,好像相依共生的合欢树,一株高大壮阔,一株温婉秀美。龙昊天结实的胯部,一次次把戴青冠美丽的妻子邬愫雅高高顶起,然后又重重落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在另一个男人的家里行使男主人的特权,他怎能不异常兴奋?邬愫雅羞耻着,也亢奋着。做女人真是太好了!她努力迎合着男人,左右摇摆,上下颠簸,可是,这种背对反坐的体位,总是让她尽兴。龙昊天好像感受到女人的心思,他猛地托起女人,站起来,那东西便滑出了女人的身体,硬梆梆地淌着乳白色的黏液。就在女人失望的一瞬间,他反过身,把女人摁在沙发背上,然后,“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插入。前胸贴着后背,小腹挨着后臀,两人恨不能把每一根毛孔都融合在一起,只剩下两股之间那一处,在疯狂地往复运动。

  (龙昊天把女人摁在沙发背上,“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插入。)

  吱嘎,吱嘎,可怜的沙发承受不住重压,痛苦地抗议着,好像随时都会坍塌下来。

  啪!啪!啪!啪!

  噗!噗!噗!噗!

  时间在流逝。

  夜,更深了。

  戴青冠已经不再流泪。他混混噩噩,好像做梦一般,看着视频里面自己的妻子性交,然后变换体位,然后继续性交。他妈的,是背入式,禽兽不如,更激烈,更刺激了!戴青冠站起身,半弯着腰,一面狠狠地自撸,一面慢慢挪到显示屏前。视频里面正进行着的一切,远比大桥老师的故事真实:戴青冠美貌的妻子邬愫雅,完全失去了平日的贤淑和羞怯。人妻少妇的情欲一旦被释放,就好比决了堤的洪水。邬愫雅跪伏在沙发上,像发了春情的母狗,高撅屁股,毫不遮掩,任凭龙昊天急风骤雨般深抽浅送。晚了,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就算时光倒流,回到当时,自己从警署赶回家里,撞开房门,又能怎样?

  打架,不是龙昊天的对手,自取其辱而已;离婚,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只有旁人的怜悯,嘲笑,轻蔑,甚至幸灾乐祸。

  戴青冠喘息着,撸动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高潮就要来临!

  龙昊天已经没有了多少章法,只剩下动物的本能。他疯狂地抽插着,越抽越急,越插越深。粗壮的阴茎,撑开了女人阴道里的每一道沟堑,和每一处皱褶。

  他们在情欲的大海里畅游,波涛汹涌,而又完美和谐,好像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终于,一个巨浪打来,他们跃上了高高的浪尖。邬愫雅在眩晕中飞向云端,她欢乐着,陶醉着。

  龙昊天射了!

  戴青冠也射了!

  第046章、彻夜难眠

  经过那个夜晚,很多人注定要彻夜难眠。激情和高潮过去后,沮丧和惶恐,像夜幕一样笼罩着邬愫雅。她的脑海里,始终翻腾着几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明天赶快去买紧急避孕药,可千万不能怀孕。后来,蓝魔迪卡歌厅出事了,“高老二”再也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邬愫雅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却也有点莫名其妙的失落。

  这么长时间了,丈夫戴青冠的身体仍然没有什么起色,邬愫雅心情也是不佳,因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女人都是特别的饥渴难耐,今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眼不是“宁泽涛”,就是“陈冠希”,或者干脆就是“高老二”,天快亮的时候,邬愫雅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邬愫雅摸着黑走在密林里,远处传来阵阵狼嚎。她胆战心惊,越走越急,最后跌跌撞撞地跑了起来。这林子怎么这么大,快,快点跑出去!突然,邬愫雅感觉什么东西搭在了肩上,狼爪,肯定是狼爪!啊!她大叫一声,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怎么回事?眼前是一张男人扭曲的脸!再仔细看,是戴青冠,对,就是自己的丈夫。邬愫雅目瞪口呆,等了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光亮,才搞清楚,不是做梦,确实是自己的丈夫,光着精瘦的身子,双手撑着她的肩,眼睛通红,正喘着粗气!邬愫雅又是一声大叫,翻过身,想从床边滚下去。戴青冠一把抱住妻子,拖回来,掀到床上,然后爬上去,抱紧,嘴巴对着嘴巴乱啃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邬愫雅推挡着,反抗着,把头甩到一边。

  “愫雅,愫雅,你醒醒,是我,我,我行了,你看呀!”

  邬愫雅有点儿清醒,又有点儿糊涂,她不明白,丈夫怎么会突然回家,回家到底要做什么,他说的什么东西行了?

  “愫雅,你看,我这里,行了。”戴青冠放开妻子,翻过身,平躺下,分开腿,“愫雅,骑上来,你不是喜欢骑上来吗?快,别让它软了。”

  (邬愫雅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塞进下体,扑哧扑哧套动起来。)

  邬愫雅直起腰,低头看去,丈夫的小东西硬了,真的硬着呢!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照着丈夫的吩咐,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撸了几下,塞进自己的下体。糟糕,里面滑腻腻的,昨晚的东西没弄干净,该死的自慰,昨晚想到“宁泽涛”“陈冠希”还有“高老二”,居然流了那么多,可别让丈夫察觉出来。

  邬愫雅不敢怠慢,嘴里还跟着哼哼叽叽。现在她彻底清醒过来,这是真的,不是梦,丈夫回来了,丈夫的那东西也回来了,先不管别的,这是好事,绝对是好事!想到这里,邬愫雅套动的速度快了,哼叽的节奏快了,身体也慢慢苏醒过来,开始有点儿享受的意思,戴青冠又发话了:“够了,起来,背过身趴好,该从后面干了!”

  邬愫雅稀里糊涂,退出来,爬下去,翻过身,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戴青冠黏滋滋地一插到底,不敢停顿,使出吃奶的力气干起来。

  “你喜欢男人先在下面,再到后面,对不对?我现在干得好不好?”

  戴青冠一面胡言乱语,一面手忙脚乱地运动着。

  邬愫雅的心里七上八下。丈夫讲的,句句话里有话,让人心惊肉跳。她的心随着丈夫的抽送,一会儿升上去,一会儿坠下来,这儿一酥,那儿一麻。终于,一股热流喷了进来,丈夫的重量压在后背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还有那根东西在里面一抖一抖的。邬愫雅膝盖一软,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东西退了出去,一股腥臭的黏液,缓缓地流了出来。

  “愫雅,我行了,我射了,我射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

  “我,还行,噢,不,舒服,舒服极了。”

  “晚上,晚上我还能干!”

  “歇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用歇,我能耐大着呢!”

  (邬愫雅趴在床上,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

  夜色降临了,天已经黑透。

  戴青冠太乐观,也太急于表现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何况这种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愈的?天一黑,戴青冠就开始紧张,等脱了衣服上床,小东西蔫蔫的,好像考试作弊被当场抓住。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还是越来越紧张,最后连蛋蛋都缩了进去。

  古城更早,万籁俱静。

  戴青冠辗转反侧了很久,终于沉沉地睡过去了。这两天,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实在是累极了。邬愫雅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一会儿是丈夫,一会儿是“高老二”。恍恍惚惚之间,“高老二”来了,把她抱到身上,套坐下去,然后翻转过来,按住她从后面一阵抽送,真舒服啊。“高老二”走了,自己的丈夫又来了,也是先让她套坐下去,然后又变成背交的姿势,嗯,也挺舒服的。咦,不太对头啊,顺序一模一样,姿势也一模一样,怎么会这么凑巧?邬愫雅猛地坐起身,夜色如水,再看床头的闹钟,已经过了十二点。看样子,这又是一个难眠之夜,算了,披衣下床。

  邬愫雅静静地站在窗前,纱帘半卷着,挡不住皎洁的月光,透过淡淡的浮云,撒落在她白皙的面庞上。那天晚上开始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可恨的“高老二”,紧紧压在背上,那东西插了进来,粗粗壮壮的,咕唧咕唧没完没了,好像不知道累似的,电视里的洋人恐怕也就这水平。她始终以为在蓝魔迪卡“梦想成真”体验仓里面只是人偶模型而已,而只有那天晚上的“高老二”才是实实在在真真正正的出轨。

  人跟人真是不能比,要是戴青冠有他的一半就好了。说到戴青冠,他怎么会在今天早晨突然回来?

  他回来后的所作所为,怎么看都反常,那毛病一下子没了,有那么容易?他在床上的体位变化,和讲的那些粗话,让人没法不联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和“高老二”之间的丑事。

  邬愫雅仰头凝望着,初春的夜色,凄清而空旷。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对于邬愫雅,生活是那样乏味,家庭像一滩死水,工作上也没什么奔头。她虽然喜欢安静,可并不喜欢寂静,青春的躯体是那样鲜活,那样渴望燃烧。

  邬愫雅的思绪,又回到“高老二”的身上。那家伙可真厉害,比戴青冠强多了,上来就真干,过去不知道,在蓝魔迪卡“梦想成真”体验仓里面就体验到了,可是那只是人偶模型而已,从“高老二”身上才实实在在真真正正体会到,原来做爱那么舒服,弄得人家都有点儿上瘾了。邬愫雅的两腿之间,毛茸茸湿漉漉,两片饱满的阴唇,情不自禁地胀了起来。嗯,不管怎么说,想尽办法,一定要把戴青冠这弱症治好,生不生孩子另讲,总不能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吧?从他早上的情况看,有希望,再看刚才的表现,恐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怎么才能让他走得快一点儿呢?

  渐渐地,浮云散去,夜空变得越来越清晰。

  一个礼拜过去了。

  春天悄悄来到了妫妫沅河畔。早晨,太阳才刚露头,河上浮起一层淡淡的薄雾,对面的田野,秸垛和农舍,都显得隐隐绰绰。古城二月闲人少,不知谁家的雄鸡,扑扇扇跳上墙头,对着旭日一声高叫,顿时云开雾散。家家户户的院门都打开了,一群群鹅鸭涌了出来,伸长脖子嘎嘎地叫着。不一会儿,河滩上,芦苇里,便满是墨绿的鸭和纯白的鹅。河水涨了一些,缓缓流淌着,清澈透明。太阳升高了,水面泛起一层金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人生也是这样,岁月之河流淌着,有时激流险滩,有时风光旖旎,但都不会长久,更多的时候,它只是缓缓地流淌,波澜不惊,几乎察觉不到几缕波纹。

  戴青冠站起来,揉了揉发麻的腿,掏出墨镜戴好,转过身慢慢走下河堤。邬愫雅应该已经出门上班,现在可以回去了。这些日子,每天天不亮,戴青冠就一个人来到这里,坐在柳树下发呆,等过了上班的时间,再慢慢走回住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学府路警署的值班室。他不知道是如何熬过这些天的,但是他知道,自己熬过来了。戴青冠毕竟是警官,现在更是副署长了,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和悲愤,最终还是想明白了:首先,事情已经发生,哭没用,闹也没用,只会让人更瞧不起,其次,坏事也有积极的一面,看来自己的病是可以治的,关键是需要特殊的刺激,再次,自己是爱妻子的,不想离婚,那么好了,既然还要过下去,那就治病,就用那种特殊的刺激。人这一辈子,什么难处都可能遇上,躲,不是办法,一步步往前走就是了。

  第047章、折磨疯了

  回到家里,他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一下子倒在床上,对着天花板,慢慢阖上了眼睛。不管怎么说,今天再盯一个晚上,要是还没什么事,也许真是自己的幻觉。

  夜色降临,万籁俱静。晚风摇动树枝,轻轻敲打着窗框。温柔和暖的灯光,照耀着柔软舒适的婚床,也照耀着新娘赤裸的身体。邬愫雅面色潮红,目光迷离,慵懒地侧卧在床头。她一手拨开柔顺的长发,一手掩住脐下那三寸之处,几分羞涩,几分挑逗,还有那一对饱满的乳房,小丘一般骄傲地伫立着。戴青冠的视线开始朦胧,强烈的幸福感在胸腔内膨胀,牵动着心房,连呼吸也好像困难起来。

  褪尽衣衫的邬愫雅,是多么诱人:乌黑的秀发,圆润的双肩,结实的腰肢,还有丰满圆润的屁股,向后微微翘起,更别提那白皙的双腿,有些收拢,又有些张开,露出几缕柔顺的阴毛,似乎在向新郎轻声招唤。

  (邬愫雅面色潮红,目光迷离,慵懒地侧卧在床头。)

  戴青冠再也忍耐不住,爬上床,靠过去,伏在了新娘的身上。他的肉棍直挺挺地,探寻着新娘的阴部,找到了,终于找到了,那里湿漉漉的。做爱了,现在要做爱了!戴青冠屏住呼吸,俯身向前,正准备插入,忽然,一个阴影压了过来,无声无息,带着一股凉气。戴青冠慌忙抬头看去,原来是岳母秋婉茹,妈,你怎么进来了?不,不对,怎么搞的,那阴影消失了。戴青冠晃晃头,再看,还是没有,那阴影确实消失了。戴青冠松了口气,低下头,准备再去对准那桃花源。糟糕,那东西软塌塌的,蔫儿了。别急,别紧张,再试试,怎么会事儿?越来越蔫儿,自己撸两下呢,还是不行。天哪,这可如何是好?戴青冠浑身的汗珠,一下子冒了出来。

  “亲爱的,怎么啦?”新娘察觉到了异样。

  “我,我不知道,我不行了!”新郎惶恐不安。

  “让开,我来!”又一个阴影压了过来,混杂着浓重的体味儿,饱含着男性的力量。戴青冠夫妇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高老二”也进来了,黝黑的腱子肉,高大粗壮,硬邦邦的阳具,耀武扬威似地挑在胯间。他把戴青冠一把拨开,推到床下,自己爬上床,抱住了邬愫雅。两具赤裸的肉体,白皙丰满和古铜健硕,紧紧纠缠在一起。不,不要!邬愫雅想推开“高老二”,可哪里是人家的对手?“高老二”低下头,找到邬愫雅的乳房,伸出舌头舔了几下,然后挺起胸,扯开女人的双腿。

  邬愫雅仰着头,浑身软绵绵,张开的双腿间,鼓起来的阴户水淋淋的。“高老二”再也忍不住了,腾出一只手,握着铁棒一样的阴茎,探向那梦魂萦绕的地方。

  戴青冠撑着床沿,从地上爬起来,揉揉眼睛。“高老二”和邬愫雅搂抱在一起,两人的性器暴露着,没有任何遮掩。从戴青冠的角度,清楚地看到“高老二”的阳具,正对着新娘湿漉漉的肉缝,龟头陷进去了,深深地陷进去了,还剩半截肉棒,青筋暴露着。床上床下,三个人的喘息都越来越急促。戴青冠瞪大眼睛,看着“高老二”屁股一沉,那根粗壮的阴茎,便整根插进了自己新婚妻子的身体。完了,进去了,终于进去了,这插入的瞬间,令人终身难忘!戴青冠的头垂下来,好像虚脱了一般,但他的眼睛,却无法移动,仍然死盯着交媾中的妻子。

  “高老二”抽送起来。噗哧,噗哧,肉体交合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就这样,戴青冠眼睁睁地看着美貌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尽情享用。他的心已经麻木,没有失落,没有忌恨,只剩下强烈的感官刺激,胯下,那小东西在勃起,一点一点地。戴青冠觉察到了自身的变化,他的手,情不自禁伸到裆下,握住,来回磨蹭起来。好,有起色,好,更硬了。戴青冠也开始呻吟起来。“高老二”一面动作,一面扭过头来,定睛一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乐了,停下动作,拔出来,说:“戴大哥,来,该你了,照着我的样子来!”

  戴青冠不敢怠慢,赶紧上床,爬过去,俯下身,还好,没软,快放进去,开始抽送,成功了!邬愫雅的阴道滑腻腻的,好像宽松了许多,让人使不上劲儿。

  真不像话,肯定是被龙昊天撑大了!戴青冠一面懊恼,一面卖力,可还是用不上劲儿。渐渐地,他又开始紧张,下面也跟着疲软起来。

  “戴大哥,别慌,换我来,你好好看着!”龙昊天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拍拍戴青冠的肩,再一次出手相救。戴青冠提溜着小东西,满脸羞愧,爬起来让开位置。龙昊天抢上一步,抱住了失望中的新娘。这一次,邬愫雅没有再扭捏。

  她按捺不住情欲,主动分开双腿,把阴户迎上前去。龙昊天当仁不让,腰身一抖,屁股一送,龟头掀开肉唇,噗嗤,轻车熟路,再次插了进去。戴青冠跪在床头,目不转睛地观摩着,心跳又开始加速,下体也重新肿胀起来。这事情其实没什么,看样子不能想太多,想得越多越容易出问题。

  男人是下贱的,对他们而言,最刺激的事情,莫过于玩弄别人的妻子,或自己的妻子被别人玩弄。龙昊天疯狂地抽送着,很快就冲上了顶峰,他大吼一声,拔出阳具,挺身向前,紧爬几步,凌空跨在女人的头上,呼哧呼哧,飞快地自撸起来。邬愫雅下体骤然空虚,满心疑惑,不由得睁开眼睛,而她的丈夫戴青冠更是一头雾水。夫妻两人眼睁睁地望着,只见“高老二”的阴囊在紧缩,输精管在膨胀,射了,开始射了!一股,两股,三股,浓浓的精液在狂喷,一滴不剩,落在邬愫雅的脸颊上。

  (一股,两股,三股,浓浓的精液,射向邬愫雅的脸颊。)

  颜射,这就是日剧里的颜射,太震撼太刺激了,比大桥未久还要棒!戴青冠的心脏快要蹦出来了,他低头看看下体,小东西又硬起来了,好像比平时长了几分,不,不仅长了几分,还变粗了一点点。

  “龙,高,高经理,让我再试试,行吗?”戴青冠结巴地问。

  “当然行,来,本来就是你的老婆嘛。”“高老二”二话不说,腾出位置,“戴大哥,别乱想,多看,多试,你那毛病肯定会好的!”

  “会好的,肯定会好的!”戴青冠爬上去,摆好姿势,有样学样地把屁股一沉,糟糕,扑空了,身体直向下坠去。

  啊!

  戴青冠猛然坐起身,浑身汗津津的,背心裤衩早就湿透了。他看看窗外,已经过了正午,日头刚刚开始偏西。

  原来是南柯一梦。

  这些天真心快把戴青冠折磨疯了,他对龙昊天从最初看到视频的愤恨,已经慢慢淡化了许多,特别是看到蓝魔迪卡“梦想成真”试验仓里面,邬愫雅和龙昊天假扮的“宁泽涛”一起演绎电影似的偷欢做爱,更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

  就在上个周六,一个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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