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_都市孽缘龙吸水1-751(第一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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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心中拿自己认识的几个男人与他对比,显然“高老二”虽生的凶悍高大,可跟他一比明显差一截,“小包子”虽比他高一些可肌肉却不如他虬结有力。

  忍不住对这个男人有些好奇,便问侯颂嘉:“侯大哥,那个搬运工为何这么热的天要戴个帽子还戴口罩呢?”

  “他啊,脸上、头皮上都有伤疤,有些吓人,所以就干脆戴了帽子、口罩。”

  侯颂嘉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怪不得了。”邬愫雅默然,暗暗替哪人感到惋惜。

  说话间两人进了办公室,侯颂嘉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转身看向门外的那个男人道:“你别看他面貌吓人,可干起活儿来一个顶三。我让他身兼货车司机、搬运工、还有保安。一人三职绝对是个顶级的人才。”

  “一人身兼三职?你不会只给人家一份工资吧?真是个万恶的资本家呢。”

  邬愫雅坐在办公桌旁的沙发上也看着外面的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调笑道。

  “那怎么可能呢?他这种资历的人,高薪挖都不一定能挖来呢,我怎么可能会亏待他呢?”侯颂嘉看着门外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难道还有什么过人的资历?”邬愫雅听侯颂嘉这么一说来了兴趣,不明白一个搬运工能有什么资历?

  侯颂嘉看着门外那膀大腰圆的男人低声说道:“你猜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看他一脑袋伤疤估计是亡命之徒吧?”邬愫雅吐着小舌头喏喏地猜测道。

  侯颂嘉又压低了几分声音:“刚好相反,他以前是专门镇压恐怖分子的,是驻外联邦特种部队的。他以前是巴铁联邦xxx特战支队xxx特战大队xxx特战中队的特战班班长。”

  邬愫雅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同时不解道:“那他怎么会沦落到当搬运工的地步?”

  侯颂嘉的声音已经低地微不可闻:“他后来犯了罪,被军事法院判了刑。一般的复员安置费是别想要了,背着罪名连找工作都困难,在当地混不下去了,后来才从老家跑到了咱们凤凰城隐姓埋名混口饭吃。”

  “天啊,他犯了什么罪?你怎么还敢用他?”邬愫雅大惊失色道。

  “他犯了很多男人都会犯的错,不过他做的有些过分了而已。”侯颂嘉欲言又止道。

  第245章、姜家强

  “男人都会犯的错?你是说他强……侮辱女人了?过分?能有多过分?侮辱女人本来就很过分的。”邬愫雅从侯颂嘉的表情、口气中猜出了几分。

  侯颂嘉又扭头看了看门外,见男人此时已经搬完了货,而在水龙头旁用一根皮管子往自己身上喷水冲洗臭汗,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这里,这才道:“他把他们特种大队教导员结婚没多久的新媳妇给睡了。”

  “啊?确实有些过分了,真是色胆包天啊。”邬愫雅惊道,同时看向了正在用凉水冲洗身子的那个男人,眼神里多了几分惧意。

  “嘿嘿,你还没听具体过程呢,就觉得他色胆包天了?听完了估计才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色胆包天呢。”侯颂嘉似乎越讲越津津有味似得。

  邬愫雅也被他吊起了好奇心,竖着一对可爱的小耳朵听着,直勾勾地看着侯颂嘉示意他赶紧说下去。

  “听说他们特种大队教导员平时很器重这姜家强,本来都打算要提拔他当小队长了。平时两人来往的很近,那年教导员结婚没多久的新媳妇来部队探亲,由于他们大队地处偏僻,距离车站太远,所以教导员就派这姜家强去接的人。来时到没什么,可等几天后探完亲送人时,他竟然在半路上把教导员的新媳妇拉到偏僻的山沟里强奸了。这还不算这家伙竟然把这女人拉回到了他们驻地不远的一个隐蔽山洞里囚禁了起来。然后利用每天的休息时间跑到山洞里整夜整夜地奸淫那教导员的新婚妻子。据说整整囚禁了一个多月,后来还是因为发现那女人已经怀上了他的种,他这才恋恋不舍地送走了那女人……”

  还不等侯颂嘉说完,邬愫雅就惊呼出声:“天啊,真是太变态了。判他无期徒刑都不冤枉。”

  侯颂嘉摇摇头又故弄玄虚道:“无期?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后来又怎样了?”邬愫雅急问道。

  “在被抓住后,开庭审判时,在庭上,听说那女人一口咬定不是他强奸的她,而是她主动勾引的他,这下法院想重判也不可能了。”

  “这女人怎么这么傻?还要去维护一个强暴她的人?这个女人后来怎样了?”

  邬愫雅关心地问道。

  “还能怎样?听说跟指导员离了婚。人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侯大哥,这种变态的人你还真敢用?”邬愫雅感慨半天后不解地问道。

  “其实我可以理解他,他们是派驻巴基斯坦联邦加盟国的反恐特种兵危险的很,天天跟死神打交道,有今天没明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牺牲。天天就知道艰苦训练,几年也摸不到个女人,早就憋出毛病来了。他估计也是憋了好几年了,又赶上跟一位漂亮女人单独相处那么久,所以忍不住也是正常的,人之常情嘛。况且连被侵犯的女人都不计较。我们就更没有资格去责难他了。不是吗?”侯颂嘉解释道。

  邬愫雅听完了他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是啊,连被害的女人都那么大度的原谅接受他了,我们又有何资格去怪他呢?”

  “侯大哥,想不到你的心胸真是宽广。这种人都给他机会改过自新。”邬愫雅感叹道。

  “他人底子不坏,应该说非常好,我专门找人调查过他,看过他的档案,在派驻巴基斯坦加盟国反恐作战期间,他立过两次三等功、一次二等功。本来是要提干的。而且你想想:他要真是坏人的话,就凭他的浑身本领随便干点儿坏事儿都不愁吃喝,还用得着辛辛苦苦的来干搬运工吗?”侯颂嘉分析道。

  “是啊,经您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谁都有一时冲动犯错的时候,是应该给人改过的机会,而不应一棒子把人打死。”邬愫雅认同道,经过侯颂嘉的一番解释邬愫雅似乎也对这个姜家强的看法有了改观。

  突然想到了什么,邬愫雅又问道:“侯大哥,他是主动来你们加工厂应聘的吗?”

  “不是,他是我从建筑队挖来的。”

  “建筑队?他以前在建筑工地干?”邬愫雅又惊讶了一番,没想到一名曾经在巴铁加盟国反恐立过功的特战队班长竟然落魄到了去建筑工地卖苦力的地步。

  “是啊,他以前就在学府路市艺校那栋综合大楼工地上干了一年多呢,我也是在那栋楼的工程后期,开始装修工程的时候送装修板材时才在工地上留意到他。

  这个姜家强隐瞒的很深,问他们包工头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底细。我也是看好他身材魁梧、体格强健才想把他挖过来给我当个保镖。后来专门花钱找调查公司足足调查了俩个多月才把他查了个水落石出。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的全部底细呢。“侯颂嘉颇为得意道。

  “可是侯大哥,这种人恐怕不好管理吧?”邬愫雅替侯颂嘉担心道。

  “没你想的那么难,我给他的工资比我们厂技术员的都高,再加上平时我对他尊重有加,所以他对我很感激。平时我有什么吩咐他总是执行得很认真、彻底。”

  侯颂嘉微笑自得道。

  “那就好。倒是我小看侯大哥的管理能力了呢。”

  两个人正聊着,就听见一声瓮声瓮气的喊声:“侯总,我好了,要回去了,叫那人出来上车吧。”

  “好,她马上就出去。”侯颂嘉应道,并看了一眼邬愫雅。

  邬愫雅自知道了这姜家强的背景情况后再让她坐他的车,她的心里就有些打鼓了,不免有些紧张。侯颂嘉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马上笑道:“放心吧,他现在可不比在驻加盟国雇佣兵部队上了,现在他生活在花花世界之中,随时可以解决下半身的需求,听说他以前经常跟他们工地上的人去歌厅找小姐释放。所以你不必担心再发生类似他们教导员妻子的事情了。”

  邬愫雅被他说得脸一红,立刻起身背起了自己的挎包走了出去。侯颂嘉则在她身后喊道:“放心去吧,我这就给我老婆打个电话,就按咱们事先编好的那样。

  记住,见了她可别演砸了。“

  “怎么会呢?我可没有你想得那么笨。”邬愫雅回眸一笑百媚生。

  邬愫雅上了车,那车缓缓地驶出了院子。侯颂嘉望着离去的邬愫雅的倩影喃喃道:“真是个绝世尤物。我竟然情不自禁地想要帮助她……”

  ……

  邬愫雅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大气都不敢出,偷眼撇一眼旁边那个山一样的男人,他戴着球帽、口罩看不到表情,但是目视前方认真地开着货车。好像没有自己担心的那样对自己目露邪光。他现在上身穿了件像是工厂的工装似的蓝灰色的半袖衫,敞着怀,露出鼓鼓的胸大肌和下腹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来。

  车里很静,邬愫雅感觉很压抑,她想要去做侯颂嘉妻子的工作当然应该多从侧面了解一下她的性格、爱好,以便于一会儿见面后谈得顺利。于是她还是忍不住先开口问道:“姜师傅,侯总的爱人姓什么啊?”

  “姓梅,叫梅语香。”姜家强淡淡地说道,目光仍然注视着前方。

  “哦,梅总性格怎样?”邬愫雅又问道。

  “她嘛,总得来说性格泼辣,但耍起女人的小性子来也会让人头痛不已的。不过你只要顺着她的脾气就没什么事情了。咦?你问这些做什么?”姜家强说着就用怀疑地目光看向了邬愫雅。

  邬愫雅连忙把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解释了一遍。不想这姜家强竟断然说:“估计你这事儿没希望。”

  “为什么?”邬愫雅惊异道,这家伙怎么这么肯定?他好像很了解梅总似得,他一个开车的搬运工怎么可能这么了解工厂的女老板呢?邬愫雅对他的结论不以为然。

  “因为你太漂亮了。她不喜欢,你要是丑点儿说不定还有点儿希望。”姜家强别有意味地说道。

  邬愫雅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担忧反而有点儿得意,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会说话,他明明是在变相地夸自己,这点她还是听得出来的。就这么聊着聊着邬愫雅对这个姜家强的惧怕感渐渐降低了。

  半个小时后小货车已经路过了学府路上的经贸学院,继续向西开着,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郁郁葱葱的油桃树林。邬愫雅连忙问道:“姜师傅,还往西吗?再往西开就到市艺校了。”

  “到不了市艺校,马上咱们就往北拐了。”姜家强道。

  果然不多时马路北侧露出一条很隐蔽的不宽的石子路来,隐藏在浓密的油桃树林之中,这条路看上去坑坑洼洼的,有不少大货车碾压的深深的车辙印子,邬愫雅估计都是去加工厂送货、拉货的大卡车压的。

  小货车一拐上这条石子路就开始剧烈地颠簸了起来,车子像是在巨大浪涛间行进的小舟一般上下强烈震荡不停。邬愫雅被颠地几乎都要从车座上弹到窗外去。

  她赶紧抓住了车框上的把手,总算是有了着力点,稍微好了些。

  第246章、莫非是他

  忽的她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个姜家强好像一直在偷偷盯着自己这边看,仔细看他的目光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胸部。她低头一看马上明白了:原来这么一通颠簸让自己的一对儿大白兔也按捺不住,活蹦乱跳了起来,那摆动的幅度惊人。自己薄薄的白色半袖工装似乎根本就束缚不住它们似得,使得一对儿饱满的玉乳几欲冲破衣服的包裹脱缰而出。

  邬愫雅发现这姜家强似乎专挑坑洼的路面开,害得自己的一双乳峰波涛汹涌,不停地剧烈震动着。更过分的是:她看到姜家强的裆部顶起了高耸入云的大帐篷,几乎要撑破裤子的样子。邬愫雅暗惊,她也见过几个男人两腿之间顶帐篷,可从没有见过顶得这么高耸的,这么强有力的,可见他那根东西的长度与硬度了。根据那顶起来的蒙古包高度,她预估那根东西应该最少也有十八九公分长。

  她心中有些害怕,毕竟知道他曾经干过那种变态的事:“天啊,那根东西好长……都快二十公分长了,至少不亚于‘小包子’那个大坏蛋了。”

  突然她脑中浮现了一个画面:小苗苗给她比划的奸淫她妈妈的那个铁塔般的男人的阴茎长度好像就是这么长。

  “妈妈让我叫他姜叔叔,小苗苗咬牙说着。”邬愫雅突然回想起了小苗苗回忆的那句话。

  “姜叔叔?那个人也姓姜?也是铁塔般高大?也是脸上有可怕的伤疤,也有这么长的阴茎?”邬愫雅脑中惊雷乍响,她好像突然明白了过来:那个奸淫苗苗妈妈梅总的男人应该正是这个姜家强。

  “天啊,这个变态,亏了侯大哥对他那么好,给他重新做人的机会,还给他那么高的工资,结果他却睡了人家的贞洁、敬业的妻子?难道他就是这么报答侯大哥对他的知遇之恩的吗?”邬愫雅愤愤地在心中咒骂着这个变态恶魔。

  此时车里能很清晰地听到姜家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了,两腿之间的蒙古包也几乎要被顶破了。邬愫雅感到了恐惧,她连忙在脑中想着应对之道,她从挎包里拿出了手机,首先想打给丈夫戴青冠,可一想中午还要瞒着丈夫去蓝魔迪卡歌城玩游戏,现在打给他就等于行踪暴露了,那就不可能再去玩游戏了。她又想到了“高老二”,现在能赶过来救她的估计也只有他了,于是她飞快地拨打了出去。很快龙昊天接通了手机,在手机另一头惊喜道:“愫雅姐,怎么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了?难道你已经快到了不成?”

  “高经理我已经到学府路了,现在……”邬愫雅把大概位置说了一遍,让“高老二”来接她。

  “好,你等着,我过一会儿就到,不过那条小路我没听说过,估计要找找才能找到。”龙昊天道。

  “好,我等你。”邬愫雅心里的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再回头去看姜家强似乎听到了邬愫雅的通话后,他突然停住了车。邬愫雅紧张地道:“你……你要干什么?”

  姜家强指了指自己的高高顶起的裆部道:“憋了一泡尿,憋不住了,我下车去方便一下。”

  “哦。”邬愫雅如释重负。

  姜家强好像是真的憋坏了,急匆匆地推开车门就在道边站定,连车门都来不及关,他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入了邬愫雅的耳中。

  邬愫雅扭头看向另一侧的油桃林子,却听到传来了“哗啦哗啦”的响亮水声。

  她忽然想起苗苗描述的姜家强的巨大阳具来,她内心也很好奇想证实一下苗苗是不是有些夸张了,便偷偷扭头通过大开着的车门看向了正在方便的姜家强。

  只见此时高大的姜家强正站在不远处的林边,扭动着屁股左右摇摆,随之水柱也像机关枪扫射般扫向了四周。忽然他好像看到右侧一颗油桃树干上落着一只瓢虫,他便扭向了右边用水柱去冲那虫子,这一侧身,他那根异常粗大的阳具便被邬愫雅看了个真切:那根阳具通体紫色,阴茎粗如幼童儿臂,最让邬愫雅吃惊的是那巨大的紫红龟头,竟像是一个成熟的松口蘑一般,龟棱子外翻着比阴茎粗出不少,整个龟头就像是松口磨的伞盖,直径目测莫约6—7公分。

  “天啊,太粗大了。苗苗说的一点儿都不过分,这种东西要是插进来……怎么受得了?”邬愫雅暗自心惊,连忙感同身受地夹紧了两条美腿,像是生怕被他插入下身羞处一般。

  要论粗度:邬愫雅一直以为小胖子的那根东西就是她见过的最粗的男根了,可不曾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胖子那根粗阳物跟人家姜家强这根通体紫色的大粗家伙一比就真不够看了。

  要论长度:邬愫雅没有看到它的全貌,不过仅凭所见的部分就可断定绝不输给“小包子”的那根,甚至感觉比他那根黝黑的阳具更长。

  要论器型:邬愫雅觉得他这根通体紫色阳器明显更加的器宇轩昂,这根东西估计哪个女人见了都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心生惧意吧?

  邬愫雅倏然想起那个被姜家强囚禁了整整一个多月,也整整奸淫了一个多月的教导员的新婚妻子。

  “天啊,被这么粗大的东西在自己的羞处天天进进出出的奸淫,那该受多大的罪啊?我被戴青冠那小弟弟来回捅得都有些难受呢,更何况是这么粗大的东西了?……”邬愫雅心中惴惴焉。

  她又想起马上要拜访的梅总:“按苗苗的说法,梅总至少也被这个变态的姜家强奸淫了一个多月了,她怎么也不报警呢?天天被他这种变态用这么过分粗大的东西摧残,怎么受得了啊?真是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一会儿见了面我要好好观察,要是她需要协助的话,我一定义不容辞!”

  ……

  姜家强尿完上了车,又向北开了不远就看到了一大圈被高高的围墙圈起来的加工厂区,门口的两名保安看到是姜家强的货车,老早就开启了电动门放行。厂区不小,有一百多亩的样子,除了两栋高大的彩钢顶棚厂房,还有几栋小楼,姜家强边开车边一一给邬愫雅介绍:“那栋小楼就是职工宿舍,都是外地人,所以都住在宿舍楼里,不过我不在这里住,太吵了。这栋就是食堂了,饭菜有些发甜,听说是老板家乡口味,我有些吃不惯。过了厂区最里面的那个院子就是两位梅总办公的小洋楼了。管生产的男梅总住在二楼,你要找的女梅总住在三楼。一楼是会客厅,业务接待室。”

  邬愫雅紧紧地夹着双腿有些紧张地听他介绍着。

  车开到那座小院子门口时停住了,姜家强意味深长地道:“你自己上去吧,梅总不愿意见到我这种粗人。我太粗了总是让她受不了。”

  这句话要是不了解姜家强情况的人听了也许觉得没什么,可是邬愫雅听了,却是另一番滋味在心头,她心中暗想:“看来这个变态,平时没少来糟蹋梅总。我一会儿见了梅总一定要想办法帮她脱离苦海!”

  邬愫雅下了车,按照姜家强说的进了小院子,院子里种着各种花草树木,或争奇斗艳或郁郁葱葱,看样子梅总是个有情调,热爱生活的人。她进了一楼业务洽谈室,空无一人,于是便直接沿着楼梯上楼去了,略过了二楼直奔三楼。直到来到了挂着财务总监铭牌的办公室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房门。

  很快屋里就传来成熟女人的娇媚声音:“谁啊?”

  “是我,凤凰城银行石江街支行的邬愫雅。”邬愫雅小心翼翼道。

  “哦?是你来了啊,快请进。”里面传来热情的声音,看来侯总已经给她打过招呼了。

  邬愫雅扭动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在明亮的办公室里坐在宽大的老板桌后一名挽着发髻的娇媚女子正含笑看着她,应该就是梅总了。梅总见邬愫雅进来后马上起身从桌后走过来给她泡茶。

  邬愫雅看到她的面貌、姿容暗自惊异:因为她看上去凤眼含春、容光焕发,皮肤红润光彩照人,像是被常常滋润的娇艳花朵一般,哪里有半点邬愫雅认为的被百般蹂躏后的憔悴面貌?她化妆有些浓,涂了蓝色的眼影,黑黑的睫毛膏,红艳的唇膏。戴着时尚的耳环、项链。再看她的着装:一身淡紫色紧身的低开领性感连体短裙,由于料子质地透薄,弹性十足把她半裸的一对儿高耸乳房勒的鼓鼓的,挤得深邃的乳沟深不见底。由于那布料太过轻薄,乳罩的的外形都若隐若现的显露了出来。连小腹上的肚脐都被勒得现出了雏形,下身的小内裤的印际更是被显现了出来,肥美的臀瓣被勒得紧紧地显得异常性感,一双玉腿上穿着光滑的黑色丝袜,脚蹬着一双银色的细跟高跟鞋。她打扮的哪里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啊,分明更像是仅仅二十七八的样子。

  第247章、梅语香

  邬愫雅看到梅总的装扮、容貌马上想到了:昨晚在苗苗屋里看到的一个多月前梅总跟小苗苗的合影。那时的梅总更像是个职业女性,化淡妆,着端庄、典雅的职业套装,气质也是职业女性的那种自信与敬业。可如今她的化妆、着装如此的性感、妖艳,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看到梅总毫无被摧残、蹂躏过的样子,反而满脸春意盎然,不禁让邬愫雅糊涂了:“难道是我搞错了?那个姜家强后来根本就没有来欺辱她?也不对啊?她的气质怎么会突然变化这么大?明显感到浑身充满了风情媚骨似的,她这一个多月来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气质变化如此之大呢?可以肯定是经历了什么不寻常的经历吧?”

  邬愫雅苦苦思考着,希望通过接下来试探性的话题接触、谈话能探出一些端倪来……

  梅语香给邬愫雅斟了杯茶,然后笑吟吟道:“听我爱人说你是海华区国税局梁副局长介绍来的?”

  邬愫雅脸上发红,这明明就是在骗人嘛。不过侯大哥为了她办成这笔业务也是费了心机了,她在心里暗自要求自己一定不要演砸了,那可就枉费侯大哥的一片苦心了。于是她轻声地“嗯”了一声,然后就赶紧端起茶杯喝茶,以避免言多必失,露出什么破绽来。

  邬愫雅因为说谎的羞愧脸红却被梅语香误会了,她彻底想歪了,于是道:“愫雅妹妹啊,都说梁副局长眼光高得很,一般女人看不上眼,我还一直不信呢,可今天一见你,我算是真服了。你生的这般美貌也难怪他会为这么点儿小事也替你打招呼了。”

  邬愫雅一听知道她误会了,马上急道:“梅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梁副局长仅是一面之缘……”

  梅语香看着邬愫雅着急的样子,笑得更甜了,意味深长地道:“嘻嘻,我懂得,我懂得。我可不是那种到处传人家闲话的三八婆。咱们还是说一下业务上的事情吧,听我爱人说你可以提供上门服务?我就不用再隔三岔五地跑银行了?”

  “是的……”于是邬愫雅把她能给企业提供的便利详细说了一遍。

  梅语香仔细听着,渐渐笑意更浓了,道:“太好了,你就相当于是我们公司的出纳员嘛。这样好不?我给你再发一份出纳员的工资,就等于聘你为我们公司的兼职出纳了。怎样?”

  “兼职出纳?”邬愫雅有点惊讶道。

  “对,愫雅妹妹啊,你可是不知道,我的出纳员上个月刚离职,已经来回找了好几个了都干不长,就因为我们这里太偏僻,要吃住在厂区,可厂里全是男人,每次来一个女出纳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那群臭男人给骚扰怕了。我一直都发愁找不到个好出纳呢。这下好了,你又不用住在我们厂里,他们想骚扰你也没门。”

  “这……梅总,我实在是没有思想准备。”邬愫雅被梅语香的热情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梅语香也不说话,低头打开了她的香奈儿菱格纹鳄鱼皮包,从里面拿出一叠钞票来塞到了邬愫雅手中,道:“愫雅妹妹,这是我预付给你这个月的工资。拿了钱可就不能反悔咯。嘻嘻。”

  邬愫雅作为天天点钱的银行前台柜员,那叠钞票只一入手便知道大概数目了:两千元。

  “这……梅总我还什么都没干呢,我不能要。”邬愫雅推脱道。

  “预付的工资嘛,只要你以后成心跟我合作就收下。要是看不起我梅语香那你就把钱放下吧。”梅语香佯怒。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看不起您呢。我只是觉得我还什么都没做就先拿钱,实在有些过意不去。”邬愫雅怕又让梅总误会便连忙解释。

  她一说完此活,没想到刚刚还佯怒的梅语香竟搂住了她的肩头,把脸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好妹妹,你要是实在觉得过意不去的话,不妨在梁副局长面前多说几句我们公司的好话。申请今年‘优秀纳税企业减免税款’的报表我们上个月就递上去了,能不能审批通过只是梁副局长一句话的事。”

  邬愫雅终于明白这位梅总为何对她这么大方了,原来人家根本不是看中她的业务能力,而是看中她身后所谓的跟梁副局长关系而已,怪不得侯大哥要给她编这么一层关系了。

  “要是有一天梅总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可怎么面对她啊?这个侯大哥可真是坑人。居然为了我骗自己的妻子?……这可怎么是好?我到底要不要跟她说实话呢?”邬愫雅被梅语香的过度热情搞得有些左右为难。

  我的心情犹像樽盖等被揭开

  嘴巴却在养青苔

  人潮内愈文静愈变得不受理睬

  自己要搞出意外

  像突然地高歌

  任何地方也像开四面台

  着最闪的衫扮十分感慨

  有人来拍照要记住插袋

  你当我是浮夸吧

  夸张只因我很怕

  正在邬愫雅左右为难时挎包里传来了手机的铃声《浮夸》,邬愫雅连忙道:“梅总,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梅语香点头示意。邬愫雅匆忙打开挎包从中取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高经理。

  她这才想起在来时的石子路上,自己曾经因为担心那个姜家强会对自己动邪念,而打电话给高经理求援。连忙接通了手机:“邬大美女姐姐,我都在这条石子路上来回开车找了两遍了都没有看到你啊。你在哪儿啊?没事儿吧?”手机里传来“高老二”急切的大嗓门,连旁边的梅语香都听得一清二楚。

  “谢谢你,高经理,我没事。我现在侯梅仿真石材加工厂里,谈业务呢。”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到他们厂大门口开车等你吧?这里荒凉的很,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啊。”龙昊天关心道。

  有那么一瞬间,邬愫雅忽的感到一阵感动,她感激道:“谢谢你,高经理,那就请你稍等我一会儿,我谈完了就出去。”

  “好,那我就在厂大门口等你。”

  挂了电话,邬愫雅把手机放进包里,忽的一只白生生的手趁机把那叠钱也塞了进来。她还来不及反应,梅语香已经开口转移话题了:“哟,愫雅妹妹的护花使者都追到我们厂大门口了?”

  邬愫雅怕被误会连忙解释:“梅总,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我的客户,接我去办理业务的。”

  “哦?都跑到学府路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专门接你了,还说不是护花使者?”

  梅语香将信将疑,于此同时她混肴视听的目的也达到了,邬愫雅已经只顾着跟她解释了,顾不上那两千元预付工资的事了。

  “他们单位就在学府路,而且就在经贸学院大门口附近,离这里不到一公里,很近的。”邬愫雅的确是顾不上那预付工资的事了,她急着解释清楚跟“高经理”的关系,生怕被误会了。

  “什么?难道你在学府路上还有别的大客户?据我所知这学府路上也没什么别的像样的企业了啊?”梅语香疑惑道。

  “我在学府路上还有两家客户呢,而且这两家效益都还可以。”邬愫雅颇为得意道。

  “哦?哪两家?”

  “一家是经贸宾馆、还有一家是蓝魔迪卡ktv歌城。”邬愫雅如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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