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外表有多么冷清克制,骨子便多么歇斯底里_团宠医妃她又撩又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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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外表有多么冷清克制,骨子便多么歇斯底里

  司卿予就矮桌坐下,李嬷嬷候在一旁慢慢倒了杯水。

  司卿予摆手,没有要喝水的意思:“你说,本宫明知陆玟之对他有所图却不阻止可是错了?”

  这些事,李嬷嬷侍奉在她身侧多少了解些,放下水杯应道:“皇上的心思老奴也不敢揣测,但依老奴的了解,皇上觉得他本是娘娘的所有物,娘娘却没有珍惜的意思,这般皇上会觉得娘娘不在意他不够爱他。”

  司卿予笑了,却也不是在笑:“非要抢来抢去才是爱吗。”

  “是,因为爱才要去抢到手,在意的就一定要抢,不管抢不抢得到,不留遗憾。”李嬷嬷瞧着她,接着慢慢道。

  “娘娘终究与皇上心思不同,老奴说句不中听的,娘娘做什么事都心思缜密,这缜密唯独不用在皇上身上。”

  听着听着,司卿予便没有回话,哪里不用,用了只是方式不同。

  可他孩子说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如此霸道不讲理,她懒得去理会太多,想气就气,懒得想得通透。

  司卿予起身走到湖边,瞧着那朵盛开的荷花,片刻摘下到手中,想着回去让红笺做荷香粥。

  李嬷嬷也没有再言,估计想通了要给皇上煮荷香粥,奉天殿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别瞧着无比矜贵威严,其实皇后软一软性子哄两下他绝对什么脾气没有。

  回到重华宫才发现,那荷香粥皇后与红笺自己喝的。

  “……”

  见惯这座皇宫的妃子如何讨好君王,突然就挺料想不到的,李嬷嬷抬头望了望天,快要下雨了。

  “这夏日的雨,说来就来。”

  雨下了又停,七日过去,这雨又来了。

  司卿予没有出过重华宫,除了九公主和白容,就没有人来过重华宫。

  司卿予什么事没有,端坐在书桌前翻着医书,孩子在摇篮里里睡得香甜。

  黑沉沉的夜,忽然‘轰隆隆--’几阵雷声,狂风呼啸而过拍打着雕镂细腻的紫金窗扇,翻过书页莎莎作响,司卿予视线投向窗外,雨点是越聚越厚,越压越低。

  司卿予放下医书,起身走去关上窗扇,一双修长的手伸进来,掌心中有几粒白色的小棉团。

  “主子,这个塞耳里就听不见雷声了。”

  司卿予摇头:“也没那么吵。”

  “那无休走了。”聂无休收了回去,黑影消失在混着骤雨的夜色中。

  司卿予关紧窗扇,宫女与奶娘接连进来福身。

  “娘娘先休息,奴婢们来照顾太子殿下便可。”

  司卿予没作声,继续回到书桌前继续翻看医书。

  重华宫的朱门关得严严实实,滂沱大雨肆意无忌,织成一个连绵不断的雨网,顺着金琉瓦连成一线。

  宫灯依旧辉煌昼亮,伞下的男子站在重华宫宫门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一众太监闭不作声弯腰候在两侧。

  直到雨停雷静,小太监撑着伞小跑跟在君王身后离开了。

  今日的早朝,众大臣一致隐隐觉得这朝政殿冷意盎然。

  君王靠在龙椅上,单手支额从头到尾默不作声,威严尊贵依旧从骨子里俱出来令人都不能反抗,便是风雨欲来之前的惧怕。

  众大臣便都小心翼翼不敢触及帝王逆麟,可偏偏丞相大人都惯了,坦坦荡荡执着朝笏来到中央上报,管你为情所困,还是烧得稀里糊涂。

  “臣有要事启奏,如今北凉城东部闹灾荒,北凉的折子上报数份,诸多事宜还望皇上尽快定夺。”封承衍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声音冷静沉稳:“便从昭启调度指挥使去往北凉开渠通水,拨银给地方知府,每一笔明细上报吏部主事,确保用在百姓身上。”

  丞相大人将新折子交接给太监,由太监上递帝王。

  丞相大人接着回应道:“昭启的指挥使秦大人骑马伤了腿,如今还在养伤,还是说由老臣重新派人安排处理?”

  片刻后,封承衍接过折子细细翻看,随意丢下:“朕亲自去北凉,一切政务暂且由丞相大人管理。”

  “……”

  众大臣齐刷刷抬头,望着龙椅上坐姿已然端正的帝王,隆准而龙颜,还是年轻俊美的容颜却也是不怒自威。

  这才是他们的好皇上,可别瞧他一股脑扑在皇后身上,但凡清醒过来,还是最开始他们所仰仗所尊崇的那位———夙王殿下

  想当初,何事他都会亲力亲为,先皇在位之时,事事都会安心让他处理,他也事事处理得令人心服口服。

  石涅,肃亲王,边疆犯乱,哪样不是他亲自处理过来的。

  如今他已是皇帝,也许他也知他的全部该是天下百姓苍生,而非儿女情长,病也得管,烦也要管。

  “皇上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封承衍起身离开,回了御书房,紫鼎香炉,紫色香软幕帘。

  不知何时开始,好像也是从一开始,御书房总会有紫色的东西。

  宫人都说她喜欢紫色,他倒觉得未必。

  她应该是什么颜色都不喜欢,要么黑色,纯黑。

  想着想着,心不在焉的执着茶杯,却根本没有心思去品尝,便有去了重华宫的心思。

  每每如此总是想来,却不愿踏进去。

  据说她每日不是带孩子就是看医书,要么就是去兰清池摘荷花。

  据说是荷香粥,也不知吃撑死了没。

  想着想着,迈出去的步伐不动声色收了回来,转身离开。

  李嬷嬷从前方的假山出来恭敬拱礼:“昨夜皇后一宿未眠,些是打雷的缘故,也不知怎就怕打雷了。”

  一边说一边跟在封承衍身侧。

  旁人不知,李嬷嬷知。

  皇后虽面露不显,多少隐约可以感觉得到,向来淡然处之的皇后怕打雷。

  李嬷嬷一番话,纵然封承衍心底知道,再次从旁人口中提及,心尖便不忍颤得厉害,依然能感知蕴了心疼,如同那些响雷此时头顶叫嚣穿透他的耳膜,撕扯着心成血淋淋的模样。

  长睫微颤,那种心疼的神色从他脸上淡去,隐隐藏了起来:“朕去北凉,照顾好她,想出宫就让她出。”

  李嬷嬷点头,却还是想劝一句:“皇上为何不亲自去说,或许…皇上先退一步有何不可。”

  封承衍脚步停下:“若是朕的错,别说一步,多少步朕都可以退,退到万丈深渊亦可以退。”

  但她…

  他没有再说下去,跨步直接走回御书房。

  李嬷嬷望着帝王雍容华贵的背影,是何等的尊贵。

  ———外表有多么冷清克制,骨子便多么歇斯底里

  对于感情,他欲壑难填。

  是贪心的贪得无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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