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番外九公主_团宠医妃她又撩又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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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8番外九公主

  昭启的长公主府,封号荣宁长公主。

  长公主封姝宜已是年过芳华,二十有二尚未招驸马。

  长公主忽然好上风月,府内诸多面首,日日夜夜琴音萧瑟,好不风流。

  她的情人们大多有几分相似景公子,话少,对你笑的同时心里头却是万分疏离的表里不一。

  这日,长公主倚在围栏折梅。

  一双手伸出,便替长公主摘下白梅,放到长公主手中。

  便是长公主府素日里最得宠的面首、温玉。

  温和如玉,一笑,又有几分相府景公子的那份虚伪。

  白梅在长公主手中转绕,瞧着温玉。

  温玉勾唇笑笑:“长公主,您好久都没有去奴家屋里了。”

  “瞧你,皮肤都不够腻了呢,不滑了。”长公主伸手一滑,明明是下流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情感可言。

  温玉想抓住长公主染丹蔻的玉指,却被长公主不动声色避开,温玉霎时就红了眼圈:“长公主可是嫌弃奴家了?”

  长公主吩咐下人:“支些银子给温玉公子买胭脂。”

  “那长公主陪温玉去胭脂铺吗。”温玉俯身凑到长公主身前,夺走那枝白梅轻轻咬在嘴里,眉目传情动人。

  长公主的脸本就白,此时比那漫天飞雪还要更白,勉强一笑:“懒。”

  温玉丢下那枝白梅,俯身:“据说北城新开了戏楼,可去乐乎乐乎。”

  长公主挑眉:“戏楼?新开的?”

  温玉不等长公主迟疑,拉着她的手就走。

  架六马的马车车辋滚过白雪,忽而一顿急刹,马蹄长鸣。

  长公主阖目的美眸淡淡睁开,低声训问:“发生了什么事。”

  马车夫小心翼翼回禀:“回长公主,与相府的马车相撞了。”

  封姝宜挑开帘头,目光及处,冷风卷着雪沫。

  司景身披白色斗篷,立在马车前,马车些是撞坏了,他低着头不知在同下人谈什么。

  他眉宇清隽,神态端庄,淡然如铸,周身蕴着祥和宁静,没有情绪没有喜乐。

  他变了,些是多年从商的浸染,他变得庄和沉稳,没有五年前那副只想为顾怜半死不活的堕落。

  从顾怜一事开始,他不入朝,不从军,做起了生意,仅仅五年接手天下商铺,将天下经济提至一个至高处。

  不得不说,姓司的极为适合经商,在商道的手段无人能敌。

  这会儿,天下人已经冠以司景首富一称。

  听说,司景每年都大肆放银送去膺川的那七座城池。

  据说,是司景犯下的罪,这罪一赎便是赎了五年。

  五年前,她下定决心问司景:“最后一次问你。”

  尚未问出口,一句‘抱歉,臣配不上公子’,再也没有回答。

  很五年,她一次又一次地想放弃,以为放弃了,再见却又泛起酸涩。

  温玉趴在长公主肩上,同样瞧出去:“长公主,可是出了什么事?”

  疏疏落落的雪花中,司景微微抬头,眼睛转向了她的方向:“下来。”

  长公主红唇扬笑:“何事呢景公子。”

  雪越下越密,此刻天寒地冻中的北街,便显得异常冷清。

  司景看着长公主肩上的男子的眉目,不由移开目光。“怎么啦?”长公主却毫无察觉,她娇小的手覆在了温玉的手背之上,“温玉别动...好不好。”

  这声音,司景眉心一动,皱了皱眉再看过去。

  温玉捂着九公主的手:“这手凉的...奴家给长公主暖暖。”

  长公主温声笑笑,便任由了:“也罢,温玉手心暖。”

  司景的声音无顾插入:“长公主,您将臣的马车撞烂了。”

  长公主愣了愣,忽而嘴角一扬:“说个数,本公主自当该赔。”

  雪落得大,司景就这么立在雪中,同她无声对视,那双眉眼没多久便霜了白雪。

  长公主呆呆地望着他这样想了半晌,不知情绪怎就渐渐泛上了心头...

  几番张嘴,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从何开口了。

  长公主覆下帘子隔着厚厚的帘幕道:“改日定将赔数送至相府,今日有要事。”

  “走吧。”

  马车夫应道:“长公主,我们的马车也坏了。”

  长公主出行非要六马马车出行,过于招摇了,下雪路滑了,那还能好得了。

  坏了?

  还都坏了?

  出行不利出行补利。

  长公主揉了揉眉宇,搭着温玉的手走下马车:“罢了。”

  说着说着,长公主朝温玉一笑:“我们步行便罢。”

  “奴家便赔长公主赏雪。”温玉掺着长公主,两人挨得近像是恩爱之久的情人般。

  两人身影擦肩而过,司景像是被什么东西触了神经,像是被什么难以言明的情绪驱使,大掌一伸拉住长公主的手臂:“长公主的马车既是因臣而坏,臣、来赔长公主赏雪。”

  长公主眸光蓦然一跳,一颗心猛地像被灼了一下,却还是奋力挣脱开:“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

  这话,还是司景以往的口头禅。

  司景长睫低垂,一把推开温玉的手:“确实男女授受不亲。”

  对吧,你俩挨那么近做甚。

  温玉被司景大力推搡挺疼,这位景公子从官上过战场,臂力极为惊人,“长公主,奴家疼,奴家还要跟长公主去胭脂铺”

  “来人。”司景就这么看着温玉,“将温公子送去胭脂铺,爱怎么挑怎么挑,爱去哪间便去哪间挑。”

  温玉就这么被丞相府的家丁举高高抬走了。

  长公主府的下人倒也同丞相府的下人假装敌对,很假就对了,哪有人不卖丞相府的面子。

  丞相大人矜矜业业深得民心,景家公子放财助百姓,况且那是皇后娘娘的娘家。

  长公主扯下肩上的红色斗篷砸到司景头上:“司景,你放肆!竟敢动本公主的男人!”

  司景站在原地,倒也是任骂了,收好斗篷又披回长公主肩上:“那人心思不纯,少与之交往。”

  长公主一气之下就锤向司景的胸膛:“你心思就很纯吗!”

  司景任她打锤了,静站不动:“臣自是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想看到长公主被他人伤害欺骗。”

  闻言,长公主嘴角噙笑,心魔丛生,直教她恨不得把这么多年积压的情绪统统爆发出来:“你别假惺惺了,伤害我的人是你、是你!”

  是你…

  司景垂眸,沾了薄雪的长睫落下几分淡淡的寂寥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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