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9_男主过度脑补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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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9

  牧危收好玉佩看她,见她笑得开怀不自觉得多看了两眼,转而道:“收拾一下,午膳过后我们去向南湘王辞行。”

  “好啊!”她还在笑,苍白的脸难得有些了些血色,肌肤映衬着日光越发的白净细腻,病弱美人一旦有了生气就显得格外的动人。

  久远的记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人渐渐鲜活。

  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会吃亏的!

  牧危收回目光,一言不发的转身往主屋走,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颜玉栀笑容僵在脸上,狗男主翻脸比翻书还快,拿到玉符就不给她好脸色了,冷哼一声门摔得比他更响。

  午膳过后,牧危带着她去找南湘王辞行。南湘王收拾了一番,通身的气度又回来了,比之月影假扮的王爷多了几分内敛沉稳的气息。

  “二位若是没地方可去可在王府常住。”

  “不必了,我们还有事。”

  南湘王见他们去意已决也不好再强留,正要再说话,府里的下人就找过来了。

  “王爷不好了,王妃又割脉了,她说若是您不同意合离就每天割自己一刀。”

  南湘王抱歉的看了他们一眼:“娄公子,本王命人准备马车和盘缠,本王还有事就不送了。”

  颜玉栀站在原地嘀咕:“王妃是个狠人!”抬头才发现牧危已经走出老远,她连忙快步跟上。

  好在心脏修复了些,不然光是这样小步跑都能吐血三升。这人午时过后就有些不对劲,好像特别嫌弃她。

  离她远远的,不拿正眼瞧她。

  她越追他走得越快,猛烈的太阳照得她有些发晕,于是她干脆停在一棵巨大的木棉花树下不动了。

  牧危走出老远发现人没跟上来,只能回头去看,小姑娘就站在花树下抿唇看他,火红的木棉花纷纷扬扬的落下。她懊恼的将头顶的花瓣拽下来撕碎,挑衅的一动不动。

  明明是病弱风吹就倒的身影,偏偏像是融进了一团火里,明艳又炙热。

  他无奈叹气回身朝着她走来,小姑娘依旧抿着唇,朝他伸出手。他眼眸暗了下去,

  伸手轻触她的指尖。

  啪!

  手背被狠狠的打了一下。

  牧危:“......公主!”

  “谁让你伸手的,转过去背我。”颜玉栀正气恼,任性的叫人讨厌。

  牧危清醒了几分,果然都是错觉,公主还是那个公主,骄纵任性,病弱又娇气。

  他转身弯下腰去,颜玉栀尝试了一下发现他有些高,朝着身后看一眼,开心的站到了花坛上,然后跳到他背上。

  然后她就发现要他背也不好,太阳太烈,她变高了,好像晒到的太阳更多了。

  牧危一直背着她到了王府正门口,马车等在外面,车夫见他们过来,连忙行礼。

  老管家递给他一个包袱,笑道:“娄公子,王爷为了感谢你们特意准备的盘缠,希望您别嫌弃。”

  “不用了,我们坐马车就好。”

  老管家再三递过来包袱,牧危看都懒得看,直接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前行,就在快看不见王府正门的时候,黎虞追了出来。

  “玉栀姐姐。”

  颜玉栀惊喜的探头看,马车的帘子‘唰’的被拉上。她侧头就对上了牧危那张冷脸。

  她抿唇,伸手又去拽,然而他的手压在帘子上纹丝不动。她有些恼了,干脆一口啃在他手臂之上。

  牧危闷哼一声,依旧纹丝不动。

  这人指定有毛病!

  她也不拽了,干脆靠到马车最里面,闭眼假寐。牧危撑着车帘的手这才收回,靠在另外一边闭眼不说话。

  原本以为马车会直接出城往北去北翼郡,哪想马车停在了南湘最繁华的酒楼。

  颜玉栀掀开车帘子往外看,好奇的问马车下面的牧危:“我们停在这干嘛?”

  “从这到下一个城镇要一日,现在走只怕要在路上过夜了,今日就在这休息一晚,补充些干粮。”

  “那为什么不在王府住到明早?”

  牧危:“......”

  好吧,她不问了。颜玉栀乖乖的下车,客栈里头人来人往,二人进去的时候,里头已经站了不少人,都在询问掌柜的是否还有房。

  掌柜忙得头疼,可依旧陪着笑:“有,只是所剩不多。”

  俩人在柜台前站了一

  会儿,斜刺里插进一个中年妇人,身材丰腴饱满,浑身都沾着脂粉气。

  颜玉栀不适的打了个喷嚏,伸手点了点她的背,点了两次后那妇人才不耐烦的转头瞪着她。

  一双三角眼打量她,扯开嗓门道:“戳我干嘛?”

  颜玉栀道:“你插队!”平生最恨人插队了,简直不能忍。

  那妇人道:“我就插队怎么了?我还不讲理了!”

  砰!

  颜玉栀照着她脸一拳,拳头虽然小,可打的是眼睛,也疼得够呛。

  那妇人大怒,骂道:“贱人,你打我干嘛?”

  颜玉栀无辜的道:“哦,我有病,您谅解一下。”说着捂着胸口咳嗽两声。

  她脸白如纸,确实有病的模样。可这也不是打人的理由啊,妇人伸手就要去拽她头发。

  咔嚓!手折了,那妇人握着痛手,看了黑着脸的牧危一眼,呐呐不敢言。

  “没房了,各位请回吧。”掌柜赔笑的宣布。

  等着住宿的人哀叹一声,转身往外走。那妇人嘀咕的骂道:“活该。”

  她转身还没跨出客栈,就听到掌柜的说:“两位客官,这是你们提前定的房间,楼上天字一号房和天字二号房。”

  颜玉栀拿着房牌朝着她笑。

  那妇人冷哼一声气恼的走了。

  小二在前面带路,俩人拿着牌子往上走,牧危突然凑到她身边轻声告诫:“往后出门不要随意招惹别人了。”

  他说的是方才的事情吗?那怎么能算是招惹,那是反击。

  颜玉栀有些不满,可看着他定定的眸光还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俩人的房间挨着,晚上也各自在自己的屋里吃的。临睡前,她听到牧危的屋子里有人说话,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天黑没有丝毫月光,层层叠叠的黑云堆满夜空,屋子里烛火摇曳,两个人影从窗户处跃了进来。

  “主子,马匹准备好了。”

  牧危点头,冲着花影道:“明日我同月影先走,你坐王府的马车将她送出南湘城,再自行返回。”

  花影有些不解:“主子,她自己跟过来的,何不直接带回旬阳,若是集齐玉符她正好有用。”

  牧

  危黑沉的目光看着她:“你这是在质问我?”

  花影低下头:“属下不敢。”

  “可是....”

  “没有可是,公主病弱又骄纵,我们要去取玉符终究是麻烦,不若放她回凉州城。”

  只是突然不想要她的血了!

  月影插话道:“嫌麻烦不如直接杀了。”他刚说完就被主子冷冽的眸光给冻了一下,立马又转了话道:“要不直接送回凉州城,反正也不远,兵荒马乱的,公主那样子,半路被截了都未可知。”

  牧危没说话,花影剐了他一眼,冷声道:“你闲得慌?”

  月影悻悻的闭嘴。

  颜玉栀睡到半夜,感觉有人站在自己床头,可她实在困,懒得理会,翻身又睡了过去。

  天还未亮,天空一道惊雷,开始下起暴雨,一刻钟后雨渐渐小了。客栈里静悄悄的,牧危踩着楼板往下走,步子轻得听不到一丝声响。

  他站在最后一截楼梯上往上看,一回头就看见颜玉栀站在他面前,瞳孔猛然收缩。

  “你?”

  颜玉栀提着茶壶晃荡了两下,抿唇不理他,显然还在为昨日的事情生气。

  她蹬蹬的的往楼上走,走到一半突然又回头:“你去干嘛?”

  牧危胸口突然狂跳,有些说不出口,沉默了片刻才道:“如厕。”

  颜玉栀哦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往自己房间走,房门砰的一声关上,震得楼板都颤了颤。

  公主病弱,气性倒是很大!

  他缓步走到客栈门口,小二殷勤的打开了门,月影撑着伞在门口等。

  等了半晌也不见自己主子有动作,不禁叫了一声:“主子?”

  牧危眼眸漆黑,走进雨里,月影立马递过蓑衣和斗笠。

  “走!”

  雨幕中,两匹马嘶鸣狂奔,朝着黑夜里行去。

  颜玉栀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打开门就看见花影木头似的杵在门外,她惊讶的左右看了看。

  “牧哥哥呢?”

  “主子在城外等你。”

  在城外等她?颜玉栀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一条路为什么要分两批走?男主不会把自己甩了吧,不能啊,依照男主的性子,目的永远最重要,她这个钥

  匙哪里会轻易放弃。

  若是真被甩了!一想到这个可能,颜玉栀就高兴得想原地弹跳。

  用完早膳后,上了马车,她乘坐马车将信将疑的跟花影往城外去。

  马车辘辘而行,一大早赶集的人喧闹叫嚷。

  走了一半,颜玉栀发现路不太对,这个方向不是他们来的方向吗?往这里走是回凉州的。

  男主真的不要她这个钥匙了?

  她忍者内心的欢呼,在脑海里喊小鹦鹉:鸟,男主好像把我丢了,他主动改变剧情应该不关我的是吧?

  小鹦鹉原本还躺在绿光里睡觉,听到她的话急得蹦起来:怎么不关你的事,我们的协议是你可以不做恶毒女配,可没说你不做女配啊,你必须待在男主身边到剧情结束。

  颜玉栀自在的摊手:那我也没办法,男主都跑了,要不你给我个传送门,送我到他身边?

  小鹦鹉上蹿下跳: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叮当猫。

  颜玉栀:那就遗憾了。

  它才说完,脑海里的系统疯狂的亮起红灯,紧着在一条红线在延伸。

  噗!

  颜玉栀吐出一口血。胸口突然绞痛,她捂着胸口倒在马车内,气得大骂鹦鹉: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吐血?

  小鹦鹉:那条红线是你和男主的距离,男主离你越远,你的血槽清空得越快。

  眼看着血条滴滴的亮起警报,颜玉栀吓得连连拍马车壁。

  “停车,快停车!”

  艹,这是奔着吃鸡的任务去,离开了安全区域就砍血条吗?

  马车停了下来,花影掀开车帘子往里看,瞧见满地的血,瞳孔缩了一下,随即镇定下来。

  “公主为何停车?”她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颜玉栀吐的不是血。

  “牧哥哥是不是去北翼郡了,现在转头去追。”

  花影摇头:“不可能,只会添麻烦的人没人愿意带着的,公主还是乖乖的回凉州。”

  只会添麻烦的人没人会喜欢的!

  只会添麻烦的人没人愿意带着!

  还真是主仆,连说话怼人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颜玉栀伸手要去拔头上的金簪,花影似乎明白她的想法,冷

  声道:“公主想死就死,我不会拦着。”

  颜玉栀趴在马车内虚弱又无力的道:“我不能离开牧哥哥,离开他我会死的。”

  花影觉得这齐云嫡公主简直不要脸,怎么能说出如此肉麻的话,哪有离开了男人就要死的道理,她将马车帘子一关,吩咐车夫道:“接着走。”

  车夫得了吩咐,甩起鞭子就走。

  人群开始骚动,马受惊的嘶鸣。

  颜玉栀看着疯狂下降的血条,心里一万条草泥马踏过,怎么就听不懂人话,是真的会死的。

  马车外的花影突然闷哼一声,颜玉栀发觉情况不对,撑起身子掀开帘子打算跳下去,才掀开帘子嘴巴就被人用帕子捂住,一股奇异的香味从帕子上传出来,紧接着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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