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1_男主过度脑补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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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1

  牧危眼中闪过杀意,掐在她脖颈上的手收紧,她被激得喉咙发痒,面色涨紫色,眼睛开始上翻。

  发钗散了一半,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能撼动他半分,那模样像是只频死的鱼,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牧危将她狠狠一推,她倒在榻上猛烈的咳嗽。

  屋子里被定住的人眼中皆是惊涛骇浪。

  这下手阴狠的公子就是淮阴质子?

  “你什么都知道还敢抓她,她现在在哪?”

  南湘王妃缓过劲后,抬头看他,“不仅你想要她,南湘王也想要她,只不过我先他一步,将人卖给了北翼王阎轶。”

  “你以为我为何能困住南湘王这么多年,没有北翼王的支持我怎么做到的?更何况你也要去北翼,我送她一程有什么不好。”

  她这个时候了还笑得出来。

  牧危冷着脸问道:“你说南湘王也想抓她?”

  南湘王妃点头,嗤笑道:“你们以为他当真如表面一般温润良善,能当一郡番王的人能软到哪里去,你信不信草苑的面首出不了南湘郡?我劫人的那日看到了他的人了。”

  “那你劫了人,又让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嫌命太长?”这南湘王妃性子真让人难以捉摸。

  她眉眼一转,烟波横流,笑得犹如四月枝头牡丹。

  “没什么,你们多管闲事,害我失了权势地位,我总得报复回去,我这人不喜欢吃亏。”

  牧危轻笑,满阁的人被晃花了眼。

  “正好,我也不喜欢吃亏。”他伸手直接提起榻上的南湘王妃,她惊骇的挣扎踢打,犹如一个大型挂件被吊得摇摇摆摆。

  阁外冲进一群手持长棍的打手,牧危提着南湘王妃转了一个方向,那群人顿时不敢动了,紧张的盯着他的动作。

  “快放了何当家的。”

  南湘王妃哑着喉咙咯咯的笑:“我留了封信给虞儿,告诉他让他立马去找颜公主,今后一直缠着她,一定要娶她为妻。若是你杀了我,这封信立马就能送到他手上。”

  眼见这牧危的神色一点一点的变了,南湘王妃笑得越发猖狂。

  想到那日她还劝‘小姑娘别被男人骗了’

  ,看来他们二人棋逢对手,指不定谁骗谁呢。

  牧危的手松开,手上的人直接砸在了地上,他从她腿上跨过。

  啪嗒!

  腿骨断裂的声音冲进所有人耳膜,南湘王妃面容扭曲,惨叫声传遍整个瑶华楼。

  既然不杀你,就让你终身不良于行。

  他这辈子亏已经吃够了,从离开凉州的那日就告诉自己绝不再吃亏。

  妙意阁内乱成一团,罪魁祸首却绝尘而去。

  人声嘈杂,红烛摇曳。

  被围在人群间的南湘王妃神智有些涣散,强烈的痛感让她恍然回到了三年前春光灿烂的午后。

  她趁着无人偷偷溜到了陈察御史府邸,陈府已经破败不堪,老旧的门上贴着封条,门梁上悬挂的红灯笼早已经不翼而飞,蜘蛛网缠绕交错。

  若是门打开,走出那个面带微笑的青年该多好。

  门没有打开倒是出现了个疯婆子,见到她就冲过来厮打,疯婆子身后是孩童的啼哭声,以及衣衫褴褛形容憔悴的男子错愕的神色。

  他们说,她不知廉耻,她心狠手辣,她这种人一辈子都得不到幸福,活该被人玩。

  曾经深爱过的男子已一种憎恨厌恶的目光看着她,仿佛这些年的痛都是个笑话。

  所有人都在骗她!

  ——

  马车辘辘前行,经过泥泞的深坑时陡然跳了一下,饶是里面绒毯再后,里面的人也被颠醒了。

  颜玉栀睁开眼四处瞧了瞧,马车内部雕花刻叶,丝绸绒毯铺壁,四周镶金嵌宝,简直就像南湘王妃寝殿的缩小版。

  这个乱世,若是有人打劫,光劫这一辆马车都够了。

  哪个傻逼这么招摇?

  这是谁劫了她,要带她去哪里?

  脑海里并未响起警报,看来并不是凉州的人马。

  她掀开车帘往外看,淅沥沥的小雨还在下,四周腿高的草沾着雨水颤巍巍的打着抖。

  马车突然停下,紧接着沉重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马车又走了起来。

  入眼的是宽厚的城门以及一脸严肃的城兵,火光明明灭灭的晃过每一个人的脸。

  马车进城后并未停歇,一路穿过街道从另外一出城门出去,接着往外走。

  沿路静谧无声,这种诡异的气

  氛无端的有些压抑。

  颜玉栀:鸟,这到底是往哪去的?

  小鹦鹉晃了晃脑袋:我也是外来鸟,不清楚地图。

  这是个假系统吧,一问三不知,连导航都没有。

  她掀开前面的帘子往外看,外面车辕上坐着两个人,一个车夫一个戴斗笠的黑衣人。

  “喂,能问一下这是要去哪吗?”

  那黑衣人转过脸看着她,目光直愣愣的,像根没有感情的木头。等了半晌也不见他说话,瞧着怪渗人的。

  她干脆把马车帘子拉上,往里面靠的时候,发现里面正上方摆着一方小几,小几上放着一个四方的碟子,碟子里头放了糕点蜜饯果脯,旁边还摆了壶茶。

  既然大大方方的摆在着,肯定不可能有毒,她毫无心理负担的吃了起来,浓郁香甜的气息在马车内漫延,吃饱喝足后她干脆窝在里头打盹。

  小鹦鹉一跳一跳的:宿主你还睡得找,不担心被人卖了?

  颜玉栀眼皮也没抬:那你要我怎么样,像你说的,我这破身子走不出单独走不出二里地,这里有吃有喝也挺好的。

  小鹦鹉委屈:宿主,你变了,拿住你反抗系统的勇气。

  颜玉栀:抱歉,审时度势。

  天光微亮,马车再次进了一座城,早起的人寥寥无几,颜玉栀掀开车帘子往外看,外面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远处传来卖花女的吆喝声,等马车渐渐近了,一簇纯白五角的曼陀罗花出现在她的视眼里。

  “停车,快停车。”马车走得慢,赶车的车夫听到她的喊声并没有停,直到她要跳车,车才停了下来。

  黑衣人掀开车帘子用目光询问她怎么了?颜玉栀指指外面的卖花的,示意自己要那白色的花。

  黑影人顿了片刻,还是下车给她买了过来。

  小鹦鹉奇怪的看着她:宿主,你买这个花干嘛?

  颜玉栀:这话叫曼陀罗,能使人麻痹。

  小鹦鹉:宿主准备反击了?

  颜玉栀:没办法,鸟不靠谱,不得靠自己。

  小鹦鹉嘤嘤嘤,宿主竟然敢嫌弃它,它之所有这么弱完全是因为没有长大,等它长大了吓死她。

  马车停在了酒楼外头,店里的小二出来招呼,讲了半天车夫和黑

  衣人一句话没搭,伸出手比划了两下。

  店小二立刻明白了意思,招呼他们往酒楼里走。接着黑衣人站在马车侧边,瞧着她的车窗。

  刚才的搭话她瞧得清楚,怪不得一路没听见俩人说一句话,原来是哑巴。

  这抓她的人也是奇怪,手下全是哑巴吗?

  她下了马车,小二带着个弯腰驼背的老汉过来将马牵着喂草料。

  她跟在二人身后往酒楼里走,小二领着三人往二楼的窗户边上走,颜玉栀一反常态的坚持要坐二楼的包厢。

  那黑衣人不耐烦,伸手要过来提她,手还没碰到颜玉栀一口血就喷了出来。酒楼里的人都是吓了一跳,颜玉栀抱着栏杆不肯走,执着的盯着那黑衣人。

  “你不让我坐包厢,我就接着吐血。”

  黑衣人虽然口不能言,但他听得到,起初以为小姑娘是开玩笑,哪里有人说吐血就吐血,然后颜玉栀又一口血吐了出来。

  他有些慌了,认命的松开她,任由着她欢喜的往包厢走。心里也是惊奇,这小姑娘吐血都不用看大夫的吗,转头就能笑嘻嘻的用膳。

  这心态都可以去他们组织混了。

  等点好的菜摆满桌面的时候,而人愣住了,他们银子不多,照这样吃很难坚持到北翼。

  颜玉栀似乎理解他们的想法,笑这从袖口摸出一颗宝石往桌上一放:“担心什么,马车上多的是。”

  黑衣人眼眸瞪大,不敢置信,她居然把马车上的装饰给抠了下来。照她这么抠下去,到了北翼,只怕整个马车都被抠得满目疮痍。

  她亲自一人装了碗汤递到二人面前:“吃啊。”

  黑衣人与车夫互看了一眼,没动。

  颜玉栀:“我吐血了”

  二人飞快的吃了起来,等一碗汤见底,二人发现手脚开始麻痹,怎么都动不了了。

  这明显是中了药,二人惊骇这小姑娘什么时候下了药?

  原本病弱的小姑娘慢条斯理的吃着桌子上的菜,等酒足饭饱后才转过头笑吟吟的看着他们,那笑容渗人的程度不亚于他们主子。

  颜玉栀拔下头上的金簪,轻声道:“你们不必紧张,我只想问你们几个问题。”

  那金簪抵在他脖颈动脉处,黑衣人

  脖颈青筋狠狠的跳动了两下。

  “是谁让你们来的?”

  三人大眼瞪小眼。

  “你瞧我,哑巴是不能说话的,这样,我猜你们转眼珠子,答对就看左边,错了就不要动。”

  “是北翼王让你们来的?”

  一猜就中,然而二人一动不动。

  颜玉栀蹙眉,又问:“是南湘王妃?”

  二人还是不动。

  这俩人嘴巴倒是硬,她一簪子扎在了黑衣人肩头,殷红的血冒了出来,黑衣人眼角狠狠的抽动。

  “我又没想干嘛,就问问,我不跑,就想确定你们是哪的人?”颜玉栀无奈道。

  跟哑巴沟通真难!

  黑衣人:没想干嘛你又是下药,又是扎人的!

  “我再问一遍,是北翼王让你们来的吗?是的话我就乖乖和你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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