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1_男主过度脑补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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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1

  想来他半夜偷偷摸摸研究这些,就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这会儿要是出去了,不是存心给他难堪。

  颜玉栀提着茶壶跑得飞快,等跑出去老远,发现前头有两个黑影在移动。

  都说好奇害死猫,她原本不打算跟去,奈何听到萧兰儿的声音以及杜子腾浅浅地应答声。

  这俩人大半夜的不睡觉想干嘛?

  算了还是不去看了。

  她才迈开步子,身后传来低沉的询问:“公主不去看看吗?萧兰儿估计会对杜子腾不利。”

  这声音怪吓人的,她转身,花影一身黑衣融进夜色里。

  “那你怎么不去看?”

  “他死不死和我并无干系。”

  颜玉栀:“......”

  她提着壶顺着方才二人去的方向追了过去,一路追到一栋木屋的拐角处,廊下立着一根木柱,柱子上挂着一盏昏黄的纸灯笼,照亮了周围一小段距离。

  她在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处停下,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的看着灯下的俩人。

  萧兰儿那张脸在灯下倒是柔和两份,她轻声道:“杜哥哥,你娶我吧?”

  杜子腾被她的话吓了一跳,f神情严肃的道:“大半夜的就为了说这个?那我走了。”

  他神态自然,丝毫没有在颜玉栀面前的紧张局促。

  萧兰儿急忙拉住他的手,“别走,你是不是想着娶神女?”

  “这和你无关。”

  萧兰儿咬牙:“怎么无关?你是娶不到神女的,牧危和神女才是天生一对,你哪点比得过他?”

  杜子腾恼怒的甩开她的手,“既然你觉得我比不过他,怎么又想嫁我?”

  萧兰儿不答。

  杜子腾嗤笑:“你这是退而求其次吧?须知在我眼里你连次都不是。”

  萧兰儿气结,恼道:“别以为你好得到哪里去,她喜欢吃你做的菜,你以为就有机会了,一个厨子,谁会嫁给你,让你娶我是看得起你,不然就你这个没家没业,会炒两个菜的书呆子这辈子,下下辈子都讨不到老婆。”

  “你——”论起吵架,杜子腾委实不是她对手。

  “你什么你,神女指不定每天都在嫌弃你,你这种手无

  缚鸡之力的烂人想娶她简直痴人说梦,不信你明日问问她,估计她会淬你一脸,骂得比我还难听!”

  这人大半夜的叫人出来羞辱,太毒了。颜玉栀实在听不下去,弯腰在地下摸索两下。

  一块小石子呼啸而过,狠狠的砸在了萧兰儿嘴角,她捂着唇吃痛往来人看。

  心里既惊又喜,暗骂:不是说只要将人引出来就可以吗?没说神女还会打人啊。

  颜玉栀很生气,谁给她萧兰儿脸了,居然这样埋汰人。

  “我现在就告诉你,不管是谁什么身份,厨子也好,贩夫走卒,只要合我心意,我都愿意嫁。”

  “你这一无是处的废物凭什么看不起杜书呆?他能读书识字,会作锦绣文章,厨艺也是一技之长,你呢,光长吃饭的嘴,出去就能被人打死。”

  萧兰儿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极力忍耐,诱导她道:“那这么说你是愿意嫁给他这个厨子了?”

  颜玉栀觉得她话有歧义,并没有接,而是道:“不管我愿不愿意嫁,反正没人愿意娶你这个烂货。”

  萧兰儿这会儿也不管柳染交代的了,冲上前就要打她,颜玉栀顺手又砸了个茶壶过去。

  啊!

  血顺着萧兰儿面颊冲出,颜玉栀拍着手笑道:“这下破相了,怕是鬼都不会要你了。”

  萧兰儿气急,还要扑过来,却被杜子腾伸出的脚绊倒。

  颜玉栀冲着她做了个鬼脸,拉着杜子腾直接跑了。萧兰儿爬起来摸摸头,哭着朝着萧克屋子去了。

  等三人走后,黑暗里又绕出两个人。

  赫然是牧危和柳染。

  柳染见他神情阴鸷沉默不语,轻声道:“我瞧见公主跟着萧姑娘和杜公子往这边来了,担心出什么事才让牧大哥来的。”

  “也没料到公主会说那样的话,看来公主是真的挺喜欢杜公子的。”

  牧危依旧没说话。

  柳染又道:“牧大哥,我们还是去荔川吧,何必一定要带着公主,你也看到了,在这里她很开心。”

  “牧大哥.....”

  牧危终于看她了,他漆黑的双眸映着微弱的烛火,以及她欣喜的脸。

  他说:“够了,费尽心机引公主过来,又引

  我来看很辛苦吧?”

  柳染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没有。”

  “你没有?公主除了对吃感兴趣,最不耐烦的就是半夜离开被窝乱管闲事,若不是有人引她过来,她大半夜的跑这么远?”

  柳染觉得冤枉,明明是公主自己跑出来的,她最多半路推了一把。

  “那些话也是我教公主说的吗?”

  牧危不屑:“萧兰儿的话却是你教的,她这个人芝麻西瓜都想要,不是有人教断不会丢芝麻。”

  柳染心里难受,在公主这他倒是明明白白,为何上辈子公主随意挑拨两句,他总能误会自己?

  她不甘心!

  “牧大哥,你喜欢公主?”

  “不知道,可我不讨厌她,现在却厌恶你,所以,别再跟着我,也别再做任何小动作,我不希望你我之间成为仇敌。”

  他转身要走,一股难以言喻的嫉妒愤恨在柳染心中漫延,他喜欢公主,他了解信任公主,他绝不怀疑公主。

  那她上辈子算什么?上辈子他们两个最后的悲剧难道是她自己造成的?

  不,绝对不是这样的。

  这辈子的公主变了,手段更高明了。

  她再不做什么就真的要失去牧大哥了!

  “牧大哥,你相信前世今生吗?上辈子你我相爱,差一点就成为夫妻了。”

  牧危停下步子,冷笑道:“被拆穿,改当神棍了?”

  她急切道:“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上辈子公主根本不是这个性子,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对,但你沿路找‘玉符’这事我是知道的,接着会联合娄家的旧部搬倒太子,大火烧死了淮阴王妃。”

  牧危有些心惊,联系娄家旧部的事情他是暗中进行的,她如何知晓,再者他确实想过一定要让淮阴王妃也尝尝烈火焚烧的痛苦。

  “都是妄言,找‘玉符’我能知道,你也有可能知道,至于其他,还没发生说什么我都不信。”

  “这些你都不信,那我再说别的,你脚腕上有疤,是当年被颜之衍推到狼窝里咬的,背上有鞭痕是齐云帝在凉州打的。”

  牧危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艰难的问出一句:“我们

  睡了?”

  柳染终于笑了,凑近他道:“牧大哥相信我的话了?”

  他一把推开她,眼神里全是嫌恶,“不,只是想想除公主以外的人躺在一张床上就觉得恶心。”

  柳染被他推得一个趔趄,一股酸意涌上眼眶,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的眼泪。

  “我们不仅睡了,还有了骨肉。”觉得她恶心,看他如何恶心。

  她这样说,牧危反而松了口气,“你撒谎,柳家家规森严,未婚如何有孕,再者不管是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我都不可能喜欢你这样的人。”

  柳染心神震颤:“不可能喜欢我?”

  牧危斩钉截铁的道:“是,不可能喜欢你,你我性子南辕北辙,就比如我想杀人,想怎么夺回我失去的,你却想着救人,怎么无私奉献。八字不合,如何相爱?”

  所以这就是上辈子他们悲剧的原因吗?或者说她上辈子一直没走近牧大哥心里?

  她沉默着哭泣,直到那人走远她还回不过神来。

  冷风吹过,微光摇晃。

  重生回来就是个笑话吗?

  柳染一个人坐在木屋的台阶上,从天黑到天明,微光透破薄云,她笼在雾中凄然痴傻。

  眼神渐渐被执拗所取代:不,不是的,是公主!是公主改变了一切,上辈子是公主,这辈子也是公主,只要公主死了就好了。

  牧大哥说的对,她太善良了,总想着救人,她救了那么多人,杀一人又何方?

  天色愈亮,她眼愈沉,第一缕霞光照在她身上时,她豁然起身。

  ——

  颜玉栀拉着杜子腾一路往回走,走到广场中央时,她停下道:“你怎么半夜和她见面?”

  杜子腾脸又开始红了,急得摇手,“我们没关系,是她突然硬拉着我去的。”

  “你傻啊,她让你去你就去?”

  “我,我.....”

  “好了,好了,不说了,太晚了,你回去睡吧。”

  她走了几步,发现杜子腾还站在原地,不禁恼道:“你不走,大半夜的等妖精吃啊?”

  黑暗里那人突然道:“神女是穿了那件斗篷吗?有哪里不合身?”

  这么黑也注意到了?

  “合身,哪哪都合身,你快

  走吧。”她困得要死,当下也不管他了,转身就往小木屋走。

  走了那么多路,又说了会话,嘴巴渴得不行,到了小木屋才懊恼起来。

  摸着黑点亮桌子上的烛台,赫然发现桌子正中央放着一个完好的茶壶,旁边的茶杯里一湾清水晃荡着映着烛光。

  她左右看了看,屋子里静悄悄地,除了自己的影子再无它物。伸手端起那杯清水,触手温良,显然是方才才备下的。

  “牧大哥?”没人回答,难道不是他准备的?

  她拿着茶杯嘀咕:“不会有毒吧?”

  “没毒,有我在放心便是。”那声音自屋顶传来,低低的带着些恼意。

  颜玉栀抿唇浅笑,清水里除了烛光还映着她微弯的眉眼。甘甜的水顺着喉咙入腹,总算是解了她的渴意。

  她脱衣躺下,屋子里的烛火闻风自灭。

  夜渐深,她呼吸渐渐平缓,屋顶的人自窗口倒吊着翻下,轻巧的越进屋子,在床尾静静地站了会。

  次日又是一个艳阳天,照着之前的商量,寨子里的人先去给番薯苗浇水,建了围栏将地圈住,然后分工去林子里逮兔子,野猪,一切能待到的动物回来圈养。

  然而这一带的动物少之又少,加之又要入冬,能圈养的就更少了。

  好不容易逮回来几只野鸡野鸭,还飞得到处是,看着鸡飞狗跳的众人,颜玉栀问道:“不是让你们把翅膀剪了吗?”

  萧克道:“剪了,不然早飞没影了,估计是剪得不够短,只能再抓回来剪一次。”

  “现在这要怎么抓?”

  别看这些东西飞不高,可各个灵敏活络,不会功夫的人要抓还是有些难度的。

  最后脸牧危也动手帮忙抓了。颜玉栀看他左右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寨子的围栏里萧克对一群野鸡野鸭发愁。

  “神女,这能养得顺吗?”翅膀剪了,就算养活了,一时半会也孵不出小野鸡。

  寨子里其余人围着偌大的围栏嘀咕,这些动物还要吃食物,怎么养活。

  众人将话一说,颜玉栀思考了一阵觉得好像有道理,养活人都困难养

  这些动物好像真的不行。

  牧危道:“那就在神龙潭周围建立一个天然的林场,自然放养。”

  就如当年旬阳狼场一样。

  众人眼中有些为难,萧克站出来道:“这有些困难,建林场耗费太大。”

  众人纷纷附和。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们若想长久富足平稳的生活,就必须这么做,你们做不完还有下一辈,下下辈,终有一日人人都会艳羡你们。”

  沉默一阵后,不知谁喊了声:“牧公子说得对,水滴尚且石穿,我们齐心一定能过上好生活。”

  接着是三三两两的响应,再接着是寨子里兴奋的附和声。

  所有人目光朝着他汇聚,颜玉栀坐在围栏边上也往他身上瞧,男主果然是众人所向,才短短几日俨然连萧克都服他。

  自己的活都被男主抢着干了,颜玉栀乐得清闲,末了再出来讲两句鼓励的话,众人兴致又被提高了一截。

  如此过了十来天,里面的番薯开始发藤繁盛,外围的林场也建得七七八八。

  牧危打算隔日下山去农户那买些家养的鸡鸭和猪在林子里散养。

  临走时看了颜玉栀好一会,颜玉栀权当没看见,根本不同他对视。

  谁让这人这么小气,自从那日过后,每每看到自己都沉默不语,偏生有又喜欢远远的看着。

  对做菜倒是热情不减,她都看到月影整日哭着脸跑茅厕虚脱了。

  有一次还端着那黑乎乎的一碟子东西来找她哭诉,她才笑了一声,那东西就被牧危黑着脸抢走了。

  这就有些莫名其妙了,做的东西她看都不能看了?

  次日一早,颜玉栀坐在广场东边古树下看风景,从这里偏头就能看见下山的路。

  牧危将花影带下山,命月影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临走时还回头看了晃荡着脚的颜玉栀好几眼。

  她将头扭到别处就是不看他,等人走了才回过头看了两眼。

  月影瞧着这俩人别扭,开口道:“公主,想看就看,犯得着偷偷摸摸的?”

  颜玉栀瞪了他一眼,辩解道:“我就是好奇他怎么自己亲自下山。”若是只买些散养的家禽,给

  银子让别人去也是一样的,说不定在这方面比他还在行。

  “这我就不清楚了,公主好奇怎么自己不问主子,或者跟着去也行。”

  这人怎么三句不离他主子。

  她无比嫌弃的道:“你还站这干嘛?快些走,不想看到你。”

  月影无奈摊手:“我也不想的,主子让我寸步不离的跟着公主。”

  “哦,那我去屋子里睡了。”

  她去睡,月影自然不能寸步不离,只能守在小木屋外头吹风。

  ——

  山寨背阴的树后,柳染背对着山崖而立,风吹起浅色的衣摆,衬得她整个飘然欲仙。

  咔嚓!

  树枝被折断,柳染回头朝着来的小道望过去,“你来了。”

  萧兰儿额头还包着布条,看见她很不高兴,“你又叫我来做什么?”每次都瞎出主意,还得她总受伤。

  柳染道:“你头上的伤还好吧?”

  “不用你假好心。”

  柳染轻笑,“你这是被神女打怕了?”

  她都这样了,柳染还笑,萧兰儿恼道:“我才不怕她,你之前出的主意根本没用,还害我受伤。”

  柳染摇头:“怎么没用,你瞧牧大哥不是不怎么理她,也不同她说话了?”

  瞧着好像确实是这样。

  “你还没回答到底叫我来做什么?”不可能就想看看她的伤口吧。

  柳染顿了一下,道:“她害你破了相,你就如此算了吗?”

  “那你想我怎么做?”

  “杀了她!”

  萧兰儿吓得倒退两步,手都有些抖。平日里虽然喜欢招惹神女,厌恶,怨恨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要杀她。

  那是杀人,她不敢!

  柳染见她退缩,朝着她走近两步,看着她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只要她活着就会抢走牧大哥,杜公子,还有寨子里所有人的注意。无论发生何事,他们只会怪你。”

  萧兰儿吞了口水,结巴的问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柳染突然抽出一把匕首往她面前一送,“拿着这个。”

  匕首森冷泛着寒光,萧兰儿吓得又退了一步。

  “拿这个干嘛?”

  “我将她引过来,你趁机杀了她,再推到悬崖下。”

  这人明明长得

  清丽出尘,此刻表情却吓人的很,萧兰儿伸手将匕首打开,骂道:“我才不上你的当,让我杀人,你自己好摘得干干净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喜欢牧哥哥,你就想害我。”

  柳染讶异,萧兰儿不是最想杀公主的人吗?今天怎么如此反常。

  “我要回去告诉大哥,说你想杀神女。”说完就要往回跑。

  柳染内心骇然,此刻只有一个声音,千万不能叫她回去告状。她伸手用力一抓,想将人扯过来。

  不想萧兰儿没有丝毫力气,被她扯得直接往她身上撞。

  噗!

  殷红的血溅了她满手,俩人俱是惊骇又慌张。萧兰儿只来得及吐出一口血,整个就直接软倒下去。

  柳染回过神连忙蹲下身去查看,抖着满手的鲜血急切的低唤了两句她名字。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起来.....”怎么会这样,她杀人了,杀了不该杀的人。

  然而地下的人没有丝毫反应,回答她的只有流不尽的鲜血。

  内心信仰的轰塌让她再也抑制不住,眼泪凶涌而出,对着地上的尸体哭了会,她才慢慢平静。

  事情已经这样了,只能继续下去。

  她将匕首拔了出来,顺便将尸体拖到灌木丛中放好,找来东西掩盖,做好这一切,才跑回住处。

  ——

  颜玉栀在屋里睡得好好的,突然听到有声响,她抬头,就看见床边上丢了个裹着石子的纸团。

  四下看了看,好像是从屋顶丢下来的。

  顺手将纸团拆开,里面只有八个字,好像是让她去什么地方,最后四个字她认识‘有事相告’,所以前面那四个字到底是什么地方?

  看来扫盲还得继续,有些字还是认不全。

  就算知道什么地方,这种来路不明的信她也不会去的,更何况她不识字啊。

  所以还是

  算了,还是窝在家里屋子里睡觉吧。

  这直接导致柳染左等右等都不见她人影,心下急躁之于,只能兵行险招。

  颜玉栀再次醒来时,已经接近午时,她开门见月影还靠着柱子上,不禁问道:“你主子还没回来?”

  月影摇头:“估计是被什么

  事耽搁了吧。”

  她笑:“我看是挑家禽挑花了眼吧。”

  月影惊悚,他们主子什么时候天天柴米油盐了,公主有毒吧!

  寨子里突然人声鼎沸躁动起来,有人拿着锣敲得叮当响,一看就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其余正在忙乎的人三三两两开始朝着广场聚集,都在问出什么事情了。

  那敲锣的人高喊道:“大当家的让所有人都去正厅。”

  颜玉栀站在小木屋和月影互相对视了一眼,皆是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所有人都朝着正厅去,不多时林胖子带着几个兄弟往她这边来,表情凝重,看她是目光有些闪躲。

  她见杜书呆也在里头,于是询问的看过去。

  杜子腾欲言又止,最后道:“神女,跟我们去一趟正厅吧,您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相信你。

  颜玉栀一脸莫名,这是与她有关。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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