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58_男主过度脑补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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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58

  牧危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那人站在门外想进又不敢进,不敢进又不想走。

  “月影!”

  月影倒吊在窗户边上,探出脸看向屋子里。

  悄无声息的落地,“主子。”

  牧危朝着门口抬抬下巴,“将人赶出去。”

  “是。”

  月影往门口走,却被颜玉栀叫住,他回头疑惑的看着她。

  颜玉栀道:“月影将他请进来。”

  向来只听主子话的月影这一刻居然有些踟蹰,眼珠子转转瞧向自己主子,询问到底要怎么办?

  牧危也不明白她想干嘛,“公主!”

  颜玉栀挑眉,“你就不想问问他玉符在哪?”

  牧危惊讶,随即有些慌乱起来,“公主,你知道什么?”

  她抿唇,“我又不傻,你在南湘王府得了快玉符,北翼王阎轶那也有一块,两块的缺口也正好能对上,这玉应该是个圆形吧,按照这个推测,每个番王都应当有一块。”

  “那他那也应该有一块。”

  牧危眸光闪了又闪,心跳得有些快,试探的问道:“那公主知道这玉符是做什么的吗?”

  她状似纯真的问道:“不知道,牧哥哥你要告诉我吗?”

  牧危狠狠松了口气,轻笑道:“公主不用知道有何用,你只要知道无论什么时候它都对你没坏处就行。”

  颜玉栀心里排腹,这东西就是个蚂蟥,等着吸她血呢,原身还不是死在这上面。

  瞧着他平日体贴入微的模样,还以为自己救了他那么多次,他多少有些感动。

  哼!还在骗她。

  “月影,让他进来。”

  还不等月影去请,荔川王自己高高兴兴的走进来,脚下轻快犹如带风。

  他在离牧危两米远的距离站定,喊道:“危儿。”声音轻得生怕吓到面前人似的。

  “我让下人送来的东西你喜欢吗?”这话是朝着牧危问的。

  颜玉栀快速的看了他一眼,暗自嘀咕:这东西果然不是送给她的,原来是怕牧危不收才借口送她。

  牧危不答,她掐了他大腿一下,牧危蹙眉,还是勉力点头。荔川王枯瘦的脸笑得像朵菊花,边点头边道:“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

  似是想到什么,又问道:“那你还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想要的?我都让人去买。”

  他刚要回绝,挨着床的大腿又被那小手掐了一下,牧危有些恼一把握住她作乱的小手,用眼神问她到底要做什么。

  颜玉栀挣脱开他的手,笑眯眯的盯着荔川王瞧,试探着问了句:“王爷别老想着给小辈买这买那的,倒是你最想要什么?”

  这一问不仅荔川王愣住,牧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公主问这个干嘛?

  荔川王喃喃自语:“我.....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什么?”

  眼见着就要说出口,牧危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符,在他面前晃荡了两下,打断他的思绪。

  “你的那块玉符在哪?”

  荔川王看到他上的玉符眼前突然一亮,“玉符!”

  他想了片刻,眼神突然又暗淡下来,“玉符,玉符在哪呢,我想想,我把它给.....”

  “啊....我想起.....”

  “义父!”娄岚那张笑脸突然出现在房门口。

  荔川王思绪再次被打断,回头看见娄岚,顿时激动的站起来,拉着他的手不停的问:“阿岚,玉符呢,玉符在哪里?”

  “义父,你玉符不是放我这的吗?”娄岚边说边侧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牧危。

  似乎再说你不守信用。

  牧危沉着脸没说话。

  荔川王还在嘀咕:“放你那的?好像不对啊......”

  娄岚立刻止住他话头,“义父,你糊涂了,走,孩儿带你回去喝药。”

  荔川王不肯走,娄岚半拖着将人拽了出去。

  牧危眼眸闪烁,这娄岚有古怪,玉符会不会根本就不在他那?若是这样,他们之间的交易......

  这俩人一走,屋子里顿时恢复安静。

  牧危回神,发现公主正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这一刻他居然手足无措起来。

  “公主为何这样盯着我?”

  回答他的是公主的手!

  “公主!”

  颜玉栀掐着他腰侧的软肉,用力旋转,往死里拧,面上表情都可以称得上狰狞了。

  眼见着他眉头都蹙了起来,她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看得一旁月影牙齿就都开始打颤,主子真不容易!

  颜玉栀掐了半天都不解气,直接翻身将被子一裹,再

  也不肯理他。

  牧危直觉自己做错了事,可又不知道哪错了,淸俊的眉眼都染上愁绪。

  “公主?”

  裹成球的人动也没动一下,他尝试着用手拉了一下被子。

  “滚!”

  牧危脸沉下来,坐在那静静的盯着她半晌,最终还是站起身往外走。经过月影时冷得可以直接掉冰渣子了,月影也不敢说话,眼观鼻,鼻观心,跟着他后面出门。

  “将门带上。”

  月影默默的将门带上。

  等走出一段距离,牧危突然停下,月影立马后退两步,拍拍胸口,幸好他机警。

  “月影,你说公主为什么生气?”

  月影挠了一下头,心道,主子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可主子问了必须要回答!他正色道:“主子太纵着公主了,公主就是没事找事,吼她两句就知道怕了。”

  牧危眼神都能将他凌迟了,“没事找事?那不是你才干的事?”

  月影闭嘴,他错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参合什么劲。

  “我胡说的。”

  牧危往旁边看了看,问道:“花影呢,你等会去问问她,公主为什么会生气?半个时辰后到这告诉我。”

  月影脸皱成了苦瓜,他们已经因为公主浪费许多时间了,如今还要猜公主为什么生气?

  来道雷劈醒他们主子啊!

  轰隆!

  冬日打雷,月影心口狠狠一跳,认命的去找花影。

  牧危怕她肚子再疼,也不敢走远了,立在廊下有些纳闷,公主到底怎么了?

  腰侧还有些隐隐的痛,心想着公主也就气一时,等会就好了。

  伺候的丫鬟端着托盘往这边来,见到他恭敬的行礼。

  牧危抬头看了眼,“红糖水吗?”

  丫鬟点头,“牧公子,灵茹姑娘说煎给公主的。”

  “拿给我吧。”

  丫鬟将托盘给了他,他转身重新往公主房间走,在门口处却有些踟蹰,站了片刻。

  自顾自的说道:”红糖水凉了就没效果了。”

  礼貌性的敲了两下门,里面没人应,他又敲了两下,依旧没人应。

  还在生气?

  “公主,你不应我就进来了。”推开门往里面走,床上依旧是鼓鼓的一团。

  将托盘放在桌子上

  ,端了红糖水边走边道:“公主,起来喝红糖水,这次没放姜,很甜。”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能这么温柔。

  床上那一团动也没动,牧危越看越不对劲,单手拿着碗,单手将被子掀开,被子下躺着个枕头,哪里还有什么公主。

  房间里的窗户敞开着,风一吹还晃荡了两下。牧危端碗的手捏紧,心里有些生气。

  公主真是越发骄纵了,明知道自己受不得寒气,身子还没好利索,居然敢一声不吭的往外跑。

  他将红糖水重重的放回桌子旁,走到窗户边上,窗台上果然有只鞋印,再往前看,潮湿的地面上留下一排鞋印,还有几个脚底打滑留下的印记。

  他又急又气,直接翻身沿着鞋印找,鞋印在回廊处就不见了。牧危只能凭着感觉往前找,好在一路上丫鬟小厮倒是不少,他随手招来几个问问,皆是摇头说不知道。

  沿路一直找到了岚阁,瞧见灵茹正从院子里出来,灵茹显然也看见了他,主动走了过来。

  她先行了礼,接着问道:“牧公子是在找公主吗?”

  牧危点头。

  “公主此刻在世子那。”

  牧危眼睛微眯,面上有阴鸷之色。

  公主似乎待娄岚格外的不同,总是喜欢盯着他看也就算了,还总往他这跑。

  灵茹领着他刚要去岚阁,就见世子同公主一同出来了,公主手里还抱着她汤婆子,身上披着的斗篷明显不是她自己的那件,眼巴巴的仰头瞧着身边的人。

  “我等会还能来吗?”

  娄岚笑道:“公主什么时候来都行。”他瞥见牧危站在不远处,突然画风一转,道:“要不我给公主辟出一间厢房,你搬进我院子里来。”

  颜玉栀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荔川王的青山苑在就隔壁,她可以随时跑过去问他愿望。

  “好啊!”

  娄岚嘴角的笑越发明显,“只是不知阿危同不同意?”

  颜玉栀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此时的牧危像是她初见的模样,眼神冰冷,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她冷哼一声,扭头不看他,“我住哪不需要他同意。”

  “那好吧,我让人收拾一下,稍后再让灵茹去将公主东西搬过来。

  ”

  颜玉栀也不回去了,抱着汤婆子重新往岚阁走,“那我就在你院子里等吧。”

  眼见着公主进去了,娄岚站在原地回头去看牧危,却发现他也转身走了。

  呵!这么不经气,那要多气几次才行!

  牧危喜欢的公主啊,若是喜欢他那就有意思了!

  客厅里燃起了炭火,丫鬟端来了茶水点心。颜玉栀起初还高兴,拉着娄岚问动问西的,可等了许久也不见灵茹回来。心下就有些烦躁起来,娄岚看出她不高兴,连忙喊了丫鬟又去摧。

  这次人是回来了,却两手空空。

  颜玉栀疑惑道:“我东西呢?”

  灵茹面色有些古怪,嗫嚅半晌才道:“牧公子将公主东西全都搬到自己屋子去了,不让我们动。”

  颜玉栀立马又气成河豚,他凭什么搬她的东西。

  娄岚笑道:“阿危不让就算了,灵茹,马上命人去府外重新置办一些过来。”

  灵茹瞧着外头的天色有些为难,“世子,这个时辰只怕外头的铺子都关门了。”

  “那就去敲开!”

  “是。”

  负责整理屋子的丫鬟跑了来,“世子,公主的厢房已经准备好了。”

  娄岚点头,站了起来:“要不公主先去休息?”

  只能如此了,她一路走到厢房,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手上的汤婆子已经不热了,下腹又有一股暖流缓缓而下。

  “王八蛋!”颜玉栀越想越气,什么人嘛,她已经不计较他拿玉符骗她的事情了,方才她好不容易要问出荔川王的愿望,生生被他打断了。

  坏她这番好事犹如要她命,下次再要找机会问得多难!

  好在灵茹将她需要的东西全买了来,她用完晚上洗涑过后,原本打算睡,屋子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幽香。

  她在屋子里寻找了一阵,发现这香气是从窗户边上吹过来的。走近窗户,推开往外瞧。

  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窗户后是一大片泛着幽绿色冷光的花海,花朵小小的像是漫天繁星,花枝也细却没有弯曲,下面只有花没有叶,花枝下面漆黑一片。

  半夜会发荧光的花还从未见过!

  她试着翻了两下窗户,没翻过去。这依旧不能打搅她

  兴致,回身开门往屋子外走。

  从前面走就要绕过一个回廊才到,等她站在绿莹莹的花海面前时,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颜玉栀:鸟,这花的颜色和你绿藤的颜色好像,不会是你一个品种吧?

  小鹦鹉不高兴了:哪像了,我只长叶,它开花不长叶,我是暖色调,它是冷色调,看起来更像豺狼眼里的光。

  承认这片花海好看会死吗?

  她往前走了一步,脚下踢到一颗很大的石子,脚尖都踢疼了,借着花朵的荧光往下瞧,更惊讶了,这花是长在漆黑漆黑的石头上的!

  石头上开花!这是什么花?

  风刮过,花瓣纷纷扬扬,朝着她脸扑面而来,瞬间像是散开的无数星河。

  她伸手去接,花落在手心立刻没了荧光。

  好神奇!

  一股更为浓烈的花香无孔不入的往她五官钻,浓烈得让人有些恶心,她站在原地脑袋有些发闷,头疼胸口怦怦的跳。

  系统突然发出红色警告:警告!警告!请宿主快离开这,此花名为狼石花,花香对正常人无碍,宿主心疾未愈,不宜久待。

  颜玉栀:说人话。

  小鹦鹉:这花表面无毒,花下的黑石头研成粉末,长期食用会使人焦虑、易怒、乏力,严重者甚至会有精神错乱。

  颜玉栀:你不早说,我好像中毒了。

  小鹦鹉:要怪就怪系统信息延迟反馈,还有宿主,别那么夸张,中毒倒是不至于。

  它边说边发现宿主表情越来越惊恐,就差两眼一翻自己晕过去了。

  花海的中央两双绿幽幽的眼睛正盯着她,顺滑金色的毛在荧光下若隐若现。

  那是两头狼,高大凶狠的狼。

  她敢打赌,要是她现在转头就跑,还没跑出一步就会被这两个东西扑倒撕咬。

  她错了!

  为什么要和男主置气!

  为什么要搬进岚阁!

  为什么大半夜的跑出来看花!

  果然,好奇不仅害死猫,还害死人!

  娄岚明明长得温润无害,怎么在院子里养狼?他是故意想害死她么。

  她现在无比想念男主,至少在没用到她血前,他会保护好她。

  “呜呜....牧哥哥....救命!!!”

  她才发出点声

  响,两头狼迅速冲过来,花海到处都是荧光飞舞,她只觉得害怕,一点也不美了。

  跑!!!!

  嗷!

  身后传来惨叫声,她回头就见牧危背对着她而立,一脚将扑过来的狼踢得摔出老远,另一只狼似乎察觉到他的强大,害怕的退后两步,却也不肯放过到手的肥肉。

  幽蓝的眼睛紧紧盯着牧危。

  僵持片刻后,这两头狼终于呜咽一声,掉头走了。

  牧危将狼赶跑后,看也不看颜玉栀一眼,转身沿着小道往回廊处走。

  他没用飞的,又没用跑的,走得还极慢,慢到恰好公主快走就能追上的速度。

  而颜玉栀果然也没负他所望,小跑几步一把搂住他的腰,怎么也不肯松开了。

  他唇角带笑,声音却极冷:“放开!”

  “不放。”

  她带着哭腔道:“他这里有狼,我怕!”平常她最怕狗了,狼她更怕。

  牧危任由她抱着撒娇耍赖好久才问:“公主还瞎跑吗?”

  颜玉栀举着手发誓:“不跑了,牧哥哥对我最好了,以后你在哪我就在哪,再也不离开你半尺远。”

  男主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什么温柔大哥哥!紫光愿望的!得先保住命才能想啊!

  “你现在就带我回去。”她无赖的转到他怀里,手用力往上够,捁住他脖子,腿往他腰上卡,奈何人太矮,卡了好半天只能卡住他大腿。

  牧危无奈的叹息,伸手将她腰轻轻一托,整个人轻而易举的盘在了他腰上。

  她将头埋在他颈窝,吸吸鼻子,用特有的奶音撒娇,“我刚才好怕,快走,我...我不要待在这了。”

  牧危心情复杂:公主总有本事让人恨得牙痒,却也有本事让人心疼的发颤。

  他边走边单手顺着她发丝安抚,唇有意无意的吻着她耳边的鬓发。

  “公主,别怕!”他声音低沉又柔软,带着奇异安抚人心的力量。

  颜玉栀把脑袋搁在他肩头,手又收紧了些,紧紧贴着他不说话。

  夜里漆黑,只有回廊处的几盏灯笼发出昏黄的光,两个人影子融合在一起,拉长又缩短,缩短又拉长。

  偶尔有风吹过,牧危收紧了手,轻声问:“冷吗?”

  怀里的人没回答,头在他颈窝摇晃,这是不冷?

  有巡逻的侍卫和守夜的下人经过,牧危特意避开了他们,免得大惊小怪。

  从岚阁到霜降苑足足走了一刻钟才到,牧危将她送进自己的屋子,她死活不肯撒手,不肯挨着床。

  像个八爪鱼似的紧紧粘着他。

  “公主?”

  她嘟囔道:“半尺!”

  看来公主是真吓坏了。

  牧危直接将她抱回自己屋子,屋里漆黑,他将人放下,怀里的人就是不肯。牧危无奈,干脆就合衣一起躺上床,一只手小心的将被子拉上。

  怀里的人拱了拱,他伸手一手将人扣在胸前,一只手安抚性的拍着。

  屋子外又下起了雨,雨水沿着呜哇啪嗒啪嗒的掉。

  时间久了,自己竟也睡着了。

  荧绿色的光慢慢将二人笼罩,沙场群狼渐渐逼近,少年牧危手里拿着一只南珠金丝缎面的鞋子。

  他眼神起初迷惘,不明白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随即又染上当年一样的惊恐,恶狼龇着牙,流着涎,尝试着扑咬过来。

  高高的城楼上,颜之衍带着一群皇子恶趣味的大喊,“孬种,上啊。”

  “快咬他,咬死他。”

  牧危害怕又绝望,狼群再也无所顾忌,冲上来撕咬他。那一瞬城楼上丢下一杆长、枪,白嫩的脸从里面冒出来,冲着他喊道:“牧哥哥,用这个借力上来。”

  他当机立断将长、枪插入墙缝,长、枪弯曲弹起,他借力往上跳,城楼上的少女一把推开要拦他的颜之衍。

  “快上来。”

  她朝着他伸出手,他一把握住,俩人齐齐跌倒在地。

  宫婢惊慌的全围过来:“公主!”

  牧危扶着她细弱的肩,疑惑问道:“你是公主还是小栀?”

  跌倒在地的少女脸色苍白,妗娇自傲的道:“你帮我赶跑了狼,我也帮你一次。”

  牧危愣住,手上的南珠鞋掉落。

  啪嗒!

  他蓦然惊醒,怀里的少女睡得很安稳。黑暗里,他越发迷茫,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小脚的脚腕处隐隐有些发热,他弯曲着腿,伸手去摸,那里是当年被狼群撕咬留下的丑恶疤痕,然而此刻一片光滑。

  怎么会

  是光滑的!

  他当年没有被狼咬吗?是公主救了他?上次也是,当年明明是柳染救的自己,怎么那人偏偏说她叫‘颜玉栀’?

  思想越来越混乱,思来想去都弄不明白,屋子外传来一声声鸡鸣,天渐渐透亮,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时,怀里的人终于醒了。

  牧危立马放松身体,装睡。

  一只小手在他胸口摸索了一阵,然后撑着他胸口爬了起来,目光渐渐凝视在他脸上,他一滞呼吸放得更低。

  圆润的指尖捏了捏他的脸,轻声嘀咕着:“皮肤真好。”

  牧危紧张的等着她下一步动作,她的手还放在他脸上,目光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突然手脚并用往床下爬,越过他时,手掌无意识的压在他脸上,差点将他五官压平,脚丫子直接踩到他腹部,他用力鼓气,努力不让自己表情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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