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84_男主过度脑补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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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84

  凉州的长街上空旷又荒凉,随处可见被风吹起枯黄的落叶。长街两边的门皆是虚掩着,一双双仇恨又惊惧的眼睛从门缝里透出,死死的盯着街上唯一移动的身影。

  也不知从哪里跳出一条不怕死的狗,冲着牧危‘汪汪’的乱吠,追了一路,却碍于牧危身上的冷冽气息不敢靠近。

  凉州牧危很熟,他被关在这里大半年,逃出来后又在城中躲了两日,即便闭着眼也能摸到临时的皇宫。

  整座皇宫依山而建,山后是万丈瀑布,瀑布之下是一道狭长而湍急的河流,河流绕山而行,据说顺水漂流能到达东瀛的哑海。

  说是皇宫其实也不算是皇宫,顶多算是一处还算大,但做工粗糙的行宫。

  行宫的宫门还算高大,然而宫门处只站着两个战战兢兢,年纪有些大的老兵,实在是凉州城内能用的人都抓去守城门了。

  那两个老兵看见牧危眼神惊惧的四处乱窜,慌忙推开宫门,让他进去。

  两重宫门被打开,吱呀声刺耳的声音让人发毛,宫门里又是一道狭窄甬长。

  当初在建行宫时,颜匡是想建得和旬阳皇宫一样雄伟,奈何人力财力有限,光是个宫门过道都建得又狭窄又粗糙。颜匡郁闷了好几日,将这气撒在他身上,拿着鞭子就是一顿抽。

  牧危轻微嗤笑,沿着狭窄的宫道一步一步走向寂静无声又危险重重的行宫。

  整座皇宫只听得到他的脚步声,走出宫道,面前豁然开朗,空旷开阔的演武场上只站着一个宫婢。

  那宫婢见到他过来,穿得厚重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规规矩矩行了礼,压着害怕,轻声道:“您跟奴婢来。”

  牧危一言不发的跟着她身后走,暗处无数双躲藏的眼睛往这边看,如果说一年前的凉州行宫还只是压抑,悲伤,那么此刻就被颜之衍整得像阴间,萧条又阴森。

  宫婢带着牧危走了许久,绕过一座座不大的宫殿,直接往后山去。清新淡雅的香气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铺满白色残花的小道,小道两旁种满高大的白玉兰花树

  ,花树层层叠叠向两边延伸,不是两排,是一整片花林。

  风吹过,玉白的花瓣纷纷摇落,漫天飞舞像是坠入人间难得的浪漫。

  宫婢每走一回这白玉兰花林,都要惊叹一番,她侧头往身后瞄了眼,身后的人面色依旧,连眉毛都没抬一下,仿若没看到这番景致。

  宫婢打了个抖,瞬间觉得这花林不美了,反而有些冷,纷纷扬扬的梨花白像是要扑过来将人掩埋。

  她加快脚步往前走,白玉兰花林的尽头是一栋独立高耸的云楼。

  正门口上书三个大字‘公主楼’。

  婢女停下步子,指着前面的楼:“到了,公主和皇上就在里面。”

  牧危独自走上前,推开沉重的殿门,殿门悄无声息的开了,他站在殿门口观察。

  四周的门窗紧闭,大殿的两旁点了几盏鹤行烛台,烛火微微的摇晃照亮正厅中央,正厅的正上方悬挂着一盏五彩琉璃宫灯,宫灯的四周点满油灯,从下往上看,整个公主楼上方是空荡向上延伸阶梯。阶梯的尽头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见。

  这楼不像是用来住人的,倒像是一个天然坟墓!

  他在门口站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出现,于是出声道:“我来了,公主和昭昭呢?”

  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明明很轻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没有人回答他,大殿的地底下突然响起轻微齿轮锁链转动的声音,接着琉璃宫灯正下方升起一块冰玉床,床的上方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

  即便灯火昏暗,牧危也一眼认出了那人就是公主,他再也不顾任何事,朝着玉床跑去。

  往日鲜活的公主此刻静静地躺着,面容平静得他有些害怕,他凑近双手捧着她脸颊,急切的喊了声:“公主!”

  床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他瞳孔微缩,又稍微用力摇晃了两下,她的头随着他的动作毫无生气的摆动。

  “公主……”

  “公主,醒醒!”

  “....别睡了.....”

  他想将人抱起来,才猛然发现公主的四肢被精铁牢牢的固定在玉床的四周。

  牧危眼睛里血丝蔓延,渐渐变得赤红。他将精铁检查了一遍,连锁

  孔都没有,完全是扣上去的,除非精铁弄断。尝试着用手去掰那精铁,然而没有丝毫用处,他干脆拔出软剑,小心翼翼的砍了两下,精铁一丝缺口也无。

  他神情渐渐有些癫狂,隐隐有发疯的架势。

  就在这个时,琉璃宫灯之上响起颜之衍凉薄的声音:“玉符呢?”

  牧危豁然抬头,看向颜之衍的反向,那张脸映衬着灯火,笑得异常阴冷。

  牧危将刻好的玉符摊开放在手心,“将公主放了。”

  颜之衍嗤笑:“若是一块玉符只能放一人,你选公主还是昭昭?”其实这个问题就是白问,皇后杀了牧危母妃,还害他至此,他待昭昭如常全是因为公主的关系。

  不过他就是想问,想让痴傻的昭昭听听!

  “我选杀你!”

  牧危答非所问,颜之衍也不生气,他道:“将玉符抛上来。”

  叮!

  “接着!”牧危暗自催动内力,玉符穿过琉璃宫灯朝着颜之衍面门而去。

  颜之衍眼中尽是兴奋之色,但眨眼玉符撞在了右边突出的烛台上,朝着楼梯的边角撞上去,他心中一紧人已经飞身去抢。

  与此同时,牧危脚点在玉床上,飞身而上,在琉璃宫灯上借力剑尖直取颜之衍命门。

  既然敢让牧危来,颜之衍必定做了完全的准备。眼看着剑尖还有一寸就能刺进颜之衍皮肤,头顶却突然掉落一座牢笼,压着牧危往下坠。

  他只能快速下沉,翻身往后撤。

  砰!

  漆黑的牢笼撞击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牧危才刚躲开,他的正上方又掉下一只更小的牢笼,这次来不及反应,就被罩在其中。

  砰砰砰!

  公主楼门窗全部被打开,甚至连楼顶都开了一扇天窗,原本漆黑的公主楼内瞬间敞亮,一束天光打照下来,人玉床上的公主笼罩在其中,纤毫毕现。

  一排排弓箭手持着弓箭对准里面。

  颜之衍手持着玉符落在玉床旁边,阴沉愉悦的笑了起来。

  “这座公主楼本是父皇特意为皇妹建的,打算当作她十八岁生辰礼,齐云都如此落魄了,他还只想着皇妹。后来这座公主楼被朕改建

  了,你看它像不像一座墓室?”

  他兀自环顾了整座大殿一圈,“楼内机关重重,自从你们跑了后,朕就在想,总有一日让你们死在这。”

  牧危拔剑用力劈那周身漆黑的牢笼,剑刃与牢笼接触的瞬间火花四溅,却丝毫用处也无。

  “没用的,这些机关都是专门用来对付你的,砍不断,烧不穿。”

  牧危目眦欲裂。

  颜之衍越发开心起来,按动颜玉栀脚边的机关,原本扣住她的精铁突然划出一条细线,将她四肢割裂,鲜血顺着玉床的凹槽蜿蜒而下,汇聚成涓涓细流,滴进床四周的血池里,血池最上方摆着三块玉符。

  颜之衍走过去将手上最后一块玉符拼到那三块玉符旁边,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形玉。

  牧危双目被那源源不断的血线染红,手上青筋必露,颤着嗓音嘶吼:“颜之衍!”

  颜之衍此刻眼里只有那玉符,神情也有些癫狂。

  与牧危此时的神情倒是有些相像,牢笼被牧危拽得微微摇晃,他双手很快被上面密布的细小倒刺划得鲜血横流。

  “颜之衍,你住手!”

  四肢突如其来的疼痛激得颜玉栀微微颤抖,迷蒙中看到是颜之衍那张阴鸷骇人的脸,她动了动手,全身绵软无力。

  侧头,看见玉床下血红的池子,已经圆形玉符,当即吓醒了大半。

  这场景不是曾经梦到过的小公主最后的结局?

  她开始用力挣扎,发出细弱蚊蝇的声响。

  牢笼里的牧危看见她醒了,眼睛血红得似是要滴出血来,哑着声喊道:“公主,别怕!”

  颜玉栀顺着他的声音看去,心里发酸,眼眶突然红了。

  认怂道:“我怕.....”

  玉符迟迟没有显现纹路,颜之衍脸一点一点的变沉,他抬头朝着颜玉栀四肢看去,癫狂道:“一定是血量不够,再割点。”说着抽出一把利刃朝着颜玉栀脖颈比划。

  颜玉栀惊恐的挣扎,虚弱的骂道:“颜之衍,你tm的。若是....我...死了。重新...开始,第一件事就要将你剁成肉泥。”

  同时在脑海里呼唤系统:你快出来,臭鸟,我快死了,快给我一颗‘大力金刚丸’。

  小鹦鹉绿豆

  眼紧张的看着颜之衍那把匕首:宿主,再坚持坚持,虐心值就快满了。

  颜玉栀:坚持个毛线!再坚持就死了,你没看到颜之衍那变态的匕首都抵到我大动脉了吗?

  小鹦鹉:宿主,你目前的身体状况若是服用‘大力金刚丸’只怕不用假死就真的死翘翘了。

  匕首划破她细嫩的肌肤,血珠子冒出来的那一刻,困住牧危的笼子突然被他掰断。

  啪嗒,牧危冲了出来,一阵风般卷近她身边,整个人完全陷入癫狂杀戮的状态。这个样子的牧危,颜玉栀曾经在荔川见过一回。

  他的‘乌石毒’又发作了!

  颜之衍被突然爆发的牧危给打得撞到了大殿的石柱子上,狠狠的吐出一口血。

  他呵笑两声,不仅不怒,反而呵呵笑起来:“‘乌石毒’又发作了,这是第三次发作了吧。”

  牧危不理他,伸手就去掰扣住颜玉栀四肢的精铁。手腕被磨疼,颜玉栀轻哼出声,原本还癫狂的牧危似是被吓到了,放弃掰四肢的精铁,转而直接用力将精铁的铁链直接掰断。

  颜之衍趁势举剑朝他背心刺去,牧危头也没抬,还在用力扯着铁链。

  颜玉栀瞳孔放大,用力挣扎起来:“……”

  下一秒,牧危直接一个后踢,又将颜之衍提到了同一个柱子,同一个位置的地方。

  颜之衍又吐出一口血来,笑道:“对,就这样,用你的内力来杀朕。”

  牧危癫狂,不会思考,可颜玉栀却知道,再这么下去,只怕‘乌石毒’会侵入他心脉,到时候他会成为荔川王一样的疯子。

  必须得阻止!

  不是因为他是男主不能死,而是因为她内心不想让他受丁点伤害!

  尤其是颜之衍这个杂碎,他不配!

  “停....下”

  然而她的声音实在太微弱了,牧危只管攻击颜之衍根本没听见。

  颜之衍迅速后退,朝着身后大喊道:“还不快放箭。”

  公主楼外无数的箭羽朝着大殿中央的牧危和颜玉栀而来,癫狂的牧危下意识的护住身后的人,拼尽全力挡下所有的箭羽。

  叮!

  一只箭插进了牧危的肩窝,他仿若没有痛觉般依旧挥剑挡在玉床

  前面,漫天的箭羽硬是被他防得密不透风。

  发尾的一缕白发随着他的动作来回的飘荡,颜玉栀眼眶通红,脑海里疯狂的呼叫系统:快给我兑换力量!

  系统依旧毫无反应!

  颜玉栀有些明白了,系统就是故意的,它从头到尾都没想过给她‘假死丸’,原著里男主最后化身恶鬼,给女主报仇后统一天下,成了孤家寡人。

  所有它现在是在完成最后的剧情!

  既然这样就别怪她玉石俱焚了,颜玉栀意念集中,脑海里疯狂的想剥离系统。

  绿色的藤蔓晃动了两下,隐隐有连根拔起的架势。小鹦鹉顿时有些慌了:宿主,快停下,你想干嘛!

  去你的见鬼系统,拼了!

  藤蔓开始扭曲,聚集,小鹦鹉绕着藤蔓来回的飞,最后冲进光晕融进了藤蔓里,所有的藤蔓开始暴涨,缠绕,开出暖黄色的小花。

  “啊!!”

  颜玉栀尖叫一声,手脚一起用力,玉床突然碎裂,整个人爆发出一股骇人的力量。

  公主楼开始摇晃,射箭的侍卫惊恐的四下张望,那一刻地动山摇。

  啪!

  琉璃宫灯砸了下来,牧危瞳孔剧缩,抱着手脚瘫软的颜玉栀迅速后退。

  颜之衍咬牙,快速跑出公主楼,所有人都在撤退,不过片刻功夫,公主楼倾覆殆尽。

  倒塌声惊起后山的飞鸟,凉州城内最华丽的公主楼瞬间成了一堆废墟。

  颜之衍眸色阴冷,连老天都帮着牧危,就因为他是命定的男主!他神情越发的执拗,狠戾。转而看向花林间正要给颜玉栀包扎四肢的牧危。

  冷冷的挥手道:“谁杀了他,加官进爵,赏黄金万两!”

  牧危将包扎好的颜玉栀放靠在其中一棵白玉兰花树下,眼中的温情褪尽,完全化身成为杀器,剑锋过处,血染花林。

  几千号人硬是被他杀出一个扩大的圈,颜之衍一脚踢飞了退到他身前的侍卫,冷骂道:“没用的废物!”

  他弯弓搭箭,‘嗖’,利箭穿透纷纷扬扬的花瓣直击树下的颜玉栀。

  牧危眼色骇人,迅速转身朝着树下扑去,堪堪接住那只利箭的瞬间,一支箭从他背后没入。

  鲜血从唇角溢出,颜玉栀感觉到

  额角温热。

  滴答!

  很像雨点,但又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她很急,很想睁开眼看看,然而就连这样都做不到。

  浑身的力气慢慢流失,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兰芷香混合着牧危身上清冽的草木气息。

  额角被人温柔的擦了一下,血腥味弥漫开来,掩盖了所有的气味,她闭着的眼角瞬间溢出泪来。

  她听到有人轻声呢喃:“公主......别怕.....”

  她浑身冰冷,却被温暖包围。

  满天的白玉兰花掉落,牧危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身后是无数箭雨破空声……

  寒奇带着十万大军攻城,却意外的发现凉州的守卫十分薄弱,半个时辰很顺利的攻进了凉州行宫。

  凉州的百姓开始啼哭,担心屠城,然而淮阴的军队训练有素,没动任何一个百姓,甚至连打砸都没有,直奔行宫而去。

  轰隆!

  巨响惊住了所有人,花影和月影互相看一眼,迅速朝着烟尘的方向掠去,寒奇带着人马跟着赶去。

  二人到时,只看见满天的箭雨朝着白玉兰花树下的俩人而去,电光火石间,月影和花影冲进了包围圈,配合默契的挡下所有的攻击。

  十万大军震得白玉兰花又掉了一大片,剩下的几百号敌军惊惧的后退,手上的武器吓得全扔了。

  颜之衍见形势不对,弃剑往后山跑了。

  花影回身,一眼看见插在牧危背心的箭羽,她连忙蹲下身唤道:“主子?”

  然而她发现牧危半跪,整个身体完全将公主罩住,额角抵住公主的额角,双手呈环抱的姿势护住公主。

  若是他们没来,主子是想将自己当成盾牌!

  花影鼻子发酸,尝试着想扶起牧危,然而谁也没办法将他从公主身边拉开,他的手紧紧的揽住公主的肩。

  白玉兰花落了俩人满头满脸,花影跪在地上伸出手紧张的试了试公主的鼻息。

  气息微弱的几不可闻!

  必须尽快医治,不然只怕公主性命堪忧!

  淮阴兆玉一年,淮阴新帝亲率十万大军清扫称帝的齐云残部,不过短短三月,连获大胜。

  淮阴新帝却在此役中受伤,须发皆白,人时有疯癫。

  疯癫到什么程度!疯癫到册封齐云

  嫡公主为皇后,然而齐云的嫡公主早已经是个活死人。

  宫中的婢女和太监每日看着他们的皇帝对着活死人公主絮絮叨叨,都有些战战兢兢。

  颜玉栀意识其实一直都清醒着,只是她无法控制这具躯体,甚至有时候意识游离在躯壳之外,像是个局外人似的。

  看着牧危抱着她在万人中举行封后大典,亲吻她的额角,与她同榻而眠。

  甚至帮她沐浴,换衣,簪发,按揉四肢。

  他一天天变得憔悴,月影回来告诉他颜之衍死了,他也没丝毫反应。

  兆玉二年,皇后颜氏身体状况极速变差,御医署忙乎整整十日还是没能救回皇后。

  原本就清冷荒凉的旬阳皇宫顿时死寂一片,生怕皇帝让人给皇后陪葬。

  然而牧危却下令修建皇后墓,所有人都以为他想通了,不成想皇后墓建成的那一日,身着喜服的皇帝抱着在冰棺里待了许久的皇后一同入墓,下了断魂石再也没有出来。

  颜玉栀看着合衣躺进棺材里的牧危,眼泪唰的流出来,棺盖一点一点被合上,耳边是牧危轻微的呼吸声,他的白发与自己的青丝缠绕,手指与自己十指相扣。

  机扩发出沉闷的声响,棺椁一点一点沉入地下。

  颜玉栀意识体疯狂的扯着他的衣领,哭道:“你起来啊,你是男主,是淮阴的皇帝,会成为孤家寡人……会长命百岁……”

  然而他什么都听不到,她也什么都做不了!

  意识开始销退,耳边响起滴滴声。

  “五”

  “四”

  “三”

  “二”

  “一……”

  “虐心值已满,启动时空回溯!”

  绿光萦绕住整个棺椁,一股强大的能量将空间扭曲,时空回溯到一刻钟前,颜玉栀看着牧危将自己抱进墓室……

  她愣了一瞬,脑海里响起系统愉快的声音:恭喜宿主完成任务,系统奖励时空穿越一次。

  时空穿越?穿越到哪里,她依旧是死的,什么都没变。

  还不等她出声,牧危再次将她放进了冰冷的棺椁,紧接着他也躺了进来,棺盖再次合上。

  颜玉栀惊慌的伸手去推,然而他的手什么也触碰不到。

  最后一丝

  缝隙快要合上时,一只手抵住了棺盖,月影焦急的声音响起:“主子有办法救公主了!”

  月影和花影合力将棺盖推了下去,寒奇带着空镜进了墓室。

  牧危原本闭着的眼眸瞬间睁开,翻出棺材看向狼狈至极,却依旧端着的空镜。

  “什么办法?”

  空镜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捻着手上的菩提佛珠,道:“公主本不是此世间之人。涅槃方能重生,皇上不用着急合葬,公主她总会再次来到这个世间。”

  花影和月影听的云里雾里,一个劲的给寒奇打眼色,这秃驴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先前不是告诉他,先把主子稳住,可也不是这样稳的。

  牧危原本死寂的眼眸突然有了神采,“那公主会在哪里?我怎样才能找到她?”

  “可在照生辰八字相同或是相像之人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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