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霸爱成瘾 白月光_渣男穿成虐文主角(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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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霸爱成瘾 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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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四少倾情提醒,已开启防盗模式……“谁?”魏小江没明白,“进来。”

  秋棠面上喜滋滋的,“是个长得可俊的侍卫。”

  英儿看了眼魏小江,“应当是陈渠。”冷宫守门的那位。

  果真是陈渠。

  李茂德亲自将人送到,又传皇帝意思,今晚上,让庄妃用完晚膳去御花园赏月。

  花前月下当是美景,可魏小江一想到蚊子,就有些不开心,让英儿送了李茂德又去内务府弄点儿驱蚊虫的香包来。

  陈渠被晾在殿里,还跪着,也没人搭理他。

  半晌,等殿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只剩下魏小江和常嬷嬷,他才道:“陈侍卫,让你来景萱殿来,真是屈才了。”

  “不敢,能入景萱殿伺候,这是属下的福分。”陈渠正气凛然地道,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魏小江沉默,手指轻轻叩击茶几,殿内只有清脆的声音。

  等了好一会儿,陈渠才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娘娘,可还有什么吩咐?”

  魏小江依旧没有说话,换了个坐姿,掀开茶杯喝一口茶。

  陈渠这下知道了,眼前的庄妃有话要说,而且不是小事,他不敢分神,耐心等候。

  魏小江很满意这反映,轻笑着道:“也没别的事,就当日堇儿的死……”

  陈渠神色微变,回禀道:“娘娘,属下……”

  “别着急啊,我还没问呢。”魏小江笑里藏刀,将茶杯盖子丢回去,发出陶瓷与陶瓷碰撞,叮的一声,“她的确是咬舌自尽的?”

  陈渠似是左右为难,不过在举棋不定之间很快有了定数,“是。”他将堇儿自杀的场景简单一提。

  “先作势撞墙,又咬舌自尽……”魏小江重复了这一句话,“真是死得果决。”

  陈渠点点头。

  魏小江看着这个埋头的侍卫,又问:“后续皇上可去查了?”

  “这,属下不知。”

  魏小江问身侧伺候着的常嬷嬷道:“堇儿原先哪个宫的可知道?”

  常嬷嬷摇摇头,只听跪着的陈渠以为问的是他,将话接过去道:“回娘娘,是翎贵人宫里的。”

  “翎贵人……”魏小江细细一想,曾经受宠过的一个宫妃,只不过后来不小心失足摔死了,他又看向常嬷嬷,“翎贵人怎么死的?”

  常嬷嬷这才道:“摔落了御花园的花池里,捞上来的时候气绝了,后来太医才说,翎贵人身怀六甲,可惜了。”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魏小江听了只觉得恐怖,“哪个花池?”

  “就平时没事儿,您经常去的那个西北角的荷花池。”常嬷嬷道。

  魏小江薄怒,压着声音问:“那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常嬷嬷欠了欠身,“奴婢也没记着这事儿,咱们次次去都隔得远,不碍事。”

  魏小江想,常嬷嬷这心真的不是一般大。

  “陈侍卫,那日,皇上可是责罚了堇儿,她才起了意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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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魏小江问得太直接,陈渠不管怎么回答都显得不妥,只磕了个头道:“娘娘,属下当时观鼻观心,未记得这些。”

  “好一个观鼻观心。”魏小江也没多说,“行了,那你下去当差吧。”

  陈渠这才施礼起身却步后退,走远了才转过身,仰首挺胸踏出去。

  常嬷嬷问道:“小姐,怎么今天关心起堇儿来了?”

  魏小江扶着额角,想了半天,没回答,反而问:“翎贵人的死,后来宫里有什么说法?”

  常嬷嬷道:“多数是说受了惊吓,不小心跌落的,但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翎贵人那宫,现在是宓妃在住。”

  一提到貌美如花的宓妃,魏小江又是一顿,“那宫殿很豪华吗?”他怎么没在庄妃的过往记忆中找到这一段。

  常嬷嬷点头称是,“听闻是风水好,住进去的主子受宠,前有翎贵人,如今有宓妃。”

  “……”这都可以,魏小江瞅了瞅自己这宫殿,虽算不上大气气派,距离金碧辉煌还有距离,住着也算是舒心了,至于风水么,算了,他都能死而复生,这世界上的玄学太玄。

  正坐着发呆,一道人影如飞燕似的冲进来,原来是英儿。

  “怎么?你这是见着什么了?怎跑得这么快?”魏小江笑眯眯地打趣,英儿被他宠得越来越活泼,倒是有趣,伸手从她这里接过小香囊,闻了闻,“这什么?味道怎么这么大?”

  “我也不知,内务府说是最新配的驱虫,挂在殿里,或者佩在脚踝上,都很管用。”英儿拿着一个小小的三角包蹲下去,“娘娘,晚点儿出去,就挂在脚上可好?”

  三角包颜色倒是素气,他点点头。

  “哦对了,娘娘,我有个事儿跟您说呢。”英儿蹲在他脚边比划了两下,才站起来道,“不过娘娘您听了可别生气。”

  “说。”

  “听内务府的人说,宓妃怀身孕了。”英儿留意着他的表情,却见他颇为正经地叹道:“看来那个宫殿真的是风水好啊!”

  “娘娘,您不生气吗?”英儿探寻地问。

  魏小江捏捏她的脸颊:“没那空。”

  晚上用了膳,魏小江携着英儿去御书房外等皇帝,今天正是弦月如钩夜如水,细细地悬吊于半空中。皇帝忙点事儿,让魏小江等了好一会儿,李茂德请他进去,他说不用在外面透透气。

  过了半柱香时间,皇帝才出来,牵住他的手才觉凉,“再过一月就要入秋了,少在外头待着。”

  这话说得魏小江一急,入了秋很快就是秋后,那……他看了眼走在前头的皇帝,后面的宫人跟得远,他拽了一把,“皇上,要不别赏月?去我那儿?赏赏别的?”他故作娇羞地垫垫脚,别开眼眸。

  皇帝瞅他一眼,“萱儿,怎的,这么想朕?”

  魏小江心里正在抓狂,却不得不点点头,摆弄着手里的丝帕。

  皇帝却安抚性地拍拍她的手,无比严肃地道:“萱儿,莫想些旁的,陪朕走走。”

  “……”魏小江心里默默地把皇帝给捏揉搓了一顿,心道,别等你求老子!

  两人从御书房,走到了御花园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

  入了夜,御花园的芬芳更似白日,清风徐来,星月高悬,倒是非常美的景致。

  魏小江纵心有千千结,也在此刻将事情摆在一边,索性敞开心怀地欣赏着四周的美景。

  所谓曲径通幽,御花园的设计也是千回百转,一步一景,两人走在前头,宫人们跟得远,只剩下前面掌灯的太监慢悠悠地照着路。

  经过一处高高的花丛,魏小江被皇帝的手一拽,入了花影丛中,他正要发问,却被皇帝用手指点住了唇,“嘘。”

  魏小江没动,任他抱着,不知道他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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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会儿,皇帝才凑过来亲吻他的嘴角,呢喃着唤他:“萱儿……”

  若不是这里漆黑一片,否则魏小江那一脸“呵呵”的表情还真是好笑,这皇帝居然还有这种情调,真是难得。

  正思维发散着,皇帝的嘴跟手都不安分起来,魏小江一把捉住了他使坏的手,心道,野战这么刺激?他道:“这儿好黑呢,我怕黑。”

  “不怕,有朕。”皇帝将他的小手推到了自己腰上。

  “……”色情啊!魏小江顺便咬了两下皇帝当做发泄,却被皇帝误以为是情趣,反咬了回来。

  忽然,外间一阵动静声传来,“咦,皇上呢,怎的只有你们这些人?”

  魏小江反应了下,才想起来是宓妃,他推开搂抱着自己的皇帝,没好气地道:“现在怎么办?”

  皇帝还没回答,就听见宓妃走过来问疾声道:“谁在里面?是谁?”

  这下逃不掉了,魏小江似乎还听见黑暗中,身边的男人闷笑了一声。

  魏小江想,男人啊,就跟这头顶的明月一样,亘古不变的死德性。

  “送你回来的人是谁?”顾家那个斯文英俊的顾绍慕一下子不见了,此刻异常严肃刻板。

  “便利店的同事。”魏小江打了个哈欠,单纯地想,应该是刚才李向东送他回来被顾绍慕看到了。

  “同事?他这么好送你回来?”顾绍慕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仍觉不爽,解开衬衣第一粒银扣。

  魏小江浑浑噩噩的,没意识到顾绍慕的语气有任何不对,顺着他的问题道:“对,人挺好的。”

  “是吗?有多好?”顾绍慕握着方向盘的手,手背上青筋隐显。

  魏小江真的快困得睡着了,想起昨晚李向东那个毛茸茸的头,只喃喃道:“挺可爱的,还给我擦药膏了。”

  在他昏睡过去之前,就一个想法,为什么车子开得如此之快?窗外的风景变幻得如此之疯狂?哦大概是他太困了以至于眼睛有点糊吧。

  魏小江再次醒来,是被人重重砸醒的。不是他被重物砸了,是他被砸在床上。

  他几乎是惊呼着在柔软的床上弹跳了一下,睁开眼睛,视线一阵晃动,下一秒一个强壮的身躯压了上来。

  身体比大脑率先反应过来,本能地踹在男人的肩膀上。但抬腿的瞬间,魏小江才意识到自己被扒光了。

  顾绍慕一把握住这只顶在自己肩膀处的脚,不怀好意地道:“你醒了?”

  魏小江猛抽脚,却被他整个儿困住,“你放开。”

  顾绍慕用力一拧,将他掀过去,双手握住他纤细柔韧的腰,从后面像是抱孩子一样将人抱在怀里,脑袋埋在他的后肩窝处,深深吸气,“牧云,你刚才说谁可爱?”

  “……”魏小江现在才清醒过来,简直想扇自己一耳刮。“没谁,你听错了。”

  顾绍慕舌尖舔过他的耳廓,“是吗?”

  魏小江实在是忍不住,直接反抗地炸起来,却被顾绍慕一个大力直接镇压,“你想要逃是不是?”

  魏小江没说话,背对着他喘息了两下,论身体素质,江牧云绝对干不过顾绍慕。

  “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的!你死心吧!”顾绍慕打开自己的皮带,拽下自己的裤子。

  魏小江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疯狂如砧板上的鱼一般扭动弹跳,“放开我!你他妈放开我!”

  可惜,顾绍慕的世界里不存在容忍和理解,他火热的部分如楔子般猛烈而直接地闯进了江牧云的身体。

  这一刹那,魏小江敏感脆弱得不堪一击,脑子里走马观花一样闪过了江牧云的一生,他想骂人想怒吼想暴怒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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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很舒服,为什么不叫出来?”顾绍慕玩弄着江牧云身前的物什。

  魏小江在心里默念,我不是江牧云我不是江牧云我不是江牧云。

  “你怎么了?穿成欧阳白萱的时候,你也没这么大反应吧?”汉谟拉比及时出现拉回了魏小江的神思。

  魏小江翻了个白眼,半晌才说:“你懂个屁啊,上床都要有个心理准备,这种没有心理准备的,不管他上的是不是江牧云,他妈的这就是个强丨奸犯!”

  在脑中暴怒完毕,他才哭丧着道,“更何况,这可比陪那狗皇帝睡,感觉诡异多了!老子可是个直男!直男!懂吗?!”

  汉谟拉比道:“忍一忍吧,这原故事里顾绍慕就是这样对江牧云的,也许这是他表现爱的一种方式吧。”

  “爱他妈!这狗屁玩意儿知道什么是爱?这就是狗,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了一下,不爽就发疯。”

  魏小江似咸鱼,被顾绍慕翻来倒去折腾了个通透。

  顾绍慕发泄完毕抱着身子软乎乎热乎乎的男人,爱不释手地摩挲他的腰,“牧云,你真好闻。”

  魏小江心道:弟,你去死吧。

  不过他已经困得眼睛睁不开,随便顾绍慕怎么折腾都不动。

  顾绍慕看了眼腕表的时间,霸道地在他耳下、脖颈上、手腕上都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吻痕才穿好衣服。

  见床上的人睡得香甜,他表情餍足地离去。

  魏小江再次醒来,也不知道时间,只觉得自己浑身滚烫,而且身体黏黏糊糊,他一想到刚才发生过什么事,就一点都不想醒过来。

  翻身从床上落地的时候,他两腿一软差点摔倒,好不容易摸到这套房子的洗手间,他在镜子里看到江牧云。

  魏小江,一个大写的直男,面对陌生的年轻的姣好的男性身体,生出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必须要承认的是,江牧云生得实在是太好看了,脸好看,身材是瘦但肩平腰窄臀微翘,双腿修长而笔直,尤其是现在浑身吻痕的样子,简直令人垂涎欲滴。魏小江捂住自己的眼睛,“嗷”的哀嚎一声——我他妈不是要弯吧。

  等他冲个热水澡出来,再次躺倒床上的时候,他想,哪个男人可以拒绝美人?美到极致就是雌雄莫辩的。

  他要是顾绍慕,看着江牧云这种极品在自己身边晃啊晃,的确难免生出占有欲。在这个瞬间,魏小江倒是蛮理解顾绍慕的。

  不过,顾绍慕么?人渣无疑。

  魏小江想,可惜了江牧云这种极品插在这坨牛粪上。

  情况比魏小江想象的严重,他不是感冒,是高烧。烧了一阵又一阵,他是累到了极点才没意识到这里完全陌生。

  等反应过来要找手机,才想起来,早上穿着睡衣就被带出门,根本没有带手机。

  整个房间好比是装修精良的公寓,以魏小江的富家子弟做派,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是顾绍慕的一处窝点。

  应该是很少来,只有佣人来定期打扫而已。

  摸到餐厅,空无一物,冰箱里倒是装满了苏打水和纯净水,还有一排红酒。

  魏小江喝了点冷水,头大如斗,恨不得拿起棍子把这里砸了。

  此刻,电子锁似乎响了,魏小江慢慢挪过去快速看一眼猫眼,正是顾绍慕这个禽兽,他随手操起一把椅子站在门边。

  门打开,魏小江的椅子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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