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番外二_摆烂后我全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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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番外二

  第九十四章番外二

  一觉睡醒。

  唐书夏看着顶上的朽木横梁,还有一个不规则大洞,身下是冰冷而坚硬的地面,她摸了下,还摸到了一捆潮湿的干草,咯人,她感觉自己像被人打了一闷棍,浑身酸痛,最为疼痛的就属她的心口,屋外鸟鸣蝉噪,她甚至嗅到草木香气,以及她最为厌恶的药草味道。

  唐书夏本来睡意惺忪,看到这些后一下惊醒。

  这个世界还有如此破败的茅草屋???

  等等,她不是和许瑜璟约好去游泳馆游泳的吗!?怎么会在这里,她那么大一个老婆人呢?

  “许瑜璟。”

  “你如果想死的快一点呢,尽量动,到时候我在旁给你挖一个坑,就地掩埋,墓碑不会给你刻,你就在此处当一只孤魂野鬼。”

  心口一阵刺痛,唐书夏又重重的躺倒回去,无神的看着这个破了一个洞的茅草屋。

  一白衣男子悠哉的坐到一旁开始拿起刚采摘来的药分类,半响没听到唐书夏的声音,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就见他们这位凶名赫赫的教主大人,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唐书夏和舒河,一个是替人看病的大夫,大夫甚至还做了一个招魂幡似的广告,白布条上写着替人看诊,不准不收钱的广告词

  。至于唐书夏,梳着两个麻花辫,穿着朴素的农村村姑的花布衫,脸上一颗让人敬而远之的黑痣,黑痣上还有一根招摇的毛毛。

  唐书夏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个惊恐的梦,对,她肯定像好几次做噩梦一样,梦见了过去,她已经死了,又是中毒,又是被姜岩那忘恩负义的东西捅刀子,肯定死透透的了。她闭上眼,努力告诫自己,再睡一会,梦醒来就能见到许瑜璟。

  等她解决了这忘恩负义的东西,再死也不迟。

  舒河,“你知道为什么你没死吗?”

  谢个屁啊。

  唐书夏,“……”

  还是让她死了算了。

  舒河,“自然是在下及时救治,才让你捡回一条命,不用谢。”

  舒河,“???”

  舒河见她听见去,“等他反应过来,发现你尸体不见了的话,依照他那缜密心思,多半不会死心。”他顿了顿,“如果你想让他等你死后鞭尸,那你尽管躺着,躺到他找到你,再给你两刀。”

  结果她睡醒后,头顶依旧是那一方破洞,依稀能窥见阴沉沉的天,风呼啸着把屋顶上盖着的干草吹跑,洞口越来越大,几滴水落在了她脸上,冰冰凉,带着刺骨的寒意,唐书夏一眨不眨的看着这破天,怀里没有了许瑜璟,她觉得整颗心凉透了。

  她和姜岩?

  经过舒河的一番劝说,唐书夏终于又重新振作了起来,配合疗伤,内力只剩下五成,唐书夏却丝毫没气馁,她在那世界刚恢复了二成内力,相较于过去,她甚至觉得自己尽赚了成。

  唐书夏眼珠子微转了圈,舒河自顾自说下去,“你对他多年照拂,姜岩对你倒是毫不留情,如果不是有人攻击卿兰宗山门,这会你恐怕已被他鞭尸。”舒河趁乱把唐书夏搬进了密室,从密道里逃出来。

  是想让她死都死不安息。

  不过也是,换他他也受不了。

  也许,再死一次就能回到有许瑜璟的世界。

  唐书夏想骂人,甚至想提剑把还在喋喋不休说话的人砍了,好成全对方想死的心,但她环顾了一圈,发现自己的剑也不在,内力运行一半就自动散了,“我为什么还没死?”

  舒河忍不住笑了,“没想到唐教主也会恼羞成怒,放心,你和姜岩那小子的事已经传遍整个卿兰宗,大家都知道你爱他爱得如痴如狂。”

  随着风越来越大,哗啦,茅草屋顶被吹飞一角,刚好是唐书夏躺着的那处地方。

  难道是受刺激受大发了?

  舒河傻眼,“这雨势渐大,今晚上我们恐怕有得熬了。”他再看唐书夏,发现这人毫无过去的斗志,别说挪一挪,半天没动过,像个活死人就盯着头顶的天,眼珠子都不待转一下,他轻轻的踹了踹她,“起来,往里面躺躺,不然你这伤口要是沾了水,会感染

  ,到时候会很麻烦。”唐书夏,“那就让我死。”

  舒河拿着衣服努力的为她遮挡风雨,“姜岩捅了你一刀,你居然不打算追究,难道卿兰宗之前传你们两之间门有事是真的啊?真看不出来,你居然会看上姜岩那阴沉的小子。”

  舒河把一颗果子丢进了火里烤着,“不知道。”

  除了血海深仇之外,能有什么情谊。想当年,姜岩十二岁便跟着她,这些年来她们配合默契,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结果到头来,这人从背后刺了她一刀。现在居然还让这么离谱的流言蜚语传的到处是。

  舒河发现经过他一番挑拨后,唐书夏对这世界的眷恋如同昙花一现,很快又陷入一种生无可恋的状态,

  甚至故意弄崩他包扎的伤口,不配合不吃药,就像是他曾医治过的一个叛逆小孩。

  她们甚至还在半途上搭乘了一辆前往都城做买卖的商队,商队见她们兄妹两风餐露宿,十分可怜,干脆邀她们同行,一队十人,很快变成了十五人。

  前有狼后有虎,关键唐书夏那一身的内力才恢复了一半有余,如果平时遇见还行,现在,不等于去送死吗?

  唐书夏丝毫不担心,“啰嗦。”

  经过短短半月时间门,在舒河尽心照料下,唐书夏又活蹦乱跳了,她看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我们这是在哪啊?”

  舒河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我看你是真的被霉运附身了。”

  舒河,“……”

  不过途中她们必然经过武林盟的地盘,武林盟一直视卿兰宗为魔教,更视唐书夏为妖女,欲将其除之而后快。

  这是过去那个拿着一把刀夹在他脖子威胁说,要是他治不好她的手,她每过一时辰掰断他的手指,十根手指掰弯掰脚趾,打断腿骨,斩断经脉,让他后半辈子活得生不如死的人?

  很快他发现唐书夏是真的想死,不光嘴上说说而已。

  唐书夏一个字都不想和这个擅自做主的人说,她在想,许瑜璟真的存在过吗?那个世界的一切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梦境中不需要每天提防着有人来杀她,也不需要过着尔虞我诈的日子,更不需要为了每日生计而犯愁,每天刷刷当今热门的消息,躺在沙发上,喝着老婆给榨得西瓜汁、芒果冰沙……

  唐书夏打算不跟着他的路线走,她也是脑子坏了,才跟着一个经常迷路的人走,两人步行了两天终于找到了一户猎户,问过才知道她们竟不知不觉往都城的方向靠近,最多也一个月的路程,就能抵达都城。

  一切一切的美好,都没了。

  唐书夏,“……知道了。”

  “你们听说了吗?卿兰宗内乱,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死了。”

  “真的假的。”

  躲过了一个姜岩,又来了一个武林盟。

  一直没动过的人头歪了下,“你是觉得自己这些年活腻味,所以不打算继续下去了,是吗?”

  “当然是真的,现在卿兰宗已经换了人,真是大快人心啊。”

  舒河正在替同车的一个小兄弟治伤,耳边是那群人的闲聊,天南地北的,什么都有,闻言他朝唐书夏看去,就看见那人正懒懒的躺在车轱辘上,别说生气了,连一丝情绪都没露,嘴里叼着的那根狗尾巴草正一抖一抖。

  舒河放心了,他怕这位主一个没忍住把这群人砍了,没想到现在的唐书夏会这么忍得住气。

  唐书夏这会看着蓝天白云,正在想许瑜璟。

  她觉得那不是梦,那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许瑜璟的笑、许瑜璟的眼泪,包括许瑜璟所遭受的痛苦都牵动着她的心,但这糟糕透顶的世界没有许瑜璟,她要怎么做,才能重新抱到自己的老婆呢?

  “女魔头死了,那我们以后上路是不是不会再危险了?也算是好事一桩。”

  “你长得不美,怎么尽想这么美的事,想要安稳过日子,除非卿兰宗被武林盟的人彻底消灭。”

  “说起武林盟,最近有一件喜事,好像是武林盟主的儿子要娶媳妇,我们路过的时候要不要稍作停留,时间门刚刚好,还可以去讨要一杯喜酒。”

  “真的假的,不是说他儿子死了吗?”

  “人家活的好好的,长得也是一表人才,那嫁过去的姑娘有福了。”

  唐书夏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

  舒河拿着一个药草包砸过去,“还不过来帮忙,就知道傻笑。”

  唐书夏,“有喜酒喝,难道你不开心?”

  舒河一点也开心不起来,这群人如果真的要去讨要一杯喜酒,她们必然要和武林盟的人撞上了,武林盟主恨唐书夏恨的牙痒痒,“我警告你别搞事,不然危急关头,我肯定把你出卖给他们好自个保命。”

  唐书夏,“随便你,反正这杯喜酒我喝定了。”

  她平生最恨种人,仇家、忘恩负义之徒,最后是那些喜欢戏弄女人,不顾女人自愿而行强迫之事的

  禽*兽。

  这武林盟盟主自诩正派人士,结果生得儿子却是个十恶不赦的禽**兽,在一次强迫人良家妇女时刚好被唐书夏撞见,她手没稳,不小心废了对方的那处地方,也算是解了女性同胞们的痛苦。现在武林盟盟主儿子要娶妻的事传得这么远,又正是她卿兰宗内乱时,她怀疑这些人又在搞什么阴谋。

  舒河还能这么办,他再强硬也硬不过唐书夏。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途径了武林盟的地盘,大概是喜事在即,武林盟对于各方来讨要喜酒的人表示出了最大的善意,不过她们和主人家不在同个屋子里喝酒就是了,院子里有她们的一席之地。

  舒河怕唐书夏搞事,全程死死盯人,他那副紧张自己妹妹的样子都被商队的人看在眼里,不少人私下吐槽,这么丑的妹妹,看管这么严真的没必要,她不吓到别人就已经是一件大喜事了。

  唐书夏懒懒的坐在最里面,有一根树挡住她,她开了个口,眼底充满了向往之色,“新娘子肯定很美。”

  “那必须是。”

  “听说是程家的女儿,倾国倾城之姿,两人非常登对,真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我也要看看。”

  “新娘子那是给新郎官看的,你看个屁啊。”

  “别说了,新娘子来了。”

  “哇哦。”

  唐书夏伸长脖子去看,依稀能看到一道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有种看见了穿着红婚服的许瑜璟,不过这位新娘脚下步子虚浮,行走中全赖身旁两位婢女搀扶,她记得程家大女儿年方十八,正值青春年华,但脾气火爆,眼里揉不得沙子,这样的人会嫁给陈重那个废物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凡聪明的女人都不会嫁给这种废物,外人不知内情,以为是两家联姻。

  这人可能不是程家的女儿。

  拜堂仪式很快就开始了,围观的人很多,唐书夏倒是想去前面关注一下陈重,结果什么也看不到。

  舒河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替这即将要入门的女人同情一秒,“快,吃东西了,吃饱我们还得继续赶路。”

  唐书夏倒是安分守己,一直吃一直吃,看得其他人立即也加入了干饭行列,毕竟再不吃,这一

  桌饭菜就全光了,拜堂仪式结束,新娘又被搀扶着送回了新房里,她突然捂住肚子,一脸难忍的样子,“我去一趟茅房。”

  舒河,“???”

  他不信,他昨天才看见这人吃了整一只鸡,胃口好的要命,肠胃更是健康的不得了,他放下筷,“妹妹,哥哥陪你一起去。”

  旁边的人都快要看不下去了,口齿不清的说道,“我说许兄啊,许妹妹她机灵聪慧,不至于连个茅厕都找不到,你也别总这么盯着,得给小姑娘一点自由空间门,说不准很快就给你找个妹婿回来。”

  其他人点头赞同,他们真的没见过这么护妹的哥哥,像连体婴似的,妹妹走到哪,哥哥就跟到哪,一时间门他们都不知道是哥哥没断奶,还是妹妹没断奶。

  唐书夏朝那人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后抓紧时间门飞快开溜。

  舒河真是越来越婆妈了。

  舒河立即就要追上去,结果被一左一右的人给按压着坐在位置上,再去看,哪还有唐书夏的身影,他忍不住辩解道,“不是,我怕她掉进茅坑里。”

  其他人噗的一声,全哈哈哈大笑起来。

  唐书夏顺着刚刚新娘来时的路摸了过去,很快摸到了她们的新房,不过让她惊奇的是,新房门外居然加了一把锁,门外两个皮肤黝黑的人凶神恶煞的守着,丝毫没有一点喜气。

  果然有鬼。

  这么严防死守的。

  也不知道这里面的究竟是哪家倒霉的姑娘。

  唐书夏犹豫了一下,她朝门外丢了一块小石头,看门的两人中立即一人小心谨慎的捡起石子,正准备朝她藏身的地方走来,另外一人却是阻拦了他,“我们的职责是看守这里,别让里面的女人跑掉。”

  唐书夏发现这两人居然不上当,一跃飞上了屋顶,掀开一块砖瓦,能看见一双被绳子束缚的腿正在动,床上的新娘双手双脚被束,一看就不是自愿成亲的,她脸上盖着红盖头,此刻正努力的往下挪。

  咚——

  唐书夏听到这动静都替她疼,犹豫了下,她掂起两块石子,朝两人砸了过去。

  那两人就感觉身体某个穴道被撞了,他们动弹不得。

  唐书夏随后从衣服上私下一块布,蒙在了脸上,

  她从两人身后绕过,然后看了眼那锁,她摸了摸头发,很好,因为村姑不配拥有簪子,所以开锁的工具也没有。她扭头看那两个像木桩的守卫,从他们腰间门把钥匙拿了出来,打开了新房。

  这间门新房比起她和许瑜璟在剧组里的那临时搭建的新房豪华多了,满室红色,一看就觉得很喜气,如果新郎不是那人渣的话。

  唐书夏把人从床上扶起来。

  新娘发出唔唔唔的声音,身体颤的厉害,肢体接触非常的抗拒,看来是被吓的不轻啊。

  唐书夏掐着嗓,“我替你把绳子解开,你别叫啊。”

  这位倒霉的新娘一听立即点了点头,没哼声了,红盖头快垂落下来了,唐书夏非常果断的解了绳,又伸手把姑娘背着的双手绳子也解开,一回头,新娘头上的红盖头坠落,露出了那张她心心念念的脸,不过眼角还挂着泪痕,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唐书夏,“!!!”

  她在做梦吗?她一定在做梦。

  唐书夏猛的给了自己一耳光子,脸好疼,她不是在做梦。

  “许瑜璟。”

  “不是,你怎么在这里。”

  短短几秒钟时间门,唐书夏的心境犹如过山车一样,从最上面呼啦坠到了下面,然后才想起这操蛋的婚礼,艹了,要不是她心血来潮来看陈重落魄的样子,她可能会和许瑜璟错过。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唐书夏险些窒息。

  许瑜璟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她,然后朝她笑了笑,唐书夏正要回一个大大的笑脸,眼前的人拔腿跑向门外。

  唐书夏,“???”

  但手脚不协调,还没跑到门口,眼看着就要摔了。

  唐书夏严重怀疑许瑜璟在和她闹着玩儿,她立即追上去接住了人,那一身大红的婚服,在她眼中越发的刺眼,还好还好,要不然她就真的要错过了许瑜璟,“离开这里得换一套衣服,还有,你需要换个妆容。”

  许瑜璟一想,也是,当即把衣服脱掉,就剩下了一套里衣。

  她老婆依旧那么豪放。

  不对,唐书夏忽然想到这里女子脱衣可不仅仅代表豪放,会影响名誉的,她忙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丢了一件给她,“你快穿上。”

  许瑜璟瑟瑟发抖,打了一个喷嚏。

  唐书夏见她不肯接,怀疑许瑜璟的洁癖在这种不巧当的时候犯了,她强行给许瑜璟裹上,把人按坐在梳妆台前,然后飞速的给这人化妆,“等离开这里,重新给你买衣服,现在就将就一点。”

  许瑜璟频频从那铜镜中朝这人看去,直到唐书夏说好了,她发现自己似乎变了一张脸,“你、你这是给我易容了吗?”

  这么神奇。

  唐书夏点头,“走,我们离开这。”

  一旦她们发现新娘子不见了,肯定会到处搜索,唐书夏牵着许瑜璟躲过了来往的仆人们,跟着吃酒席的一队人先行离开,然后偷了两匹马直朝都城而去,等两人停下来歇息,唐书夏立即又让许瑜璟再次换装,从两女人变成了两男人。

  许瑜璟依旧好奇的很,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眼前这位给她化妆的人。

  唐书夏从刚才起就觉得特别奇怪,“这么大惊小怪的盯着我做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难道你也想学?”

  许瑜璟点头,“我也可以学吗?”

  那种不对劲越萦绕在心头,唐书夏盯着眼前这张脸,“你、你怎么会嫁给武林盟主的儿子,那东西坏得很,经常干禽兽会干的事。”

  许瑜璟心有余悸,“没想到她们居然是这样的人,我是被人骗来的,她们想让我替代程家小姐,然后就有人一直给我灌药,我这几天浑身无力,想逃也逃不了,还以为要完了,还好今天遇到了你,不然凭我一个人肯定逃不出来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唐书夏一整个空白脸。

  果然啊,她就说哪里不对劲,她的老婆看见她的第一眼居然只想着逃跑,原来是这人压根不记得她了。

  许瑜璟发现眼前的人听完她的话立即就变得一副天塌地陷、了无生趣的样子,她怀疑自己说错了话,果然还得少说,“你怎么了。”

  唐书夏察觉到对方小心翼翼的试探,许瑜璟应该很害怕吧,突然来到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还遇到了那么糟糕的事情,被人送来替婚,嫁给一个混蛋,还被人捆帮着,喂下软骨散。居然都没有哭鼻子,许瑜璟,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许瑜璟,唐书夏突然就没那么在意了,只要这个人在她身边,她那颗惶惶不安迟迟找不到归处的心,又落回了原位,有许瑜在的地方,就是家,“没事,就是我突然想起我好像忘记了一件事。”

  还在吃酒席的舒河等啊等,等到快要散席了,都没等到唐书夏的身影。

  旁边的人犹豫了下,“要不你去看看你妹妹吧,别真的掉茅厕了。”

  舒河,“……”

  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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