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章 懂得懂_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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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2 章 懂得懂

  第一次见这样毫无“防备”的白涧宗,真是有些稀奇。燕折猜应该是叶岚君跟白涧宗说了什么,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心里顿时软塌塌的,还有点心酸。

  他依旧跪在地上,膝盖处的衣料都湿了也没在意,只摩挲着白涧宗满是伤痕的腿“这几道什么时候割的”

  “”

  见白涧宗不说话,燕折也猜到了。

  这几道伤看着就很新,透着刚愈合不久的粉色。

  他有些难受,即便白茉刚救回来的那些天他几乎寸步不离地黏着白涧宗,却依然给了白涧宗伤害自己的空档。

  从白涧宗的角度来看,燕折突然垂下眼眸,睫毛轻颤,眼里似乎还有些湿润润的,就像受了委屈、心情低落的小狗。

  嘴先大脑一步做出承诺“以后不会了。”

  说完白涧宗就闭上嘴巴,拧起眉头,湛黑的眼里露出一丝躁意。

  “你说的哦。”燕折很喜欢白涧宗做承诺,换做别人他不会有这么高兴。

  每一次承诺,都意味着一次妥协、一次退让。

  让白涧宗这种很有原则且偏执的人打破底线本就是很难的事,所以每一次承诺都显得难能可贵。

  不过燕折一愉悦,就容易想一些废料,特别是那啥就在眼前,任由其主人极力克制还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

  白涧宗预感不好,试图拎起燕折“你可以走了燕折”

  几乎破音。

  一瞬间血液从胸膛经过脖颈上涨至头颅,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烫。白涧宗喘着气,看着燕折柔软的发顶,一时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理智试图拉开腿间的人,谷欠望试图放纵。

  “你小点声,等会儿要有人听见就不好了。”没一会儿燕折就感觉累了,他揉揉嘴角,耳根臊得通红。

  怎么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还是有点羞涩的。

  燕折膝盖发麻,抬头朝白涧宗张开双手“抱。”

  白涧宗已经快失去思考的能力了,麻木不仁地顺着燕折心意,将人抱到腿上尽管还没解决。

  燕折搂住白涧宗的脖子,压到了小白同志,他蹭了下,声音像羽毛一样轻轻扫过白涧宗的耳际“小叔,havesexith”

  尽管燕折的口音有些蹩脚,白涧宗还是听懂了,五指猛得收紧,就要把人推开“别瞎闹,这里什么都没有”

  “谁说的”燕折笑得腼腆,“有这个。”

  明明还有白涧宗按摩腿部的油,堂堂清盛老板用的油自然是上上等的,没有什么地方用不得。

  夜色微凉,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了下来,屋外的植物在风雨中摇晃,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换季的时候就是雨多,不过这次的雨没让人觉得压抑,反而有种心情舒畅的清爽感。

  不过下雨带来的凉意仅仅终止于门外,屋内

  的热意层层高升。

  “跟谁学的”

  燕折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腰也是软的,又哼又嗯地应付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白涧宗问的是那句英文。

  “跟营销号学的”

  白涧宗又问“叫什么”

  燕折差点没坐稳摔倒,又被白涧宗拎了回来“什么叫什么”

  白涧宗说“营、销、号、叫、什、么。”

  “叫,叫,叫”燕折卡了半天道,“忘了你、你好了吗”

  他根本没心思回答问题,满脑子都是闯入甬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这跟他最开始想象的过程有点误差。

  “还早。”白涧宗将人拉近怀里,贴着燕折的耳朵用一种近乎病态的语气说,“燕折,是你要开始的,你没有跑的理由。”

  “呃。”燕折都要哭了,“可是我已经没有了一滴都没了。”

  明明他想象的是自己占据主导位,怎么就变成白涧宗绝对掌控了

  燕折不知道。

  脑子是晕的,身子也是晕的。从浴室到卧室,从轮椅到床上,燕折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小电影说得对,第一次不适合这个ti位,好他爹的痛。

  “嗒”得一声。

  和卧室只有一屏风之隔的起居室窗户被打开,还没来得及收回那只苍白的手还有些发抖。

  白涧宗坐在窗边吹着冷风,很想点根烟。

  但他没有抽烟的习惯,以至于此刻什么都做不了,一闭眼就是前两个小时发生的一切。

  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来自骨子里的掌控欲被彻底激发,完全不容许燕折有一点逃跑的念头,稍有一点细微的动作就会把人勒进怀里。

  燕折说了几次不要也没有用,腰被双手禁锢着,从上到下,完全不由己。

  床那边发出了一声响动,白涧宗顿时僵了下,一动不动,似乎怕燕折醒了发现自己不在睡觉。

  好在顺着屏风的空隙看去,燕折只是因为不舒服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溅进来的雨花让白涧宗周身的热度下去了,他关上窗户,移动到床边。燕折肩膀露在了空气中,皮肤上还有星点吻痕,肩胛骨处有一指发青的印子。

  很快,这些暧昧的痕迹都被被褥掩盖。

  白涧宗收回手,沉默看着燕折的侧脸,捏了下手,又松开,再捏紧,再松开。

  肩膀上的咬痕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燕折睡得挺安稳,只是大抵做了梦,嘴里还嘀咕着“小叔你不做人”

  等他醒来,梦里的激烈与缱绻都已散去,仿佛只是黄粱一梦。他睁着眼睛愣了会儿,身上处处酸痛告示着那不是梦。

  淦

  说好的他对白涧宗玩轮椅强迫y的呢为什么到最后完全是白涧宗握着他的腰猛灌,他喊停也不听,想走都会被强制捞回简直是血泪的教训。

  他只想着白涧宗的腿不能动了,却忘记白涧宗的手多有力。

  现在,燕折躺在床上都不敢翻身,身体是痛的,人是懵的。

  “白涧宗”

  没有回声。

  燕折偏头,没看到人,他拍拍床的另一半,摸到清凉的触感,显然主人已经离开多时。

  “”

  吃完第二天就把他一个人扔床上不顾死活了这就是狗吗

  燕折磨了下牙,去够手机给白涧宗打电话,然而半天没人接。

  不会是出事了吧

  燕折突然警惕起来,难道苏友倾在暗处蛰伏几天终于动手了

  他胡思乱想着,余光瞟见白涧宗给自己留的微信

  等会儿回来。

  哦。

  可能有事去了。

  燕折放松下来,括约肌一阵酸爽,表情都扭曲了。他有些洋洋得意,自己还是很爱白涧宗的,毕竟怀疑白涧宗出事都没怀疑白涧宗是不是睡完就始乱终弃。

  电话一直没挂断,不稍一会儿,声筒里的铃声同步在房门口响起。燕折探起肩膀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白涧宗推开门,腿上端着一个银色托盘,放着热腾腾的早餐。

  他无名指上还勾着一个小袋子,里面沉沉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饿了”燕折转眼就把昨晚的“不愉快”忘了,用欠掩饰自己的羞赧“扶朕起来用餐。”

  白涧宗对燕折的自称不置可否,先将沙发上的靠枕塞燕折腰后,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床上折叠餐桌架在燕折腿上。

  起来的时候,燕折龇牙咧嘴了下。

  痛痛痛啊

  为什么昨晚没感觉这么痛这就是运动的滞后性吗

  白涧宗拧了下眉“我弄个病床回来”

  病床可以上下活动,燕折就不需要自己起身了。

  “不不至于”燕折差点被口水呛到,小声嘟囔着,“都说了不要来第二次还非要弄”

  白涧宗“”

  对上视线,燕折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他拍拍架在床上的餐桌架,问“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个”

  白涧宗将早餐一一摆上餐桌“我刚车祸的时候用的。”

  “哦,挺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什么都做了以后反而不知道怎么相处了,仿佛白涧宗是个刚约完炮的陌生人。

  饭菜很香,主食是面条。

  燕折拿起筷子准备开吃,突然想到什么僵了下。

  “等等,这些菜你不会是从餐桌上取的吧”

  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白涧宗昨晚睡了

  虽然夫夫有夜生活也正常,但他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被睡得下不来床啊而且他只是睡过头了而已,绝对没有下不来床。

  绝对没有。

  白涧宗反问“你觉得这个点还有谁在吃早餐”

  “”

  有道理。

  “那”燕折拧巴地问,“吃早餐的时候,祖母有没有问我为什么没去”

  白涧宗“问了。”

  燕折“你怎么回答的”

  白涧宗“说你肌肉有些劳损,不宜走路。”

  这跟直接说被干得下不来床有什么区别

  燕折羞愤欲死,拿起旁边的枕头朝白涧宗砸去,“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白涧宗捡起地上的枕头,幽幽道“骗你的。”

  燕折刚腰松气,就听白涧宗说“祖母没问。”

  刚松到一半的气瞬间又提起来。

  为什么没问无非是白萍已经猜到昨晚发生什么了。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祖母知道”

  白涧宗指了指,心平气和地说“你觉得看到的人有谁不知道”

  “”

  燕折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到白涧宗堪称乱七八糟的脖子,简直两眼一黑。

  全是他昨晚意识不清的时候啃的。有些啃咬是因为太难耐,有些是试图用啃咬的方式胁迫白涧宗停止动作。

  燕折虚弱地说“你今天不要出门了。”

  白涧宗“嗯”了声“吃饭。”

  燕折嗦了口面条,瞄了眼白涧宗一直没放下的袋子“这什么”

  “祖母给的药。”

  “擦哪的”

  白涧宗面无表情,显然已经经历过一轮社死了“肛门。”

  穿着低调、仿佛一个路人的苏友倾站在四条街外的巷口,看向微微突出一角的宅顶他亲爱的就在那里。

  身上的伤口仿佛还在隐隐作痛,他没费力和警察说是白家人干的,没有证据,没人会信。

  早就预料到有今天了,已经比预想的晚了很多年。

  只是可惜,还是叫人找到了白茉。

  他就不该试图设计让白涧宗自己害死白茉,应该在一切暴露之前就杀了白茉,如之前所想的一样吃掉她的骨灰,生生世世地融为一体才对。

  他在想象中朝那处宅顶跨了一步,突然,身后一道黑影将他拉进了巷子里“别乱来你不想活了”

  “你是谁”

  “你应该知道。”黑影道,“他让我转告你,只要你乱说话,他可以安排你出国,资金都准备好了。”

  苏友倾眯起眼,斟酌那个人会帮自己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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