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不愧是我的学生
导购闻言，有些失望，但很快就调整情绪，继续给她介绍护肤品。
前后十来分钟，姜词就挑好东西付款，随后回头看着陆星瀚问，“你想好买什么了吗？”
陆星瀚答，“我给师娘买条丝巾吧，我看前面就有店铺，你先去帮我看一眼，我去打个电话。”
他扬起手机，朝姜词示意。
姜词点头，“好的，那你去吧。”
两人说完，姜词朝前面的店铺走去，陆星瀚站在原地，等她进了店铺后，折返到刚才的专柜。
导购看到他回来，有些奇怪，“先生，请问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陆星瀚摇头，他说，“麻烦把刚才和我同行的那位女士试过的颜色给我一支，谢谢。”
“好的，请稍等。”导购高兴的离开。
由于是提前看好的，整个过程也就几分钟，陆星瀚把口红拿到手，离开的时候，犹豫片刻，丢了袋子，把口红放在兜里。
等他去找姜词的时候，她正拿着两条丝巾在对此，看到陆星瀚笑道，“来的正好，你看看这两条，你觉得哪个更好？”
陆星瀚看了一眼，挑中姜词左手那条，两人付完钱离开，直接前往卓航家里。
门刚好是卓航来开的，看到他们俩，立马笑着道，“可算是来了，刚刚我还在说，你们得什么时候到呢。”
姜词笑着走进去，师母也从里面迎出来，“哎呀，小词来了？快给我看看。”
“师母生日快乐。”姜词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
师母嗔怪道，“真是的，人来了就好，还带什么礼物，先进来再说吧。”
她说着，给姜词和陆星瀚让出位置，两人进门后，发现桌上饭菜都已经准备好，只等他们到场了。
“今天也没做什么好东西，就随便吃点吧。”卓航招呼着他们落座，同时拿出瓶酒，看眼旁边的妻子，兴致勃勃的问道，“要喝酒吗？”
姜词看眼师娘，她显然知道卓航的真实意图，没好气的瞪着他，但到底没有多说。
陆星瀚摇摇头，说，“我晚点还要开车，就不喝了。”
卓航把视线挪向姜词，她也缓缓摇头，笑着道，“师父，我不能喝酒的，你别看我。”
既然他们都拒绝了，师母顺势说，“既然这样，那你也别喝了，这么天天在外面应酬，还不够你喝的。”
“那哪能一样，和那群人喝，半点滋味也没有。”卓航抗议。
“少找借口。”师母说。
卓航慢吞吞的交出酒，停顿片刻后，咬咬牙，挪开视线，开始招呼姜词和陆星瀚吃饭，“别光坐着，赶紧吃吧。”
师母收好酒，也很快坐过来，亲自给两人夹了菜，“吃吧，就当在自己家，别拘束了。”
姜词倒也没客气，直接开动。
席间，卓航跟他们说起在工作中遇到的趣事，引得大家欢笑连连，一顿饭，吃的也比较轻松欢快。
等酒足饭饱，姜词主动站起来要收拾桌子，但被师母给阻拦了，同时，卓航对她说道，“小词，你跟我过来。”
姜词回头看眼师母，后者点点头，示意她赶紧过去。
她心里有些奇怪，放下碗筷走过去，卓航带着她跟陆星瀚往书房里走，落座后，开门见山的问道，“最近你跟小资贷那边的官司，进展怎么样？”
姜词听到他的提问，倒也没有怎么意外，她说，“还在收集资料的阶段。”
但随着时间推移，姜词心里反而越发沉重，因为，以她目前所拥有的资料来看，想要告赢对方，显然有些困难。
“是不是，没有任何有利的证据？”卓航似乎看出来了。
面对着他，姜词也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苦笑了一声后，点头说，“嗯，从我查到的东西来看，小资贷那边并没有问题。”
也就是说，其实这场官司并没有多少胜算。
卓航了然点头，他说，“关于这小资贷和加盟这件事儿，其实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骗，只觉得是生意不好，等到后面反应过来，他们早已经在本市扎根，后面再想要撼动，也没机会了。”
“还有这缘故在内？”
姜词意外，她最开始，只以为是打一场比较艰难的官司而已，但现在，好像艰难程度远远超出预料。
陆星瀚也明显愕然，倘若他早知道这件事，那肯定不会放任姜词去接。
“星瀚刚回来，不知道也正常。”卓航看到他表情，解释说，“嗯，你跟他们打官司的消息之所以传的那么快，主要有两方面，一方面，是有人在看好戏，还有一方面，则是那些上当受骗的，想看你，替他们讨回个公道。”
卓航慢条斯理的一番话，直接如同山岳般压下来，让姜词有些呼吸沉重起来。
她抬眼，缓缓道，“师父，我……”
卓航抬手，示意她别急着说话，“最重要的是，现在他们请的律师，也是律师界的老前辈，几乎很少打败仗，所以，你这场官司，极为难打。”
短短片刻间，姜词心里闪过许多念头，纷杂的连她自己都来不及分辨。
当然，退缩的想法，也同样有产生过。
但等到最后尘埃落定之时，姜词心里最为明显的念头，还是要继续打这官司，“师傅，哪怕官司有可能失败，我也还是想要试试看。”
这么多年以来，难道就没有人升起过跟他们要个公道的心思吗？姜词相信，绝对有，但是他们就最后都退缩了。
也许是因为强权，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但现在轮到她了，姜词想，总该坚持走走看的，假如成功了呢？
到时候，就再也没有人，会遇到这种事情，落得家破人亡。
卓航沉声问道，“就算最后失败，沦为业界笑柄？”
姜词缓慢而坚定的回答，“那我也愿意打下去，沦为笑柄也没关系，只要我迈出这步，我就无愧于心。”
书房里有片刻寂静，卓航看着她，眼神复杂难辨，良久后，他露出欣慰的笑意，“好，不愧是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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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十来分钟，姜词就挑好东西付款，随后回头看着陆星瀚问，“你想好买什么了吗？”
陆星瀚答，“我给师娘买条丝巾吧，我看前面就有店铺，你先去帮我看一眼，我去打个电话。”
他扬起手机，朝姜词示意。
姜词点头，“好的，那你去吧。”
两人说完，姜词朝前面的店铺走去，陆星瀚站在原地，等她进了店铺后，折返到刚才的专柜。
导购看到他回来，有些奇怪，“先生，请问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陆星瀚摇头，他说，“麻烦把刚才和我同行的那位女士试过的颜色给我一支，谢谢。”
“好的，请稍等。”导购高兴的离开。
由于是提前看好的，整个过程也就几分钟，陆星瀚把口红拿到手，离开的时候，犹豫片刻，丢了袋子，把口红放在兜里。
等他去找姜词的时候，她正拿着两条丝巾在对此，看到陆星瀚笑道，“来的正好，你看看这两条，你觉得哪个更好？”
陆星瀚看了一眼，挑中姜词左手那条，两人付完钱离开，直接前往卓航家里。
门刚好是卓航来开的，看到他们俩，立马笑着道，“可算是来了，刚刚我还在说，你们得什么时候到呢。”
姜词笑着走进去，师母也从里面迎出来，“哎呀，小词来了？快给我看看。”
“师母生日快乐。”姜词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
师母嗔怪道，“真是的，人来了就好，还带什么礼物，先进来再说吧。”
她说着，给姜词和陆星瀚让出位置，两人进门后，发现桌上饭菜都已经准备好，只等他们到场了。
“今天也没做什么好东西，就随便吃点吧。”卓航招呼着他们落座，同时拿出瓶酒，看眼旁边的妻子，兴致勃勃的问道，“要喝酒吗？”
姜词看眼师娘，她显然知道卓航的真实意图，没好气的瞪着他，但到底没有多说。
陆星瀚摇摇头，说，“我晚点还要开车，就不喝了。”
卓航把视线挪向姜词，她也缓缓摇头，笑着道，“师父，我不能喝酒的，你别看我。”
既然他们都拒绝了，师母顺势说，“既然这样，那你也别喝了，这么天天在外面应酬，还不够你喝的。”
“那哪能一样，和那群人喝，半点滋味也没有。”卓航抗议。
“少找借口。”师母说。
卓航慢吞吞的交出酒，停顿片刻后，咬咬牙，挪开视线，开始招呼姜词和陆星瀚吃饭，“别光坐着，赶紧吃吧。”
师母收好酒，也很快坐过来，亲自给两人夹了菜，“吃吧，就当在自己家，别拘束了。”
姜词倒也没客气，直接开动。
席间，卓航跟他们说起在工作中遇到的趣事，引得大家欢笑连连，一顿饭，吃的也比较轻松欢快。
等酒足饭饱，姜词主动站起来要收拾桌子，但被师母给阻拦了，同时，卓航对她说道，“小词，你跟我过来。”
姜词回头看眼师母，后者点点头，示意她赶紧过去。
她心里有些奇怪，放下碗筷走过去，卓航带着她跟陆星瀚往书房里走，落座后，开门见山的问道，“最近你跟小资贷那边的官司，进展怎么样？”
姜词听到他的提问，倒也没有怎么意外，她说，“还在收集资料的阶段。”
但随着时间推移，姜词心里反而越发沉重，因为，以她目前所拥有的资料来看，想要告赢对方，显然有些困难。
“是不是，没有任何有利的证据？”卓航似乎看出来了。
面对着他，姜词也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苦笑了一声后，点头说，“嗯，从我查到的东西来看，小资贷那边并没有问题。”
也就是说，其实这场官司并没有多少胜算。
卓航了然点头，他说，“关于这小资贷和加盟这件事儿，其实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骗，只觉得是生意不好，等到后面反应过来，他们早已经在本市扎根，后面再想要撼动，也没机会了。”
“还有这缘故在内？”
姜词意外，她最开始，只以为是打一场比较艰难的官司而已，但现在，好像艰难程度远远超出预料。
陆星瀚也明显愕然，倘若他早知道这件事，那肯定不会放任姜词去接。
“星瀚刚回来，不知道也正常。”卓航看到他表情，解释说，“嗯，你跟他们打官司的消息之所以传的那么快，主要有两方面，一方面，是有人在看好戏，还有一方面，则是那些上当受骗的，想看你，替他们讨回个公道。”
卓航慢条斯理的一番话，直接如同山岳般压下来，让姜词有些呼吸沉重起来。
她抬眼，缓缓道，“师父，我……”
卓航抬手，示意她别急着说话，“最重要的是，现在他们请的律师，也是律师界的老前辈，几乎很少打败仗，所以，你这场官司，极为难打。”
短短片刻间，姜词心里闪过许多念头，纷杂的连她自己都来不及分辨。
当然，退缩的想法，也同样有产生过。
但等到最后尘埃落定之时，姜词心里最为明显的念头，还是要继续打这官司，“师傅，哪怕官司有可能失败，我也还是想要试试看。”
这么多年以来，难道就没有人升起过跟他们要个公道的心思吗？姜词相信，绝对有，但是他们就最后都退缩了。
也许是因为强权，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但现在轮到她了，姜词想，总该坚持走走看的，假如成功了呢？
到时候，就再也没有人，会遇到这种事情，落得家破人亡。
卓航沉声问道，“就算最后失败，沦为业界笑柄？”
姜词缓慢而坚定的回答，“那我也愿意打下去，沦为笑柄也没关系，只要我迈出这步，我就无愧于心。”
书房里有片刻寂静，卓航看着她，眼神复杂难辨，良久后，他露出欣慰的笑意，“好，不愧是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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