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轩辕懿穿情趣X链剃毛,凉亭里野战,主动穿贞C裤上锁_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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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轩辕懿穿情趣X链剃毛,凉亭里野战,主动穿贞C裤上锁

  又是一夜荒唐,这次轩辕懿算着时间,天微微明便踹开魏尔得,扶着腰没耽误上朝。

  魏尔得被正式封为大司马,征南将军,晋军只待粮草调动齐全后便能开拨南下。

  在魏尔得动身前往南疆之前,魏夫人怀孕的消息也飞出宫墙,传向四野。

  有轩辕懿亲掌大局,政令通畅,不消一月就已粮草齐备,整装待发。

  临出发前,魏尔得又一次带着乌幼朵来找轩辕懿。

  一进宫门,便闻到袅袅茶香。

  灯树暖黄,瑞兽吐云,映出屏风后煮茶的剪影,好似一副等待归人的古韵墨画,让人一时不忍打破意境。

  魏尔得隔着屏风站了小会儿,便听到轩辕懿在里头淡声开口:“你再不来,茶该凉了。”

  魏尔得这才迈步走进内殿,看见轩辕懿坐在窗前,几上放着两盏温茶。

  深秋时节,入夜寒凉尤甚,轩辕懿披着一件墨领绣暗纹的月白大敞,黑白的对撞将他本就俊美非凡的五官衬得更为深邃立体,回晋之后他多待在书房处理公文,少了日晒雨淋,皮肤褪去蜜色,月光之下莹白如同无瑕玉雕。

  有外人在,魏尔得恭恭敬敬地向轩辕懿行礼:“参见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懿瞥惺惺作态的某人一眼,眼波扫过跪在魏尔得身后一同行礼的乌幼朵,收了视线,继续看景。

  “坐吧,喝茶,陪朕赏月。”

  魏尔得拿起茶杯,凑到轩辕懿的角度一同看向窗外。

  中式的庭院建筑框出一轮高悬秋月,染着初冬将至的寒凉,独挂在巍峨宫殿上空,万古长明,清冷寂寥。

  他把茶杯放下:“此时配茶,不如饮酒。”

  轩辕懿让了让身,将坐榻腾出半边:“你明日开拨,不宜饮酒。”

  魏尔得心中一暖,温声道:“我此次南去,少则数月,多则数年,你身上的蛊……”

  话没说完,轩辕懿便铿锵打断,细听之下,似藏有万千幽怨:“朕回过你多次了,在你凯旋之前,这蛊不必解。以你的武功,每月来回一趟不需几日,朕愿意把命放在你手上。”

  乌幼朵站在边上偷偷撇嘴,看来这次又要白来。

  亏她上辈子费尽心机在轩辕懿面前争宠斗艳,委实是班门弄斧了。

  这狗皇帝勾男人的本事可比她高超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瞧瞧魏公子,明明来之前跟素衣姐姐拍着胸脯保证,这回一定用王蛊帮狗皇帝解了蛊,以免横生枝节,结果狗皇帝三言两语,就又服服帖帖了。

  看吧看吧。

  乌幼朵在心底开始倒数:三、二、一。

  “幼朵,你先回翠微宫去,告诉姐姐,我晚些回。”

  魏尔得转身,冲着乌幼朵连哄带催地挥手赶人。

  果不其然吧。

  乌幼朵知情识趣,立马告退走人。

  没了电灯泡,魏尔得撩了衣摆在轩辕懿腾出的半边榻上贴着他坐下。

  两个大男人挨在一起,座位稍显拥挤,魏尔得干脆把人抱到腿上,掐在腰际,摸到衣料之下似乎挂着几条硌手的串链。

  他眉毛挑起:“皇上,你在里面穿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懿端了茶杯抿下茶水,又将莹润的唇瓣送到魏尔得口前。

  魏尔得上道地吻住这双朱唇,两人共饮了这口微苦的普洱,齿舌勾缠间,茶香回甘出滋滋清甜。

  他把手伸向轩辕懿的腰带,天雷地火烧得正烈,却被一把按住:“魏卿,你说得对,赏月就该配酒。”

  魏尔得闻弦音而知雅意,知道轩辕懿又准备了新花样,他忍着下腹火热,配合地问:“酒在何处?”

  “你随朕来。”

  轩辕懿也有一身利落功夫,轻功潇洒,如踏云逐月。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御花园中,亭台石桌上燃着红泥小炉,温出酒香弥散。

  “还以为你真心疼我,原来早备好了,只是嘴上说说。”魏尔得捻了两颗下酒花生,抛进嘴里,“有酒有菜,给我践行?”

  轩辕懿将热酒取下,倒进酒盏。

  “少来这套,只喝两杯,还能让你腿软不成?”他眼波流转,笑盈盈划过魏尔得鼓立的裆部,“白日里的践行宴不作数,这是朕独独对你的心意。来,这杯朕先敬你,征伐南疆旗开得胜,平安凯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瓷杯轻轻碰撞,轩辕懿仰头一饮而尽,温热酒液半喝半洒,顺着下巴颈脖一路流下。

  这身黑白暗绣的氅衣本是端庄清雅的风韵,在这一碰一饮间,便染上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

  魏尔得听得心头暖热,看得也眼热身热。

  轩辕懿喝完一杯,看魏尔得目光还牢牢黏在自己身上,他又替自己斟满,笑道:“怎地不喝,在等着与朕交杯?”

  魏尔得仰头喝下,拿过酒壶:“我来倒酒。”

  轩辕懿眼眸微暗,他看着魏尔得,这人对自己的欲望从不遮掩,但除了上床殷勤,其余关系都泾渭分明。他原本以为同意魏素衣假孕会是可以把控魏尔得的把柄,但如今却发现大错特错,魏尔得对权利地位都不在意,他就像是一只随时断线高飞的风筝,和晋国没有羁绊、和魏国没有羁绊、和自己的羁绊,在穿上衣服后也岌岌可危随时可断。

  但至少现在,风筝线还系在他身上。

  两人又喝几杯,醺醺然有了几分醉意。

  魏尔得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轩辕懿是要借着醉意吐“心声”。

  他们自小一同长大,虽大多时候都不愉快,但细细想来,也有不少童趣回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讲到一起狩猎那桩事,魏尔得笑道:“我记得你还活捉了两只兔子,要下人仔细养着。”他凑近了挤眉弄眼,“你告诉我,是不是打算回去送给我姐的?”

  轩辕懿捏住他的脸颊肉,在上头轻咬一口:“你以前总爱作弄朕,朕要是送你,明日就能吃上兔肉了。”

  “那怎么算是作弄,我做了兔肉肯定分你一半。”

  “嗯,那个时候,你虽然讨厌了些,确实什么都分朕一半。”

  魏尔得想到曾经,笑叹一声:“你脾气也忒大了些,每次又不发出来,闷肚里使坏。那回秋猎,我只是笑你几句,你还真生气了,跑到山里摔了腿,累我找了你一个月,都没心情再去围猎,亏得你命大,最后被护卫找到了。皇上来说说看,山里当野人是什么体验?”

  轩辕懿这回没一道笑,他沉默着灌了三杯酒,到第四杯,手里的瓷杯经受不住他的力道,在手心里捏碎成八九片。

  酒洒了满袖,和着碎瓷片割破的鲜血,他却浑然不觉,抓了魏尔得的酒杯仰头喝下,又要倒酒。

  魏尔得赶忙按住了,看他的手:“怎么又突然发疯?疼不疼?”

  轩辕懿任他抓着,伤口不深,此时已经不流血了,但他颤了一颤,回道:“疼。”

  “原来你还知道疼!”魏尔得撕了袖子,给他包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懿乖顺地看着他动作,突然说道:“那回,朕没与你闹脾气,朕也没进山。你找错地方了。”

  魏尔得动作微顿,尔后继续包扎。

  轩辕懿歪头打量着魏尔得侧脸:“你想知道朕在哪里吗?”

  “朕在你伯父的床上。嘶!轻点!”抽回手,轩辕懿看着手指上漂亮的蝴蝶结,又忍不住上扬嘴角,“你还记不记得,那回你闯进来,在偏殿撞见有个罪奴在受罚。那罪奴披头散发、不着寸缕,被绑在木架上,跪着挨鞭子。”

  “别说了。”

  “两个太监拦住了你,告诉你他们在惩罚罪奴,不要污了你的眼睛。”轩辕懿侧脸躲开魏尔得伸过来的手,笑容淡淡,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那罪奴被堵着嘴,蓬头垢面看着你。他在心里叫你的名字,叫了很久。”

  魏尔得还记得那一幕,那时他还是锦衣玉食的魏国公子,头一次见到那般残忍的场景,震撼冲击。他当时觉得那眼睛熟悉,但不等回过神,施刑的人就一耳光打偏了那张脸,太监挡住他的视线,引导他去找魏王。

  他见到魏王,问伯父能不能派些护卫随自己进山去找人。魏王二话不说给了他一半亲卫,他灰头土脸扎进山里,差点以为轩辕懿被老虎给吃了。

  轩辕懿拂袖将桌面上的杯碟碗筷都扫落,红着眼尾,醉醺醺地倚靠在边缘。

  “朕还在魏国时,曾有一回,也是在这样的亭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畜生说桌凉,就把朕捆在桌子上头。”

  “他拿朕的身体盛菜装酒,吃了一宿。”

  这事魏尔得也有印象,只是以前不知实情,他问:“你病了半月那回?”

  轩辕懿站不稳,歪歪斜斜靠到了魏尔得身上,额头抵着他的肩:“嗯。回去就病了。”

  声音听着有些哑,像一只迷路淋雨的小猫团在窝里,偷偷舔伤,终于叫人发现了。

  魏尔得扶着他:“我当时找你,你闭门不见,我以为你装病在躲我。”

  轩辕懿闷闷回道:“躲你不假。病也是真的。”

  也是自那之后,他们便彻底决裂,魏尔得恨他忘恩负义,再不复儿时玩闹的态度。

  魏尔得抚着轩辕懿的背脊:“幸好没见着,我那回找你,也是为了出气。秋猎回来后,我气你翻脸无情,特意提了鞭子带了人要去报复你。”

  听到“鞭子”,轩辕懿在他肩上抖了抖,拔出脑袋:“不提曾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留着三分脆弱,三分洒脱,剩下的都变作缠绵妩媚的勾引:“魏卿,你如今还气朕吗?”

  魏尔得愧疚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有气。

  他不等魏尔得回答,松了怀抱,解开腰带,慢慢拉开衣襟:“今夜,你想如何欺辱朕,都可以。”

  衣襟越来越大,自肩头滑至脚底。

  在这身庄肃整齐的衣袍之下,是截然不同的一副情色画面。

  轩辕懿身形修长,肌肉精健,腰腿比例恰到好处,珍珠金链沿着他性感的肌理弧线勾勒出妙曼花纹,随着移动炫丽摇曳,胸前两例红豆已经挺立,饱满如同熟透的浆果。

  他甚至剃光了耻毛,珍珠串着一片轻纱半透的三角布料挂在腰间,私处半隐半现,引人无限遐思。

  魏尔得感觉心跳停滞了一瞬,继而是更加激烈狂热的跳动。

  他眼睛胶水一样黏在轩辕懿身上,却坐在石凳上没有动作。

  轩辕懿真情流露的苦肉计与这套美人计组合是极其成功的,魏尔得在他面前心甘情愿地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他深谙自己伯父的性子,必不可能真如轩辕懿所说这般,回回都是冷酷残忍的强迫。

  且,能哄得魏王在晋国攻打楚国时派出精兵护送晋国质子回国,轩辕懿一定是把魏王哄得心花怒放了。

  或许,就如此刻这般。

  魏尔得垂下眼帘,忍着欲火:“你不必在我面前做违心之事。我和伯父,不一样。”

  “朕知道。”轩辕懿捧起魏尔得的脸,让他直视自己,眼眸深情如海,“朕对你,也是不一样的。和你的每一次,朕都欢喜,朕都甘愿。”

  他说着,在石桌上坐下,用手抬起大腿向两边分开,像是一朵妍丽已极的花在主动绽放,花蕊盛开,邀请品尝。

  更绝妙的是,随着双腿绽放,双腿之间幽秘之处的玄机也彻底展露眼前。

  轻纱遮掩的珠链竟然是一条贞操裤,前端金链紧紧锁着勃起的阴茎根部,即使高潮也难以射精,后方倒是无甚阻拦,不过两人都知道,轩辕懿绝不会再让任何男人走自己后门。

  此时,提前做好准备的后穴已经溢出水光,拨开金链,就能看见粉嫩的褶皱在夜风中收缩呼吸。

  今夜正好也是毒发之日,轩辕懿捱到此刻,情潮正是汹涌沸腾,他用双腿勾着魏尔得的腰催促:“抱朕,魏卿,抱紧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尔得匆匆解了腰带裤带,将早已硬如铁柱的肉棒对准淌水的肉穴,一插到底。

  两人在石桌上交叠嵌合,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夜风将原始的欲望吹淡、吹远,啪啪之声和着亭下流水,惊飞树上鸟雀,一轮孤月将四周影影绰绰的房和树都照在水面上,他们像是两只野兽趴在桌上、地上、柱子上、栏杆上,放肆的顶撞交缠,低吼发泄。

  轩辕懿被肏得满面潮红,泪眼婆娑,攀着魏尔得的臂膀,伏在凉亭的栏杆上摇摆,汗水混着泪水从下巴尖滴落进池水里,涟漪一圈圈荡开。

  魏尔得从身后握住他发烫肿胀的阴茎,刚碰到,他就痛叫出声,叫声嘶哑性感:“轻点。”

  贞操裤还锁着他的欲根,满腹邪火淤积不得发泄,早已从快感成了痛苦。

  魏尔得问他:“想不想射?”

  “想。”

  “钥匙在哪?”

  轩辕懿低喘着在挂脖上的胸链里拨拉,一枚金色的钥匙藏在胸前点缀的珠宝之间:“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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