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屠杀
泽法还没有得出答案，思考就被打断了。
战斗，要开始了。
虽然他已经预见到了结果，但对战斗过程也很有兴趣。
操场上。
两方人相对而站。
一方人数较多，有两百多，不到三百人。
另一方人数较少，但长相、身材、衣着全都一模一样，看得人眼花缭乱。
周围安静了下来，吵闹声渐渐消失。
“战斗，开始！”
宾兹高声喊了一句，然后快速退了出去。
两人豁然动了，快速朝对方冲去。
这场比试乃是近身搏杀，双方都不用热武器。
“好快！”
宾兹退到孙旭身边，还没有站稳就脸色一变。
敌人的速度明显超出精英队一大截。
俗话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海贼世界虽然没有这句话，但道理是相通的。
在任何世界，速度都是战斗中极其重要的一个方面。
“对方的默契也非常高。”
宾兹很快又发现了问题。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这些全都是一个人啊。”
他看了佩罗娜一眼，神色有些阴郁。
默契高，配合好，速度快，还没有交手，精英队就落入了下风，这让他心中产生了很不好的预感。
“没事，我们的人比较多，就算她速度快点，也不可能敌得过两到三人的围攻。”
宾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不过，战斗的情况，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双方始一接触，精英队就开始了崩溃。
许多人莫名其妙地倒下，然后就会被一刀干掉。
“这……这是什么情况？”
宾兹傻眼了。
没人回答他。
战斗依然在继续。
“哈哈哈。”
一个个佩罗娜大笑着，在人群中穿梭，她们看起来与真人无异，实际上根本没有实体。
士兵只要被她们触碰到，就会被巨大的消极包裹，连自己身处战场都顾不得，直接泪流满面，跪倒在地。
消极幽灵偷袭得手了，战斗幽灵就会立刻跟上，一刀结果对方。
当然，并不是杀死了，这只是一场比试，只是用刀背将其击晕而已。
佩罗娜这次释放幽灵全都是消极幽灵和战斗幽灵，连一个爆炸幽灵都没有。
其中，战斗幽灵占据了大头，消极幽灵只是一少部分。
双方亲密无间，完全没有信任问题。
消极幽灵偷袭，战斗幽灵补刀。
NEO海军根本没有接触过这种战斗方式，瞬间被打的人仰马翻，一片混乱。
“小心！都小心！”
一个小队长大喊着：“敌人有消极幽灵！碰一下就会陷入绝望，失去动手能力！所有人都小心！别被她们碰到！”
可惜，战场太混乱了，只有他周围的几个人听到了他的喊声，稍远一点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可恶啊！”
小队长怒骂一声，躲过一只消极幽灵的攻击，一刀刺向旁边的一只战斗幽灵。
战斗幽灵正被另一个士兵缠着，完全无法躲避，被一刀刺穿，位置正是心脏所在。
小队长还没来得及开心，那只战斗幽灵一刀砍翻了纠缠她的士兵，然后强行扭头身体，转头看向了他。
小队长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因为战斗幽灵强行转身，被穿胸而过的长刀直接切开了一半身躯，可以清晰地看到，左胸口到左侧肋骨处是分离的。
但是，没有任何血液流出。
战斗幽灵的动作也没有任何影响，趁着小队长发呆的时候，一刀将其劈飞出去。
如果不是他最后一刻清醒过来，用刀挡了一下，现在已经被淘汰出局了。
饶是如此，小队长也不好过。
他连退几步，退一步就吐出一口鲜血。
对方的力量强大到难以想象！
“这战斗怎打？”
小队长惨笑一声，满脸绝望。
速度快，力量强，不死之身，还有可怕的消极幽灵偷袭，对方的实力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难怪她敢说我们是废物，与她相比，我们的确是废物啊。”
小队长用剑拄着地，茫然四顾。
精英队正迅速溃败。
虽然数量是对方的两倍多，但对方一个人就能打他们数个，还有神出鬼没的消极幽灵偷袭，在对方手中，他们几乎连抵抗一下都做不到。
更可怕的是，虽然看似敌人有很多，但其实只有一个人。
这只是对方的能力而已，她的真身还笑吟吟地待在场外。
突然，脑后一阵劲风袭来，小队长心脏猛地一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结束了。”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小队长心中默默想到。
看出这个事实的不止他一个，精英队的每个成员都清楚。
虽然说当局者迷，但是，现在的局势太明显了，哪怕身处其中，他们也一眼就能看清楚。
有的心生绝望，有的人则充满了不甘，疯狂地向战斗幽灵和消极幽灵攻击，结果却让他们更绝望。
他们拼了命地攻击，甚至以伤换伤，好不容易攻击到了战斗幽灵，却愕然发现，这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大溃败开始了。
精英队想要逃走，但是，速度又比不上战斗幽灵，很快就会被追上。
配合默契的幽灵们封锁了所有路线，将精英队圈在一个无形的圈中，然后开始拿着镰刀的屠夫，快速、高效地收割着精英队每个成员。
周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作为场外人，他们看得更清楚。
精英队不是败了，准确地说，这根本不是战争，而是一场屠杀！
精英队一触即溃。
在对方刀下，以往神气十足、强大傲慢的精英队就像一只只待在的猪羊！
哪怕最悲观的士兵都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被击溃！被包围！被屠杀！
毫无抵抗能力！甚至连逃跑都做不到！
只能等待死亡！
绝望、恐惧笼罩着每个人。
不管他们讨厌精英队也好，羡慕他们也罢，这都是他们NEO海军的牌面啊！
就这？就这？就这吗？！
这是被别人用脚踩着脸按在地上拧啊！
虽然不在战场上，但所有士兵都脸色苍白，手脚冰凉。
从海贼游击队开始，到成立NEO海军，他们不是没有经历过失败，甚至有过一个小队被敌人灭杀的惨剧。
但是，都不及这一刻让他们绝望。
一个人！
对方只有一个人，就杀的他们两个精英小队溃不成军！
“不愧是妖王海贼团！”
许久之后，有人幽幽说了一句，其他人才反应过来。
是啊！
虽然对方看起来只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但那可是四皇海贼团的成员！赏金足足有两亿！
岂是他们之前对付的那些小海贼能够比的？
两亿的赏金，比他们讨伐的绝大对数海贼团的船长都高！
这样想着，他们才从那种沉重的绝望中脱离出来。
四皇，那是令整个海军本部都无可奈何的存在！
他们不是对手也是理所当然的。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看着战场中的景象，所有人还是只能沉默。
太惨了！
这一刻，很多人都在庆幸，幸好场上战斗的不是他们。
如此惨烈的失败，他们仅仅看着都要留下心理阴影了，战场中的精英队成员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战斗，逐渐接近了尾声。
最后，只剩下几个看似是小队长一般的人物，全都会武装色霸气。
他们背靠着背，披头散发，满脸血污，神情狰狞，像是几个疯子。
战斗幽灵和消极幽灵丝毫不急，有条不紊地围攻着。
精英队并不是纯粹的废物，还是有一些掌控了武装色的人，加上他们人数更多，总有顾不周全的时候，战斗幽灵也有损失，但这个数字，在十以下，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减少。
消极幽灵倒是大部分都消失了。
不过，不是被杀了。
事实上，想杀死消极幽灵比杀死战斗幽灵更难。
一方面消极幽灵没有实体，只有武装色能伤害到它们，二来，消极幽灵比战斗幽灵的速度还要快的多，还会飞！
不过，消极幽灵其实是种消耗品。
在之前，消极幽灵基本是一次性消耗品，影响一个人后就会消散。
经过身外身的加强，提升了很多，但也只是增加了使用次数，而不是永久存在，多影响几个人，还是会消散。
能这么快、这么干脆利落地打败精英队，消极幽灵居功甚伟，自然也不会剩太多。
当然，战斗幽灵也不能一直存在，只是存在时间比消极幽灵更长而已，战斗太久，已一样会消散。
战斗其实已经结束了。
精英队一方只剩下五个人，幽灵还有数十个，哪怕耗也能耗死他们。
不过，幽灵显然不打算和他们耗。
佩罗娜制造的幽灵本来就有一定的智慧，融合身外身神通后，智慧再次提高了许多，和普通人类也不差什么了。
幽灵们就像是一台冷冰冰的机器，将精灵对五人逼的越来越狼狈，破绽越来越多。
某一刻，一个人被击的退了两步来不及回防，仅剩的两个消极幽灵趁机冲了进去。
有武装色霸气防御，这五人的抵抗能力强很多，两个消极幽灵彻底消散也只让四个人中招。
但这已经够了。
早有准备的战斗幽灵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就将五人全部砍翻。
至此，战斗彻底结束。
剩下的战斗幽灵什么都没有说，缓缓消散，留下了一地昏迷的士兵。
围观士兵心中反而松了口气，有种折磨结束的轻松感。
“全都解决了。”
佩罗娜拍了拍小手，扬起脸看向孙旭。
“表现不错！”
孙旭毫不犹豫送上了自己的夸奖。
佩罗娜骄傲地抬了抬下巴：“那还用说！就这种菜鸟，再来几百个也不是我的对手！”
周围虽然人很多，但是非常安静，她这句话传出去很远。
宾兹好不容易打起了精神，刚要说什么就听到了她的话，整个人再次变成了灰色。
围观士兵更是对她怒目而视，杀人还要诛心，太残忍了吧？
“看什么看？”
佩罗娜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她本来就是无法无天的性格，现在自己实力更强，身边还有靠山，面对数千人的目光也没有丝毫胆怯。
“不服就继续打啊！”
“够了！”
一声厉喝打断了士兵的骚乱。
一个方向传来些许喧闹，分开一道缝隙，两道人影进入包围中，正是泽法和艾恩。
“输了就是输了！不甘心就努力训练！你们所有人一起上，就算打赢了又如何？很光荣吗？”
所有士兵都被泽法骂的低下了头。
主要是羞愧。
两个精英队，接近三百人，被一个小姑娘打的落花流水，作为几乎教出了整个海军高层的传奇教官，他们这是在给泽法丢人！
别人怕他，佩罗娜可不怕，抬着光洁的下巴，像只骄傲的孔雀：“就算他们一起上也打不过我！”
泽法看了她一眼，冷哼道：“你觉得自己很强吗？只是依靠能力欺负欺负这些不会霸气的人罢了！除了能力，其他方面简直惨不忍睹！遇到真正的强者，你会比今天的他们败的更惨！”
佩罗娜鼓起脸颊，不服道：“强者又如何？打的过孙旭吗？孙旭会保护我的！”
泽法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说不出话来了。
他能说什么？
对方并没有反驳他的话，只是告诉他，遇到更强的敌人自然有更强者应付。
偏偏这个“更强者”足够强，强到他想不出来谁敢说自己能够打败他。
这完全是在耍无赖！
孙旭笑了笑，站了出来：“抱歉泽法前辈，给你们惹麻烦了。”
“让他们得到一个教训也是件好事。”泽法淡淡道。
也许会有人心里产生阴影，但至少没人死亡。
如果是敌人，可没这种好事。
“那我们就告辞了。”
孙旭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拉着佩罗娜等人转身离开。
“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
孙旭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泽法沉默了一会儿，道：“看到库赞，告诉他我有事找他。”
孙旭若有所思，看了艾恩一眼，点点头：“没问题。”
泽法没再说什么，看着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
远处。
艾尼路满眼羡慕嫉妒恨：“两种能力，对实力的提升也太大了！我要去找老板！我为团队立过功，我为老板流过血，我要去找老板，我也想要第二种能力！”
“哈哈，走吧，想去找老板也要先把今天的任务完成，否则，老板要找你训练了。”
艾斯大笑两声，率先离去。
“等等！”
艾尼路追了上去：“我们一起去吧！看看佩罗娜，实力提升了这么多，你不想要第二种能力吗？”
“你是不是傻了？我本来就有第二种能力啊！”
“啊啊！你个混蛋！明明我是先来的！”
“……”
希留看着孙旭四人离去的方向，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恶魔果实，的确是一个提升实力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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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要开始了。
虽然他已经预见到了结果，但对战斗过程也很有兴趣。
操场上。
两方人相对而站。
一方人数较多，有两百多，不到三百人。
另一方人数较少，但长相、身材、衣着全都一模一样，看得人眼花缭乱。
周围安静了下来，吵闹声渐渐消失。
“战斗，开始！”
宾兹高声喊了一句，然后快速退了出去。
两人豁然动了，快速朝对方冲去。
这场比试乃是近身搏杀，双方都不用热武器。
“好快！”
宾兹退到孙旭身边，还没有站稳就脸色一变。
敌人的速度明显超出精英队一大截。
俗话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海贼世界虽然没有这句话，但道理是相通的。
在任何世界，速度都是战斗中极其重要的一个方面。
“对方的默契也非常高。”
宾兹很快又发现了问题。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这些全都是一个人啊。”
他看了佩罗娜一眼，神色有些阴郁。
默契高，配合好，速度快，还没有交手，精英队就落入了下风，这让他心中产生了很不好的预感。
“没事，我们的人比较多，就算她速度快点，也不可能敌得过两到三人的围攻。”
宾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不过，战斗的情况，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双方始一接触，精英队就开始了崩溃。
许多人莫名其妙地倒下，然后就会被一刀干掉。
“这……这是什么情况？”
宾兹傻眼了。
没人回答他。
战斗依然在继续。
“哈哈哈。”
一个个佩罗娜大笑着，在人群中穿梭，她们看起来与真人无异，实际上根本没有实体。
士兵只要被她们触碰到，就会被巨大的消极包裹，连自己身处战场都顾不得，直接泪流满面，跪倒在地。
消极幽灵偷袭得手了，战斗幽灵就会立刻跟上，一刀结果对方。
当然，并不是杀死了，这只是一场比试，只是用刀背将其击晕而已。
佩罗娜这次释放幽灵全都是消极幽灵和战斗幽灵，连一个爆炸幽灵都没有。
其中，战斗幽灵占据了大头，消极幽灵只是一少部分。
双方亲密无间，完全没有信任问题。
消极幽灵偷袭，战斗幽灵补刀。
NEO海军根本没有接触过这种战斗方式，瞬间被打的人仰马翻，一片混乱。
“小心！都小心！”
一个小队长大喊着：“敌人有消极幽灵！碰一下就会陷入绝望，失去动手能力！所有人都小心！别被她们碰到！”
可惜，战场太混乱了，只有他周围的几个人听到了他的喊声，稍远一点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可恶啊！”
小队长怒骂一声，躲过一只消极幽灵的攻击，一刀刺向旁边的一只战斗幽灵。
战斗幽灵正被另一个士兵缠着，完全无法躲避，被一刀刺穿，位置正是心脏所在。
小队长还没来得及开心，那只战斗幽灵一刀砍翻了纠缠她的士兵，然后强行扭头身体，转头看向了他。
小队长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因为战斗幽灵强行转身，被穿胸而过的长刀直接切开了一半身躯，可以清晰地看到，左胸口到左侧肋骨处是分离的。
但是，没有任何血液流出。
战斗幽灵的动作也没有任何影响，趁着小队长发呆的时候，一刀将其劈飞出去。
如果不是他最后一刻清醒过来，用刀挡了一下，现在已经被淘汰出局了。
饶是如此，小队长也不好过。
他连退几步，退一步就吐出一口鲜血。
对方的力量强大到难以想象！
“这战斗怎打？”
小队长惨笑一声，满脸绝望。
速度快，力量强，不死之身，还有可怕的消极幽灵偷袭，对方的实力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难怪她敢说我们是废物，与她相比，我们的确是废物啊。”
小队长用剑拄着地，茫然四顾。
精英队正迅速溃败。
虽然数量是对方的两倍多，但对方一个人就能打他们数个，还有神出鬼没的消极幽灵偷袭，在对方手中，他们几乎连抵抗一下都做不到。
更可怕的是，虽然看似敌人有很多，但其实只有一个人。
这只是对方的能力而已，她的真身还笑吟吟地待在场外。
突然，脑后一阵劲风袭来，小队长心脏猛地一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结束了。”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小队长心中默默想到。
看出这个事实的不止他一个，精英队的每个成员都清楚。
虽然说当局者迷，但是，现在的局势太明显了，哪怕身处其中，他们也一眼就能看清楚。
有的心生绝望，有的人则充满了不甘，疯狂地向战斗幽灵和消极幽灵攻击，结果却让他们更绝望。
他们拼了命地攻击，甚至以伤换伤，好不容易攻击到了战斗幽灵，却愕然发现，这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大溃败开始了。
精英队想要逃走，但是，速度又比不上战斗幽灵，很快就会被追上。
配合默契的幽灵们封锁了所有路线，将精英队圈在一个无形的圈中，然后开始拿着镰刀的屠夫，快速、高效地收割着精英队每个成员。
周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作为场外人，他们看得更清楚。
精英队不是败了，准确地说，这根本不是战争，而是一场屠杀！
精英队一触即溃。
在对方刀下，以往神气十足、强大傲慢的精英队就像一只只待在的猪羊！
哪怕最悲观的士兵都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被击溃！被包围！被屠杀！
毫无抵抗能力！甚至连逃跑都做不到！
只能等待死亡！
绝望、恐惧笼罩着每个人。
不管他们讨厌精英队也好，羡慕他们也罢，这都是他们NEO海军的牌面啊！
就这？就这？就这吗？！
这是被别人用脚踩着脸按在地上拧啊！
虽然不在战场上，但所有士兵都脸色苍白，手脚冰凉。
从海贼游击队开始，到成立NEO海军，他们不是没有经历过失败，甚至有过一个小队被敌人灭杀的惨剧。
但是，都不及这一刻让他们绝望。
一个人！
对方只有一个人，就杀的他们两个精英小队溃不成军！
“不愧是妖王海贼团！”
许久之后，有人幽幽说了一句，其他人才反应过来。
是啊！
虽然对方看起来只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但那可是四皇海贼团的成员！赏金足足有两亿！
岂是他们之前对付的那些小海贼能够比的？
两亿的赏金，比他们讨伐的绝大对数海贼团的船长都高！
这样想着，他们才从那种沉重的绝望中脱离出来。
四皇，那是令整个海军本部都无可奈何的存在！
他们不是对手也是理所当然的。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看着战场中的景象，所有人还是只能沉默。
太惨了！
这一刻，很多人都在庆幸，幸好场上战斗的不是他们。
如此惨烈的失败，他们仅仅看着都要留下心理阴影了，战场中的精英队成员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战斗，逐渐接近了尾声。
最后，只剩下几个看似是小队长一般的人物，全都会武装色霸气。
他们背靠着背，披头散发，满脸血污，神情狰狞，像是几个疯子。
战斗幽灵和消极幽灵丝毫不急，有条不紊地围攻着。
精英队并不是纯粹的废物，还是有一些掌控了武装色的人，加上他们人数更多，总有顾不周全的时候，战斗幽灵也有损失，但这个数字，在十以下，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减少。
消极幽灵倒是大部分都消失了。
不过，不是被杀了。
事实上，想杀死消极幽灵比杀死战斗幽灵更难。
一方面消极幽灵没有实体，只有武装色能伤害到它们，二来，消极幽灵比战斗幽灵的速度还要快的多，还会飞！
不过，消极幽灵其实是种消耗品。
在之前，消极幽灵基本是一次性消耗品，影响一个人后就会消散。
经过身外身的加强，提升了很多，但也只是增加了使用次数，而不是永久存在，多影响几个人，还是会消散。
能这么快、这么干脆利落地打败精英队，消极幽灵居功甚伟，自然也不会剩太多。
当然，战斗幽灵也不能一直存在，只是存在时间比消极幽灵更长而已，战斗太久，已一样会消散。
战斗其实已经结束了。
精英队一方只剩下五个人，幽灵还有数十个，哪怕耗也能耗死他们。
不过，幽灵显然不打算和他们耗。
佩罗娜制造的幽灵本来就有一定的智慧，融合身外身神通后，智慧再次提高了许多，和普通人类也不差什么了。
幽灵们就像是一台冷冰冰的机器，将精灵对五人逼的越来越狼狈，破绽越来越多。
某一刻，一个人被击的退了两步来不及回防，仅剩的两个消极幽灵趁机冲了进去。
有武装色霸气防御，这五人的抵抗能力强很多，两个消极幽灵彻底消散也只让四个人中招。
但这已经够了。
早有准备的战斗幽灵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就将五人全部砍翻。
至此，战斗彻底结束。
剩下的战斗幽灵什么都没有说，缓缓消散，留下了一地昏迷的士兵。
围观士兵心中反而松了口气，有种折磨结束的轻松感。
“全都解决了。”
佩罗娜拍了拍小手，扬起脸看向孙旭。
“表现不错！”
孙旭毫不犹豫送上了自己的夸奖。
佩罗娜骄傲地抬了抬下巴：“那还用说！就这种菜鸟，再来几百个也不是我的对手！”
周围虽然人很多，但是非常安静，她这句话传出去很远。
宾兹好不容易打起了精神，刚要说什么就听到了她的话，整个人再次变成了灰色。
围观士兵更是对她怒目而视，杀人还要诛心，太残忍了吧？
“看什么看？”
佩罗娜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她本来就是无法无天的性格，现在自己实力更强，身边还有靠山，面对数千人的目光也没有丝毫胆怯。
“不服就继续打啊！”
“够了！”
一声厉喝打断了士兵的骚乱。
一个方向传来些许喧闹，分开一道缝隙，两道人影进入包围中，正是泽法和艾恩。
“输了就是输了！不甘心就努力训练！你们所有人一起上，就算打赢了又如何？很光荣吗？”
所有士兵都被泽法骂的低下了头。
主要是羞愧。
两个精英队，接近三百人，被一个小姑娘打的落花流水，作为几乎教出了整个海军高层的传奇教官，他们这是在给泽法丢人！
别人怕他，佩罗娜可不怕，抬着光洁的下巴，像只骄傲的孔雀：“就算他们一起上也打不过我！”
泽法看了她一眼，冷哼道：“你觉得自己很强吗？只是依靠能力欺负欺负这些不会霸气的人罢了！除了能力，其他方面简直惨不忍睹！遇到真正的强者，你会比今天的他们败的更惨！”
佩罗娜鼓起脸颊，不服道：“强者又如何？打的过孙旭吗？孙旭会保护我的！”
泽法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说不出话来了。
他能说什么？
对方并没有反驳他的话，只是告诉他，遇到更强的敌人自然有更强者应付。
偏偏这个“更强者”足够强，强到他想不出来谁敢说自己能够打败他。
这完全是在耍无赖！
孙旭笑了笑，站了出来：“抱歉泽法前辈，给你们惹麻烦了。”
“让他们得到一个教训也是件好事。”泽法淡淡道。
也许会有人心里产生阴影，但至少没人死亡。
如果是敌人，可没这种好事。
“那我们就告辞了。”
孙旭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拉着佩罗娜等人转身离开。
“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
孙旭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泽法沉默了一会儿，道：“看到库赞，告诉他我有事找他。”
孙旭若有所思，看了艾恩一眼，点点头：“没问题。”
泽法没再说什么，看着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
远处。
艾尼路满眼羡慕嫉妒恨：“两种能力，对实力的提升也太大了！我要去找老板！我为团队立过功，我为老板流过血，我要去找老板，我也想要第二种能力！”
“哈哈，走吧，想去找老板也要先把今天的任务完成，否则，老板要找你训练了。”
艾斯大笑两声，率先离去。
“等等！”
艾尼路追了上去：“我们一起去吧！看看佩罗娜，实力提升了这么多，你不想要第二种能力吗？”
“你是不是傻了？我本来就有第二种能力啊！”
“啊啊！你个混蛋！明明我是先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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