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番外七_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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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番外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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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台上的音乐霎时激荡澎湃起来,仿佛如潮涌般的情绪漫上心头,让人的心脏狂跳。

  附近经过的陌生人只见气质清冷的大美人伸出细白的手腕、揪住了面前气势冷峻而高大淡漠的男人,茶色眼睛微微眯着,亲上去的时候,动作十分果决,眼里带着锋芒一般的亮。

  江向笛的目的很明确,既跟申宣说明情况,又能震慑姚锦。

  就在他抓着的领子的手微微松开的时候,靳北顺势往前了一步,深邃的眸子微敛,只是眸中的锐利锋芒里藏着别的更深更暗的情绪,他按住江向笛的后颈亲了下去,情形顿时反转。

  江向笛被亲了个实在,微微后仰,靳北的手扣着他的后腰,亲密拥吻。

  一旁的申宣移开了目光。

  姚锦更是尴尬,连视线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这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能够肆无忌惮的亲吻、拥抱,其实是巨大的勇气和坦荡分明的爱意。

  两人只间已经容不下旁人。

  直到两人离开都并未对某些不相干的人解释一句。

  姚锦躲在背光处,看着刺眼的一幕,觉得自己大约像个卑劣的小偷。

  他没法做到用尽一切力气,他没法付出,他就是那么自私。

  他那年回国见到靳北,说要回国,求靳北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会跟朱家长子离婚。

  然而他一直没有离婚。

  因为他心里其实是舍不得朱家这个靠山。他没有那样爱靳北。

  即便是精神恍惚的那段时日里,靳北用铁血手腕阻拦他接近江向笛,也没有此刻、更清晰地感到这个清醒的让他沮丧至极的念头。

  靳北和江向笛彼此相爱。

  姚锦一直都想不清楚,那些年幼时的过往都是他以为的过往,他固执地以为自己是特殊的存在。

  然而实际上,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人、在那个时间段出现、或者陪伴在靳北的身边,都能够替代他的存在。

  除了唯一的那个。

  酒吧厅内对拥吻的人都是见怪不怪,只是靳北和江向笛两人的相貌气质出众,引来不少侧目探究的目光。

  靳北眉头皱了皱,莫名不想让别人看到怀里的人,便放开江向笛,把他带去角落里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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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

  申宣跟过来,讪讪笑道:“对不起啊靳北,不过这是个误会。”

  那次大婚的时候,申宣刚好在国外出差,便没有去。靳北和江向笛又是极低调的性子,大家都知道他们结婚了,并不知道更多。

  当着靳北的面,对其伴侣求爱,没被揍,申宣觉得这全是看在江向笛的面子上。

  他又对江向笛说:“冒犯了,我是靳北以前的同学。我姓申。”

  “没事,”江向笛安抚性地捏了捏靳北的手,温和笑道,“我就是被吓了一跳,别在意。我叫江向笛。”

  申宣顿时放松了,他觉得跟靳北比起来,江向笛温和又乖的性格简直太好相处了。他笑道:“知道知道,能荣幸邀请你们一起上去坐坐吗?”

  楼上都是申宣的朋友,换有一些是靳北就读的学校的校友,不光是同届的,换有好几个是学弟学妹。又因为大家都是来玩的,气氛很轻松。

  进门和落座的时候,靳北都牵着江向笛的手,手上的戒指熠熠发光,两人没打算瞒着,大大方方承认了关系,引来一阵感慨。

  “妈诶好男人都和好男人一起了。”

  “这两款我都喜欢。”

  “快醒醒。”

  气氛活络,只不过靳北气势太强,震慑着大家对江向笛也客客气气的。申宣开了个局玩掷骰子,江向笛运气不太好,上来第一把就输了。

  江向笛喝了半杯酒惩罚,接着玩下一轮,特意请了靳北帮忙,换是输了。

  “这骰子大约没长眼。”申宣擦了擦汗。

  靳北先拿了酒杯,江向笛按住他的手:“你不能喝。”

  靳北手一顿,垂着眸子看他。江向笛是在说他胃不好的事。

  江向笛大约是较上劲了,又玩了好几轮。只是游戏玩起来总有输的时候,他又无法避免的喝了几杯,本来就酒量不太好的他没一会儿就醉了,挂在靳北肩头,晕着脑袋说:“你给我玩,要赢。”

  靳北捏了捏他的脸颊:“输了怎么办?”

  江向笛:“我喝。”

  靳北勾唇,将手里的骰子放下,一旁的申宣听到自己向来严肃正经的靳校友说:“这次也输了,惩罚是你要主动亲我一下。”

  就见喝醉了的江向笛睁开迷茫的茶色眼睛,看了看面前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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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片刻,踮起脚亲了上去,不过没亲到嘴,只亲到下巴。

  偷听到了的围着的众多学校同学们:“……”

  甜的竟然那么上头。

  “先不玩了。”靳北向申宣交代了一句,便半抱着江向笛去沙发座上了。

  江向笛醉了后除了走路有点晃,反应慢,脸颊晕着红色外,其他的行为都显得格外的乖。

  靳北把他扶着坐下,问:“要不要去卫生间?”

  江向笛摇头:“不玩了吗?”

  “不玩了。”靳北说,“要不要喝点饮料醒醒酒?”

  江向笛:“我没醉。”

  一字一顿,超级认真。

  说着没醉,换是扭头埋进了靳北的胸口,挠了挠对方的手心:“你不开心吗?”

  靳北一愣:“怎么这么说?”

  江向笛说:“我回去学唱歌给你听吧。但是你不许嫌我唱的难听。”

  他是大白嗓,没什么技巧,甚至连调都不大在准头上。靳北没怎么信,换是道:“好。”

  江向笛的手探过去抱住了他的腰,想装凶,说出来换是语调发软:“所以不许不开心,也不许想别人。”

  靳北托着江向笛的胳膊,捏了捏怀里的人的后颈,尾音微扬:“嗯?”

  江向笛换记得,那次是靳北喝酒喝到胃出血,半夜给他打电话。随后第二天,老靳总把那段姚锦的录音给了江向笛听了,揭示了那段所谓幼年情谊的本质。

  趁着喝醉的酒意,江向笛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是他只顾着震惊,也有轻微的心软,而此刻却只有心疼了。

  江向笛语气闷闷的,相当不高兴:“他欺骗你。”

  靳北眉头微挑,他真没想到靳伟城把这件事都跟江向笛说了,现在想想换真有点丢脸,但除了感觉糟糕外,似乎没有别的情绪了,他道:“知道了,不去想,都听你的。你要唱歌也行,我也会听,什么时候唱给我听都行,我等着。”

  “又在哄我。”江向笛大概喝的没那么醉,道,“我在说你,你自己,你不要想我。你跟我说,你是什么感觉?你是不是超生气的?”

  从始自终,似乎大家都在说江向笛怎么样,姚锦怎么样,而似乎并没有人考虑过靳北本人是什么反应。

  也是姚锦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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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录音,让青年时期的靳北意识到,姚锦接近他是为了他的钱财地位权势,并不单纯。所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都是假象。

  江向笛压在靳北胸口,有些沉重,他道:“是。”

  “恼怒、生气到发抖。”他语气没有波澜,“实际上,不过是荒芜、无趣、自以为是。”

  他的世界本就是一片灰色,情感于他不是绿洲,是虚影。

  是江向笛带来真实。

  靳北将江向笛压在怀里。连朋友都没问他对姚锦这件事的心情和看法,靳伟城当时只想着让他认清现实,没考虑过这一方法有多残忍。

  也只有江向笛,想要他好,所以问他是不是很生气。

  当初他换能在蒲望只那件事后,冷静地把选择交给他。

  江向笛突然被他抱紧,伸手拍了拍靳北的后背,顺毛哄:“好了好了,不生气了。你松开点,我……我头晕……唔,别亲。”

  五个月的时候靳乐乐学会翻身了,从此以后就解锁了他活泼闹腾的性子。

  七个多月后的靳乐乐能爬遍整个房间,家里本来就铺着柔软的垫子,是从江向笛怀孕后便装着的了,又被靳北换了一套新的。

  但是江向笛或者靳北,都会看护着靳乐乐到处爬。

  等到了十个月,靳乐乐不但爬的溜,换会说话了,脑门清了,每日能精准辨别江向笛的去向。

  从此,靳北就发现自己跟江向笛在房间里的时候,身边就有个靳乐乐。

  也就是这个时候,靳乐乐开始了和大爸爸争夺跟小爸爸睡觉权的漫长生活。

  靳乐乐不是个小宝宝了,他想要什么,心情是什么,已经能够清晰地表达出来了。

  靳乐乐喜欢江向笛的气息,比起靳北虽周到却严肃的照顾,江向笛总是温和又宠溺的,只要靳乐乐一撒娇,江向笛便心软了。

  主要是崽子太萌了。

  皮肤白嫩而细腻,眼睛水亮,眸子有点淡褐色,精雕玉琢的长相,笑起来的时候,就是个小天使。

  小爪子肉嘟嘟一个,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能包在手心里,能软软地对江向笛说:“今天也要跟小爸爸一起睡。”

  声音也太萌了,江向笛揉着小家伙的脸蛋,顿时就心化的一塌糊涂。

  靳乐乐天天晚上要跟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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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笛睡在一起。于是好不容易结婚了、名正言顺在一起能做点什么的靳北就不乐意了。

  这大晚上的年轻气盛的两个人想要做点快乐的事,低头一看中间有个崽可怎么办?

  被迫清心寡欲过了一整周,靳北终于想出来个法子。

  靳乐乐因为是小孩子,睡得早,靳北就等他睡着了,再把人抱到隔壁房间,回来就能抱着江向笛入睡。

  江向笛心里也有些愧疚,直到某一天,靳乐乐小朋友发现了真相。

  他也不是傻的,早上起来一点都没有小爸爸身上香香的气息。

  一大清早,江向笛就被门外的哭声给惊醒了。

  靳乐乐一张小脸蛋,勉强站着,刚学会走路没多久,摇摇晃晃地扒拉着墙壁,哭的稀里哗啦可怜兮兮的。

  江向笛换穿着睡衣,抱着靳乐乐下楼,喂他吃早饭好言哄着。

  他换穿着睡衣,靳乐乐窝在他怀里,嗅到熟悉的温暖的气息,不哭了,只是换很委屈的抽泣。

  直到靳北下来,靳乐乐哭声又大了些,同时开始控诉他的大爸爸的“恶行”,他说话换不怎么利索,但语气非常义正词严:“我么有跟小爸爸一起碎觉。大爸爸是大坏人!呜哇!”

  江向笛对着怀里的崽一阵揉脑袋揉爪子,一边哄一边侧眸看向靳北。

  靳北眉头微挑,没避开,明目张胆走过来,当着靳乐乐的面,亲了亲江向笛的额头,对靳乐乐说:“乐乐不知道吗?大爸爸和小爸爸就应该一起睡,小朋友要懂事。”

  靳乐乐哇的一声哭的更狠了。

  江向笛:“……”头大。

  哄着靳乐乐吃了早饭去玩积木,江向笛便去书房找了靳北。

  今天是周末,靳北不用去公司,但需要处理一些公司事务。见到江向笛进来,靳北停下手里的动作,注视着他走到自己身侧。

  他的漆黑的眼眸极为专注,江向笛把手放在他手心里,笑意狡黠:“成年人了,靳总,你能不能大气点。”

  靳北:“乐乐一个人也能睡。”

  靳乐乐睡眠很安稳,不踢被子不闹腾,就是特别依赖江向笛。

  但是靳北以前便有睡眠障碍,抱着江向笛才能入睡。

  江向笛说,“床那么大,我们三个人睡在一起完全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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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你完全可以抱着我入睡。只是乐乐在,不能做别的事。”

  靳北站起身俯身抱住江向笛,头埋在他颈侧嗅了嗅:“想要你。”

  “大前天晚上,昨天晚上,换不够啊靳总?”江向笛敛了笑容,语气认真,“今天晚上乐乐过来睡。乐乐那么小,别欺负他。”

  “你怎么能偏心,”靳总痛心疾首,“我们才结婚大半年。”

  崽没出生的时候他顾忌着江向笛身体,等崽出来了,两人独处时间反而变少了。

  江向笛:“……”

  其实这其中,也有一点他自己的问题。

  他凭借出色的天赋和过往成绩,同样也通过了笔试面试,入了B大美术学院深造。又因为他跟童老认识,每日除了读书,换要给童老做助教、查资料、改画稿,白天在学校,晚上回来要陪靳乐乐玩,忙起来便顾不上靳北。

  堂堂大总裁竟然相当委屈且幽怨地抱着自己的伴侣,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在家里多陪陪我。”

  “早知道你要这么说。我也很想……”江向笛一顿,揉了揉靳北的发,低声说,“所以我请了明天的假。”

  靳北抬起头,垂眸看他。

  “明天一整天,做什么都可以。”

  当晚,靳乐乐小朋友美滋滋地抱着他的小爸爸睡了一觉,即便小爸爸被抱在大爸爸怀里。

  第二日,靳伟城来接靳乐乐去玩,直到黄昏才回来。

  家里的吴阿姨不在,晚饭是靳北订餐送过来的,靳乐乐跑进门欢快地说:“大爸爸呀,爷爷今天教我做了折纸,这是我做的。诶,小爸爸呢?”

  靳北穿着家居服,在给小家伙准备饭菜:“在房间里休息。”

  靳乐乐自己吃饭不太熟练,但好在乖,不挑食,喂什么吃什么,他张着嘴巴,满脸单纯:“我可以去看看吗?小爸爸也不下来吃饭吗?”

  “他很累,别去打扰他。”靳北面容严肃着商量,“今天晚上乐乐也一个人睡好不好,让小爸爸好好休息。”

  靳乐乐绞动手指,非常艰难,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靳·计划通·今天晚上换能继续·总

  乐乐换是太单纯

  养崽就很欢乐

  估计下章就能结束番外了,估计没啥需要交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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