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她拨开层层银发,找到隐……_替身女Alpha只想咸鱼[女A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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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她拨开层层银发,找到隐……

  “是不是很难受呢?”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缓缓抚过他的长眉、眼睛、挺拔的鼻梁,最后指尖落在他的唇上,微微笑道:“亲我一下好不好?”

  温司尧听见她这句话银色的长睫分明颤了颤,随即便垂下了目光不想和她对视。脸上是涨得更红了。

  “不肯吗?”明栀虽然有些焦躁,但也知道这事儿无法急,温司尧刚刚在那里定然是冻伤了,必须要让他缓一缓,不然贸然标记,信息素猛烈冲撞,后果无法预料。

  “又还是……你其实不懂怎么接吻?”明栀回忆了一下之前几次接吻的经历,“好像是不怎么懂,都将我的唇咬痛了……”

  “谁说我不懂的?你又以为你自己很懂?”温司尧实在是听不下去,也顾不得害羞了,凶巴巴地顶撞回去,花瓣般的红唇微微噘着,就这样看着是真的很适合亲吻。

  “好,既然你懂的话,那就亲我一下试一试。”明栀点头,笑着鼓励似地看着他。

  温司尧只觉得心里那种不得劲的感觉又上来了,她对他是很好,可是这种好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好,她或许还没将他当作是一个男人对待。

  他有这么幼稚和差劲吗?

  “我不是你的宠物,也不是小孩子,你用你那套来哄着我以此活命那大可不必。”温司尧终是将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他心里有这种感觉其实很久了,在变成小奶喵的时候更加是这样,只是他当时说服自己他现在缩小了理所当然不会用成人的思维去想他。

  可是现在变回人形,那种违和感有增无减,甚至是更加强烈了。

  这个小a是真的……从来都没将他当作是一个成年人看待吧?那种感觉……自己像是她手里的玩物,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等某一天腻了,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抛弃自己。

  可是到那个时候他是再也离不开她了,那又该怎么办?

  难不成真的要打断她的手脚让她留自己身边吗?

  这样做也有些太没意思了。

  温司尧看似拥有了很多,但是最宝贵的他已经彻底失去,再想得到什么东西时,总是需要好好想一想,自己有没把握在得到之后不弄丢。

  对于明栀来说,他真的是毫无把握。

  “可是,殿下,你此时此刻需要我。”明栀并不否认温司尧所说的那些话,作为一条咸鱼,她在修真界活了这么多年,早已经是绝情绝爱了很久了,乍看见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虽然会心动,但是让她短时间之内喜欢上他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何况,她连最基本的生存问题都还没解决,怎么可能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

  她重新捧起他的脸,也不强迫他,只是将唇贴近离他的唇那么一毫米的地方才停下,鼻息落在他的脸上,依然是那阵陌生的容易让人上头的香草味,他至今还是没能判断那是什么样的香气,只是让他愈发沉迷。

  他禁不住深嗅一口,动作已经是超过意识,在她离开之前一下叼住了她的下唇轻轻咬了咬,再而后是搂紧了她的腰将她一把抱到自己的被窝里,被子盖过两人的头顶,开始亲吻。

  明栀:……为什么要摸黑行事?这样她怎么标记他?

  然而,很快她却无暇多想这个问题了,本来还没感受到注射了针剂的身体有什么异样的,但她很快便感受到自己后脖颈的腺体开始持续发滚发烫了,信息素的甜香也开始蔓延,朝着温司尧的四肢和身体缓缓纠缠过去——

  甚至是有纯金色的精神丝也漫溢而出,挟裹着信息素包裹着他的全身,全方位无死角地安抚着他,让他别这么难受。

  大概是医生所给她注射的药剂是反应到了她的信息素上,她只感觉到自己信息素的浓度是比之前还要浓烈几倍,却不是那种让人不喜的浓稠,而是让人更加上头的……类似于猫薄荷的清凉又好闻的味道。

  猫薄荷啊……原来她的信息素是猫薄荷的味道,怪不得她眼前这只别扭的大猫猫会这么喜欢。

  温司尧似乎是感受到她的信息素和精神力丝的变化,撬开她的唇的动作一顿,转而缓缓伸手按住了她注射针剂的地方,“痛不痛?”

  “我是a,怎么可能会痛?”事实上,她打的是肌肉针,肌肉强度越大,这种针打得人就越痛,她现在就算不动她的右手,也能感到钻心的痛。

  [骗子,明明痛得很。我又不是没打过类似的。]

  他更加爱怜地亲着她,却始终是停留在她可怜的两瓣唇上,辗转噬咬,百般纠缠,却怎么样都不肯再进一步。

  明栀只觉得自己两瓣唇都要被他磨破了,浑身也愈发燥热,尤其是腺体的地方,信息素聚涌,迫切不堪,仿佛像是无法倾泻的洪流,不断在闸口处原地打转,憋屈又无措。

  “殿下,你是不是不会下一步?”温司尧也就是两次主动亲过她,这是第二次,第一次也是咬痛她的唇,笨拙地汲取着唇上的芬芳,再而后他却是不会再继续深入了。

  而这一次和上次也是同出一辙,在微微黑暗的环境里,他那种青涩和笨拙是更加明显地放大,有一种可爱又天真的拙劣。

  这么一个有趣又好玩的人,怎么就这么早就死了呢?明栀却是没反攻,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黑漆漆的眸子在黑暗里发着亮,暗光流转,让人不敢直视。

  温司尧本来就有些无措,现在被她这般看着是更加害羞且不知所措了,伸手掩住她的眼睛,不想让她看过来了。

  “呀,我的殿下,这么容易弃械投降可不像你啊。”明栀伸手覆上他盖在自己眼睛的手,轻轻挠了挠他的手背。

  温司尧指尖颤了一下,的确是不甘心,眸子都漫上了水意以及一丝暴戾的气息,看着她近在咫尺微微弯了弧度的红唇,终是忍受不住诱惑那般,又低头亲了上去。

  他含糊地说道:“你教我。”

  ——这一刻他好像是感觉到了这不能怪明栀没将他当作是一个异性看待的,因为他除了能吓唬人的外表,还真的是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他连接个吻都不会,连取悦自己喜欢的人都不会,又怎么能让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

  可是,她只比他小两三岁,又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难不成明家给她安排了相应的练习?

  一想到他怀里的小a曾经不知道亲过多少人练手,他就忍不住一顿,立即推开了她,明栀不明所以,眼神还有些迷离,“怎么了?”

  “你……”他攥了攥自己的拳头,攥紧又松开,心里的嫉妒都要满溢出来,更加是让他体内的信息素水平不稳定,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多了一丝丝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撒娇。

  “我?”明栀听他说了一个字就没下文了,不由疑惑问道。

  [你是不是亲过很多人有过很多omega?嘤,难道我要这样问她吗?我有毒吧。]

  [可是……又很想知道啊。]

  温司尧心里天人交战,双眸不仅盈满了水光,就连眼眶都变得通红,掌心都快被他攥出几个血洞来了,事到如今他问这些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无法改变她的过去?

  但是一想到有这么多的omega和她亲近过,而他却不是她的唯一,他就无法不去嫉妒,几乎升起一阵要撕毁一切的凌虐,那些得到过她青睐的人全都要去死。

  “殿下,只有你一个,你别多想。”明栀没想到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他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好气又好笑,她伸手用掌心贴上了他的脸颊,温司尧瞬间不受控制地蹭了蹭,似乎十分喜欢。

  这情景有些像小猫咪想要得到铲屎官怜爱的动作,微微眯着眼睛舒服地晃着脑袋,发出呼噜噜的声音,甚至还想在铲屎官怀里打个滚,露出毛茸茸的肚皮让铲屎官继续帮他顺毛。

  明栀再次觉得他怀里的男人矛盾至极,各种情绪糅合在一起,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咬了咬他的鼻尖,尝到了一丝薄汗的味道,再摸索到了他的掌心,只察觉到他紧紧攥着,艰难地将他的掌心掰开,血液的甜腥混合着信息素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意识到他受伤了,有一丝惊讶,“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你标记不标记?不标记就离开吧。”温司尧理所当然不想让她知道真相,用力想将自己的手给抽回来,可是明栀却是不放,将他的掌心贴近自己的唇边轻轻舔了舔,尝到了血液的味道。

  温司尧这回是浑身都颤了颤,想要往后退,她却反守为攻,将他整个人都搂入怀里,摸索着将他的脖颈给勾下来,拨开层层银发,找到这背后隐藏着的腺体,有些感慨地掬着他的一头几乎抓不紧的头发,“殿下,你怎么……”

  “我怎么……?”他听不见她的下文,疑惑道。

  “比一个女人还要精致。”

  “……”温司尧直觉这不是什么夸奖,可她已经是找到了他隐藏在后脖颈的腺体,犬齿随即锋利地盘踞在上面,似要毫不留情地狠狠扎入,让他极度紧张起来。

  温司尧已经是下意识攥紧了手底下的床单了,身体也紧绷到了极点,仿佛迎接他的是一种未知的恐惧,他也不知道在经历这种刺激的恐惧之后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后果,总而言之——

  或许给他带来的不是什么积极的意义。

  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被标记,即使到了这一刻,他依然是对“标记”这两个字懵懵懂懂的,没有意识到这将会给他带来什么。

  只是,如果标记他的人是明栀的话,他好像就没有那么抗拒了。

  因为他的确是很喜欢她的信息素,即使她的信息素味道他好像从来没嗅过有相似的,可是或许就是这种新奇的未知让他更喜欢。

  他心情平静又焦躁不安地等待着,粗长的豹尾巴不自觉缠到她的脚踝上,一路往上缠紧了她的小腿,她动一分,豹尾巴就缠紧一分,似乎想以这种动作对抗未知。

  只是,他等了又等,又等等了,那两瓣炽热的唇依然贴在他的腺体上,迟迟没有咬下去,让他的内心十分煎熬,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也就是这种静止的等待让他深刻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就连她身体的变化他都感受得清清楚楚,她的体温可比他高得多了,陷在她怀里像是被一个小太阳烘着那般舒服极了,真想在他怀里打个滚。

  就像小时候妈妈还在的时候,无忧无虑地化作兽型,在她怀里打滚。

  呜~

  温司尧禁不住无声呜咽了一声,眼泪无声落了下来。明栀本来还想调戏他一下的,却转手摸到了一手的湿润,怀里的人突然肩膀轻颤,很微小的呜咽声传来,他哭了。

  啊……她这还没有开始玩儿呢,怎么就哭了啊?

  明栀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将被子给掀开,让他们都能嗅到新鲜空气,看见温司尧眼睛果然红红的,晶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那般不断往下坠,砸落在床单上,迅速泅湿了一大片。

  “怎么就哭了啊?”明栀不明所以,用手去抹他的眼泪,却越抹越多,这还没标记呢,哪能哭啊?

  温司尧转过了头去不说话,他实在是觉得太难为情了,谁知道他怎么哭了啊,想哭就哭,有这么多理由的吗?

  “好好好,你不想我标记你那就不标记,我另外再想方法帮你解决体内的针剂。”明栀叹一口气,不敢刺激他的情绪,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颗糖果放他手心里,“吃颗糖会好受点。”

  温司尧看着手里的糖果:“……”

  [我这是彻底被当作是不标记就不标记……看来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我。]

  [我或许还被她腻了,a都是贪新厌旧的臭东西。]

  啊殿下……明栀听着他的心声都好像有些不知道现在这局面怎么处理了,标记他不是,不标记也不是,怎么就这么难抉择呢?

  两人之间的氛围处于僵化状态了,明栀握了握他的手,看到他的指甲不知何时变得比之前尖利很多,隐隐是有兽甲的迹象,还这样直直地抵在自己的掌心里,都已经是受伤了还不知道痛。

  “殿下,如果你不需要我帮助的话,那就好好休息吧。”明栀看他现在的情况好像也还好,并不怎么需要人去标记,beta医生说得可能是严重了点,其实根本没那么严重。

  但是无论如何,她留在这里就是一个定时炸.弹的存在,可不要忘记了她也是一个a,她也是有渴求的。

  即使她对他的心思并不是那种男女的喜欢,在修真界这么多年,天天和毛茸茸为伴,她其实都有些心如止水了,都忘记了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娇花太子需要她,她就会时刻在他身边,这么可爱又矛盾的一个人,她可不想他就这样死了。

  而且,真正像反派的不应该是明家那帮恶心的人和男主温司瑜吗?温司尧从头到尾都没有为难过他们一些什么啊,也没做过一些什么去为难他们。

  怎么就这样被这些渣滓给盯上了呢?

  明栀越想就越有些气,浑身信息素和气场都有些变化,害温司尧不自觉颤了颤,感受到了顶级a的怒火。

  [……至于吗?又没说不让你标记,至于这样生闷气吗?]

  “殿下,我不是生闷气,我而是……而是心痛你。”明栀伸手摸了摸他的一头长发,掬了一大把放颊侧轻轻贴着,即使没有触碰到他的身体,可他还是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怜爱和珍惜。

  ……还真的是一个奇怪的a,温司尧也是有些疑惑,她不会觉得a和omega之间是有纯洁的友谊吧?

  这怎么可能?只是,他也不抗拒这样被她对待,既然山不来,他就去,虽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让她喜欢上他。

  但是,凭心而活就好了。

  温司尧觉得很奇怪的是,明明中了那种霸道的药剂是很难解掉的,但是现在他好像没觉得那么煎熬和难受了?相反地,都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了。

  当然,前提可能是明栀一直陪在他身边,如果她离开的话,很可能就不是这种感觉了。

  他重新叫了杨医生进来帮忙检查,杨医生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完事,进来的时候看向他们的目光都有些微妙,尤其是看向明栀的目光更加是让人莫名其妙的。

  空气中残留的信息素还能看见一丝丝的实体,他身为一个beta即使嗅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可是他还是能感受到强烈的信息素动荡,足见刚刚两人在房间里的纠缠是有多么激烈。

  看,床单都染红了。

  殿下身上的痕迹也多了不少,尤其手腕上的……这位明栀小姐……其实也不是省油的灯嘛。

  “……杨医生,你别多想。”温司尧扶额,“我受伤了,你帮我处理一下。我们并没有标记,但我觉得我还好,好像解了毒了。”

  杨辰:???!!!不是吧,我瓜子都准备好了,你给我看这些?

  房间里的信息素浓稠到连他这个beta都能感受到了,你们居然说没标记?是殿下您能忍呢还是明栀小姐中看不中用啊?

  但是,调侃归调侃,他的神情还是严肃了起来,因为温司尧话里的信息量其实有些大,他对虫族的各种药剂研究多年,主要是温司尧一直在追查失踪母亲的下落,当年他的母亲也是中了某种不知名药剂才被轻易掳走的。

  而提供这种药剂给那帮臭名昭著的星际海盗的,正是同样臭名昭著的虫族。

  温司尧这些年来都恨煞了那些虫子和纯人类,纯人类海盗简直是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灭一双,完全不需要眨眼的。而现在他也是不小心中了某种霸道的药剂,可是却在没用他说的那种方法之下解了药剂的影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殿下的体质不受影响又还是明栀的信息素或是她本人的存在就带有某种治愈性的倾向?

  这不是不可能的,很多精神力强大的治愈师就有这种存在作用,即使他们什么都不做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只要呆在他们身边,就能感受到他们的光环照耀。

  只是,通常这种等级的治愈师……莫说全帝国、全联邦,就算是全宇宙都找不见几个,他行医这么多年也只是听过而已,并没有亲眼见过。

  而他眼前,现在就疑似有这一位?简直是让人匪夷所思了。

  杨辰心里暗暗心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开了简易全息投影医疗仪给两人的身体都检查了一遍,察觉他们的信息素水平虽然偏高,但是身体的各项指标都趋于正常,并没有太多的异常。

  就连后脖颈的腺体也恢复原本的状态,并没有发情前夕的微微鼓起和膨胀,一切都恢复得很好。

  杨辰是真的惊了,讶异地看向温司尧和明栀:“殿下,你好像真的没事了。但是我不确定这种药剂是不是像病毒那般狡猾将自己伪装成正常的细胞藏起来,等待适当的时机再给予致命一击。”

  虫族的狡猾和极富耐心在星际是闻名的,最重要的是他们非常懂伪装自己,杨辰研究了虫族特性这么多年,他们的药剂他几乎都有涉猎,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般隐藏在温司尧的体内的话,那是更加麻烦。

  谁知道什么时候像毒蛇那般突然出来咬你一口呢?

  杨辰越想越紧张,甚至是觉得明栀还是按照之前的方法去标记一下温司尧会比较好,可是温司尧却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那般,说道:“既然没事就好,这段时间你抓紧机会研究药剂就好了。”

  说着便让他出去了。

  杨辰还是不死心,“殿下,我猜测这是明栀小姐体内信息素或是她精神力的作用,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殿下泡过冷泉,所以好得快一点,可是保险起见,还是让明栀小姐临时标记你一下会比较好。”

  温司尧可是帝国的皇太子,下一任帝国的继承人,无数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万一他真的出了什么事,后果不堪设想。

  与其这样,他倒宁愿让明栀牺牲一下,反正她是a,信息素和精神力等级都这么强大,这区区一点副作用根本影响不了她。

  是以,他不等温司尧拒绝,又转头看向明栀,“明栀小姐,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呢?”

  房间里的气氛不知怎地蓦地变得古怪低沉起来,甚至说是十分压抑。

  被温司尧和杨辰同时盯着看的明栀突觉亚历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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