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他红着脸恳求:“栀栀,……_替身女Alpha只想咸鱼[女A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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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他红着脸恳求:“栀栀,……

  “舰艇里的外来虫族,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请停止抵抗,将你们挟持的人质给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舰队不客气开火了。”

  温司尧的确是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赶到了,他所在的舰队也没有废话,在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之后便对他们发出了警告。

  凯恩听着对方的警告,冷笑一声,迫不得已将明栀放开,可还是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还十分挑衅地拍了一张合影发到温司尧那边,“我尊敬的太子殿下,你的准太子妃我已经标记了,一个a被另外一个a标记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那是她不再喜欢你了,她妥协了,她并不打算回去你那边呢,你现在才找到她是不是太迟了点?”

  他口吻平静又带笑地,一字一句缓慢地诉说着胜利的果实,带着一种高傲又不屑的蔑视,杀人诛心真的莫过如此。

  温司尧看着他传过来的亲密合照,喉头一腥,几乎要再次吐出一口血来,可是不等他反驳对方,凯恩那边突然就没有了声息,再次变得死寂起来。

  温司尧突然就察觉到对方定然是发生了意外,很可能是明栀在不知觉留了后手,在这个时机动用了!

  温司尧的精神极度振奋起来,与此同时还是有着浓浓的焦虑,顾不得什么,驾驶着机甲往明栀所在的舰艇方向而去,企图要在第一时间将明栀给接回来。

  他的一位副官一看温司尧居然不顾危险去接近虫族的舰艇,立即发来警告,“殿下,不可恣意妄为!”

  可温司尧却没有理会他,继续朝着明栀所在的方向驾驶过去,生怕自己错过了这个机会就再也无法见到明栀了。

  因为虫族所说的虫星不是某个具体的星球,而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这么多年来他们依然是不知道对方的阵营在哪里,只知道他们狡兔三窟无所不在。

  万一他们进行了星际跳跃,很可能穷尽一生,他都不可能再找到她了。

  没有了她,他会死。

  是以,只要有哪怕一丝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必须要将明栀好好地带回来,不能再让她受苦了!

  而就在他刚刚来到那艘舰艇的附近,一艘小型类似救援舰的东西也从舰艇的底部出来了,温司尧刹那感受到了明栀身上那股子独特信息素的气息,眼泪已然不自觉流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无法说清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再失去了她,那种感觉比剜掉他的心还要难受。

  “明栀明栀明栀明栀。”温司尧在加密频道上找到了她,喉头哽咽地一声声深情唤道,压根是不敢停下来。

  明栀甚不熟练地操控着这台救援舰,也是一声声地应着他:“我在的殿下我在的我在的。”说至最后眼泪不知何时淌了一脸,为了找到他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她还以为……他真的放弃找她了,在得知离开了中转星的时候心里已经是凉了大半截了。

  却是没想到峰回路转了。

  她朝着温司尧机甲的方向驾驶过去,已经是调到最高的速度了,也眼看着快要和温司尧集合了,可是就在他们快要接触到的那一刻,突然一张暗银色的精神力巨朝着他们的方向袭击过来,压根是避无可避!

  而藏在暗处的敌方目标还不止这一点,在看见精神力巨包围成功之后,数百枚炮弹朝着温司尧和明栀的方向就是攻击过去,企图是要将他们炮轰成为宇宙的齑粉,永远消失在宇宙的洪流之中!

  “殿下!”明栀的心已经是跳到嗓子眼里了,无数枚炮火像是焰火那般绚烂,让人目眩神迷的时候也奏响了一首死亡的赞歌,毫不留恋地将他们送往另外一个未知的地方。

  那种被迫死亡的感受实在是太强烈了,明栀觉得自己这样死去实在是太窝囊了,她心头剧痛,脑海也像是炸开了那般疼痛得厉害,觉得自己必须、必须要做一些什么来阻止这一切发生!

  明明四肢还缠缚着精神力束缚带,一丝的精神力都无法动用,可是在这种极度危险的时刻,她还是动用意志力挣脱了精神力枷锁,也来不及去管什么,按照脑海里的意象释放出纯金色的顶级精神力朝着温司尧的机甲以及她自己的救援艇包裹过去,用以抵挡对方无数的炮弹攻势!

  千钧一发。

  已然是有数十枚炮弹靠近了他们了,可还是被她的精神力给阻挡住了。

  宇宙是无声又无色的,本来是像一个封闭又安静的黑白容器,可在明栀爆发出超顶级精神力的时候在场所有的人通过模拟颜色环观看到了整个精神力爆发的过程——

  那是犹如小行星诞生时候所产生的巨大能量,那不是死物,那是有生命的东西,他们正赌上他们所有的尊严去保护他们灾难深重却坚强的主人!

  那种瑰丽壮阔而又让人震撼的感受怕是他们这一辈子都可能无法感受到。

  他们全都定定地看着那一丝丝纯金色的精神力飞速在真空的环境中编织成、成茧、成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金色能量球,似乎可以摧毁这宇宙上的一切,更遑论那十几枚不自量力的炮弹,早已经化为尘埃,消失无踪。

  可是明栀的精神力消耗过大,一时之间缓过神来,脑袋痛得快要炸开,后脖颈的腺体好像都要撕裂开来,她眼前血色一片,但还是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问道:“殿下,你没事吧?”

  温司尧鼻子一酸,泪水再次滚落,“我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呢?”

  此时此刻,他终于感受到了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可是他一点儿都不高兴,甚至是有些愤怒,恨自己的无力和无能,恨自己在这样的情况还不能保护她,总是被她抢先一步,总是……被她当作是柔弱的omega那般对待。

  那种……无力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难受了。他也顾不得外面是否有危险了,从机甲的驾驶舱里出来找到了明栀的救援艇强行启动了程序将门打开,看见她在驾驶舱里已经是累得晕了过去,身上却依然缠绕着纯金色的精神丝,趁着她的脸愈发苍白。

  明明是那么狼狈,可又是那么圣洁,像是雪山之巅被金光照射着露出了真面目的神女,脆弱又迷人。

  温司尧几乎是不敢触碰她,只觉得就这么触碰她一下就像是一种亵渎,会亵渎神迹,让她不复存在。

  他深呼吸一口气,走过去将她从驾驶舱里抱了出来,信息素也已经是释放出来萦绕在她身上,让她能稍微好受点。

  他理所当然清楚意识到她的易感期已然到来,还来势汹汹,必须要找人标记,不然就这般忍着加上精神力使用过度,她会死的。

  温司尧心痛到无以复加,泪水不断滴落在她的脸上流进她的脖颈里,他其实并不想哭,可是没有办法,身为omega的性别本能影响到他了。

  而且明栀身上的一切波动都太厉害了,他感同身受,他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煎熬,他无法分担她身上的痛苦,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

  但是实在是太让人难受了。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加大信息素的安抚,希望她能好受一点儿。

  “殿下,你那边的情况如何?”那位a副官这时候才联系上他,刚刚明栀精神力的干扰实在是太过厉害了,让他们根本就无法进行有效通讯。

  “我没事,追击刚刚袭击我们的人,虫族的舰艇也别让他们逃走了。”温司尧冷静地下了命令,那些想要杀死他们和伤害明栀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下完命令还是眼神温柔又哀伤地看着明栀,一遍遍地贴着她的额头亲吻她,希望她能好起来。

  这场由虫族之王凯恩所暗中策划的大戏暂时就这样被解决。

  可是明栀的情况并不太好,考虑到从这里回去帝都路途遥远,她经受不到太多的颠簸,明栀还是被安排在了这里等级最高也是最隐蔽的一处宅邸,接受治疗。

  明栀再次恢复意识是在3天之后,这期间温司尧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几乎是寸步不离。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他的手还紧紧握住她的手,与她的手十指紧扣,奶油贝瑞信息素的味道还源源不断地传过来,让她感到安心,想要标记omega的渴望更加明显。

  明栀察觉到自己的情况还是很不好,浑身剧痛像是散架了那般,后脖颈腺体突突跳动着,炽热又难受,想要得到纾解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她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一些,可是旁边omega毫无防备的睡颜却是轻而易举地唤醒了她心里的那头野兽,近乎贪婪地盯着他的脸庞,想着自己是不是要积蓄一些力气去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勾下他的后脖颈将他标记了。

  可是当她看到他眼底下的青黑她又不舍得了,温司尧……她的娇花……肯定担心了很久吧?

  而看这处房间的摆设,她应该是得救了,不再是在暗无天日的舰艇里了,一时之间还是放下了心头大石,心里舒了一口气。

  就正当着她犹豫着自己要不要离开温司尧下床去走一下的时候,温司尧已经是醒来了,他第一时间发现明栀也醒来了,眼里瞬间涌出明亮的光,声音愉悦却是沙哑地道:“栀栀,你醒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从床上撑着想要坐起来,身上的薄被从他的肩膀滑落,露出大半幅白皙又精健的胸膛,在柔和光线的折射之下闪着如玉般漂亮的光泽,诱人至极。

  明栀看着眼前的春色,眸子闪了闪,喉头不自觉咽了咽,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袭涌而去,独属于a的某种特质也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明栀理所当然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几乎不用去看都觉得尴尬极了,想要遮掩也根本来不及。

  后脖颈的腺体处也是持续滚烫滚烫的,丝毫没有降温的迹象。

  某种让人难堪又难以抵挡的渴望悄然袭上心头,叫嚣着要去做些坏事才能纾解体内似乎从来没有退下去的燥热。

  她知道自己这么不寻常应该是易感期的反应,可是刚刚醒来就这般刺激……总觉得自己太禽兽了。

  她咬了咬唇,也不敢去看眼前满目的春景,一时半刻不知道该怎么缓和这样的场面。

  倒是温司尧,这朵憔悴却又充满活力的娇花,主动动了动自己和她十指紧扣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低下了那曾经难以亵渎高贵的头颅,将自己的后脖颈露了出来,声音虽然沙哑但还是坚定:“栀栀,标记我吧。”

  “……”明栀看着他也同样变得微微肿胀的后脖颈腺体,一时之间心情复杂,上次他发情期她将他的腺体快咬坏了,好不容易痕迹消退,可这还没过多久,又要被她咬上一口,怎么想怎么觉得难受。

  “殿下,我刚刚醒来……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要不你跟我说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明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强迫自己冷静一点儿,她也发现了温司尧的信息素好像一直萦绕在她的身上,味道虽然淡,但的确是有效缓解了她体内的躁动不安,虽然某处位置依然没变,一直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她并不知道温司尧在她身上释放了多久的信息素,但是纵使只是半天、一天,不断这样持续释放也是要命。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吸食别人精血的妖魔,都快要将他榨干了,虽然这并非是她的本意,可她依然是受益者。

  “栀栀,你的情况很糟糕,必须要马上制止易感期的反应,不然迟了我也救不了你,所以不需要害羞,标记我吧。”温司尧见她好像不是很愿意,想了想还是直接将她从被铺里抱出来,直接抱到他的大腿上,后脖颈也是始终杵在她的眼前,方便她标记自己。

  明栀:“……”这他妈的这样的姿势……她还有什么秘密???

  而且她现在才发现她身上只穿了一套薄薄的底衣裤,动作稍微一大都会春光乍泄那一种。

  这也算了,更加是让人窒息的是……自己的大宝贝好像都有些蠢蠢欲动朝着娇花的位置靠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且她也发现了,娇花身上穿得也不算多,上半身没穿衣服,雪色美景蜿蜒,大片银发垂落胸前,一直蜿蜒至马甲线的位置,神秘又诱惑地消失了踪影,只想让人一探究竟。

  “殿、殿下……你是想搞什么?”居然变得这么不矜持吗?不要告诉她他底下也没有穿裤子啊。

  这和两人赤身而眠有什么区别?

  “先标记我,我再告诉你。”[完了,扯皮扯了这么久她都不想标记我,是不是爱上那个虫族了……?如果是的话,那我……我……]

  你会怎么样?明栀心中一动,有些好奇道。

  [我……只能放弃原则勾引她完全标记我,到时候我怀上崽崽了,她想再离开我也是没有可能了。]

  明栀:殿下,我这次被掳走对你的影响居然这么大吗?

  “殿下,我没有喜欢上那个虫族,我由始至终喜欢的都是你,我不是不想标记你,我身体的反应你都看到了,我只是怕像上次那样伤害到你了,我只想好好呵护娇弱的殿下,不想殿下受到任何的欺负。”明栀捧着他的脸,让他抬起头来,认真对他说道。

  “只要是你,可以任意欺负我,我不会反抗的。”温司尧的语气虽然有些忸怩,可还是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说完之后脸颊也红红的,根本就没有看起来那么镇定。

  他说着还缓慢靠近她的唇,带着一种试探,见她没有抗拒之后才在她的唇上辗转碾磨,享受着她唇上的甘甜。

  明栀这回是真真切切讶异起来了,虽然娇花之前不是没有主动亲过她,可是现在的这种感觉……和之前的那种感觉并不一样。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而言之就是不一样,他仿佛是真的完全放开来了,任她予取予求,并且占据了主导的位置,引导着她应该是要怎么去做。

  明栀只觉得自己的大宝贝躁动得是更加厉害了,浑身热血开始重新涌动,独属于a狼性贪婪的一面逐渐展露,几乎是不需要他再多加主动,她已然是凭借本能扣紧他的腰将红唇移至他的腺体的位置,锋利的犬齿露出,张口就要咬下去——

  温司尧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没有任何怨言,信息素依然缠绕在她身上,恋恋地卷起她的发梢。

  明栀忽而想起自己在舰艇上差点被凯恩强行标记了的事情,她当时内心极度抗拒,现在轮到她成为了标记者,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也是施虐者,也是不知道娇花被标记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像是娇花这种一直将自己当作是a的人,被另外一个a标记应该也是奇耻大辱吧……

  她突然就有些难受,对着眼前美味的腺体也根本咬不下去,停住了动作。

  温司尧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迟疑,问道:“怎么了?”

  “我只是想起……我当时差点被凯恩标记,我心里屈辱到快要爆炸开来了,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殿下是个如此骄傲的人,被我临时标记了……肯定也不高兴吧。”明栀身上是很难受,越是靠近他越是难受,越是升腾起某种渴望,恨不得将他压在怀里让大宝贝彻底作恶。

  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她意识到a和omega之间的标记与被标记的关系和她想象中的真的很不一样的。

  “你是想知道我在标记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温司尧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依然将她按紧在他的怀里,植物糖果香的信息素却是持续蔓延开来,覆盖住了她身上的躁动不安,试图安抚她。

  这……这……不能够这样……

  “殿下!”他这番举动让明栀浑身一绷,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眸,想要制止他,他根本不需要这样……

  可他却很坚定,不仅没有离开,还开始履行承诺让她好舒服点,信息素的缠绕虽然很不熟练,但却是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完全沸腾起来,就连脸上都热得快要蒸腾出水汽,想要推开他却又无法拒绝他的亲近。

  “殿、殿下……”明栀的声音都已经是完全哑了,眼角渗出了泪珠,咬着下唇一副难耐却又疯狂的模样,看着眼前的人间绝色也是逐渐把持不住,浑身叫嚣着要将他彻底标记,让他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她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娇花居然放下身段为她做这样的事情,甚至是有些沉迷其中。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是真的禽兽了。

  “标、标记我。求、求你了。”

  温司尧的声音也是有些不稳,脸上红得快要滴血,虽然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没有触碰过,可是现在他做的事情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是属于一个全新的开始。

  他很应该要去学习和适应,承担起一个omega的责任,让她变得好受一点儿,起码要将这么来势汹汹的易感期给稳住。

  “轰——”明栀听着他娇娇哑哑又饱含别样情愫的嗓音,怎么可能再忍得住?是不再犹豫了,扣住了他的腰,犬齿贴在他的后脖颈,深深扎入至满是信息素的腺体处,感受到他浑身剧烈颤抖,差点软倒在她怀里。

  只是被他信息素萦绕着的地方也徒然紧了紧,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紧张,让明栀也霍然顿住,彻底憋红了脸,有苦难言。

  “殿、殿下……你这么蓄意勾引我,其实真实目的是想让我断子绝孙?”明栀咬住他的腺体还没注入信息素,强忍着痛意说道。

  温司尧也知道自己刚刚是太紧张了,红了脸,也顾不得害羞和尴尬,“那我……我帮你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事。”

  “怎么检查?”语气突然变得戏谑和不正经起来,带着莫名的暧昧,可独属于她身上的猫薄荷信息素却又极大地蔓延起来,缠绕在他的身上,试图安抚他,让他别那么紧张。

  温司尧闭上眼睛,强作镇定地说道:“完全标记的时候就能知道了。”

  “……”明栀差点被他这么坦然的话给弄得呛了一口,她稳住了心神,扣紧了他的腰,犬齿停准在后脖颈腺体里的某个位置,缓慢注入信息素,让他也能感受到。

  只是这次她是不敢那么孟浪了,感受到他的虚弱,也不敢抽取他腺体里的信息素品尝了,那是酒液,到了她嘴里就成了祸乱一切的本源了。

  明栀有些遗憾,临时标记其实真的是一个很快的过程,她有些不舍得,恋恋不舍地停留了一会儿之后还是从他后脖颈的腺体处退出来,虔诚地亲了亲他又被自己咬肿的脆弱腺体。

  温司尧感受到了她的怜惜和郑重,心里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她果然还是喜欢自己的,她没有喜欢那个虫族。

  而且……按照当时她的做法,在那种情况下都能摆脱精神力的束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精神力去保护自己,还因此伤害到了自身……光是这样他就知道她是不可能喜欢那条虫的。

  可是他却是感觉不放心,察觉出她想从自己怀里退出来,便将她抱稳,他则是缓缓在床上躺下,将她放在自己腰上,做出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似乎在暗示着一些什么。

  明栀:“……”为什么她曾经那朵纯洁的娇花变成了现在这副如狼似虎的亚子,她才刚刚醒来,搞不来这些剧烈运动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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