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停职
“等等，好像有！”
周尚熊的一句话瞬间又引燃了黄钰的希望。
“几年前，有一个女的死跟他有关。”周尚熊沉色说道。
黄钰知道忠义社一向来不干净，但是秦天这么高位子的人很少会亲自动手，所以一般动手杀人的几率很小，就怕留下证据。
“命案？”黄钰问道。
周尚熊点点头，“或许查一下应该能知道，前几年有一个女的来报案过，说被强奸了，但是你们警察没管，后来就被带走了。”
黄钰心中一怔，赶紧问道，“这个女的叫什么？”
周尚熊想了想，“好像姓杨，叫杨甜。当初我刚跟着他，这个杨甜是一家ktv的服务员，秦天看上了她，就下药强奸了她。后来杨甜醒来之后就去报警，秦天怕被彭忠知道，影响忠义社，就亲自杀了这杨甜。当初派人抓杨甜的时候，我也在。我那时候胆小，怕被发现，就偷偷留下了那把刀，还有一段视频。”
……
第二天，重案组。
“杨甜，女，于年5月9号在龙头山被发现，发现时已死亡，胸口被刺两刀。确定死亡时间于年4月3号，因时间太长，所以很多证据不足，当时的刑警就把此案当做了悬案。”胖子拿着资料说道。
裘兰兰双手环胸说道，“之前呢，周尚熊不是说这个杨甜曾经来报过案？”
胖子还没回答，一旁的老爹插话道，“找不到，关于杨甜的案子并未提到她曾经报过案的事情。”
“难不成周尚熊撒谎？”裘兰兰疑惑道。
“不太可能吧，他撒谎对他也没好处。”小周反驳道，“既然他都愿意把这个事实给说出来了，就可以肯定他不会是撒谎。”
“那就是我们警察的疏忽？”金嘉说道，“该不会杨甜来报案的时候，当时的警察并未记录？”
“所以说，当务之急，先找到那天的刑警。看看哪位警察曾经给杨甜做过笔录，再来确定为什么笔录不见了。”黄钰下令道。
黄钰隐隐觉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个普通的女生来报案，就是因为关于忠义社的案子，所以就连当时的笔录都没有了，这个很让人怀疑。
让人怀疑，警队里有卧底。
因为是两年前的案子，所以找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困难。当初一年前，因为警队里的资料库被黑，所以导致很多东西都不见了。
可是笔录一般都会记录两份，一份电脑存档，一份手写记录本。
小周和裘兰兰负责去找记录本，猴子和金嘉则去负责找当年的那个刑警。可是不巧的是，两样都没找到。
“杨甜死亡时间是在4月3号，按周尚熊的口供来讲，是在秦天性侵杨甜之后杨甜报的案。而报案之后，杨甜就被秦天给带走了，当时就被杀害了。所以可以判断出杨甜来报案的时间应该是在4月2号到4月3号期间。”猴子说道，“我们找过刑警人事档案，查了当年4月2号到4月3号期间，有个叫方志成的刑警，突然辞职。”
“为什么辞职？”黄钰问道。
金嘉回答道，“当初方志成说，因为身体不适，而且想回家娶亲，就辞职了。可是奇怪的是，曾经一年前，有警员遇到过方志成，身穿西装，开着豪车，很有钱。根据以前的资料显示，以前的方志成家里穷的叮当响。可是辞职之后，居然一下子成为了有钱人。”
“看来这里面一定有古怪，有人想要隐瞒杨甜的案子。”裘兰兰说道。
黄钰点点头，“有查过这几年方志成的动静吗？”
猴子说道，“我们都查过，可是奇怪的是，在一年前，就查不到方志成的信息了。公安那边都查不到了，方志成老家也都搬家了，消失了一样。”
“看来这个方志成是个重要人物，从他接手杨甜案子起，杨甜的案子就消失了。”黄钰说道，“猴子，小妹，你们两个先全力找这个方志成，必须要找到他，找到他才能知道当时发生的事情。”
“是！”
黄钰又看向了小周，“小周，你们有查到什么线索吗？”
“我们也去查了当时的笔录，有被明显清理过的痕迹，那一页也被撕掉了，所以基本可以肯定，有人在刻意隐瞒这个事情。”
“当时做笔录的只有方志成一个人吗？”黄钰问道。
小周答道，“当时本来有两个警察，可是方志成说他一个人就可以了，支开了另外一个刑警。”
“看来这方志成百分百是忠义社的人啊。”胖子说道。
“话先别说这么满，所有都是要证据。等猴子他们先找到方志成就可以了，很有可能方志成已经改名了，所以大家还是尽量要留意下方志成以前的朋友，看看能不能重新联系到方志成。”
杨甜的案子对于重案组来说非常关键，在于能不能抓到秦天非常关键。现在两个犯人一同举报秦天，如果再加上实质性的证据，秦天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黄钰不知道忠义社在警局里到底安排了多少卧底，从现在杨甜的案子来看，就已经牵扯了不少人。
看来想要破案，就必须要做好绝对的保密工作。
就在黄钰准备去审问老鬼的时候，齐盛源就派人叫黄钰过去了。黄钰本来还在纳闷，该不会齐盛源这么快知道杨甜的事情了？
可是黄钰刚到齐盛源的办公室，齐盛源就黑着脸，问道，“之前那个赵严是你很要好的朋友？”
黄钰有些不解，齐盛源怎么无缘无故扯上了赵严。
“你上次不是见过他吗？”黄钰问道。上次在黄钰搬新家的时候，齐盛源也见过赵严一面。
齐盛源没有说话，把报纸扔给了黄钰。
黄钰顿了顿，看到报纸的头条正是赵严。
“悬疑作家”，四个大字，后面则是赵严的照片。
“为什么他写的小说故事情节，大部分都跟我们案子很像，就连细节都一样？”齐盛源黑着脸，又把电脑转给黄钰看。
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赵严连载的小说《追凶》，里面大部分的情节的确跟黄钰他们的案子一模一样。张建的无头案子，陈子良的毒品案子，大部分都能与赵严的小说能够对应起来。
“这怎么可能？”黄钰的确在跟赵严吃饭的时候讲过一些内容，但大部分都是粗糙的，很多细节都没讲过。比如陈子良家自己找到的u盘，u盘里面的内容，这些只有黄钰少有人知道的，就连重案组的人都没讲过，为什么赵严都能一一写出来？
“你跟赵严讲过案子？”
黄钰现在也明白为什么齐盛源黑着脸质问自己了，原来齐盛源是怀疑自己告诉他人案子的进展。要知道所有的案子都是有档案的，不能向外人透露细节内容的，一旦告诉他人，就是违法警员条例。
“我是讲过，可是我从来没讲过细节的方面。”现在的黄钰感觉自己很冤，明明没做过的事情，却被戴上了帽子。
没想到齐盛源却是摆摆手，示意黄钰不用再继续说下去了。
“行了，我知道了。”齐盛源沉色说道，“最近你手头上的案子先停吧，等处理好了我会再通知你的。”
黄钰顿时一惊，一听到自己要被停职，现在很惊讶。
“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职业，这段期间好好反省一下吧。你的工作我会找人代替的，你不用担心。”
黄钰无力辩解，毕竟从任何方面来看，她是最有嫌疑的。既然齐盛源都这么说了，黄钰也只好点点头。
“是，我知道了。”
话虽如此，但是黄钰还是放心不下自己的案子。案子好不容易有了些眉目，现在自己却是被停了职。
黄钰被停职的消息很快通知下来，重案组的人更是震惊不已。通知上面写的是违法警员条例，但并未写明是什么原因。所以重案组的人一看到就愤愤不平，说要跟厅长谈，却被黄钰给拦下来了。
“这段期间你们都要好好干，我相信你们。”
老爹问道，“厅长有说停职到什么时候吗？”
“没说，不过估计要段时间。”
老爹叹了一口气，“哎，怎么在这段时间出了差错。”
“行了老爹，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照顾他们。”黄钰说道。
老爹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黄钰被停职之后，就出了警局，现在她最重要的就是要找赵严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去。
可是让黄钰奇怪的是，赵严却并未接电话。开车去他家找他，也并没有他的身影。
“这家伙，该不会去约会了吧。”
黄钰想了想，还是用密码打开了门。她清楚赵严是不会换密码的，所以肯定开得了门。黄钰四处查看，发现赵严真的不在家。
不过就在黄钰准备走的时候，却无意瞄到了卫生间的毛巾。毛巾看起来很硬，好像很久没用过一样。
黄钰眉头紧锁，又看了看其他的地方，枕头没有一丝躺过的痕迹，看来赵严已经几天没回家了。
按道理赵严是个不愿意回家的人，从认识这么久，除了有事之外，大部分都是当天回家的。但是黄钰还是打电话给了赵妈，黄钰故意说有急事找赵严，问赵严在不在。不出黄钰所料，赵妈摇摇头，表示赵严不在。
赵严不在家，又会去哪儿呢？
要知道一日找不到赵严，没问清楚小说的事情，自己就要多停职一天。黄钰是不想让别人接管自己的案子，因为牵扯到卧底的事情，一旦知道的人越多，就越有危险。
黄钰又连续给赵严的几个朋友打了电话，都说这几天没见过赵严。最后黄钰还是给赵严留了个短信，离开了赵严的家。
虽然齐盛源不让黄钰插手案子的事情了，但是黄钰还是放心不下。而且再加上还未审过老鬼，还不清楚秦天藏毒的地方。
所以黄钰打电话给了猴子他们，让猴子他们回来，自己亲自去找方志成。
可是黄钰电话刚打出，老爹就发短信过来了。
“重案组的暂时组长，刘博成。”
黄钰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看清时，才发现真的是刘博成。黄钰大惊失色，要知道警队里最像卧底的，莫过于刘博成了，可是又偏偏刘博成是重案组的暂时组长。
要是重案组调查的线索一旦泄露出来，所有努力将前功尽弃。
黄钰暗暗后悔，都怪自己一时大意，对刘博成放松了警惕，然后对齐盛源说刘博成没有怀疑。可是后来去了监狱看小胡的时候，才又对刘博成产生怀疑，可是却忘了对齐盛源说。
不过现在这已经都来不及了，黄钰赶紧又通知重案组的其他人，叫他们先封住杨甜的案子，不要把所有的线索都告诉刘博成。
果不其然，刘博成一来重案组，就要求把重案组现在调查的资料全部给整理出来，然后放到他办公室。
重案组的人自然是信得过黄钰，信不过刘博成。只是把之前对混混们的一些口供给整理出来，然后递给了刘博成。
可是刘博成自然不是好糊弄的，知道这些资料根本没用。
“老鬼和周尚熊的口供都审了吗？”刘博成出了办公室，问道。
老爹说道，“都审完了，资料也都给您了。”
没想到刘博成却是摆摆手，“算了，我还是自己再重审一遍吧。”
其他人或许只是对刘博成有戒心，但是老爹是清楚刘博成的。上次帮黄钰排查警队里的卧底的时候，刘博成是嫌疑最大的。现在这个嫌疑最大的人要审案子，自然是怕出事情。
刘博成很有可能是忠义社的人，而犯人是忠义社的人，一旦他们要是说出什么忠义社的事情，刘博成是最有机会销毁的。
所以一听到刘博成要重审老鬼和周尚熊口供的时候，老爹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说道，“刘警官，这种小事还是我们自己审吧，不用劳你大驾了。您刚过来，还是多休息吧。”
可是刘博成却是淡淡一笑，“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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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尚熊的一句话瞬间又引燃了黄钰的希望。
“几年前，有一个女的死跟他有关。”周尚熊沉色说道。
黄钰知道忠义社一向来不干净，但是秦天这么高位子的人很少会亲自动手，所以一般动手杀人的几率很小，就怕留下证据。
“命案？”黄钰问道。
周尚熊点点头，“或许查一下应该能知道，前几年有一个女的来报案过，说被强奸了，但是你们警察没管，后来就被带走了。”
黄钰心中一怔，赶紧问道，“这个女的叫什么？”
周尚熊想了想，“好像姓杨，叫杨甜。当初我刚跟着他，这个杨甜是一家ktv的服务员，秦天看上了她，就下药强奸了她。后来杨甜醒来之后就去报警，秦天怕被彭忠知道，影响忠义社，就亲自杀了这杨甜。当初派人抓杨甜的时候，我也在。我那时候胆小，怕被发现，就偷偷留下了那把刀，还有一段视频。”
……
第二天，重案组。
“杨甜，女，于年5月9号在龙头山被发现，发现时已死亡，胸口被刺两刀。确定死亡时间于年4月3号，因时间太长，所以很多证据不足，当时的刑警就把此案当做了悬案。”胖子拿着资料说道。
裘兰兰双手环胸说道，“之前呢，周尚熊不是说这个杨甜曾经来报过案？”
胖子还没回答，一旁的老爹插话道，“找不到，关于杨甜的案子并未提到她曾经报过案的事情。”
“难不成周尚熊撒谎？”裘兰兰疑惑道。
“不太可能吧，他撒谎对他也没好处。”小周反驳道，“既然他都愿意把这个事实给说出来了，就可以肯定他不会是撒谎。”
“那就是我们警察的疏忽？”金嘉说道，“该不会杨甜来报案的时候，当时的警察并未记录？”
“所以说，当务之急，先找到那天的刑警。看看哪位警察曾经给杨甜做过笔录，再来确定为什么笔录不见了。”黄钰下令道。
黄钰隐隐觉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个普通的女生来报案，就是因为关于忠义社的案子，所以就连当时的笔录都没有了，这个很让人怀疑。
让人怀疑，警队里有卧底。
因为是两年前的案子，所以找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困难。当初一年前，因为警队里的资料库被黑，所以导致很多东西都不见了。
可是笔录一般都会记录两份，一份电脑存档，一份手写记录本。
小周和裘兰兰负责去找记录本，猴子和金嘉则去负责找当年的那个刑警。可是不巧的是，两样都没找到。
“杨甜死亡时间是在4月3号，按周尚熊的口供来讲，是在秦天性侵杨甜之后杨甜报的案。而报案之后，杨甜就被秦天给带走了，当时就被杀害了。所以可以判断出杨甜来报案的时间应该是在4月2号到4月3号期间。”猴子说道，“我们找过刑警人事档案，查了当年4月2号到4月3号期间，有个叫方志成的刑警，突然辞职。”
“为什么辞职？”黄钰问道。
金嘉回答道，“当初方志成说，因为身体不适，而且想回家娶亲，就辞职了。可是奇怪的是，曾经一年前，有警员遇到过方志成，身穿西装，开着豪车，很有钱。根据以前的资料显示，以前的方志成家里穷的叮当响。可是辞职之后，居然一下子成为了有钱人。”
“看来这里面一定有古怪，有人想要隐瞒杨甜的案子。”裘兰兰说道。
黄钰点点头，“有查过这几年方志成的动静吗？”
猴子说道，“我们都查过，可是奇怪的是，在一年前，就查不到方志成的信息了。公安那边都查不到了，方志成老家也都搬家了，消失了一样。”
“看来这个方志成是个重要人物，从他接手杨甜案子起，杨甜的案子就消失了。”黄钰说道，“猴子，小妹，你们两个先全力找这个方志成，必须要找到他，找到他才能知道当时发生的事情。”
“是！”
黄钰又看向了小周，“小周，你们有查到什么线索吗？”
“我们也去查了当时的笔录，有被明显清理过的痕迹，那一页也被撕掉了，所以基本可以肯定，有人在刻意隐瞒这个事情。”
“当时做笔录的只有方志成一个人吗？”黄钰问道。
小周答道，“当时本来有两个警察，可是方志成说他一个人就可以了，支开了另外一个刑警。”
“看来这方志成百分百是忠义社的人啊。”胖子说道。
“话先别说这么满，所有都是要证据。等猴子他们先找到方志成就可以了，很有可能方志成已经改名了，所以大家还是尽量要留意下方志成以前的朋友，看看能不能重新联系到方志成。”
杨甜的案子对于重案组来说非常关键，在于能不能抓到秦天非常关键。现在两个犯人一同举报秦天，如果再加上实质性的证据，秦天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黄钰不知道忠义社在警局里到底安排了多少卧底，从现在杨甜的案子来看，就已经牵扯了不少人。
看来想要破案，就必须要做好绝对的保密工作。
就在黄钰准备去审问老鬼的时候，齐盛源就派人叫黄钰过去了。黄钰本来还在纳闷，该不会齐盛源这么快知道杨甜的事情了？
可是黄钰刚到齐盛源的办公室，齐盛源就黑着脸，问道，“之前那个赵严是你很要好的朋友？”
黄钰有些不解，齐盛源怎么无缘无故扯上了赵严。
“你上次不是见过他吗？”黄钰问道。上次在黄钰搬新家的时候，齐盛源也见过赵严一面。
齐盛源没有说话，把报纸扔给了黄钰。
黄钰顿了顿，看到报纸的头条正是赵严。
“悬疑作家”，四个大字，后面则是赵严的照片。
“为什么他写的小说故事情节，大部分都跟我们案子很像，就连细节都一样？”齐盛源黑着脸，又把电脑转给黄钰看。
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赵严连载的小说《追凶》，里面大部分的情节的确跟黄钰他们的案子一模一样。张建的无头案子，陈子良的毒品案子，大部分都能与赵严的小说能够对应起来。
“这怎么可能？”黄钰的确在跟赵严吃饭的时候讲过一些内容，但大部分都是粗糙的，很多细节都没讲过。比如陈子良家自己找到的u盘，u盘里面的内容，这些只有黄钰少有人知道的，就连重案组的人都没讲过，为什么赵严都能一一写出来？
“你跟赵严讲过案子？”
黄钰现在也明白为什么齐盛源黑着脸质问自己了，原来齐盛源是怀疑自己告诉他人案子的进展。要知道所有的案子都是有档案的，不能向外人透露细节内容的，一旦告诉他人，就是违法警员条例。
“我是讲过，可是我从来没讲过细节的方面。”现在的黄钰感觉自己很冤，明明没做过的事情，却被戴上了帽子。
没想到齐盛源却是摆摆手，示意黄钰不用再继续说下去了。
“行了，我知道了。”齐盛源沉色说道，“最近你手头上的案子先停吧，等处理好了我会再通知你的。”
黄钰顿时一惊，一听到自己要被停职，现在很惊讶。
“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职业，这段期间好好反省一下吧。你的工作我会找人代替的，你不用担心。”
黄钰无力辩解，毕竟从任何方面来看，她是最有嫌疑的。既然齐盛源都这么说了，黄钰也只好点点头。
“是，我知道了。”
话虽如此，但是黄钰还是放心不下自己的案子。案子好不容易有了些眉目，现在自己却是被停了职。
黄钰被停职的消息很快通知下来，重案组的人更是震惊不已。通知上面写的是违法警员条例，但并未写明是什么原因。所以重案组的人一看到就愤愤不平，说要跟厅长谈，却被黄钰给拦下来了。
“这段期间你们都要好好干，我相信你们。”
老爹问道，“厅长有说停职到什么时候吗？”
“没说，不过估计要段时间。”
老爹叹了一口气，“哎，怎么在这段时间出了差错。”
“行了老爹，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照顾他们。”黄钰说道。
老爹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黄钰被停职之后，就出了警局，现在她最重要的就是要找赵严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去。
可是让黄钰奇怪的是，赵严却并未接电话。开车去他家找他，也并没有他的身影。
“这家伙，该不会去约会了吧。”
黄钰想了想，还是用密码打开了门。她清楚赵严是不会换密码的，所以肯定开得了门。黄钰四处查看，发现赵严真的不在家。
不过就在黄钰准备走的时候，却无意瞄到了卫生间的毛巾。毛巾看起来很硬，好像很久没用过一样。
黄钰眉头紧锁，又看了看其他的地方，枕头没有一丝躺过的痕迹，看来赵严已经几天没回家了。
按道理赵严是个不愿意回家的人，从认识这么久，除了有事之外，大部分都是当天回家的。但是黄钰还是打电话给了赵妈，黄钰故意说有急事找赵严，问赵严在不在。不出黄钰所料，赵妈摇摇头，表示赵严不在。
赵严不在家，又会去哪儿呢？
要知道一日找不到赵严，没问清楚小说的事情，自己就要多停职一天。黄钰是不想让别人接管自己的案子，因为牵扯到卧底的事情，一旦知道的人越多，就越有危险。
黄钰又连续给赵严的几个朋友打了电话，都说这几天没见过赵严。最后黄钰还是给赵严留了个短信，离开了赵严的家。
虽然齐盛源不让黄钰插手案子的事情了，但是黄钰还是放心不下。而且再加上还未审过老鬼，还不清楚秦天藏毒的地方。
所以黄钰打电话给了猴子他们，让猴子他们回来，自己亲自去找方志成。
可是黄钰电话刚打出，老爹就发短信过来了。
“重案组的暂时组长，刘博成。”
黄钰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看清时，才发现真的是刘博成。黄钰大惊失色，要知道警队里最像卧底的，莫过于刘博成了，可是又偏偏刘博成是重案组的暂时组长。
要是重案组调查的线索一旦泄露出来，所有努力将前功尽弃。
黄钰暗暗后悔，都怪自己一时大意，对刘博成放松了警惕，然后对齐盛源说刘博成没有怀疑。可是后来去了监狱看小胡的时候，才又对刘博成产生怀疑，可是却忘了对齐盛源说。
不过现在这已经都来不及了，黄钰赶紧又通知重案组的其他人，叫他们先封住杨甜的案子，不要把所有的线索都告诉刘博成。
果不其然，刘博成一来重案组，就要求把重案组现在调查的资料全部给整理出来，然后放到他办公室。
重案组的人自然是信得过黄钰，信不过刘博成。只是把之前对混混们的一些口供给整理出来，然后递给了刘博成。
可是刘博成自然不是好糊弄的，知道这些资料根本没用。
“老鬼和周尚熊的口供都审了吗？”刘博成出了办公室，问道。
老爹说道，“都审完了，资料也都给您了。”
没想到刘博成却是摆摆手，“算了，我还是自己再重审一遍吧。”
其他人或许只是对刘博成有戒心，但是老爹是清楚刘博成的。上次帮黄钰排查警队里的卧底的时候，刘博成是嫌疑最大的。现在这个嫌疑最大的人要审案子，自然是怕出事情。
刘博成很有可能是忠义社的人，而犯人是忠义社的人，一旦他们要是说出什么忠义社的事情，刘博成是最有机会销毁的。
所以一听到刘博成要重审老鬼和周尚熊口供的时候，老爹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说道，“刘警官，这种小事还是我们自己审吧，不用劳你大驾了。您刚过来，还是多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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