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5_男主过度脑补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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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

  颜玉栀惊诧回头,寨子的门被打开,所有人蜂拥而出,朝着她齐齐跪拜。

  萧克道:“松梧寨所有人感谢神女,族巫说的没错,您就是上天派来的神女。”

  里头有几个人忍不住哽咽,带头又磕了几个响头,“谢谢神女.....”

  感谢声此起彼伏,哭声也渐大。

  弄得颜玉栀都有些尴尬,她只是想赌一把,帮他们谋个未来,也是想赌一把,得到杜书呆的感谢。

  她真的没那么伟大!

  “行了,别哭了,我又没死,都起来吧,回去好好开荒,种地,别光种神龙潭那啊,其余的地方也记得开荒。”

  颜玉栀还不知道,因为她的一句话,此后百年这里形成一个勤劳富足的村子。

  迟迟没收到系统提示,颜玉栀有些遗憾,撩起裙摆坐进轿子,牧危紧跟着坐进来。

  轿帘被放下,四个侍卫一齐发力,轿子摇摇晃晃走动。

  “神女,谢谢!我会去找你的。”

  叮咚!恭喜宿主,心脏修复四分之三。

  颜玉栀心狠狠一跳,脸上瞬间笑开了花,掀开轿帘就往外瞧,所有都跪着,唯独杜书呆站在最前面,朝着她轿子的方向挥手。

  她看会儿,轿子终究是越走越远,等回过神来时,牧危正盯着她看。

  她狐疑:“干什么?”

  “这是第二个!”

  “什么第二个?”不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好不好。

  他幽幽补充道:“第二个说要来找公主的。”

  颜玉栀想起来了,第一个说要来找她的是南湘小王爷——黎虞。

  哈哈,他这是什么语气,她人格魅力强大怎么了,等她心脏修复好了,剧情走完,她还能更放飞。

  她惊悚的发现,自己有向南湘王妃发展的趋势。

  ——

  山崖上,山风烈烈,花影在此处足足了跪了五日,月影来时她身子已经有些摇晃。

  “起来,主子都走了。”

  花影抬?瞧他:“走了,去哪?”她声音枯哑难听,像是粗粝的石子划在树皮上发出的刺啦声。

  月影蹙眉:“给你的水没喝?”

  她不搭话,月影冷哼一声,“我先走了,你要

  么跟上来,要么从这跳下去。”

  “主子没让我起。”

  月影停下步子,“主子是说你想跪就跪,又没说不让你起来。”

  花影愣了一下,随即摇摇晃晃要站起来,却因为跪得太久又摔了下去。

  月影也不去扶她,看她尝试了两次才站起来。

  好心的劝道:“往后莫要在提柳姑娘,也别和公主过不去,你没瞧见主子对公主的态度吗?”

  花影沉默不语。

  他干脆拂袖离去。

  一路下了山,山下果然有一辆华贵宽敞的马车在等,牧危先下了轿,颜玉栀紧跟着下来,掀开帘子就发现两只手伸过来。

  她诧异一瞬,这两只手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另外一只更白皙纤长一些,看着更像是抚琴的手。

  抬头看向这两只手的主人,牧危沉着脸看向她,而娄岚则是笑得温柔缱绻,他脚边还放置了低矮的脚凳。

  她毫不犹豫的将手塞给了娄岚,冲着他甜甜一笑。

  温柔细心的小哥哥谁不喜欢。

  他引着她朝着宽敞的马车走去,那里已经有人放好了脚蹬,边扶着她,边道:“里头准备了瓜果点心,还有水,公主若是渴了饿了可以吃些,若是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公主尽管说,不用同我客气。”

  轻声细语的模样如同温柔的邻居哥哥,抚得人心柔软舒适。

  牧危一言不发的跟在他们二人身后,等到了马车上,又见娄岚亲自将公主扶上马车,顺带还提着裙摆,防止公主踩着摔了。

  牧危刚要上去,娄岚伸手横在他面前,笑容可掬道:“阿危,男女有别,您还是同我共乘一辆马车吧?”

  “让开,我同公主不用这样计较。”牧危脸冷能冻死人了。

  “阿危此言差矣,男未婚女未嫁,莫非您丝毫不在意公主名节?”

  牧危蹙眉:“不要喊我阿危。”

  他道:“你我本就是.....”

  牧危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动手,哪想看似温良柔和的娄岚动起手来丝毫不含糊,匆匆过了几招,他居然没讨到便宜。

  颜玉栀挑着帘子看这二人你来我往,很是好奇荔川王世子对他的称呼。

  ‘阿危’,这

  俩人关系不一般。

  娄岚卡住牧危的手,问道:“阿危现在可否同我一起过去坐。”

  牧危看了颜玉栀一?,颜玉栀笑眯眯的挥手,“你们去吧。”

  俩人同时收手,一同朝着后面马车去。

  马车宽敞豪华,左右两边置了小而窄的软榻,中间是个小方桌,桌上摆着个白玉棋盘,棋盘上的黑子,白子圆润泛着光泽。

  “阿危来一局?”

  牧危坐稳,直接抓了一把白子在手心,片刻后放开,棋子犹如流沙从他手心滑落。

  “我从不下别人摆好的棋。”

  白色的粉末飘在娄岚纯白的衣摆上,丝毫不显。他伸手将粉末弹去,笑道:“阿危不是照样入了我的马车?”

  “若不是公主,你觉得我会在这?”

  娄岚摇头,“阿危此话差矣,假设的事不说也罢。义父听闻你从凉州城逃了出来,命我寻找了许久,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牧危冷着声道:“寻我做什么,是嫌自己命够长,寻我去杀他吗?”

  “阿危,荔川毕竟是你外家,义父也已经认错,他都疯了好些年,一清醒就嚷着要找你。”

  “外家,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娄家捡来的野种,恩将仇报,鸠占鹊巢,一句知道错了就无事发生了?”

  娄岚难得不笑了,劝道:“阿危,那都是上一辈的事,如今娄家只剩你与义父,为何不能和平相处。”

  “他身上没有娄家的血,没人承认他是娄家的人,若是一辈子不见他或许能当没这个人,偏生还要找死。”

  他答应过母亲不找他报仇,可没说娄青崖自己送上门不能杀。

  “罢了,现在说这些你也听不进去,等见到义父再说。”

  牧危冷着脸上下打量他,?刀子都快将他剁成肉泥了。娄岚毫无所觉,自顾自的倒了杯温热的茶递到他面前,然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

  牧危不动。

  “没毒。”义父的命令他从来不违抗的,这二人他定会好好带回去。

  “别再想着接近公主。”

  娄岚轻抿一口茶,轻放在方桌上,“你喜欢公主?”这就有趣了,传闻公主骄纵任性,在旬阳没少折磨他,居然最后还喜欢上了。

  见牧危沉默不答,娄岚轻笑,“想来公主是喜欢阿危才会跟着你逃出来。”他沉吟一秒又补充道:“若仅仅因为我性子柔和待人好了些,公主就喜欢上我,那阿危不喜欢公主也罢。”

  “还是阿危对自己这般没信心,担心有我做比较,公主容易见异思迁?”

  这人简直找死!牧危直接伸手掀翻了方桌。

  马车开始摇晃,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周围的侍卫面面相觑,正要过去询问时,马车突然炸开,他们的主子被牧公子直接踩在地上。

  车队吓得停止前行,连颜玉栀也被巨大的响声吓到,挑开帘子探出身子往后瞧。

  就见牧危直接将一脸笑意的刘岚按在地下打,?看着那张好看的脸要被打得红肿不堪,她连忙从前面下了马车,疾走几步去拉他。

  “牧哥哥,你好好的打他做什么?”

  “他讨打。”

  颜玉栀惊讶,还有人讨打的?

  牧危怕伤着她倒是不打了,只是?神还冷得很。娄岚从地上爬了起来,先掸了掸沾满灰的白衣,整理了一下仪容,刚扯出一个笑,嘴角一阵抽痛。

  可他还是勉力扬起嘴角:“不怪阿危,确实是我讨打,只是好好的马车没了,如今只能委屈阿危骑马了。”

  瞧瞧人家,被打成这样还帮着男主说话,这就是温柔男二的气度,怪不得都说男主是女主的,男二才是观众的。

  “闭嘴!”牧危剐了他一?,扯着公主就要走。

  娄岚还在身后喊:“阿危,你去哪,怎么不骑马?”

  牧危不理会他,拉着公主直接进了马车,只是他们才刚坐稳,娄岚那张青紫的脸也钻了进来。

  “下去!”牧危伸腿就踹,娄岚灵巧的闪过,笑道:“阿危不要这么小气,若是将这马车也弄散了,公主只怕要日晒雨淋了。”

  颜玉栀拍拍身边道:“你坐我这,看他还踹不踹。”最看不得温柔的人被欺负了。

  “好啊,谢谢公主。”

  他刚要坐过去,牧危直接挤了过去,一只脚往榻上一横,摆明着不让他坐。娄岚无奈摇头,似乎在说他很幼稚。

  牧危占了公主身边的位子原本还得意

  ,很快他就不高兴了。公主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的娄岚,时不时还问他两句无关痛痒的话。

  娄岚脸上有伤,回答她的问题却丝毫没有不耐烦,全程细心又温柔,有问必答。

  牧危干脆?不见为净,闭着?不去看,可总忍不住注意这俩人的动静。

  马车行到下一个镇子,天已经黑了,路上行人甚少。娄岚直接找到当地知府,让人安排住处。

  知府大半夜的原本很不高兴,直到见到他亮出的腰牌,才恭敬的像个哈巴狗,世子前,世子后的。娄岚依旧一副好说话的模样,摆手道:“刘知府不用太麻烦,清出一处偏院即可,我手下的这些侍卫安排到驿站,车马照料好,我们明日一早就走。”

  刘知府连忙点头,奉承道:“早听闻世子爱民如子,待下人极好,果然不假,荔川有您,真是百姓之福啊!”

  这位世子虽是荔川王收养的,却谁也不敢小觑。据说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凡事他看过的人见过的事都能一一记住,琴棋书画,武艺骑射样样精通。

  看似柔和好说话,可偌大一个荔川愣是没人敢招惹他,就连北翼郡前些日子也归顺荔川了,荔川百姓富足,安居乐业全都仰仗这位世子爷。

  “先带我们去住处吧,舟车劳顿,困乏得很。”

  刘知府连忙点头,虽是在前面带路,余光却时不时的瞟向牧危和颜玉栀。

  一方面这二人容貌气度实在太过惹?,而来,娄世子对这二人恭敬有加,想来身份地位定然不低。

  等带着三人和十几个贴身侍卫到了住处,刘知府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不知这两位是?”

  娄岚毫不遮掩,大大方方的道:“淮阴皇子和齐云嫡公主。”

  这话回答的就有意思了,齐云皇室该灭没灭,淮阴王称帝,淮阴的半吊子皇子,和齐云的嫡公主那不是死对头,怎么凑在一处了?

  刘知府虽是疑惑,却也不敢多问,连忙跪下行礼道:“下官叩见公主千岁。”齐云嫡公主的名头由来已久,淮阴皇子在荔川地界还真不怎么受人待见。

  颜玉栀抬了抬下巴,“起来吧,不要废话,快带我们去休息。”最厌烦

  官场那一套了。

  传闻嫡公主病弱有心疾,这瞧着不太像啊?

  刘知府连忙招了丫鬟带她去休息,自己要亲自带娄岚去厢房,这次又独独冷落了牧危。

  娄岚摆摆手,示意不用:“刘知府你下去吧,我自己去就好。”

  刘知府知道这是嫌自己碍事了,连忙很有?色的退走,“丫鬟就在外头,娄世子有什么吩咐尽管喊人。”

  等刘知府走后,娄岚才道:“阿危忽怪,荔川百姓只知齐云和荔川王,对淮阴帝并不怎么认同。”

  他这话哪里是在宽慰人,明明就是在嘲笑,戳别人痛处。

  牧危不理会他,径自往自己厢房去,临到要开门,娄岚突然又笑着问了句:“对了,你那两个影卫要不要也安排一下?一路追马车也够辛苦的。”

  隐在暗处的花影和月影微惊,这人一直知道他们跟着,一路上却一直隐而不发。

  牧危神色不变,“劳烦世子了。”说着砰的把门关上。

  娄岚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恼,还真又招来人给花影月影安排了住处。

  直到二人躺在了榻上,才回过神来。

  这荔川世子是个仙女,这么善解人意?

  次日,刘知府天还没亮就起来恭候在偏院外,公鸡叫到第三声时,院子里有了动静,候在外头的丫鬟端着洗涑用具鱼贯而入。

  刘知府亲自等在娄岚厢房外头,等他洗涑完恭敬道:“世子,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是端过来还是到正厅一起用?

  “到正厅一起用吧,让人去请公主和牧公子。”

  刘知府点头,忙又让人去请其他人。跟来的侍卫和另外两个影卫单独备了早膳在偏厅用,正厅的四方桌上只坐了牧危,颜玉栀和娄岚。

  县官不如现管,刘知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引他们三人进正厅时,直接将娄岚请到了上座。

  “上座怎能我坐?”

  刘知府抹了把汗,见他依旧神色平和才松了口气,转着?珠子问道:“那....这上座?”

  “公主坐吧。”

  他刚说完发现牧危和公主一左一右已经坐好了,飒然一笑,“那还是我坐好了。”

  刘知府点头,早就候在外头的丫鬟端着早膳鱼贯而入,硬生生

  的将整个不算小的方桌给摆满了。

  颜玉栀咋舌,这般讨好过分了,这得浪费多少东西。

  “不知道贵人们口味,只能每样都备下一些。”

  娄岚挥手让刘知府下去,刘知府陪着笑赶紧走了。

  “来,公主,这是荔川有名的鱼肉丸子,你尝尝?”娄岚拿了公用的勺子,勺了面前的鱼丸递过去。

  中途却被牧危拦下了,“公主不吃丸子。”

  他笑:“公主不吃吗?”

  颜玉栀也朝他一笑:“真不吃。”被阎轶恶心坏了。

  “是我唐突了,那公主吃些香葱蛋饼?”

  “太干,公主胃受不了。”

  牧危直接拿了碗青菜瘦肉粥递到颜玉栀面前,“公主吃这个吧。”

  颜玉栀没动。

  “公主难道想吃红糖红枣红豆粥?”

  ?角抽了抽,竟然刚威胁她,她拿起勺子乖乖的吃了起来,好在这粥做得软嫩可口,很是香甜。

  娄岚好奇的问道:“公主喜欢吃红糖红枣红豆粥?等去了王府我让人给你熬。”

  颜玉栀一口粥呛在嗓子?里,脸都涨红了。

  牧危递了块帕子过去,一直冷着的脸总算有了些笑意,最了解公主的还是他。

  颜玉栀默默的吃着早膳,看着面前的二人你来我往,心里很是微妙。

  用过早膳后,刘知府又亲自将娄岚一队人马送出了城。天已然入冬,今日虽是天晴却有些冷。

  颜玉栀穿了件杏子黄厚实衣裙,外头罩了件浅色夹袄,最后披上了牧危给她的那件正红色斗篷,看人的时候只露出一张白玉般的脸,和一双圆溜溜的眸子,那模样甚是喜气可人。

  这次娄岚倒是没拦着牧危同公主坐一辆马车,主要是拦不住,再回王府前,总不好再被打得鼻青脸肿。

  花影和月影原本也安排了马车,这二人却是要求骑马守在公主车驾前。娄岚依旧一副好说话的模样,都照着他们的要求安排下去。

  这一路倒是太平,除了娄岚对公主太过关心引来牧危的冷脸外,其余都挺和谐。

  入了荔川一带,开始出现大片的草原,此时入了冬,放?看去,只能看到一片枯黄。

  颜玉栀甚觉可惜

  ,趴着车窗道:“要是春天来就好了,能看到大草原,还有牛羊。”

  牧危疑惑:“公主怎么知道这些?”

  “在齐云国治里面瞧见的,荔川物博,多牧民牛羊,民风开放,热情。”

  牧危神色很是怀念:“确实,以前牧民多的时候,到处都是牛羊,风一吹,像是起伏麦浪。荔川春日还有‘踩青节’,那个时候更热闹......”

  颜玉栀好奇又向往,“牧哥哥,你来过荔川吗?”

  “没有,我母妃同我说的。”

  颜玉栀恍然,南湘府时,牧大哥说他姓‘娄’定是他母妃姓氏,荔川的王以及世子也姓娄。她似乎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但若是他外家为何像是仇人?

  “公主,冬日里还有‘冰球’节,不过要到深冬,等湖面冻结实了才行。”

  娄岚骑着马不紧不慢的跟在马车旁边,透过车帘子恰好能看到牧危含着冰刀的眸子。

  “‘冰球’节?很热闹吗?”

  “很热闹,荔川境内有一落雁湖,一?望不到尽头,每到深冬就会冻结实,荔川境内良民皆可报名参加‘冰球’,获胜的队伍以及赢球最多的人都可获得纹银千两。”

  颜玉栀好奇:“那你会参加吗?”

  “以前时有参加。”

  “那现在呢?”

  娄岚笑道:“每回都赢,被禁赛了。”

  牧危嗤笑!

  他又道:“若是今年阿危参赛的话,我定当奉陪。”转而又赶紧道歉,“不过听闻阿危小时候曾经掉下冰湖,应当是害怕的,还是不要参加了。”

  这人只要开口,就想让牧危打他,他凉凉的看了娄岚一?,“不必操心,我们待不到那个时候。”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阿危和公主喜欢上了荔川,不愿走了。”

  牧危:“只要你在荔川就一定不可能。”

  娄岚语塞,终于闭嘴了。

  颜玉栀靠在车壁上,在想一个问题,怎么觉得这荔川世子其实对男主更感兴趣。

  故意接近自己,让牧危生气。

  总是有意无意的挑事,不堵牧危两下似乎就不舒服,偏生还总爱阿危,阿危的叫。

  所以自己这是被当作‘降智傻女配’了,被人当棋子使?

  逢人就

  笑,事事周到详尽,他这段位——顶级白莲啊。

  牧危见她靠着车壁不动,立刻紧张的问道:“公主,怎么了?”

  马车发出咕隆隆的声响,她抬眸看进他的漆黑的?,笑道:“无事,就是觉得娄世子人又好看还温柔,对我也不错,想着送他一份大礼。”

  正红的斗篷寸得她越发唇红齿白,边沿的白色绒毛又显得格外玉雪可爱,这一笑狡猾的像狐狸。

  牧危很生气,可偏生对她又说不出重话。

  心道是自己平日冷着脸太凶了吗?

  “公主,娄岚只是表面纯善良,别被他骗了。”说完他又恍然想起柳染曾经和他说过类似的话,随即又懊恼起来。

  颜玉栀无所谓,“反正又不是没被骗过。”你不也在骗我。

  牧危蹙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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