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0_男主过度脑补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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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0

  无耻,无耻,一家子的无耻之徒!

  孟皇后堵得心口疼,脸一点一点的变冷。

  “既然这样,浮草关门!”

  他们可以睁眼说瞎话,那她关门打狗,事后否认也可以了。

  门口的禁卫军正要关门,郑贵妃笑道:“皇后娘娘急着关门做什么?皇上正往这边来呢,说不定已经到了东宫。”

  孟皇后一惊,门口果真传来太监的唱喝声:“皇上驾到!”

  正殿里顿时跪了一片,孟皇后咬牙切齿的盯着郑贵妃。

  郑贵妃委屈的往进门的淮阴帝身上靠,撒娇道:“皇上,皇后娘娘好端端的将妾身二弟叫来,妾身只不过问了一句,她就将茶水砸妾身身上,您瞧,衣裳都湿了。”

  淮阴帝年近四十,郑贵妃正是双十年华,容颜娇媚无双,吴侬软语最是动他心。

  事情经过还没了解,郑贵妃这么一撒娇,他心已然偏了。

  他毫不避讳的揽着郑贵妃,肃着脸看向面前的皇后。

  孟皇后眼角抽了抽,冷淡道:“皇上觉得本宫是没有缘由随意打砸的人吗?”

  “那皇后说说是什么缘由让你如此失态?”

  孟皇后:“......”重点是缘由吗?重点是她没随意打砸。

  “今日太子应诏回宫,经过御花园,被琼王殿下和郑府表姑娘给砸得头破血流,太子是一国储君,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淮阴帝蹙眉,看向站在一旁的牧危几个,“怎么回事?”

  牧危对上淮阴帝的脸,回道:“儿臣经过御花园就见太子摔倒,皇后突然派人将儿臣带了来,让儿臣承认是我害太子摔倒的。”

  郑宴帧紧接着道:“草民与表妹经过御花园被五公主拦住,随后太子出现,要拉表妹,自己一时不查绊倒了。”

  颜玉栀立马附和,“太子无缘无故抓民女的手,如今手上的印子还在。”她将手腕上的衣服拉上去一截,露出被抓红的手腕。

  厚重衣服下,那细白藕葱似的手腕处被抓出了一条鲜红的印子,瞧着煞是可怜。

  牧危眉头微蹙,盯着她一截皓腕眼露寒光。

  淮阴帝看向孟皇后,冷着声道:“皇后,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你还要怪罪几个小孩子不成?”

  孟皇后气结,“皇上怎么能只听他们一面之词,让太子和五公主也说说。”

  正殿的门口处,五公主正搀扶着脑袋缠着纱布的太子往里走。

  太子那张脸虽然还算过得去,可围着纱布看着有几分憨傻,性子委实不太讨人喜欢。

  颜玉栀觉得,要和他成亲,即便是假的也有些下不去手!

  淮阴帝看向太子,眉头都快打结了,往常这太子容貌就不出众,如今弄成这般模样,委实入不了眼。

  “太子,你说说御花园中到底发生了何事?”

  太子不曾开口,却扑通一下跪在淮阴帝面前。这番动作将在场的众人都惊了一跳,连扶着他的五公主都被带得一个趔趄。

  淮阴帝耐着性子问道:“太子这是为何?”

  太子先磕了个头,哭道:“父皇,儿臣知道自己办事不利,理应受罚,今日之事不怪任何人,是儿臣自己要去拉郑家表妹的。”

  “儿臣心悦郑家表妹,请父皇赐婚,之后无论怎么罚儿臣,儿臣都受着。”

  颜玉栀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太子说什么?

  他心悦自己!

  说什么鬼话,他才见过自己一面!

  颜玉栀连忙呼叫系统:鸟,是不是你搞得鬼?太子牧准怎么突然就喜欢我了。

  小鹦鹉摇头:这个,男人心回纹针,他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系统绝对不能左右人物的思想,宿主就是最好的例子。

  颜玉栀更疑惑了,看向还跪在地上,一脸真诚恳求的牧准。

  这头还没解决,牧危突然也跪了下去。

  淮阴帝吓了一跳,“琼王,你这是干什么?”

  “儿臣也心悦郑府表姑娘,求父皇做主,将她赐给儿臣为妃。”

  颜玉栀彻底眼珠子都不会转了,这两个人到底想搞什么?

  一个两个的求赐婚!

  淮阴帝将目光转向她,颜玉栀和他看了个对眼,随即立马低下头去。

  他上下打量了颜玉栀半晌,觉得郑府的表姑娘虽玲珑娇俏,可远没到琼王和太子争夺的地步。

  颜玉栀

  低着头,心道若是等会儿淮阴帝问她要选谁,选太子似乎是最好结束剧情的办法。

  可她内心在挣扎,不想选!

  等了半晌,淮阴帝嗤笑道:“她一介庶女,不配为正妃。”

  颜玉栀:“......”这下好了,人家压根瞧不上她,选什么选!

  太子立马接话:“父皇,不做太子妃也行,侧妃,良娣,什么都成,只要让她入太子府。”

  牧危眼神越来越冷,沉声道:“自己所爱之人怎能如此屈就,太子莫非只是为了夺我心中所爱,故意如此?”

  原本皇帝让人来,是想解释清楚御花园的事,事情没解释清楚,倒是又弄了一件麻烦事。

  孟皇后都没搞明白自己这个儿子到底在想什么,怎么突然就和琼王争起一名女子来了。

  郑贵妃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侧头,见自己弟弟也丝毫不慌,兴致颇高的看着。

  她往淮阴帝身边靠了靠,笑道:“皇上为何不问问人家姑娘的意思?”

  所有人的目光突然集中到颜玉栀身上,她眼眸微动,俯身行礼。

  “皇上,太子殿下并非喜欢民女,可能只是想气琼王,琼王殿下原本也没打算娶民女,只是为了和太子较劲,所有民女谁都不想嫁。”

  牧危轻喊:“小栀。”

  皇帝倒是很满意,这女子还算有自知之明。

  然而太子这个搞事的,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一咬牙,举手发誓:“父皇,儿臣是真心想娶郑府表小姐的,您若是不答应,儿臣就长跪不起。”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了一瞬。

  颜玉栀恼道:“太子真心想娶我,那我问问,太子见过我几次,可知我年方几何,家住哪里,姓谁名谁?”

  太子眼眸微闪,“那不重要,孤想娶的是你这个人,对你一见钟情。”

  “世上哪来的那么多一见钟情,只怕是蓄谋已久吧。”

  面对颜玉栀的咄咄逼人,太子突然变了脸,喝道:“放肆!”

  他这一吼,倒是让人看出之前的话都是玩笑,哪有人对一见钟情,爱而不得的姑娘这种态度的。

  “皇上,你看,太子并不喜欢民女,虽然不知道太子为何非要做这般态度,可民女讨厌欺

  骗。”

  “您虽贵为太子,睁眼说瞎话也不好吧?”

  眼见皇帝眉头都蹙了起来,孟皇后觉得再任由太子闹下去毕定不好收场,于是沉着声喝道:“太子,快起来!”

  太子不听,依旧跪着,大有不答应他就誓不罢休的态度。

  对于这个太子,淮阴帝是不太满意的,虽勇猛,脾气却倔,为人处事有些稚嫩天真。

  可这么多皇子中,好像也找不出更为出挑的。

  “太子,你给我起来,不要让朕说第二遍。”

  淮阴帝脾气也上来了,声音不免大了些。

  可惜太子自小千娇万宠的长大,惯不会看人脸色的。

  以前在淮阴,父皇虽然生气,也没把他怎么样,他对淮阴帝虽是敬畏,但也没有多害怕。

  他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倔强道:“若是父皇不将她赐给儿臣,儿臣死了算了。”

  孟皇后恨不得冲上去抽他两耳刮子,可看着他拿匕首的手又不敢动。

  淮阴帝气的额角青筋直跳,“胡闹,快把匕首放下!”

  “来人快把太子匕首拿掉。”

  眼见着禁卫军进来了,牧准一狠心,直接拿着匕首朝着心口扎下去。

  皇后和淮阴帝齐齐惊呼,牧危闪身,一脚将人踢晕了过去。

  叮当!

  匕首滚落在地,孟皇后几步冲过去,扶起地上的太子,伸手用力拍他的脸颊:“皇儿,你怎么了?你醒醒别吓母后。”

  太子拍了半天没反应,孟皇后突然抬头看向牧危:“你把皇儿怎么了?”

  郑贵妃啧啧了两声:“皇后娘娘,这是什么语气?若不是琼王殿下那一脚,只怕太子就要扎死自己了。”

  “皇后不感谢也就算了,还要怪罪琼王殿下救了太子不成?”

  孟皇后恨不得撕了郑贵妃那张嘴,一脚将人踢晕,这哪里是想救人,分明是蓄意报复。

  淮阴帝有些糟心,招手让禁卫军进来。

  “将太子带回寝殿,好生看管。”

  接着要朝着殿中其他人道:“既然没什么事就散了,郑贵妃陪着朕走走。”

  郑贵妃娇笑一声,纤白的手给淮阴帝顺着气:“太子还小,不懂事,皇上您别生。”

  淮阴帝语气里带了明

  显的怒意:“不懂事是真,小倒是不小!如今已经贵为太子,还当这里是淮阴,自己只是淮阴的世子吗?”

  孟皇后盯着郑贵妃和淮阴帝的背,暗自咬牙骂了一句“狗男女”。

  随即又盯着牧危冷声道:“别以为有郑贵妃给你们撑腰就有恃无恐了。”

  “浮草,扶本宫走。”

  浮草一众宫婢拥着孟皇后往大殿外走,孟皇后走到一半,见自己女儿牧昭昭还傻呆呆的盯着牧危,郑宴帧看,气就不打一处来。

  一把拉过她的手,喝道:“看什么看?还不走!”

  牧昭昭挣扎着不肯走,不断扭头往回看,嘴里都嘟囔道:“母后我不走,我还要和帧哥哥说话。”

  孟皇后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强行将人扯走。东宫的正殿里,一时间只剩下三人,牧危率先往外走,颜玉栀紧跟其后,郑宴帧抿唇轻笑,往前走了几步,弯腰捡起地上的匕首。匕首刀面映衬着他半边脸,他伸手在刀锋处轻碰一下,拇指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

  他轻叹:“这么锋利,看来是来真的。”

  从怀里套住牛皮纸随意一裹,塞回袖子,抬步跟了出去。

  三人一前一后往东宫外走,午后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走出了东宫许久,颜玉栀时不时看看自己影子,时不时抬眼瞄前面的人一眼。

  他好像生气了!

  她抿唇,像个小尾巴似的不远不近坠在后头。

  半晌,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她立马也停住。牧危转身,盯着她许久,见她还是没动,沉着脸朝她招了招手。

  她还是不动。

  身后突然被人推了一把,她朝前一个踉跄,险些摔了,幸好被前面的人接住。

  郑宴帧嬉笑的声音从后头传来,“你们两个怎么就这么别扭,要吵现在就吵,有话就快说。”

  颜玉栀回头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郑宴帧摊手。

  牧危将她扶稳站好,软着声道:“公主,现在就和郑二出宫,乖乖待在郑府别出来。”

  “牧哥哥可是怕太子纠缠我?”

  牧危点头,“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纠缠你,可他一定还有后招,你待在皇宫我不放心

  。”

  颜玉栀脑海里的小鹦鹉开始叫嚣:宿主,这是个好机会,方才你怎么不顺势答应太子,你不想脱离剧情了?

  颜玉栀也很纠结:想脱离剧情,可那太子真的没问题吗?方才他那匕首不像是想扎自己身上,倒是更想扎在我身上。我怕到不了假死那天,就被捅死了!

  小鹦鹉:宿主别怂,上啊!

  颜玉栀:你行你上啊,这个世界神经病太多,我可不想读档重来。

  郑宴帧抢先道:“方才公主答应留在明瑟宫陪郑贵妃几日,如今反口立马出宫不太好吧?”

  颜玉栀挑唇一笑,“是不太好,所以你去和郑贵妃说一声,你们姐弟关系这样好,她定然不会怪罪的。”

  方才她可是注意到了,旬阳皇宫除了淮阴帝其余人都没有紫气,与其找淮阴帝要气运,不如去凉州看看她父皇和皇兄们身上有没有紫气。

  太子牧准她有些吃不准,这个时候还是先避让,再观察观察的好。

  郑宴帧横了她一眼,“你这人,下次不要求着我帮忙!”

  颜玉栀冲着他眨眼,牧危眼眸转冷,替她拉了一下斗篷,“好了,别说了,郑二快带公主回去,天晚了就冷。”

  旬阳的冬日即便出太阳也是冷飕飕的,风一刮,能直接透到骨子里。

  颜玉栀往宫外走,斗篷下的脸时不时就要往后张望一下,确定牧危还在原地看她,赶紧挥挥手,又接着走。

  郑宴帧时不时就要停下等她一等。

  “祖宗,快走了!”

  颜玉栀瞪他一眼,将斗篷拉得更紧一些,等到再也看不见牧危人了,才正经道:“上次让你找御医的事情怎么样了?”

  郑二嗤笑,“公主方才拆了我的桥,现在又来求我?”

  “你还没开始找?”

  郑二见人急了,才道:“哪能!阿危离开荔川的那一刻就曾飞鸽传书给我,二姐已经找好御医,宫外的大夫父亲也找了些,会尽快找到办法替阿危解‘乌石粉’毒的。”

  颜玉栀突然停下步子认认真真的上下瞧了他一眼,郑宴帧被她看得发毛,她才疑惑的问:“郑二,你们这么帮牧哥哥,所图必定很大!”

  郑宴帧松了口气:“

  你别突然这样瞧着我好不好,吓死我了,所图肯定大,不然谁帮着他和皇后太子对着干,这弄不好就是抄家灭族的危险。”

  俩人相视一笑,朝着宫门处而去。

  ——

  孟皇后拉着五公主一路往东宫的寝殿去,被踹晕的太子殿下已经醒了,御医过来还没瞧见人又被轰了出来。

  砸出来的砚台都险些丢到了孟皇后身上。

  孟皇后命人将寝殿的门关上,踢开脚边的砚台,蹙着眉往里走。

  太子见孟皇后瞧着他,眼神缩了一瞬,轻唤了声,“母后。”

  孟皇后靠近床边,浮草立刻命人抬来椅子。

  她在椅子上坐下,尽量好声好气的道:“太子今日为何突然要娶郑府的表小姐?难道也像你皇妹一样,被郑府的人迷了眼?”

  郑府果真一家子狐狸精!

  五公主牧昭昭不乐意了,嘟囔道:“母后,我喜欢帧哥哥不关他的事!”

  甄嬛后横了她一眼,喝道:“你闭嘴。”

  牧昭昭立刻不敢说话了,站在一旁绞着手指头。

  太子牧准倔强道:“反正孤就是要娶郑府的表小姐,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将人抢到太子府,让牧危也尝尝失去喜欢人的滋味。”

  孟皇后眼眸微转:“琼王当真喜欢那丫头?”

  太子点头。

  “所以,你抢那姑娘只是因为她是琼王的心头好?”

  “自然。”

  孟皇后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噎了一瞬,气道:“你糊涂!如今郑家给他撑腰,你犯得着在这儿女情长上死心眼,平白惹你父皇厌弃。”

  “你性子也得好好改改了,这里不是淮阴,你如今是太子不是世子,天家父子不能同以前那样。”

  太子牧准执拗道:“我知道,可我还是要将她抢过来。”

  孟皇后劝道:“这个不急,只要你将来登上皇位,就算她嫁人了将来不还是你的?”

  “那不一样。”他就想现在将人抢过来,慢慢折磨给牧危看。

  “怎么不一样?”

  站在一旁的牧昭昭脸有些臭,不高兴的道:“皇兄以前不是喜欢将军府的柳染吗?整日挂在嘴边,如今怎么就突然要娶

  别人了?”

  牧准脸色一白,头都有些晕眩。

  牧昭昭毫无所觉,又接着道:“不过柳染好像好久没见到过了,她怎么不进宫来玩了?皇兄没去找她吗?”

  怎么没找,所有地方都找遍了。

  可人世间再也找不到了!

  他额角的绷带开始渗血,牧昭昭眼睛溜圆,吓得尖叫。

  孟皇后也急了,连忙喊御医。

  被晾在外头的御医抖着身子连滚带爬的又跑进来,太子撑着额角突然暴躁起来,不让人看。

  孟皇后骂道:“怎么一个两个都不省心,上辈子遭了什么孽,怎么就生出两个蠢的。”

  牧昭昭站在一旁撅着嘴,也不敢伸手去扶孟皇后。

  折腾了许久太子的头总算是包扎好了,孟皇后又是一顿语重心长的劝,奈何太子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在女人这件事上过不去。

  孟皇后气得佛袖而去。

  牧昭昭局促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好。

  太子撑着额头靠在雕花的楠木床上,抬眼看她,那眼神沉静又哀伤,看得牧昭昭一阵心凉。

  “皇兄.....”

  他突然出声:“昭昭,你真的喜欢郑二吗?”

  牧昭昭眼睛遽然发亮,扬起唇角点头。

  “要是喜欢就勇敢追求,别等人不在了才追悔莫及。”

  牧昭昭不太懂,什么叫人不在了?皇兄说的是宴帧哥哥经常往外跑吗?

  她嘟囔道:“皇兄还说我,以前你不也是偷偷摸摸的看着柳染,送东西给她都是让人代交,瞧见她就故意冷言冷语,就爱欺负她。”

  他眼角突然滴出一滴泪,牧昭昭慌了。

  “皇兄......”

  太子往被子里缩,“昭昭,你出去吧,把殿门带上。”

  牧昭昭哦了一声,看了抖动的被子半晌,还是出去了。

  心里疑惑,方才皇兄是哭了吗?

  怎么可能?皇兄从小就不喜哭,常说她是鼻涕虫,任是受了什么伤,被父皇如何罚都不会哭的!

  他的头是真的被打痛了?

  天色渐暗,东宫里冷冷清清,寝殿外守了一排的宫婢太监,谁也不敢大声说话,静静地听着寝殿里的动静。

  寝殿的隔音甚好,除了寂静一丝声音也没泄出来。

  此时寝殿内,太子看着屏风后的黑影,前所未有的精神。

  那黑影道:“今日做得不错。”

  牧准疑惑:“今日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这些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柳染死得有多惨,而凶手就是公主和牧危。”

  “如今她的身份,父皇根本不会让她入太子府,接下来怎么做?”

  屏风上的影子嘴角微翘,将手上的一幅画递了过去。

  “那就让所有人都发现她公主身份,你且覆耳过来,明日早朝按照我说的去做。”

  太子下床,朝着屏风靠近,将信将疑的将耳朵贴在屏风上,黑影凑近,缓缓说了几句。

  太子眼前一亮,立马点头。

  寝殿外突然传来侍卫的低喝:“谁!”

  寝殿内的两人同时一惊,直起身子朝外看去。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屏风后的黑影立刻闪身出了寝殿。

  月黑风高,孤灯夜冷。

  黑影跃出屋外,飞身上树,迎面一柄寒剑直刺面门,他抱着树旋转一圈,落在另外一节枝丫上。

  待看清楚持剑的人时,压低的嗓音发出轻蔑的笑:“你倒是聪明,知道在这守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7-1608:27:57~2021-07-1820:00: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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