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71_男主过度脑补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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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1

  来人正是牧危。

  白日牧准那个表现绝对知道公主的身份,以他对牧准的了解,他是绝对不可能喜欢公主,非公主不娶的。

  除非太子知道柳染的死,并且有人唆使他这么做。

  牧危二话不说,提剑又刺,两人身似游龙,在不发出丁点响声的情况下交手数十下。

  又是一剑,直接将那人头顶的兜帽挑下,火光在牧危指尖亮了一瞬,随即熄灭,一张恐怖的脸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那人得意一笑:“没想到吧。”

  牧危冷着脸收剑出掌,那人被打中腹部,撞到树杈上。

  啪!

  他一层一层往下摔,黑夜里树枝发出巨大的断裂声。

  下坠的黑衣人轻笑,突然大喊道:“有刺客!”

  东宫的侍卫原本就在找刺客,这边的动静立马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纷纷调转方向朝着这边过来。

  还不等摔到地下,黑衣人手一撑,稳住了身形,转头朝举着火把的侍卫看去,脸谱在火光的映衬下笑得越发诡异。

  “好好打!”

  他说完,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侍卫转眼已经奔到了树下,冲着上面大喊:“谁,快下来,不然放箭了。”

  牧危嗤笑,横剑劈落满树的枝桠,树下的一种人被砸得鬼叫,夜里传遍了整个东宫。

  他迅速飞身往东宫外跑。

  不多时,整个旬阳皇宫都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火光,禁卫军开始在宫中巡逻排查。

  牧危避开禁卫军,直接往觅霜殿去。

  任由外面再吵闹,觅霜殿依旧冷清,整个殿像一座孤坟,若是寻常人第一次来,当真会被吓到。

  寝殿外头的灯笼在摇晃,原本守在外头的宫婢毫无知觉的躺在地上。牧危警觉,脚步更轻。

  他站在寝殿的门外扫了一圈,朝着窗户走去,原本打算翻窗户进去,手还没伸过去,窗户突然开了。

  里头突然翻出个人,牧危条件反射伸手横披,那人伸手挡了一下,还是被他劈得倒退栽进寝殿。

  牧危随即翻进去,一脚踩在那人胸口,刚要用力。

  那人突然出声,“小主子,属下是娄家

  旧部。”

  牧危的脚尖微顿,卸了力却没有松开。

  地下的人立马又道:“属下娄家军旧部首领寒奇,小主子五岁时属下还曾教您扎马步呢。”

  “寒奇?”这话虽是疑问,但牧危的脚尖已然松开。

  寒奇从地上爬了起来,语气里都是兴奋:“是,属下寒奇。”

  寝殿的烛火被点燃,牧危看向面前黝黑的脸,依稀辨认出当年的模样。

  当年这人一路护送他母妃去淮阴,他长到五岁也时有见到这张脸。

  这么多年过去了,记忆已经模糊,可他确定,这人就是寒奇。

  “娄家其他旧部呢?”

  寒奇脸色沉沉,陷入回忆,“当年县主去后,娄家军立马被淮阴王打散,编入不同的军中,这些年过去,有死有伤,也有娶妻生子的,但大多数都还念着县主和小主子。”

  “活着的都聚得齐吗?”

  寒奇立马道:“我们都在等小主子回来,只要您一声令下,属下们各个都愿肝脑涂地,娄家军永远忠诚。”

  牧危眼眸微闪,打量他一番道:“你如今是禁卫军首领?”

  寒奇点头:“今夜宫中来了刺客,属下奉命搜查,才有机会来找小主子,小主子属下马上要走,明日这个时辰属下会送一份娄家旧部的名单来,您看完立马烧掉。”

  见牧危点头后,寒奇毫不耽搁,利索的翻窗出去。

  觅霜殿外又响起繁杂的脚步声,寝殿里的画像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牧危坐在灯下等了半晌,窗户又是一阵响动,花影的身影出现在寝殿内。

  “主子,您找我有何事?”

  牧危先问道:“公主回去如何了?”

  她答道:“公主如今住在静云苑,为了避着郑夫人找她说话,特意早睡了。”

  牧危脸色柔和了些。

  花影瞥了一眼,又立马低下头去。

  主子叫她来只是为了问公主的情况吗?白日主子不是才见过公主?

  牧危又道:“放出雀鸟,找身上有虫粉之人。”

  “是,主子。”

  她顿了半晌没动,牧危瞧了她一眼。

  “还有事?”

  “主子今晚遇到什么人?”

  牧危冷笑:

  “一个引我入局,背后捣鬼之人。”方才交手,这人身上沾了他种下的虫粉。

  呵!带着面具,他照样能将它扒下。

  花影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主子,公主和郑二公子走得过分亲近。”

  牧危冷冷睨着她,“这个你不必管,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

  公主生来自由,他相信公主也相信自己!

  “属下失言。”她起身,转身翻出窗户。

  宫里已经安静下来,牧危挥手将烛火熄灭,合衣躺下。

  新的一日开启,整个皇城笼在一片薄雾当中,早朝的大臣们,三三两两的齐聚,启光殿外的太监鸣鞭振响。

  殿门大开,肃穆之气扑面而来。

  大臣依次排好,鱼贯而入,进到大殿中分列两侧。等所有人站好,太子才姗姗来迟。

  孟太尉见他头上包着纱布吓了一跳,忙上前询问缘由,太子意有所指的看向对面的牧危。

  牧危正视前方,压根当作没看到他。

  倒是大皇子,和四皇子围过来嘘寒问暖,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

  “皇上驾到,众臣早朝!”

  所有都规规矩矩的站好,叩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早朝才开了个头,原本和太子寒暄的大皇子,四皇子的人纷纷上奏,大致意思就是:太子已经回朝,是时候讨论处罚了。

  太子冷眼看着自己的兄弟,这些人还不如牧危直接和自己对着来。

  恶心!

  淮阴帝端坐其上,看向太子,看来这次不罚不行了,“太子....”

  太子抢先一步跪下,“父皇,请准许儿臣将功补过。”

  朝中大臣皆是一愣,就连孟太尉都疑惑。

  淮阴帝道:“如何将功补过?”

  太子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书信,高举过头顶,大太监吴用立马上前接过。

  拿到信后,淮阴帝示意他拆开。

  吴用拆信,递到淮阴帝手上,淮阴帝快速浏览一遍,眼中精光乍现,激动的站起来。

  “信中说得可是真?”

  太子点头:“是,儿臣去往荔川的途中遇到凉州来的使者,他告知儿臣,这封信是齐云皇帝亲手所写,上面还有加盖玉玺。”

  “信中言明,只要将公主安全的送回凉州,齐云帝就会昭告天下,他自己昏庸无能,将皇位名正言顺的传给父皇,同时奉上传国玉玺。”

  太子说完,朝中一片哗然!

  牧危抬头看着淮阴帝手中的信,眼神晦暗不明。

  淮阴帝激动过后,立马有人泼凉水。

  “可是,皇上,前日琼王不是说齐云嫡公主被太子追杀落入湖中溺亡了吗?”

  所有人又看向太子,太子先杀了齐云嫡公主,现下送上这个消息,哪里是将功补过,根本就是在找不痛快。

  皇帝脸色果然变了,兴奋之色全部褪尽,想掐死太子的心都有了。

  太子不慌不忙的道:“父皇别急,你且看看齐云嫡公主画像再说。”

  太子随侍很快呈上一副画像,淮阴帝当着所有大臣面打开画像,瞧了半晌,面色突然古怪。目光越过画像,看向牧危,又看向郑司马。

  皇帝声音冷了几分,“吴用,拿去给郑司徒瞧瞧。”

  郑司马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吴用拿着画像径自走到郑司马面前,牧危侧头朝身后看,就看到画像上巧笑嫣然的公主。

  其余人纷纷好奇的伸长脖子看。

  半晌后,淮阴帝冷哼一声,质问道:“琼王,郑司马,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郑司马脑中急转,立马跪下,很镇定的说道:“皇上,这可能只是巧合,府上的表姑娘姓名,出身都是可以查得到的,皇上可以派人去她祖籍处调查。”

  淮阴帝可不是可傻子,他们既然敢隐瞒此事,事事必定做得周全,能查出什么?

  天下不可能有如此巧合之事,齐云的嫡公主没了,郑府恰好出现一个来路不明的表姑娘,还和琼王牵扯不清。

  他将目光转向牧危,沉着声问:“琼王,你怎么看?”

  一群不明缘由的大臣不知道皇上怎么就冲这俩人发火了,但这并不妨碍众人看好戏。

  牧危神色不变,顺着郑司马的话往下说:“回父皇,这真的只是巧合,先前儿臣去郑府也是吓了一跳,可儿臣很清楚,她不是公主。”

  淮阴帝看了他半晌,牧危依旧垂

  着眼眸,态度坚决。

  “是不是,不是你们说了算,吴用,让人去郑府宣旨,立马让郑府表姑娘进宫。”

  牧危面色依旧不变,掩在袖子里的手却微微捏紧,他侧头看向太子,太子正看着他冷笑。

  朝臣开始议论纷纷,有机灵的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始末,皆是暗叹,这琼王胆子可真大,才回来就意图欺君。

  吴用办事的效率倒是快,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就将人接了来。

  颜玉栀被传召,在路上就开始打听,奈何这些人口风太紧,探不出什么,可想也知道,皇帝传她,大概率是身份暴露了。

  她跟在吴用后面迈进威严肃穆的启光殿,一眼便从人群中看见正瞧着她的牧危。

  他唇微动,像以往很多时候那样做了个口形。

  “别害怕!”

  颜玉栀轻笑,她不怕,一群npc有啥好害怕的!

  她慢慢走近,在靠近牧危两步远站定,“民女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半弯着腰行礼,淮阴帝眉头微蹙,有些不满,区区一介布衣本应该行叩拜大礼,这小姑娘居然如此敷衍了事。

  他打量了她半晌,越看越像,嘴角勾起冷笑,“殿下之人可是齐云嫡公主颜玉栀?”

  牧危心中一紧,看向她。

  淮阴帝好心计,居然直接诈她!

  颜玉栀镇定的回道:“民女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民女是活人,但听闻齐云嫡公主已经落江而亡。”

  淮阴帝笑笑不语,让吴用将画像传给众大臣观看,大臣拿着画像比照着颜玉栀看了许久。

  都惊呼,“皇上,这根本就是一个人。”淮阴帝很满意,心情也好了起来。

  牧危面色越来越冷,上前一步道:“父皇,只是长得像,齐云嫡公主已死,如今旬阳传遍了,不日就会传到凉州。”

  淮阴帝笑道:“之前那都是误传,公主福大命大,落入水中正好被行船的郑家二公子所救也不是不可能的,不管你认不认,自今日起你就是齐云的嫡公主——颜玉栀。”

  好家伙这是强行按头承认!

  淮阴帝要的不是真公主,而是有公主身份的这

  个人。

  她还想挣扎一下,“皇上,据说齐云嫡公主体弱多病,但是您瞧民女脸色红润,身体健康,根本就说不过去嘛。”

  淮阴帝挑眉:“那就装,嫡公主什么样,你就要什么样,朕也不介意让人将你打得体弱多病,自今日起,公主就住在公主楼内。”

  “吴用拟旨:让齐云颜匡派人将传位诏书和玉玺送来旬阳,亲自来换公主回去。”

  颜玉栀:“......”

  太子拿着画像,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居然朝着她走过来,将摊开的画像递到她面前,“公主看看。”

  他声音阴测测的,似是在笑,又似是在警告。

  牧危立刻伸手接过太子手上的画像,顺便往后移了一步,挡在太子和她中间。

  二人之间剑拔弩张,朝臣都朝着这边看,就连淮阴帝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太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轻佻道:“齐云的嫡公主,齐云亡国了,孤愿意娶你为妾....哦,不,是良娣,你可开心?”

  一国太子当着朝臣的面如此说话,很是失礼,但此时所有人都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羞辱嫡公主就是羞辱齐云皇室,这本就是皇上早想做的事。

  淮阴帝坐在龙坐上看着,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牧危放在身侧的手正要有所动作,却被颜玉栀扯住,她从牧危身后绕出来,直面太子牧准,细嫩的脸上全是笑意,“找死!”

  她用尽全力,直接插向太子双目。太子离她近,委实没料到她会如此,眼珠子被她手插了个正着。

  痛得捂着眼睛摔倒在地,哀嚎不止。

  所有人都被她胆大的行为吓了一大跳,这女人疯了吧,当着皇帝的面,插太子双目?

  淮阴帝直接站了起来,喝道:“放肆!”

  牧危立马将她护在身后,颜玉栀掰着他的手,探出脑袋看向淮阴帝,无辜道:“不是皇上让民女装齐云嫡公主吗?世人都道‘齐云嫡公主,骄纵任性,视人命如草芥,受不得半点委屈。’如今太子都这般侮辱本公主了,本公主插他眼睛算是轻的,应该直接拿刀砍的。”

  她

  说完这些又眼巴巴的看着皇帝,委屈道:“难道本公主装得不像?”

  “要不再给本公主一把刀,本公主还能直接砍人的。”

  淮阴帝:“......”让你装公主,没让你戏精上身!

  朝中众人:“.....”这姑娘,进入角色也太快了些。

  太子哀嚎一声:“父皇,我眼睛!”

  众人这才恍然,太子眼睛不知怎么样了!

  “来人,快将太子抬去东宫,找御医!”

  守在门口的侍卫立马冲进来,将躺在地上哀嚎的太子抬了下去。

  孟太尉立马出列,指着颜玉栀骂道:“皇上,此女委实太过猖狂,必须严惩。”

  颜玉栀轻笑,猖狂是吧,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猖狂!

  她抄起牧危手上的画像,直接朝着孟太尉砸过去,孟太尉委实没料到她打了太子还敢打自己,手还没来的急放下,太阳穴就被画轴给砸了个正着。

  脑袋懵了一瞬,身子像左摇晃。

  他瞪大眼,指着颜玉栀:“你....你....”

  颜玉栀干脆抢过身后人手上的笏板,又对准孟太尉脑袋砸,牧危唇角微动,口中喝道:“公主,手下留情!”

  顺势伸手去拦,看似是拦着颜玉栀不让她砸,实则手上带了暗劲,那笏板带着破军之势又快又狠飞了出去。

  啊!

  孟太尉惨叫一声,直接倒地不起,右侧的头还在冒着血。

  颜玉栀惊讶道:“听闻孟太尉曾是掌管十万兵马的大将,这脑袋也不经砸嘛,如此普通的脑袋,下次不砸了。”

  朝着大臣被她彪悍的架势吓到,孟太尉脑袋又不是铁铸的,这样砸不开才怪!

  这姑娘看着病弱风吹就倒,一笏板能将孟太尉砸得倒地不起,这是得多大的力。

  启光殿一片混乱,皇帝又喊了声,侍卫冲进来将孟太尉抬了出去,眼神都有些惊疑不定。

  淮阴帝彻底恼了,指着颜玉栀想骂,又怕她突然连他也砸,生生止住了暴粗口的冲动。

  颜玉栀依旧一副天真的模样,向皇帝邀宠:“皇上,本公主学得像不像?”

  淮阴帝:“.....”是不是真公主,你心里没点数吗?朕随口一说,还真装上了。

  她眯

  着眼笑,“听闻嫡公主还动不动就吐血,若是有人给本公主委屈受,说不定本公主立马就吐血不止,若是不小心吐血吐死了,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如此像齐云嫡公主之人了。”

  “说不定齐云皇帝伤心之下,将玉玺也摔了!”

  淮阴帝觉得这是他当皇帝以来,第一次受了闷气,他偏就不信这个邪了,齐云的嫡公主来了他的地盘还能如此嚣张。

  “来人。”

  人来没上来,颜玉栀当场吐出一口血来。牧危瞳孔微缩,伸出接住往下倒的人。

  “公主!”

  淮阴帝:“......”好样的,这是全都表演齐活了!

  嫡公主不愧是嫡公主!

  淮阴帝惊了一跳,伸长脖子看了眼,见牧危怀里的人脸苍白如纸,连唇色都白得吓人,立马朝着吴用喝道:“还不快将人送到公主楼,传御医!”

  侍卫要上前扶人,却被牧危一把挥开,他直接打横抱起半靠在怀里的人,快步朝着启光殿外走。

  不光启光殿里的人接连受到惊吓,守在殿外的侍卫一个个瞠目结舌。

  今个儿是什么日子,怎么接二连三的抬人出来。

  出来的还各个都是大人物!

  眼见着琼王殿下抱着新晋的齐云嫡公主走了,启光殿一阵议论后立马又静了下来。

  大殿里突然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偷偷瞄着淮阴帝的脸色。

  淮阴帝轻咳一声,坐回了龙椅,肃着脸道:“这齐云嫡公主果然如传闻一般搅蛮任性,肆意妄为。吴用,立刻将齐云嫡公主在旬阳一事传出去.....今日朝堂的事朕不希望其余人知道。”

  且忍上一忍,等诏书和玉玺到手再收拾那丫头!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跪下去恭送皇上。

  皇帝走后,有和郑司马相熟的官员朝着他竖起大拇指,“郑司马,你家这个表姑娘厉害!”

  郑司马笑笑不语,心道:这个齐云的嫡公主和他那小儿子性子倒是有几分像。

  朝臣三三两两的往外走,郑司马和他大儿子郑宴明聚在一起说了两句话,突然被柳将军叫住。

  “郑司马,之前

  拜托您让小公子打听小女下落一事如何了?”

  郑司马颔首,神色有些犹疑,半晌才道:“这小儿沿途帮忙注意了,只是.....”

  柳将军紧张凑近,“只是什么?”

  “柳姑娘之前一直和琼王殿下一起,到了北翼与荔川的交界处就没了踪影,小儿派出许多人遍寻不获。”

  “柳将军若是想知道柳姑娘的下落还是亲自去问问琼王殿下吧。”

  柳霆有些失望,还是道了谢,抬步往殿外走。

  郑宴明盯着柳霆有些苍老的背影看了好几眼,转而问郑司马:“听闻太子也找了柳府嫡女许久,这柳姑娘倒底跑哪里去了?”

  郑司马摇头:“这乱世一个姑娘家不同家人只会一声就到处乱跑,要是郑家的,我打断她腿!”

  郑宴明嘀咕:“你还是打断二弟的腿吧。”

  郑司马:“.....”自己家的下不去手。

  “你二弟是男的,能一样吗?”

  郑宴明无语,是不一样,护犊子你最强!

  ——

  牧危抱着颜玉栀一路往公主楼去,早有宫婢和太监将公主楼收拾得干干净净。

  宫人忙着行礼,牧危没理会,直接朝着寝殿走,到了门口一脚踹开大门,同时朝着门口喝道:“御医!御医呢?”

  伺候的大宫女春姚连忙回道:“已经在路上了。”

  牧危朝着床走近,想先将怀里的人放到床上,他尝试着放了两次,怀里的人拽着他衣袖的手就是不松。

  他愣了一下,抱着她坐到床边,让人帮靠在他胸口,一手拦着她腰,一手轻拍拍她的脸,唤道:“公主?”

  怀里的人没动。

  他急了,拍脸的力道加重了些。

  然后他后腰被人狠狠掐了一下,牧危眉头微蹙,随即眼中漫上喜色。

  春姚跟了进来,他立马挥手:“你先下去,把门带上,御医来了再敲门。”

  春姚听话的低头退出去,门缓缓合上。

  颜玉栀眼睛立马睁开,朝着他狡黠一笑,挣扎着想起来。

  牧危伸手将她又摁了回去,沉声道:“公主方才吐血了,还是躺躺。”公主已经许久没吐过血,方才真是吓到他了。

  “

  不用的,我就是吓唬吓唬朝堂上那些人。”

  牧危不说话,眼眸沉沉的盯着她,看得她有些心虚。

  “公主也吓到我了,往后不要这样,我不想看到公主受任何的伤害。”

  颜玉栀排腹:当初也不知是谁,见她趴地上吐血快死了还面无表情。

  正思索间,他突然伸手往她腰间探去,颜玉栀怕痒,呵笑的躲开,恼道:“你干嘛?”

  “找药!公主的荷包里的药。”

  还不等颜玉栀说话,寝殿门外就想起喧闹声。

  “你们给本公主让开,本公主倒是要看看齐云的嫡公主长什么样?都亡国了还敢跑到旬阳来住公主楼,太不要脸了。”

  “让开!”

  春姚急着出声阻止。

  殿门突然被推开,天光破门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7-1820:00:36~2021-07-1923:46: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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