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极道阿嫂 烈焰_渣男穿成虐文主角(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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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极道阿嫂 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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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四少倾情提醒,已开启防盗模式……倪大人将折身,向魏小江道:“请。”

  轰隆一声,沉沉的大门被推开,只见中庭,有一道光从屋顶直射而下,落在地上成一个四四方方的光圈,而光芒所到之处尘埃飞舞,一道清瘦的人影正玉立在白光之外。

  魏小江知道这就是左丞相、欧阳白萱的亲爹,欧阳晟。

  身有傲骨、宁折不屈的欧阳晟,脚上带了镣铐、污发披肩,却风骨依然,看向门口的眼神浑浊中带着一丝寒亮的光芒,“萱儿,到爹爹处来。”

  平日在宫里没个正形的魏小江很明白,常嬷嬷、皇帝好忽悠,欧阳晟可不好糊弄,他乖巧地如欧阳白萱一般踏步上前,欠身请安。

  大门吱嘎一声关上了,可脚步声未有,大理寺卿等人全数在外看守着。

  英儿帮助魏小江将薄纱巾去了,便往后退入了阴影中。

  “爹。”魏小江走上前道,“您近来可好?”他适才看清欧阳晟面若削骨、双眸凹陷、面色苍黄,显然是身体欠佳。

  欧阳晟却道,“幸而你娘走得早,不若如此,也该受我牵连,遭这牢狱之灾。”

  魏小江看着眼前的光柱,仰起头往光源看,是个通风的大天窗,可惜古代没有玻璃,下雨了还得用木板盖上。

  刺眼的光芒落在眼里,眼睛不一会儿就酸了,他道:“上次您让常嬷嬷传话与我,让我很是伤心了一阵。”

  “萱儿,莫要伤怀。”

  欧阳晟眸光如沉潭,看向自己的小女儿,当年粉粉嫩嫩的面团子如今已为人妇,他满眼欣慰,“为父最怕的是将你牵扯进来,这半年来与你切断联系,就为让你在后宫得以保全。你却两次三番要见为父,是为何?”

  魏小江伸出手,手指穿梭入光中,在地上落下一个清晰的五指影子,似孩童般扇动纤细手指,影子便跟着翻飞似羽翼似飞蝶。“爹若是这只手,我便是地上的影,若爹不在了……”他未将话说完,只将手迅速抽离光线,“我怎么又存在呢?”他抬起头,朝欧阳晟露出甜甜一笑,再次将手伸进去,“前朝,后宫,不过也如此?”

  欧阳晟望着落在地砖上的手影,忽跳,忽静,忽五指大张,忽掌心成拳,他若有所思,复又看了一眼身侧成熟聪慧的女儿。

  “再如今,恐怕爹不知道,我已经怀了皇上的骨肉。”魏小江道,“若失去欧阳家的倚靠,将来,落得如何下场,前朝宫廷旧事都有依照,爹也总比我清楚得多?”

  欧阳晟却冷沉道:“为父如今一心求死,以证己道,萱儿,不必再多言。”

  冥顽不灵,魏小江心道。

  他索性直言道:“爹爹也不过是天底下最自私自利之人而已,谈何证道?”

  欧阳晟几时被女儿这么说过,他正要怒,却听女儿继续抢白道:“如今时机,您不为皇上忧心,却为自己名誉甘愿受死,百年之后,史书有云:当今皇帝陷忠良于不义,左丞欧阳乃是天下第一清白人,而皇帝则不过是双眼遭蒙的无脑之人?这是爹爹想看到的吗?”

  “混账!”

  欧阳晟几欲反驳,却听她继续口若悬河地继续道:“史书里、戏台上,昏君忠臣的戏码,难道爹爹还要再演一遍?您是一心赴死做了后人口中的忠良,可皇上呢?往远了论,那是天子,是君,往近了论,他是我的夫君,您的女婿,您未来外孙的父亲。”

  他扑通一声跪下,仰头望着欧阳晟,声情并茂地问:“您用死成全自己的一世英名,却不想当年您如何在众多英才之中相中了他,他如何顶天立地、杀伐果决打下这片天下,又如何承托高祖遗志开如今的清朗盛世……”

  “萱儿!起来!你如今是宫里的娘娘,如何跪我?”欧阳晟双手扶他。

  魏小江纹丝不动,压着声音道:“我跪的,不是我欧阳白萱的父亲,是以死相逼、毁我夫君百世英名之人。您也不是我的父亲,您是天下的罪人,明知皇上一时为奸人所扰,却无所谓作为。如若这是您所谓的证道,也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说起来,欧阳晟有许多年没有好好跟入了宫的欧阳白萱说说话,他如今,也未料到,在女儿面前,自己竟能哑口无言。

  大道理讲完了,魏小江抹了把眼角,开始谈感情,凄凄惨惨地道:“爹可还记得我上一个孩子,无缘无故便落了胎,如今再怀,也不知是否可以平安诞下,即便呱呱坠地,也不知可否长大成人。欧阳家式微,往后我一个人在后宫里,仰仗的不过是皇上一点偶尔得闲的恩赐。将来年岁长、恩宠少,苦日子怎么看得到头?”

  欧阳晟仰天长长叹息,许久才硬是扶起他,“萱儿,起来说话。”

  魏小江也跪累了,赶紧顺势起来,悄悄瞅了眼欧阳晟,再揪着他的袖口,撒娇道:“爹爹~”

  欧阳晟将她的手慢慢推开,却是冷冷地道:“皇上让你来做说客?他亲口教你说的这些话是不是?萱儿,他是你的夫君,爹不是你的亲爹?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如今你可以站在了夫家忘了我们欧阳家了!”

  魏小江一急,心道这老头怎么好说歹说不行?他转念一想,倒是被欧阳晟的话提了个醒,凑到他跟前,撒了个娇,完全换了个口吻道:“爹,您是当朝的丞相,什么都瞒不过您,当年您伴高祖征伐,纵览全局、运筹帷幄,我这些激将话自然您都懂,但您愿意听一听么?”

  欧阳晟眼底泛起波澜,颇为复杂,并没有立刻回答,最后才道,“萱儿,你先回去吧。”

  魏小江看了眼落在墙角的英儿,不再多言,施了个礼,“当女儿今日不曾来过便是,爹爹好生照应自己。”

  魏小江从大理寺一路出来,马车多有颠簸,小腹一阵阵隐隐抽疼,他急忙喊住英儿,吩咐马车慢行。

  “英儿,你上来。”魏小江虚弱地道,他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了,他一个年轻小伙子,别说怀孕,连孕妇都见得少,也根本不懂症状。

  英儿钻进马车,见他半靠在软枕上,“可是哪里不适?”

  魏小江难受得不知道是要伸长腿还是躺着,“要不,你陪我下去走动一下?”

  “这……”英儿道,“虽刚进宫门但是距离景萱殿还有一段路,娘娘若在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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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小江胃里也难受得要死,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行,不管什么得不得体了。你将面纱给我戴上。”

  于是马车停了停,魏小江在英儿的扶持下了马车,英儿对侍卫道:“你们继续往前慢慢走,别太快,娘娘随时要上去。”

  “是!”

  陈渠带几个人缓慢往后走,跟在魏小江他们后头几步远。

  马车外空气清新,魏小江深呼吸,两侧都是砖红绿瓦的宫墙,头顶是青碧的晴好天气,日头有些晒,他也不在意,躲着阴凉处走就是。“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进内宫的必经之路,成化道,娘娘,您还好吗?小心着点儿,这儿路看着不平整。”英儿仔细地道。

  魏小江舒展身体,“没事,好多了,要不我们走回去吧?”

  “可不成呢,打这儿回去可远了。您现在有身孕,不能走动太多。”

  话甫落下,前面骏马一阵狂躁,扬蹄长嘶,发出惊人的动静。

  侍卫制止不及,两匹马皆惊慌乱扬起前蹄,后头的马车箱几乎船一样颠倒,里头的软枕飞了一个出来落在了道上。

  “怎么回事?”

  魏小江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陈渠和英儿一同护到了后方,四五人团团守住他们,其他侍卫冲上前去制服马匹。

  侍卫冲过来报,“娘娘,前方忽然出现一股刺鼻的味道,马受惊了才失了前蹄。”

  侍卫用了汗巾将马儿给困住脸面、捂住鼻孔,两个侍卫飞身上马才彻底制住。

  魏小江正想上前看看什么情况,却被陈渠和英儿挡住。

  陈渠环顾四周,对魏小江道:“娘娘,先回宫,此地不宜久留。”

  英儿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反正是点头就对了。她也不敢真的坐着,屁股挨着椅子边儿。她进宫时间不短,教养都在宫里,自然很明白哪有跟宫里主子平起平坐的道理,要是让人看到了,她真是万死难辞。

  常嬷嬷送来午膳——咸菜面条——就看到门口两把椅子,新来的宫婢见了自己就战战兢兢地飞快冲过来帮她端盘子。

  当着庄妃的面,常嬷嬷也没说什么,和英儿一起走到了里间才轻声呵斥道:“皇上遣你来伺候庄妃娘娘,你怎的当自己是主子坐上了?”

  英儿还来不及说话,只低着头唯唯诺诺,后头魏小江随意挥挥手:“没事儿,等吃完了,常嬷嬷你也搬张椅子来,我们凑一起。”

  “奴婢不敢。”

  常嬷嬷心说,小姐别是落了井后性情大变吧?这可如何是好,再去观察,又极正常不过,她才暂时压下疑虑。

  常嬷嬷和英儿合力将门口的椅子搬进来,伺候魏小江坐下,偏偏魏小江看着咸菜面就浑身不对劲,长吁短叹,哎哟来哎哟去,实在是不想吃。

  常嬷嬷道:“小姐,这是新鲜送来的咸菜,您尝尝味道?”

  魏小江秀手托着精致的下巴,眼皮子撩了一眼常嬷嬷,无力地摇头,吃不下就是吃不下,他魏小江宁死不屈于咸菜面。

  他还没发话呢,就听英儿抽噎了一声,吓了一跳去看她,竟拿着巾帕在抹眼泪。

  “这是怎么了?”魏小江皱了皱眉眉头。

  英儿捂着嘴,两行泪水挂下来,她轻摇头:“英儿不知,娘娘在冷宫里素日竟就进这些,英儿……英儿,这就去回禀皇上。”

  魏小江摇摇头,故作姿态地说:“算了,鸡毛蒜皮的小事。你说让一个皇帝管这些吃食小事,像话吗?”

  英儿婆娑泪眼望着庄妃说完,拿起筷子拌拌面,送了一些到嘴里,吃了两口却忽然噎住一般,猛地站起来跑到了外面。

  英儿和常嬷嬷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外头好大一声——“呕”,两人赶紧冲出去,这下连常嬷嬷都红了眼睛。

  魏小江被自己吐出来的面条恶心得半死,眼神躲了躲,却正好看到疯妃的宫殿方向,忽然心上一计。

  魏小江一把手撑在英儿手上,让常嬷嬷伺候着漱了口拭了嘴,又对英儿道:“你扶我随处走走。”

  两人在太阳底下绕着冷宫走来一圈,不多时便到了疯妃的偏殿,她们站在大殿门口,里头的宫女堇儿出来福身,“请娘娘安。”

  魏小江这才看清楚堇儿的模样,黛眉凤眼鹅蛋脸,衬着浅粉的衣衫,果然是年轻好看,那疯妃虽然疯了,但眼光不错,只是仔细看一看,脑袋有些大,身材比例差劲,以魏小江看女人的眼光,远远不够格,不如英儿这样四肢纤细、腰肢曼妙的可人。

  魏小江傲慢地扫了一眼堇儿,用格外高高在上的语调问:“你这宫女,怎么穿的比主子还鲜亮?”

  堇儿不知道庄妃闲来无事竟也管起这些小事儿,但主子毕竟是主子,只得忙下跪:“堇儿着的是宫婢服,不敢造次。”

  魏小江冷哼一声,“那怎么不见我身边的宫婢穿得跟你一样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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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堇儿磕了个头:“奴婢知错了,望娘娘开恩,奴婢这就去换。”

  魏小江摆摆手:“算了吧,反正你也不到我宫里来。”说着抬起腿正要走,堇儿也正准备起身,魏小江又一停,不咸不淡,一副今儿我就放过你的语气道:“就先跪一个时辰吧。”

  堇儿一愣,只能委委屈屈地继续跪下去:“谢娘娘开恩。”

  魏小江让英儿扶着,慢慢往前走,他想,宫廷里的主子未必有钱,但有权势,所谓令行禁止,还不能反抗——动不动要有杀头的危险,这可比现代社会好玩多了。

  他扫一眼这不高不低、却很碍眼的围墙,宫里所有人都困在宫墙内,既逃不脱、也走不掉,有点可悲也有点可怜。

  忽然之间,他也明白了为何古代那么多人渴望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更有甚者要取皇帝而代之,拿捏他人生杀大权的感觉,岂能是普通人可以拒绝的?

  这天下午,魏小江说自己想吃点酸的,常嬷嬷在小厨房也找不到,他谴英儿去问问堇儿那儿有没有,特别嘱咐要梅子、蜜饯带点儿酸的最佳。

  英儿去了,不多时便真的拿了些酸果饯回来,送到榻上的小茶几:“娘娘,堇儿说就这些,不是好东西,怕入不了娘娘法眼,您看看成吗?”

  魏小江有气无力地看看黑红色的蜜饯,忍着恶心道:“行吧,我尝尝。”拿起一颗丢进嘴里,酸得倒牙,不过仍旧是满口夸道:“这不错,她哪儿弄来的?”

  “奴婢也不知,奴婢再去问问?”魏小江摆摆手,“你把她带来,我亲自问问。”

  英儿不疑有他,随即出去,魏小江趁人一转身,赶紧拿了块手帕全吐了出来,随手又拿了好几枚蜜饯一起裹在帕子里全部藏在榻背后的垫子下面。

  堇儿来了,之前刚莫名其妙跪了一个时辰,这会儿又被领过来,一脸紧张:“请娘娘安。”她跪在榻前。

  魏小江对英儿道:“你去给我倒杯清茶来。”英儿领了命出去。

  魏小江见堇儿懵懂地抬起头,他漫不经心地问:“你这酸蜜饯哪里来的?”

  堇儿摇摇头:“这是奴婢自己晒的酸果,就剩下这些了。”

  自己晒的?魏小江想,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纯天然无污染么?可惜太酸了。他将手自自然然地落在自己腰腹的位置,不动声色地道:“我最近身体不适,想吃点酸的,倒是凑巧了。”

  堇儿赶紧道:“娘娘喜欢便好,入了秋,堇儿再攒些酸果晒一些。”她蹙了蹙眉仔细看到庄妃又拿起一颗酸果放进嘴里。

  英儿送了茶水进来,听魏小江吩咐:“去床上,拿个靠枕来,我这腰身不太舒服。”

  当着堇儿的面,英儿给魏小江的后腰塞了一个软枕,英儿问:“这样可妥帖了?”

  魏小江笑着点头:“可以。你跟堇儿学学怎么晒酸果,这东西吃了,就不想吐了。”他悄悄地看着堇儿,果然见她眼神一变。

  等英儿送堇儿出去,两人走到了外间,堇儿才问:“娘娘,今日可是吐了?”

  英儿点点头:“午膳进了一口就吐了——”她指了指中午庄妃吐东西的位置,“就在那儿。”

  堇儿踮脚跟瞅了一眼,“嗯嗯,那堇儿回了,英儿姐姐有何吩咐,尽管来唤我便是。”

  英儿点点头,看她匆匆回去了,也没觉得哪里不妥,回了殿里。

  这样到了晚上,魏小江实在是没办法,饿得过了头,看着咸菜面,最后还是只能屈服了,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一边吃了半碗面。

  英儿听了半天才听明白,他嘴里念的是: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吃下恶心的咸菜面。1她听完陡然生出一种又心酸又是敬佩的心境,心里想着怎么才能在皇帝面前给这位可怜的庄妃求求情。

  第二天晌午,毫无意外的,魏小江又跑到了外面吐了一次,动静闹得大,连偏殿的堇儿都出来看了看。

  魏小江见了堇儿的身影就让英儿去给自己拿酸果蜜饯,那堇儿也没走进,只是远远看了就退了回去。如此反复总有个三四天两三次,他还当着英儿的面抱怨酸果要吃完了,看英儿一脸心疼地说,她再让堇儿去搜罗些来。

  隔了几天的傍晚,皇帝遣太监来传唤英儿,英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皇帝,跪在殿里声泪俱下地诉说冷宫里一来吃得仓皇不如太监宫女,二来住得简陋一床被子两个枕,连床褥都是陈旧不堪的烂棉花。

  皇帝问英儿,庄妃动向如何?英儿如实禀报了庄妃在宫里如何规规矩矩,除了晒太阳就是听她说宫外的小故事,就是身体遭了罪,过得十分清苦。

  再过一日,皇帝派人送了些东西来。

  魏小江特别让英儿教了堇儿,当着她的面清点了锦被、吃食,还专门挑了一身衣服让她带回去给疯妃,再另外赏了她一盒糕点。

  歪打正着地改善了吃的,魏小江也还算满意,就是堇儿迟迟没反应,他很着急——这堇儿到底是谁派来盯着庄妃的?

  他靠在软软的榻上想,都过了这几天了,堇儿也该有点儿反应吧?这会儿,他正喝着茶水,跟二大爷似的翘着腿,舒舒服服地听英儿唱家乡的黄梅调。

  正眯着眼睛,听到那一句“只说回乡救公子,谁知中途遇波澜,不识奴家真面目,招我红妆做东床”2突然之间,他嗅了嗅茶水,不太对,再仔细闻了闻,“英儿,你闻闻看?”

  英儿收起了花袖,接过茶杯,“怎么了娘娘?”庄妃最近喜欢喝清茶,她自从来了之后,几乎天天给泡上,但她自己不懂茶,自然分不出区别,“是茶叶坏了?”

  “不是,水的味道怎么有股腥味?”魏小江将茶杯搁在茶几上,刚想说,井水不会是脏了吧,自己直接就呕了出来……早前吃的糕点红枣全吐了一地。

  魏小江捉摸着,暗道,皇帝难道现在就动手了?他让英儿起身,“这两日你多顾着些景萱殿外的事,尤其是翎贵人、堇儿这些的,一有消息便来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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