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极道阿嫂 烈焰_渣男穿成虐文主角(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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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极道阿嫂 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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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四少倾情提醒,已开启防盗模式……“啊,一定是皇上想您了!”英儿高高兴兴地在柜子里翻衣服,“娘娘,您今儿一定要穿得漂漂亮亮的。”

  她转过来,见魏小江斜倚在榻上,一副风流入骨的媚态,痴痴一笑:“不对,娘娘穿什么都漂亮。”

  魏小江婉转叹息,“英儿,你还太小不懂,男人啊,根本就看不到女人穿什么,重要的是,脱起来方不方便。”

  手里拽着一件粉樱的里衣,英儿窘迫地红了脸,“娘娘,您怎么说这些呢,怪羞人的。”

  “来来来,让我看看是真害羞还是假害羞。”魏小江诡笑着招手,英儿却挥了下衣服,“讨厌呢。”

  常嬷嬷站在门前,手里端着托盘,她怎么觉得这光景实在是像极了新婚小夫妻在闺房中打情骂俏?

  英儿瞧见了常嬷嬷,问道:“嬷嬷,要么我去领些香粉盒子,娘娘昨儿才来,内务府这些东西给的也不齐全。”

  常嬷嬷点头应是,她对英儿始终欢喜不起来,一个宫女,虽说原先是皇帝宫里伺候的,但成天和她们家小姐并肩坐着靠着,实在是不像话。“去吧,顺便挑些柔和的皂角来,娘娘这头发就趁今儿个也一并梳洗下,趁着下午天光好,干得也快些。”

  “哎,是。”英儿倒是很听常嬷嬷的话,将取出来的衣衫放到一边出去了。

  留下魏小江和常嬷嬷大眼瞪小眼,魏小江心道,不好,常嬷嬷又要开始了。

  果不其然,常嬷嬷倒了茶水,在一旁道:“小姐,这英儿也不是旧人,说起来还是皇上跟前的底下人,太亲近未免也有些过?您说呢?”

  魏小江头疼,他几辈子都没有被这个岁数的人在耳边念过经,只能猛点头:“是是是,嬷嬷说的是,饿了吗?糕点吃一块?”他捻起一块绿豆糕送到常嬷嬷嘴边,见她虎着脸,又要说话,他逃命似的道:“好好,我吃我吃。”

  “小姐,上下尊卑有别!”常嬷嬷感觉快要急死了,自家小姐自从跳井之后,似完全变了个模样,实在是令她费解。

  不得不说,古方手法的绿豆糕,口感绵密细致,绿豆味道纯正香甜,魏小江连吃了两块。

  常嬷嬷又道:“小姐,少吃一点吧,这东西吃了容易胀气,晚些时候见了皇上万一……就不好了。”

  “……那你为什么要拿上来给我吃?”魏小江差点噎住,气得怒发冲冠,喝了两口清茶才缓过劲儿。

  常嬷嬷道:“这不是茶几上空荡荡的。”

  魏小江气绝,他维持自己第一天对常嬷嬷的判断:情感丰沛、忠心耿耿,然而不在一个频道永远无法沟通。

  常嬷嬷想了想,捧着绿豆糕又下去了,魏小江躺在榻上两眼一翻,生无可恋。

  英儿领着东西回来,可谓是满满当当一篮子,给魏小江沐浴的时候还在嘀咕,“内务府这眼力劲儿也是没谁了,我这不是自己个儿去领的?那当值的公公嬷嬷还说,早准备要送来了,倒没见他们一早送啊,就会马后炮。”

  魏小江大老爷们儿似的,两臂靠在浴桶边缘,脑袋往后垂,热气熏得他面红耳赤,昏昏沉沉,听英儿的话,半天才问:“好英儿,还没好呢?”

  “快了快了,娘娘您多泡会儿呢,这上好的玫瑰花露浸入肌肤,才能玉体生香呢。”英儿将水面上的玫瑰花瓣撩在她的手臂和胸口,“这头发也得好好泡了花露。”

  魏小江觉得做女人实在是太累了,跟皇帝上个床而已,整一天的事儿。

  不过等他换上轻薄的新衣,头发也梳洗完,倒真是觉得自己浑身舒畅轻快了不少,只是上下都香喷喷的,像是一个行走的“花痴”。

  常嬷嬷让秋棠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准备了一张长榻,铺了软毯,令魏小江睡上去,浓密五黑的秀发正好落在外面,英儿捧着用一块软布擦拭水迹。

  魏小江半眯着眼睛,天光实在是太好,此刻居然有了久违的安宁感。

  几根枝丫的影子落在他脸上,他用手掌盖住了眼睛。

  “娘娘,您小憩会儿吧。”

  “嘘——”迷迷糊糊的魏小江条件反射地道,陡然间一个相似的画面进入他的脑海。

  那大概是在他少年时代,在魏家依山靠海的大宅子里,似也曾躺在青草皮上,他看着天光,暖阳照在身上,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而旁边有人跟他闲话少许,用一根狗尾巴草挠他的耳窝,他拽着那人的手说:“乖,别闹。”

  魏小江睁大眼睛看了看左右,秋棠端着茶水站着,后头是英儿,他复又靠下去。

  岁月倥偬,魏小江的上一辈子虽纸醉金迷却恍惚走马观花,女人如烟云,朋友如流水,他始终想不起来拿着狗尾巴草的人是谁。

  英儿满心喜悦地看着这长长的黑发落在半空中轻轻晃动,清香如斯,她取来一根红色的绸缎系在中间,顾自打量一番,曼妙美好。

  “英儿姐姐,娘娘睡着了。”秋棠轻声道。

  英儿点点头,遣她去殿里取薄被来,自己则轻手轻脚地将落在如花容颜上的树叶给拂开,她莞尔抬眸,却见一道笔挺高大的身影走来,刚想下跪请安,就远远看见他拂了拂袖。英儿这才乖巧地退去,迅速进了殿内也拦住了抱着锦被出来的秋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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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幅美人午歇图,皇帝站在榻边,鼻间是芬芳的气息,微抬头,树影横斜,云影疏朗,他伸出手指碰了碰美人的脸,吹弹可破的肌肤,清浅似无的呼吸,倾国容颜就在眼前。

  忽的,一只秀致的小手拽住皇帝的手指,榻上的女人没睁眼睛,却笑靥如花地道:“干嘛?趁我睡着了轻薄我,你可学坏了啊!”

  皇帝没做声,皱了皱眉头。

  魏小江没听到声音,手感也不太对,他猛地一睁眼,“啧!”白日见鬼,赶紧松开手,“我还以为是英儿呢。”

  “你平日就和英儿这般轻浮说话?”皇帝面露不悦,垂手而立,乜视着他。

  “都是闹着玩的。”魏小江随口道,想了想,索性豁出去,摆出一副不胜慵懒的姿态,伸出两条手臂,“抱我起来。”

  宽大的袖口落下去,两条白得反光的藕臂光溜溜地在皇帝面前,他反倒左右一看,“萱儿,你如今可越发对不住这’庄’字封号。”

  “那你要不要抱我?”魏小江娇嗔道,他没做过女人还没见过女人撒娇?模仿一下简直不要太简单。

  皇帝愣了一下,伸手抚触她嫩滑的小臂,稍一用力,将她从榻上抱在怀里,俯身在她耳边轻轻一嗅,“用的是玫瑰露?”

  “是吧。”魏小江一条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心说,男人啊还真是贱骨头——哎不对,这句话怎么好像听谁说过?

  皇帝迈着大步进了殿里,左右一看,“你这殿里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魏小江一只软手压在他心口的位置,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有我伺候你还不够吗?”皇帝的喉结肉眼可见地滚动了下,手臂也收紧了。

  魏小江想,死就死吧,不就是上床嘛!大不了把对方当做女的!他用一种英勇就义地心态想。

  皇帝顺势将他丢到了床上,“天还没黑,萱儿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魏小江心道少废话,赶紧上完滚蛋,伸手将床上的两层帘子都扯开了,摸着皇帝的胸口直奔腰身。

  不知道是皇帝很少被人这么主动,还是平时习惯不同,他喉咙一紧,沙哑地道:“萱儿,莫急。”翻身紧紧吻住他。

  魏小江就不明白了,后宫这么多女人,吻技为何这么烂?他一副恨铁不成钢,老子来教你的神情,捧住皇帝的脸,深深浅浅地用舌尖开始逗弄他。

  这一逗弄似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眨眼间皇帝已经将两人的衣衫褪无可褪,两人立刻裸诚相见。

  魏小江原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到了关键时刻,他才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这尼玛为什么没有前戏?!为什么女性生理构造这么特殊?!

  为什么疼成这样,难道女性不是应该很爽的吗?他的记忆中,那些女朋友们可从来都没有疼得面容扭曲啊!

  面对着正在自己身体上耕耘的皇帝,魏小江魂飞九天之外,就差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汉谟拉比出现得正是时候,“别难过了,你又不是庄妃,你是魏小江。”

  “现在疼的是我啊!为什么这么疼!这狗皇帝是不是有毒?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魏小江已经无力吐槽。

  “你跟女人上床的时候,别人未必不是这么疼啊。”汉谟拉比道。

  魏小江大声驳斥,“不可能,她们都享受着呢!个个喊得跟妖精似的。”

  “可能是装的。”汉谟拉比给出一个解释。

  “放屁!不可能!”魏小江话刚说完,自己有些心虚,顿时色厉内荏起来,嘴上不依不饶地为自己的男子雄风辩解:“绝对不可能,我技术好着呢!”

  汉谟拉比消失了,留下魏小江一个人发愁——难道真的都是装的?难道跟男人上床就是这么痛苦?

  “啊!”皇帝闷哼一声,倒在魏小江的身侧,嘴唇还在亲吻他的耳垂。

  魏小江却只觉得,自己被生活又上了一课。

  紧接着,他的身体发出了一个奇怪但熟悉、意料之外但又情理之中的声音——“卟”的一下。

  皇帝在他耳边轻声道:“吃什么了?”

  “……”

  “娘娘,李公公来了。”英儿匆匆进来道。

  魏小江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李茂德来是何意,却见人一进来便笑嘻嘻地道:“庄妃娘娘,皇上命奴才来请您酌情定个时辰前往大理寺里,见左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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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小江心里一喜,面上依旧淡淡的,很是得体地道:“不若这几日怎样?”

  “大理寺卿已领了皇命,什么时候去,皇上的意思是让娘娘定。”

  魏小江算了算,时间既不能太着急,也不能太晚,“就明日过午吧。”

  “那奴才回禀了皇上,明儿遣轿辇与侍卫送娘娘前往,另,皇上说下了早朝便来看望娘娘。”

  “谢李公公了。英儿,赏。”

  等李茂德一走,魏小江才喜笑颜开,“啧啧,这皇帝倒是很懂的给一棍子,再给颗糖的道理嘛。”

  英儿跨进来道:“娘娘想吃糖吗?”

  话音落下,却听偏殿里一阵叫骂。

  魏小江刚想调戏一把英儿,就被打断了,心情极不爽,“走走走,去看看,发什么疯呢?”

  原是宓妃一早上身子不爽快,背上长了痱子痒得很,因怀了孕也不能随意涂药膏,帮她挠痒的宫女手法不得当不舒服,而原先那个贴身宫女经过昨夜的事情被关押了起来。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宓妃借题发挥将屋子里伺候的两个小宫女都给骂哭了。

  魏小江刚走到门前台阶上,便听到宓妃大声呵斥道:“再去找皇后,不行我自己去!”

  “娘娘,使不得,皇后娘娘身边的姑姑说,已经在查办了,让娘娘安心养胎,莫要冲动。”伺女带着哭腔道,“娘娘,这是你真的,皇后娘娘吩咐让您在景萱殿安心呆着,哪儿……哪儿都不要去。”

  魏小江脚步一顿,这皇后打什么主意呢,把宓妃这么个怀了孕的□□放在自己这儿?

  宓妃宫里的宫人见了魏小江,赶紧行礼禀报,里头才算安宁,宓妃将刚才说话的宫女打发下去,见了进门的魏小江,也没起身,只换个语气道:“庄妃姐姐,真是多有叨扰。”

  “没事。”魏小江感觉宓妃自打怀孕以来,身上散发着一种陌生的气息,脸还是原先那张脸,气质全变,他心道,别不是自己到时候显怀了也这样吧?

  “姐姐,你来。”宓妃自己亲亲热热地朝他招招手,“我们说说话。”

  翻脸好比翻书的宓妃让魏小江感觉到了什么是女人的善变,他坐下,倒对英儿吩咐下去:“让小厨房送点果茶、果品来,别说我们景萱殿怠慢。”

  英儿领了命出去,宓妃扶了扶自己的长发,才轻声问道:“姐姐,你之前在冷宫,遇见那个叫堇儿的宫女了吗?”

  魏小江悄悄环顾了下殿里站着的几个低着头的小宫女,故作避讳地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

  “可不是昨儿那件事,我瞧着就是翎贵人冤魂不散,姐姐,你说怎么办才好?”宓妃说着一只手搭着他。

  魏小江不自觉地避开,他对窈窕淑女有兴趣,对怀孕的大姐没啥亲近的欲望。“那……跟堇儿有什么关系?”

  “原是姐姐也不知道?”

  宓妃这下来了劲,细致地将翎贵人与堇儿的关系说了一遍,又绘声绘色地将当时堇儿如何害的翎贵人说得煞有其事。

  “是真的吗?你哪里道听途说的?”

  魏小江对深宫大院的绯闻八卦传播能力深感敬佩,不过他照旧是佯装不知,“堇儿在冷宫给我下了药,这事儿你恐怕不知道,后来她自尽于皇上面前,这堇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真的呀!”宓妃一惊一乍地道,“那她看来背后必定有人了!”

  “不好说,皇上彻查,也许已经有了结果,你我还是不要多掺和。”

  英儿命人捧着新鲜的瓜果进来,搁在了小几上。

  宓妃伸手摘了一颗紫盈盈的葡萄,“皇上到底是待庄妃姐姐好,这进贡的葡萄,若在平日里我如何尝得到。”

  魏小江心道,也就这种物资匮乏的年月,女人们还要为颗葡萄叨叨两句了,真是太闲了。

  正巧这时,皇帝从外面踏进来,宫女们齐齐行了礼,宓妃一喜,丢开手里的葡萄起身迎上去,“皇上,您怎么这时来了?您渴吗?来人呢,上茶。”

  皇帝被宓妃搀着,看着施施然起身的庄妃,道:“朕不是命李茂德告知你,朕过了早朝便来?”

  宓妃一听,表情就不太自然,瞟了一眼庄妃,对皇帝道:“皇上,姐姐是来和我说话的,怕我孤单了。”

  魏小江点点头,赶紧上杆子道:“刚还听说宓妃妹妹背上有些痒,皇上不若帮忙挠一挠?”他轻轻笑了笑,赶紧欠身撤出去,“那我先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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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不悦,但也没必要在这儿跟他一般计较。宓妃也拽着他,“皇上,庄妃姐姐如此识大体,倒叫我不好意思了。”

  皇帝掀开袍子,坐在榻上,顾自摘了两颗葡萄丢进嘴里,“哪儿痒?”

  宓妃似全无顾忌,牵着男人宽大的手掌就往胸口挠,娇滴滴地呢喃:“这儿痒呢。”

  皇帝将她拉到大腿上抱着,“妖精。怀了朕的孩子还不安分”拍拍她的手,叫她老老实实坐着。

  宓妃自知皇帝不喜闹,只能作罢,倒变了个模样,期期艾艾地道:“皇上,您怎么把人家丢在景萱殿了呢?!”

  “这你得找皇后哭去,后宫的事都交给了皇后掌权。”皇帝一推二三五,端起茶抿了一口,“庄妃宫里这顾渚紫笋倒是一如往年的味道。”

  宓妃躲在男人怀里,把玩着他腰上的玉佩,“刚才庄妃还说呢,原冷宫的堇儿要害她。可皇上恐怕也是不知道,翎贵人就……就是叫堇儿害的!”

  “啪”——皇帝将茶杯重重地放在了茶几上,“翎贵人的事,朕与皇后已经命人已经在查办,风言风语就少顾着些,平日里没事就抄抄心经,再不济做些寻常人家的女红也是好的。”

  “皇上。”宓妃腻着腔调撒娇,抱住他的肩膀脖颈,亲亲热热地以唇相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只盼着早日查出个水落石出,好叫我也能有个安定之所。”

  皇帝冷眉冷眼地看她一眼,掰开她的手臂道,“好了,这茶朕也吃了,朕得走了。”

  魏小江正捉摸着皇帝来干嘛呢,心说有宓妃在殿里也是不错,至少可以把臭皇帝给推过去,省的还要平白无故伺候人。

  这会儿,他咬着个水当当的梨子,一只手拖着下巴,望着英儿在绣肚兜,说是给他肚子里的娃娃绣的祥云——这画面,不说他还以为,是英儿要给他生个大胖儿子呢。

  “想什么呢?”皇帝抽不冷地站在大门口,声音冷冰冰地问。

  英儿吓了一跳,赶紧从榻上起身,请了安,才低头快步绕开皇帝出去送茶。

  “咦?皇上怎么来了?”魏小江抿了抿嘴角的梨汁,轻轻一笑。

  皇帝踏进来道:“有人皮痒了,朕来看看是不是得找人用钉耙好好犁一犁。”

  钉耙?魏小江瞬间想到了西游记里猪八戒的武器,他摇摇手,“别了,细皮嫩肉的,受不住。”

  皇帝手里拽着玉佩,坐在他对面,敲着茶几道:“萱儿,你跟宓妃说了什么?”

  魏小江一愣,“宓妃说什么,翎贵人的事情,扯到了堇儿,问我堇儿在冷宫怎么死的。我照实说了,怎么?说不得?”

  皇帝蹙蹙眉,“这件事,少说为妙。”

  “好的,知道了。”魏小江用丝巾擦擦嘴,才继续小口吃梨子,“那皇上准备什么时候给我一个交代呢?堇儿给我茶水里下药的事情,可到今天都没个说法?”

  皇帝看他红唇一动一动,清澈的汁水落在樱花似的唇角,好不诱人,他盯着喃喃道:“你道堇儿那儿查出了什么?”

  “什么?”魏小江动作一滞,紧跟着问。

  皇帝似清醒了过来,不过话已至此也无甚好避的,“堇儿许是跟皇后宫里有些牵扯。”他转开视线盯着魏小江的眼睛,转到了另一个话题上,“明日过午去见左相,可是预备说些什么?”

  跟皇后宫里有牵扯这几个字实在是太好了吧——魏小江感觉天助他也,本就是祸水东引的计策,若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定皇后,岂不是事半功倍?

  他在内心哈哈一笑,正在自得,许久未出现的汉谟拉比破了桶冷水,“你要知道,皇帝本来就在平衡右丞相、皇后一族的权势,不是你的计策多高明,只是皇帝本身就要借题发挥,你只不过是恰巧。”

  “我们是搭伙做事吗?你不给我锦囊就算了,还要拆我台子。有你没你一个样,我还不是一个人混得好好的?”魏小江在心里怒道。

  “我是随叫随到,你没叫我,我出现干什么?”汉谟拉比冷冷反问。

  魏小江想了想道:“我们男人做事情,总让女的帮忙多没面子?”

  汉谟拉比沉默几秒,继续吐槽道:“那你还不是要让常嬷嬷给你帮忙……”

  “……”魏小江内心呵呵了几百声才平息逐渐冒头的怒意。

  “萱儿?想到要见你父亲,竟凝噎了?”皇帝再问了一遍。

  魏小江赶紧道:“还未曾想好,不知道如何回答。”不过他立刻明白了,明天他去,绝对不会是单独面对左相,至少,皇帝的人一定是会随时盯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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