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天才宝贝 沙雕妈_渣男穿成虐文主角(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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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天才宝贝 沙雕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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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四少倾情提醒,已开启防盗模式……

  一曲舞罢,珍珠美女犹抱琵琶半遮面,纹丝不动地站在庭中,深情款款地望向高座之上的皇帝,“皇上,臣妾不自量力,今日欲当着宫里姐姐妹妹的面,想请皇上容臣妾一言。”

  魏小江刚拿起的筷子,悄悄地放下,手指尖在刺绣桌布上跳跃了三下,出卖了他准备看好戏的心态。

  皇帝手里端着酒杯,不放下也不抬高,今晚一直浮在面上的柔笑并没有因此散去,但话却不太中听,“不自量力便不要再多说了。来人,看座。”说罢才将金盏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皇上!”

  女人跪在殿上,长长的白色裙摆如雪花般铺满地面,她仍抱着琵琶,当着众人的面道,“皇上,皇后娘娘若有任何不是之处,毕竟是一国之母……如何到今日……”

  魏小江本着前排围观的心态,正准备嗑嗑瓜子看看戏,却不料一只酒杯从自己面前横飞而过,似一只满弓射出的流箭,砸在了那女人的跟前。

  满场鸦雀无声,一时间人人自危。

  魏小江注意到,原本有妃子出列欲劝解一番,也被皇帝此举给吓了回去,距离他最近的宓妃更是脸色煞白,几乎要让人以为她也犯了什么事。

  “李茂德何在?”皇帝低沉的声音召道,“记下来,今日芫妃以下犯上,败坏清宴雅兴,降为’姬’,从今日起禁足一月,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出宫半步。”

  “皇上!皇上,您为何不听臣妾所言?您此番对皇后,这般对臣妾,倒叫满宫的姐姐妹妹们寒心啊皇上!”芫妃抱着琵琶大呼道。

  皇帝紧皱浓眉,扫视满场垂手而立、各怀心思的女人,“今夜,朕也乏了,散了吧。”

  魏小江一听,也不失为个好,于是跟着众人一起欠身,长长地道了个“是”。

  皇帝却忽的道:“庄妃,你且留下。”魏小江想,不是吧皇帝,老子都大着肚子你还要让我侍寝?

  宫妃们一一请了安出去,皇帝从上座走来,高高地看了一眼魏小江,见他左手成拳。

  皇帝伸手轻轻去解他的拳,只见粉白的手掌心里握着一颗红艳艳、圆滚滚的小山楂,“怎么藏这么个东西?”

  魏小江自打怀孕以来就要闻着酸味才能舒适,他眨了眨眼,故作心酸地道:“我天天握着了,皇上没看到,那是你不关心我。”

  皇帝将山楂捏起来,这东西被握在手心里久了都带着点儿人的温度,他上下抛两下,接入手掌心,轻轻一握,到底男人手掌宽大,小小的东西完全看不出来,他勾唇笑笑,“有意思。”

  “那谁,李茂德,来。”皇帝将山楂抛过去,李茂德小心翼翼地接住了,“我记得前年,怀安王进贡了一块血玉?”

  “是。”

  皇帝琢磨道,“找个能工巧匠,给庄妃打磨打磨成这小山楂样子,做个……”他笑着问魏小江,“萱儿喜欢什么?”

  魏小江想了想,“做个坠子吧,钗子什么的也行。”

  李茂德应了一声,速速退下去。

  这满堂的人都走了,酒香肆意在空气里,仿佛在提醒刚才的喧嚣热闹。

  魏小江看皇帝沉默玉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主动起身,“怎么了?累了就早点休息吧?”

  皇帝黑漆漆的眼凝视着魏小江,心思沉沉,好一会儿才说:“走,陪朕去见个人。”

  英儿赶忙将氅衣披在魏小江肩头,见皇帝主动牵住他的手,不自觉的别开眼,偷偷一笑。

  “手倒是暖得很。”皇帝摩挲了两把,“暖也好,入夜了,外头冷。”皇帝自顾自地道,将人一起带出去。

  魏小江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见人?见的又是谁?联想到刚才那一幕,别不是去见皇后吧?见了皇后要说什么?

  还没走三步路,魏小江一个人脑子里都跑马灯似的走了一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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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了廊庭之外,冷风扑面而来,两个小太监在前提着灯笼,灯笼被风一吹,发出簌簌的抖动声,火烛摇摆,人影飘忽。

  弦月亮在深蓝的空中,仿佛是湛蓝大海中的一弯舟,星辰不见,疾风过耳。

  “要下雪了吧?”魏小江低声问,他儿时最爱的是和几个哥哥打雪仗,尤其是联合三哥一起“欺负”二哥,谁知道魏家能力最出众、城府最深的二少其实小时候被糊了雪也能哭半宿?魏小江对着虚空轻笑,那些早已散落的记忆碎片在此刻一点一点温暖了他的心头。

  “瑞雪丰年,倒是盼早早下了。”皇帝轻叹。

  两个人面对着一个景,想的却完全是两回事。

  马蹄声哒哒而来,似鼓点一阵阵敲击人的心,叫人在夜里莫名忐忑。

  “我们这是去哪里?”魏小江摇了摇皇帝的手,“要出宫吗?”

  皇帝道:“是的。”但也没有说别的。

  魏小江心口一提,“我们到底是去见谁?”

  皇帝指示英儿先将他扶进马车里,自己也钻了进去。

  马车倒是舒适,却只有一盏灯,昏暗地叫人看不分明对方的脸。

  皇帝就这灯笼朦胧的光芒,望着芙蓉颜色的女人,许久才道:“萱儿,你是朕的萱儿吗?”

  魏小江心口一紧,软被底下的手都有些紧张地缩了缩,他道:“皇上,怎么这么说?”

  “帮朕一个忙。”皇帝眼眸柔和地望着他,似有千言万语没有表露出口。

  如果刚才那个问题,只是一个看似不经意的慨叹,那么这个眼神就已经让魏小江浑身毛骨悚然——他反应极快的意识到,皇帝也许从一开始就从没有相信过,自己和欧阳白萱是一个人。

  那么到底是什么时候,皇帝看出来的?英儿从中起了什么作用?

  而既然他已经意识到不对,那为何一直不戳穿?

  马车轻轻一颠,皇帝却伸手揽他的肩,自然地不能更自然。

  魏小江咽下气,皮笑肉不笑地道:“皇上说什么帮忙呢?我能做的,自然是尽力而为。”

  大理寺卿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精瘦男人,见了蒙着面纱的庄妃按照规矩行礼,一句废话都不曾多说,便将人带向偏院。

  这是魏小江第一次看到当官的人,只觉得这位姓倪的大理寺卿实在是精干威严、眼色过人。

  偏院外面守着一列侍卫,见了来人,训练有素地下跪,声音洪亮地道:“参见大人。”

  一个侍卫出列,恭敬对倪大人道:“人已在里面等候多时。”

  倪大人将折身,向魏小江道:“请。”

  轰隆一声,沉沉的大门被推开,只见中庭,有一道光从屋顶直射而下,落在地上成一个四四方方的光圈,而光芒所到之处尘埃飞舞,一道清瘦的人影正玉立在白光之外。

  魏小江知道这就是左丞相、欧阳白萱的亲爹,欧阳晟。

  身有傲骨、宁折不屈的欧阳晟,脚上带了镣铐、污发披肩,却风骨依然,看向门口的眼神浑浊中带着一丝寒亮的光芒,“萱儿,到爹爹处来。”

  平日在宫里没个正形的魏小江很明白,常嬷嬷、皇帝好忽悠,欧阳晟可不好糊弄,他乖巧地如欧阳白萱一般踏步上前,欠身请安。

  大门吱嘎一声关上了,可脚步声未有,大理寺卿等人全数在外看守着。

  英儿帮助魏小江将薄纱巾去了,便往后退入了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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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魏小江走上前道,“您近来可好?”他适才看清欧阳晟面若削骨、双眸凹陷、面色苍黄,显然是身体欠佳。

  欧阳晟却道,“幸而你娘走得早,不若如此,也该受我牵连,遭这牢狱之灾。”

  魏小江看着眼前的光柱,仰起头往光源看,是个通风的大天窗,可惜古代没有玻璃,下雨了还得用木板盖上。

  刺眼的光芒落在眼里,眼睛不一会儿就酸了,他道:“上次您让常嬷嬷传话与我,让我很是伤心了一阵。”

  “萱儿,莫要伤怀。”

  欧阳晟眸光如沉潭,看向自己的小女儿,当年粉粉嫩嫩的面团子如今已为人妇,他满眼欣慰,“为父最怕的是将你牵扯进来,这半年来与你切断联系,就为让你在后宫得以保全。你却两次三番要见为父,是为何?”

  魏小江伸出手,手指穿梭入光中,在地上落下一个清晰的五指影子,似孩童般扇动纤细手指,影子便跟着翻飞似羽翼似飞蝶。“爹若是这只手,我便是地上的影,若爹不在了……”他未将话说完,只将手迅速抽离光线,“我怎么又存在呢?”他抬起头,朝欧阳晟露出甜甜一笑,再次将手伸进去,“前朝,后宫,不过也如此?”

  欧阳晟望着落在地砖上的手影,忽跳,忽静,忽五指大张,忽掌心成拳,他若有所思,复又看了一眼身侧成熟聪慧的女儿。

  “再如今,恐怕爹不知道,我已经怀了皇上的骨肉。”魏小江道,“若失去欧阳家的倚靠,将来,落得如何下场,前朝宫廷旧事都有依照,爹也总比我清楚得多?”

  欧阳晟却冷沉道:“为父如今一心求死,以证己道,萱儿,不必再多言。”

  冥顽不灵,魏小江心道。

  他索性直言道:“爹爹也不过是天底下最自私自利之人而已,谈何证道?”

  欧阳晟几时被女儿这么说过,他正要怒,却听女儿继续抢白道:“如今时机,您不为皇上忧心,却为自己名誉甘愿受死,百年之后,史书有云:当今皇帝陷忠良于不义,左丞欧阳乃是天下第一清白人,而皇帝则不过是双眼遭蒙的无脑之人?这是爹爹想看到的吗?”

  “混账!”

  欧阳晟几欲反驳,却听她继续口若悬河地继续道:“史书里、戏台上,昏君忠臣的戏码,难道爹爹还要再演一遍?您是一心赴死做了后人口中的忠良,可皇上呢?往远了论,那是天子,是君,往近了论,他是我的夫君,您的女婿,您未来外孙的父亲。”

  他扑通一声跪下,仰头望着欧阳晟,声情并茂地问:“您用死成全自己的一世英名,却不想当年您如何在众多英才之中相中了他,他如何顶天立地、杀伐果决打下这片天下,又如何承托高祖遗志开如今的清朗盛世……”

  “萱儿!起来!你如今是宫里的娘娘,如何跪我?”欧阳晟双手扶他。

  魏小江纹丝不动,压着声音道:“我跪的,不是我欧阳白萱的父亲,是以死相逼、毁我夫君百世英名之人。您也不是我的父亲,您是天下的罪人,明知皇上一时为奸人所扰,却无所谓作为。如若这是您所谓的证道,也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说起来,欧阳晟有许多年没有好好跟入了宫的欧阳白萱说说话,他如今,也未料到,在女儿面前,自己竟能哑口无言。

  大道理讲完了,魏小江抹了把眼角,开始谈感情,凄凄惨惨地道:“爹可还记得我上一个孩子,无缘无故便落了胎,如今再怀,也不知是否可以平安诞下,即便呱呱坠地,也不知可否长大成人。欧阳家式微,往后我一个人在后宫里,仰仗的不过是皇上一点偶尔得闲的恩赐。将来年岁长、恩宠少,苦日子怎么看得到头?”

  欧阳晟仰天长长叹息,许久才硬是扶起他,“萱儿,起来说话。”

  魏小江也跪累了,赶紧顺势起来,悄悄瞅了眼欧阳晟,再揪着他的袖口,撒娇道:“爹爹~”

  欧阳晟将她的手慢慢推开,却是冷冷地道:“皇上让你来做说客?他亲口教你说的这些话是不是?萱儿,他是你的夫君,爹不是你的亲爹?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如今你可以站在了夫家忘了我们欧阳家了!”

  魏小江一急,心道这老头怎么好说歹说不行?他转念一想,倒是被欧阳晟的话提了个醒,凑到他跟前,撒了个娇,完全换了个口吻道:“爹,您是当朝的丞相,什么都瞒不过您,当年您伴高祖征伐,纵览全局、运筹帷幄,我这些激将话自然您都懂,但您愿意听一听么?”

  欧阳晟眼底泛起波澜,颇为复杂,并没有立刻回答,最后才道,“萱儿,你先回去吧。”

  魏小江看了眼落在墙角的英儿,不再多言,施了个礼,“当女儿今日不曾来过便是,爹爹好生照应自己。”

  魏小江从大理寺一路出来,马车多有颠簸,小腹一阵阵隐隐抽疼,他急忙喊住英儿,吩咐马车慢行。

  “英儿,你上来。”魏小江虚弱地道,他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了,他一个年轻小伙子,别说怀孕,连孕妇都见得少,也根本不懂症状。

  英儿钻进马车,见他半靠在软枕上,“可是哪里不适?”

  魏小江难受得不知道是要伸长腿还是躺着,“要不,你陪我下去走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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