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天才宝贝 沙雕妈_渣男穿成虐文主角(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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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天才宝贝 沙雕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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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四少倾情提醒,已开启防盗模式……魏小江在脑子里咒骂汉谟拉比,什么东西、垃圾、臭不要脸,他破口大骂,“赶紧给老子出来!”

  “小姐,您说什么呢?”大妈大为惊骇地看着眼前的人,本应惊慌失措的脸上此刻怨气冲天,她好生安抚道,“小姐,怕别是受了惊吓?您先这儿坐着会儿,奴婢这就去将疯妃拖出去。”

  魏小江一脸生无可恋地听完这些话,被安排坐在了一个榻上。

  汉谟拉比的声音传进魏小江耳朵中,“你现在进入的是,大梁王朝的庄贵妃,复姓欧阳,闺名白萱。”

  魏小江瘫坐在榻上听完汉谟拉比丝毫不带感情的叙述,一点想回应的冲动都没有,末了听到庄贵妃本该死去,与心爱的皇帝别过,他翻着白眼说:“这结局不是挺好?皇帝有三宫六院,夜夜做新郎,她早死早投胎,下辈子找个好人嫁了,皆大欢喜,圆满啊,这还需要屁的拯救?”

  汉谟拉比自动过滤到这些,“第一个任务,出冷宫,恢复贵妃位份。”

  “我要是不干呢?”魏小江脾气上来了,不想伺候。

  汉谟拉比道:“那你就留在这里吧。”

  “……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说清楚,你大爷的,你给我说清楚!”魏小江破口大骂,结果没招来汉谟拉比,把那大妈招来了。

  这是常嬷嬷,魏小江已经清楚了,他死鱼眼似的看着常嬷嬷,挥了挥手:“没事,甭管我,我自言自语。”

  汉谟拉比打了个回马枪,“对了,不用想着寻死,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想想你在虚元世界遭受的雷击之苦,如今你又有了肉身,只会更痛苦。”

  “……”

  魏小江一只手直接砸在榻上,发出扎实的撞击声,吓得常嬷嬷赶紧冲过来抬起他的手看,紧张又心疼,“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您心里再怎么苦,再怎么怨愤,也不要伤害自己啊小姐,夫人离世前嘱咐的奴婢要看护好您,您这样让奴婢如何心安理得地对夫人有所交代?小姐……”

  这一串话,喋喋不休说得魏小江脑壳儿疼,“去去去去,离我远点儿。”

  魏小江气的眼睛鼻子都要移位了,手是真的疼,心里也是真的很烦躁,拽起这裙摆两条腿一缩,整个人窝在榻上,“你让我冷静会儿,我现在心烦着呢。”

  常嬷嬷站在一旁,既心疼又心酸地看着反复无常的小姐,“奴婢去找侍卫请太医来,您的手先别碰东西。”

  等人一走,魏小江独自生了好大的闷气,才缓过劲儿仔细瞅了瞅这环境,灰扑扑的床榻,灰扑扑的桌布,灰扑扑的窗棱子,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他想去看看那门外,姿势潇洒地跳下榻,结果忘了自己是个弱女子,脚一别,又差点儿给摔一趔趄,他咬牙切齿地扶着榻站起身,动了动脚,只能一步一步好生走到门口。

  天是真的蓝,一碧如洗,白云如雪,绿墙黄瓦红柱,真是古色古香,宛若另一个世界。

  往远处看还好,可是将眼神收到眼皮底下就不行了,残破的石阶、凌乱的草皮,长长的石板路也是一块有一块无,他走到太阳底下,回转身过来看,“冷宫”两个字赫然入目。

  原主庄贵妃是死在后面那口井里的,捞起来的时候因为尸体过于膨胀卡在井口,晾了几天才叫几个侍卫合力弄出来的。

  魏小江一想到这描述整个人都不寒而栗,他虽然不想活成一个女人,可是也不想死好吗?

  他低头琢磨了下自己这身材,想着这人家的身子,他摸了算不算是侵犯人家姑娘?垂眸研究半天,想想算了,这胸一看就太平,摸也没啥好摸的。

  这档口,常嬷嬷快步走来,见他低头不语,像是在想事情,赶紧褔身请安,“小姐,太阳底下晒的很,进去歇着吧。”她扶着魏小江,几乎是强行将他扶了进去。

  魏小江想,这常嬷嬷力气也太大了吧,简直了。他轻咳一声,没话找话说:“太医呢?”他伸伸手,自己也这才注意到手背细细白白,关节位置眼下已经红肿,他想,这古代的贵妃,养得就是不错。

  他左手摸右手,仔细体会了会儿,触感滑腻相当美好,赶紧问:“太医什么时候来?”这么好看的手,可别毁了。

  常嬷嬷将他扶到榻上坐下,又欠了欠身,才叹着气道:“侍卫说,皇上下了命令,往后太医逢初一十五才来,今儿个才初十。”

  “……”魏小江哼了一声,所以说什么真爱啊,什么人死后悔莫及都是假的,他自己一男人还不明白男人那点事儿。

  他挥了挥手,看常嬷嬷一脸哀怨,良心发现地安慰了一句:“没事儿,过几天能好。”他架了个二郎腿,敲了敲榻上的方形小茶几,“我饿了,能给我弄点儿吃的吗?”

  常嬷嬷赶紧道:“是,奴婢这就去准备午膳。”

  但她捉摸着,怎么小姐人不太对?刚才被疯了的妃子给吓得魔怔了?等注意到她裙摆底下的腿居然架着不说还在有节奏地抖,常嬷嬷整个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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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把跪在人面前,“小姐,您没事吧?您是不是魔怔了?您别吓唬奴婢,您要是出了事,奴婢万死不能够啊,奴婢这就去请太医,无论如何也要请到太医……”

  魏小江无语,刚才不是好好的吗?他扫了一眼常嬷嬷,反映了半天,才想到这常嬷嬷可能看出点什么来了,他赶紧严肃地咳一声,将腿悄悄放下来,赶紧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庄贵妃生前的模样,照着不咸不淡地说:“嬷嬷,我真的饿了,可能饿晕了头吧,劳烦你帮我弄点吃的——哦,吃食。”

  常嬷嬷见他好像正常了些,才点点头起身,“那小姐您先歇着,奴婢去准备,一会儿就来,那疯妃奴婢已经遣回她宫里叫下人牢牢看住,也不会再来了。”

  魏小江点点头,看着她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确认人走远了才哎哟一声摊在榻上,结果后背又撞得生疼。

  他想,这古代人能不能好好过日子?这么硬的玩意儿怎么靠?屁股坐一会儿都得疼死,他无语地翻个身,把仅有的一个不知道是枕头还是垫子地给塞在自己脑袋下。

  哪儿都有怨气,他坐起身,抹了把自己的脸,不行,得好歹看看自己变成什么样子了,就触感吧还不错,脸蛋也不大,鼻梁挺直,嘴巴,挺软的,耳垂小巧,再低头看看肩膀,把袖子、裙子拉高看看胳膊、小腿,白得厉害,不愧是千金小姐的身份。

  魏小江想,为啥我不能穿成那个皇帝?为啥是女的啊?要是那皇帝——直接冲进冷宫,把这美人就地正法,一个晚上换七八个姿势,完美结局?还整那么复杂?

  汉谟拉比别不是个傻子吧,魏小江想。

  他唉声叹气地溜达出去,真的是够饿,也许是在虚元世界呆久了没吃过人间的食品,他现在一想到美味佳肴就觉得,算了成了人也不错,好歹可以吃点热乎的。

  不过,等他摸进了小厨房,看到常嬷嬷在下面条,整个人都惊呆了——“吃,面,条?”

  常嬷嬷见他虎着脸站在门外,吓了一跳,“小姐您怎么来这儿了?哎您快回殿里去歇着。”

  魏小江才不管,他踏进门槛,一把抓起那个盖着的锅盖,想看看什么浇头,结果,两个黄馒头,蒸的裂开嘴,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他丢下盖子,四处找了找,只找到一碗咸菜,端了起来不可置信地问常嬷嬷:“咸菜就面?”

  常嬷嬷心里也很苦,可是有什么办法,赶紧从他手里接过咸菜碗,“小姐,上旬的就剩下这么点了,中旬的咸菜他们明早应该就能送来。”

  “……”

  魏小江算是知道这庄贵妃为为什么要跳井自杀了,敢情天天吃咸菜,谁受得了,他在这小厨房来来回回踱步:“不行不行,我得出去,我得出去。”再看一眼这锅子里刚热腾起来的面条,“我不吃,我死也不吃。”

  想他魏小江,生前吃好喝好,家底殷实的富家公子,现在沦落到吃咸菜吃面条吃馒头——还居然是高粱馒头,他不服!

  他怒气冲冲地跑回了自己的殿里,扫了一眼昏昏暗暗的破地方,“这是宫殿吗?这简直不如我们家的地下车库!最次的那辆奔驰迈巴赫停的地方都比这儿好!”

  “不成不成,我得赶紧完事儿走人,——对,先出冷宫。”魏小江冷静了下,盘着腿坐在榻上,屁股底下是刚才用来垫脑袋的,他哪里顾得上这些,闭着眼睛复盘了庄贵妃这短暂而苦逼的一生。

  常嬷嬷正煮好了面条,合着馒头咸菜送进来,刚将掉了漆的盘子放在桌上,只见榻上的人猛地一睁眼。

  “常嬷嬷,我那块金镶玉呢?”

  “在啊。”常嬷嬷不知所以,“奴婢去给您找。”她快步走到床边,找出个精致的小匣子,一翻就找到了。

  常嬷嬷递给魏小江圆环状的玉佩,“小姐您看。这玉是真的好,这么多年了,都润泽如初。”

  魏小江举着这块金镶玉,红色的穗子掉下来,趁着窗台的阳光,温润如此,他却猛地将玉一把砸在地上。

  常嬷嬷吓得一愣,“小姐您这是干什么?这不是您一直随身带着的吗?”她几乎是扑过去捡玉,结果已经碎成了两瓣,好歹有细绳牵绊着,才没有飞到角落里去。

  魏小江深沉地道:“你把这玉佩拿出去给侍卫,就说我跳井自杀。”

  “什么啊?”常嬷嬷一个后退,又冲上来,“万万使不得啊小姐。”

  “常嬷嬷,你快去,我又不是真的寻死。”魏小江真的是服了,这常嬷嬷怎么光有力气没脑子呢?他好愁啊。

  不多会儿,送汤药的宫女来了,英儿大着胆子轻轻抚过庄妃的鬓发,“娘娘,药熬好了,您多少进一点?”

  魏小江转过身来,有气无力地反抗:“这味道一闻就苦不堪言,不想喝。”

  皇帝迈进来,宫女下跪请安,他挥挥衣袖让人下去,英儿也赶紧站起身,侧身站在一边伺候着。

  端正看一眼庄妃的气色,皇帝道:“不想喝,也得喝。”宫女手里的托盘上还有上好的花蜜,他道:“西南快马送来的顶级玫瑰蜜,解苦。”

  魏小江哼一声,“什么顶级?保加利亚才有顶级的野玫瑰,但最好的萃取技术在德国……”越说声音越轻,谁也没听清楚他在嘟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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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倒是听到了前半句,狐疑地问,“保加利亚?”“没事。”魏小江自己撑起来,“药呢?”

  英儿一喜,赶紧送上来。魏小江凑近了闻着味道更大,他问道:“为什么比刚才那份还苦啊?”

  英儿忙解释:“太医说您体内寒气重,下了重药。”

  “不喝不喝。苦死了。”魏小江也是有脾气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反正身子不是他自己的,大不了早死早超生。

  皇帝却将托盘中的汤药取过去,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对着英儿等人道:“你们都退下。”

  英儿将托盘搁在柜上,福了福身,往后却步转身出去了。

  魏小江眼睛一直幽幽地盯着英儿的身姿,他走神了,心说,英儿这样的姑娘若是到了现代社会,稍微打扮打扮,也不输给任何一个小明星小花旦了。突然间,他被一只手给扣住了下巴,脸被拧过去。

  皇帝不悦道:“萱儿,你跳井是为了见朕,朕如今在你面前,你在看什么?”

  魏小江看着眼前的大男人,三十多岁的人了,说这种话也不害臊,他呵呵一笑,“没事,走神了。”

  皇帝将药碗送过去,“你自己喝,还是朕来喂你?”

  魏小江感觉皇帝说“喂你”两个字的时候,眼神都变了,这眼神,他怎么觉着有点熟悉?嗯?他恍然大悟,活生生吞了一个生鸡蛋似的愕住了,眼睛扫了眼房间里,好么,居然只剩下他们俩了。

  眼看着皇帝眼眸带笑地凑过来,魏小江猛地夺过他手里的碗,一口仰头而尽,喝完还感叹一句:“啊,我觉得闻着苦,喝起来也还好嘛!”他将碗丢回托盘里,拿起那一碗玫瑰蜜和银勺,往嘴里送了两口,才眯着眼睛勉强说:“还好还好,味道不错。”

  “真的?”皇帝欺身上来,伸出手,拇指指腹落在他的唇角,触及柔嫩、白皙的肌肤,不禁心驰荡漾,香蜜落在嫣红的唇畔上,无尽的香甜似有勾魂摄魄的魅力,他声音一哑,轻轻唤道:“萱儿……”

  “咳咳咳咳,皇上!”魏小江差点被噎死,双手撑住了越靠越近的皇帝肩膀,“你要吃花蜜吗?”他反手将碗送到皇帝嘴边,赶紧捞了一勺。

  皇帝暧昧一笑,轻一拭他的嘴角,收回手放在唇边,舌尖一触,“真甜。”

  “……”

  魏小江感觉有一万匹草泥马从自己头顶呼啸而过,万死不能够地道,“皇上,我跳井找你是因为我有话对你说,我昨天梦见我爸,哦不,我爹受到牢狱之灾,但我在冷宫里也无从知道,想亲自见了你,问问情况,我爹是不是真的下了大牢?”他一气儿说完,感觉自己心率都加速了。

  但皇帝每天没动静,眼神似乎就在他说道“我爹”的时候如同一潭深水入了冬,渐渐冻成了冰,许久,才道:“后宫不得干政,萱儿忘了?”

  魏小江一骨碌爬起来,想了想,还是给他跪下去,“但那是我爹,我不能不问,还请给我一个准确答复,好让我安心。”

  皇帝拂袖,但没有立刻走,伸出手反倒摸了摸魏小江的额头,“身子弱便在朕这里歇一歇,等明儿好转了,再回去不晚。”

  魏小江怎么听不出话里话外的意思,心一沉,计较着这可不成,要是这回打马虎眼过去,下次他估计就直接收到死讯了,他黑漆漆的眼眸盯着皇帝,依旧坚持:“是生是死,给一个答复行吗?”

  这一双杏眼朦胧,令皇帝记起许多纷纷扰扰的往事,当年他征战沙场之际、凯旋而归之际,她都如仰望天神般望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景仰与敬佩,只如今,仿佛一切都烟消云散了,“萱儿,朕有朕的苦衷。”

  魏小江从跪姿改成坐姿,曲起膝盖,他反而笑问:“你把庄……我打入冷宫的时候,你说你有苦衷,现在你还是有苦衷?”

  “萱儿!”皇帝声音一变,“朕是家国天下的皇帝,终究不能为了一己之私,令朝政陷于为难,令家国囿于腐朽。”

  魏小江苦恼,这皇帝太难了,他都想拍拍肩膀说——兄弟,还是你惨,当皇帝也不好当。不过,他随即一想,眼下先必须帮欧阳白萱的父亲洗清那个贪污腐败、结党营私的罪名才行。

  他轻咳一声,缓和了下语气说:“我爹以前总跟我说,中庸制衡才是为人处世之道,在后宫如此,在朝里也是如此。如果,真的如我梦到的那样,我爹已经遇到危险,那么左相、右相之间的平衡一旦被打破,既得利益者,会是谁?”

  “萱儿,朕在说一次,后宫不得干政!”皇帝已经算是警告了,他近乎于恼怒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但他也非常不解,“这些话都是谁告诉你的?最近你见过谁?是左相偷偷命人去冷宫见过你?”

  一条胳膊劈面而去,皇帝直接抓住了魏小江细弱的胳膊,疼得魏小江咬牙。

  魏小江心道,去你妈的左相说的,这可是我爷爷告诉我的好吗?那是魏家最负盛名的一个当家人,年轻时候就胆识过人、巧捷万端,后来活到了七十多,依旧精明强干、博闻强识。

  魏小江有个荒唐的爸爸,一生都没有结婚,却有四个儿子,他是最小的那个,所以人人见了尊称一声魏四公子,此外有两个姐姐、一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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