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_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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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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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要下班的时候,天空忽然开始下雨。

  s城的夏日总是伴随着雷雨的出现,从玻璃窗望出去,天空阴沉沉的一片,雨滴溅落在窗户上,伴随着声响。

  江向笛埋着头,正在校对最后一份稿件。

  “哎呀这雨好大啊,回去又不方便了。”

  “不知道等会儿会不会停。”

  “我男朋友给我发消息问要不要来接我。”

  一阵讨论过后,江向笛校对完了,忙完一天的工作,才慢悠悠看了眼窗外淅淅沥沥不停的雨水。

  赵心言走过来:“回去方便吗?不然我送你。”

  江向笛:“不用。”

  赵心言:“你对象来接你?”

  江向笛一愣。

  赵心言看明白了:“他不来接你,回去这么大的雨,出租车也没有,你难道去坐公交?”

  江向笛顿了顿:“我以前也都是自己回去啊。”

  他也不是什么娇气的人,冒雨上下班不是每个打工党都难免经历过的吗?

  赵心言伸手拉住他的手臂:“那这样吧,我送你回去,现在已经下班了。路上想问问你对最新一期杂志创意墙的想法。”

  涉及到工作问题,江向笛一般是不会推辞的,哪料到江向笛说:“不了,我等会儿不直接回家,要去看房子。”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一时让赵心言愣了一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江向笛已经收拾完了东西,提着手提包飞快出门了。

  江向笛在找房子。

  毕竟要离婚了,原来的小洋房是靳家的,他自然是不能住了。

  江向笛昨天便联系好了房东,今天过去看房子。

  淅淅沥沥的雨有变大的趋势,江向笛早上便看过天气预报,带了伞,只是没料到风刮的也大,雨飘进来,打湿了他小半边的手肘和脚腕处的裤脚。

  南方的城市总是透着阴寒的潮湿和黏腻,江向笛工作了一天,此时坐在车上放松下来,感觉到一丝疲惫和困顿。

  雨滴打落在窗户上,中途经过学校,上来一群吵吵闹闹的少年,江向笛看了半晌,有些怀念。

  蒲望之替他解决了一群嘲笑他私生子身份、撕掉了他课本的学生,两人又有了宿舍之旅,在

  那天之后,两人也经常能在校园里碰到。

  有一天在校园门口,他见到蒲望之似乎有些发愁地看着下大雨的天空。

  江向笛走过去问:“你在等人吗?”

  “算是吧,”蒲望之看到他,眼睛一亮,“我早上出门忘了拿伞,我可以借你的伞吗?”

  江向笛一顿,把伞塞给他:“可以。”

  蒲望之一打开,发现伞太小。

  本来就是单人伞,男生体型又比女孩子大一点,更别说挤下两个男生了。

  江向笛以为他会说算了。

  蒲望之却拉过他,两个人奔入雨帘。

  教学楼距离宿舍有一段距离,大雨倾盆,蒲望之揽着他的肩膀,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罩在怀里,“我先把你送到寝室。”

  蒲望之明明只比江向笛大一岁,却比他高了一个头,校服上有一股香气扑入鼻尖,雨水溅湿了两人的裤管,蒲望之抓着他肩膀的手心传来几乎是滚烫般的温度。

  江向笛已经很久,没有在少年时候被人半抱着过了,很温暖,几乎是令人眷恋的温度。

  江向笛听见上方传来男生的声音:“该换伞了。”

  半路上堵了会儿车,江向笛等的快犯困了,头一点一点的。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来,把他从回忆里惊醒了。

  江向笛接电话,是孟川打过来的:“小江,你在吗——”

  对面声音嘈杂,孟川似乎也在路上:“我他妈要去给上个破案子擦屁股,你的合同还没搞完,你要是着急的话,我找个朋友帮忙。”

  孟川不想让他这个倒霉朋友赔了心还被当替身、然后再吃亏了,所以写合同的时候小心又小心,力求精准狠直接从法律上把婚离个干净。

  因此要费点时间,偏偏他又临时要去处理上个案子的一点后续问题。

  江向笛想了想,他不太相信旁人,况且协议结婚的事他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便道:“不用,你先去处理工作吧,我等你。”

  “我的江宝贝你太善解人意了,”孟川来了两个飞吻,“我就是出差也要加班通宵给你把合同搞完,让你尽早脱离苦海!”

  江向笛:“……”

  称呼大可不必。

  赶到目的地的时候还是迟了点,不过房东是个爽快人,不介意。

  s城是繁华大都

  市,花销极大,但是江向笛一直没感受到什么压力,他现在即便是已婚男人,但真实状况可以说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靳大总裁不在考虑范围内。

  房屋比想象中的好许多,清理过后干净整洁,房东没想到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小伙子,喜欢的不得了,直接免了江向笛的押金。

  江向笛预付了三个月的房租,房东问:“你什么时候搬过来?”

  江向笛想了想:“很快。”

  第二天,赵心言似乎还遗憾昨天没能送江向笛回去,于是拉上江向笛一起出门,是去一家上市公司进行的调研活动。

  赵心言表面上负责娱乐版块,人脉很广,很会来事。

  赵心言与对方公司老板认识,全程由他负责跟对方交流,调研活动有专门的摄影师,江向笛在一旁做笔录,回头要写成登刊的稿子。

  到了一个紧闭的会议室门口,赵心言问:“这里面在干什么?”

  “公司产品的交流会,”公司总经理说,“不好意思啊,不对外开放的,里面有几位大人物,靳氏集团的总裁,还有金鸿地产的林总,都在里面。”

  赵心言没说什么,等转了一圈回来,江向笛他们正好碰上会议结束,一波人簇拥着靳北出来。

  商业代表资金,与一切圈子都挂钩。靳北背后不只是靳氏集团这个庞然大物,他自身的实力和能力也是许多人的望尘莫及,如今的富豪榜上前十的最大潜力股,年轻又多金,赶着巴结或结识的人围起来能绕这幢楼数十圈。

  他因此不得不慢下脚步,应付一些商业上的来往。

  两拨人有了个短暂的冲撞,靳北往这边看了眼,看到江向笛,目光一顿。

  江向笛正给身边的摄影师帮忙托着设备,因而错开了靳北的视线。

  在外面,靳北代表着靳家的一切,行为、举止、言语都会影响他人对靳家的态度,他不得不稳重、妥当,完美。

  他一时没有开口。

  等江向笛再转过头,靳北在跟一个公司高层讲话。

  他的面目严肃而冷峻,旁人只觉得他冷淡、没有情绪,江向笛却感受到靳北身上那种野兽般带有侵略性的凌厉气息。

  “他们在争抢一个有潜力的产品设计,”赵心言还算懂

  一些,“那边是靳氏集团的总裁吧,很有潜力,不过跟我们一样,太年轻了,还没有三十岁,未必能挣得过对面那个老奸巨猾的老总。”

  江向笛:“年轻是更强大的资本。”

  赵心言一愣,“你怎么替这人说话?”

  江向笛道:“我曾经一位学长说的,我觉得很有道理。”

  江向笛望过去,靳北长相帅气,侧脸如刀削般深邃俊美,寒星般的眸子,他的冷峻、淡漠、强大的背后,藏着骨子里的贵气和傲然。

  江向笛一直觉得这种气质和蒲望之很像,仿佛是骨子里的东西。

  很耀眼,锋芒毕露,撇开冷淡和不近人情的冷酷不谈,这个天之骄子、优秀的过分的新锐公司总裁相当英俊而多金,并且自信、夺目而强大。

  谈话中途,靳北接到了一个电话,说了声抱歉便离开了。

  江向笛把托着的摄影设备塞到赵心言手里,说:“我去个卫生间。”

  赵心言:“???”

  靳北身高腿长走得快,一个没注意就不见了,江向笛走下楼梯,刚到拐角的地方,被男人咚在墙壁上。

  江向笛:“……”

  好幼稚。

  楼道昏暗,看不清彼此的表情,靳北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而熟悉,难得问起了一句:“怎么在这里?”

  他的气息扑在耳边,探手撩起江向笛耳边的发丝,残余着的洗发露的清香,因为两人距离极近,故而气氛有些暧昧。

  “工作上的事。”

  江向笛对这种接触方式有些不自在,还不如回家上床来的简单粗暴。

  靳北没多问,他因为出差和加班而好几天没见到这个人,竟然意外地有些贪恋对方身上的气息,俯身在脖颈边上轻嗅:“晚上我回来。”

  江向笛想了想,觉得要离婚了还发生关系不太合适,便说:“晚上有事,我妈叫我去见她一面。”

  江向笛生母改嫁后生活还过得去,偶尔会想起自己的这个倒霉儿子,把人叫过来感受一下施舍的母爱。

  这是江向笛鲜少对靳北表示了拒绝,男人环着他的腰的手微紧,显然心情不太美妙了。

  以前都是江向笛主动,而这次靳北主动要求,还被拒绝,当然不悦了。

  而且靳北还看到了江向笛几次和身边那

  个男人很亲密的说话,一想到对他又乖又软的江向笛,也会对别人眉眼弯弯的笑,他就有些压不住想把这个人拉到身边来、不允许旁人触碰的想法。

  “好。”

  随着退让的声音落下来,这个霸道不可一世的男人钳住了江向笛的下巴,一个不容拒绝的吻落了下来。

  靳北的动作有些粗暴,手指冰凉,江向笛被他抓疼了,伸手有些抗拒地推他,靳北皱眉道:“别动。”

  江向笛退无可退,对方的气势很具有侵略性,再加上楼道里没有声音、又晦暗难辨,像是每一个夜晚上床前的场景。

  这种鼻间全是另外一个人的气息的感觉让江向笛一阵晃神,除了靳北,他感知不到其他的东西。

  靳北没说话,只是亲他,让手里的人被亲的几乎无法呼吸,只能紧紧抱着自己。

  商场如战场,靳北的压力比谁都大,特别是他刚开始接手公司的时候,内部对他位子虎视眈眈的老股东个个都是老狐狸,外面更是无数想夺取公司利益的人,处境可以用如狼环伺来形容。

  靳北自己不愿意承认,但他三年里所担下的压力,也落在江向笛这里。

  这个人总能让他感到安静,也从不提出任何要求。

  有一次他被人阴了丢了一个重要的项目,晚上回家跟江向笛上床,下手重的过分,江向笛受不住,频频向他告饶。

  靳北有的时候会感到恨,恨自己无能为力的不甘、以及世界全然的不公。

  而江向笛也似乎体会到了他的情绪,眼角都是泪痕,一边强撑着力气哄他:“你不要不开心,开心点,好不好?”

  打断亲吻和情绪的是嘴角传来的尖锐的疼,靳北松开了手。

  江向笛似乎被惹毛了,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又因为被亲了好一会儿,半点也站不住,全靠被他抱着,才没有滑下去。

  没有哄他开心点,反而咬了他。

  靳北倒也对江向笛难得的脾气没有生气,落在江向笛后腰的手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暖和而温软,仿佛是个小太阳。

  安静中,江向笛被压抑着的呼吸轻而缓,却有着细微的颤抖。

  几乎可以想象他因为被亲吻好片刻而微红的眼角,和蒙着水雾的茶色的眼。

  靳北心情愉悦了些:“江向笛。”

  悦了些:“江向笛。”

  悦了些:“江向笛。”

  悦了些:“江向笛。”

  悦了些:“江向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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