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_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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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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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低沉的嗓音在耳膜上落下,或许因为方才亲吻的缘故,带了点哑,热度扑在颈侧,江向笛往旁边躲了躲。

  他也没弄清靳北方才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靳北从不在外面表露自己的情绪,更别说干出把人拉到寂静的楼道里亲吻这种事。

  除了一张脸,靳北和蒲望之有着很明显的不同。

  这个男人,外表冰冷的不近人情,容易暴躁,床上也不温柔,明明有着相似的相貌,却永远淡漠而强势。

  无论江向笛怎么努力,对方都不是读书时那个对他温柔又爱护的学长。

  因而江向笛总能分辨清楚,但又忍不住沉沦在对方深邃的眼睛里,如此反复,蹉跎了三年时间。

  方才,江向笛仍旧忍不住追了出来。

  但此刻对着靳北,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息被压抑地又缓又长,直到靳北起身离远了些,伸手把楼道的灯打开。

  灯光大亮,江向笛看着靳北的脸,脸色缓和了些,弯眼垂眸:“不好意思,咬到你了。我想着时间不早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他这副模样总显得温顺而乖巧,靳北以往总觉得喜欢江向笛的没脾气,此刻却有些索然无味,便皱眉凑过去虚揽了一下。

  跑出来跟着他的是江向笛,劝他回去也是江向笛。

  靳北低头轻嗅了一下他的气息,独占欲强的爆表,却难得说了句日常的话:“晚上回来注意安全,不许睡在外面。”

  江向笛一顿,勾唇弯眸,眼睛也亮亮的:“好。”

  靳北很满意他的笑,心情好了些。

  两人一上一下各自分别。

  江向笛顿了顿脚步,回头看了眼靳北离开的背影。

  靳大总裁似乎很少走楼梯,一步一步走的不徐不疾,颇有气势。

  他的骨架比江向笛大一些,穿着西装笔挺,光看背影都让人觉得很帅气。

  江向笛鲜少的几次记得的蒲望之穿西装的场景,印象最深的是自己入学的时候,看见蒲望之一身黑色西装、站在演讲台上、对新生发表感言的场景。

  帅气和温柔里是强大、和阳光一样温暖明亮。

  而这正是他一直以来追求的背影,追逐了很多很

  多年。

  等看不见人了,江向笛飞快赶了回去,赵心言已经在找他了。

  江向笛神色平静,除了嘴巴有些红,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不好意思,出来的时候迷路了。”

  赵心言笑道:“你傻不傻?我们中午也没吃什么辣菜吧?你嘴巴怎么回事?”

  江向笛伸手挡了挡,一本正经道:“可能是口香糖过敏。”

  赵心言:“……要紧吗?”

  江向笛面色不变:“不要紧,一会儿就好了。”

  而靳北被江向笛咬破了嘴角,幸好身边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员工下属,他从公司出来便直接去了车上,邓芸见到大总裁嘴唇有些红润,细看下嘴角有个伤口,直接傻了。

  靳北也找了张湿纸擦了擦,轻撕了一口,说:“产品设计方案再给我看一下。”

  邓芸一愣,立即回过神。

  靳北从小学习这方面的内容,靳伟城更是把他当作靳家继承人来培养,职业能力和手段的水平比一般人想象中的要高很多。

  即便公司里有一堆职业经理人,但靳北考虑到自己根基还没有那么强大,很多事情仍旧需要自己亲自过问。

  “既然原来的游说方式行不通,那就选一个更简单一点的方案。”

  邓芸一愣:“您是说?”

  “砸钱,”靳北双手交叉放在前面,深邃的眸子眯了眯,看起来气定神闲、自信而笃定,“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夜晚,餐厅。

  江向笛说的要跟他妈见面不是假的,他的生母邓萱,与他的生父发生关系后,因为并不被认可,被赶了出去,后来嫁给了一个二婚的商人,并且拥有了自己的家庭。

  邓萱以前是个女明星,虽然不出门,但长相美艳,年轻时候五官漂亮极了,皮肤也好,如今坐在江向笛对面,轮廓间也残留着昔日俏丽五官的痕迹。

  江向笛把菜单给她:“吃什么,点吧。”

  邓萱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江向笛没说话,他今天一天跟赵心言跑了公司调研,此刻感觉双腿酸乏,整个人也很累,如果可以,他想回家直接倒头就睡。

  他记得自己年轻时候也没这么脆弱,加班回去后和靳北上床完第二天还能爬起来,而最近不是发烧就是感到

  累。

  邓萱问了几句近况,两人一起吃了晚餐,邓萱终于进入正题:“听说你跟你爸吵了一架。”

  江向笛没说话。

  邓萱已经习惯了他不开口,道:“我以前也跟你说过,小江,别违逆江家的话。妈妈知道你不想跟他们呆一块儿,但是你柳叔的公司没有江家那么大,江家记了仇,我们要遭殃的。”

  柳叔是邓萱现任丈夫,创业办公司做老板,公司经营规模小,柳家生活的钱和来源全靠公司,所以很紧张。

  小老板害怕大老板,就跟食物链一样,并且从根基和资金上来讲,邓萱确实会担心江家会对自己如今的家庭状况和公司不利。

  江向笛看了看她,淡淡道:“我知道了。”

  每次见面邓萱都会跟他说这个,处处为家庭考虑,然而邓萱从没想过这会不会给自己另一个亲生儿子带来压力和折磨。

  邓萱忽然叹了口气,直接说:“你知不知道你的结婚对象、靳大总裁把你当替身?”

  江向笛皱了皱眉,“你不要管别人的言论。”

  他依旧是平静的样子、甚至因为犯困,还打了个哈欠,邓萱觉得自己说什么江向笛都仿佛不在意,她顿时有些生气。

  邓萱冷笑道:“你以为言论都是无凭无据、随便传的?但凡他对你上点心,以至于会有这些难听的风言风语?”

  原以为江向笛和靳北结婚能带来多大的好处,没想到结婚三年,靳北依旧对她儿子那么冷淡、不闻不问,甚至现在还传出了替身的消息。

  赔了身又赔心,邓萱从没做过如此大的赔本买卖。

  邓萱这句话很在理,连江向笛都无法反驳。

  邓萱还想再说几句,忽然接到电话,忙起身说:“不说了,小玥她忽然打电话让我回去,应该有急事,我就先走了。”

  柳玥是邓萱和现任丈夫的女儿,她似乎很着急,拿了东西,跟江向笛告了别就走。

  江向笛便也不吃了,起身去结了账,他并不怀疑邓萱说话的真假,他这个妈虽然看重金钱,但并不会撒谎,而且很爱护柳玥,几乎到了溺爱的地步。

  外头已经入了夜,夜风凉爽,此处是商业街,并肩走过很多恋人和朋友。

  江向笛却只觉得困,连手机上的消息都

  没看,在车上闭眼眯了会儿,回到家也已经不早了。

  屋子里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大概是白天的时候有家政阿姨过来打扫,沙发上的抱枕都被整齐地摆放好,连地板都是一尘不染的干净。

  江向笛此刻倒是不困了,去阳台给花草球浇了水,发现那盆仙人球长出了一个突起的东西,似乎是花苞。

  江向笛想起来,自己搬过来的第一年,这盆仙人球也开了花,往后每年都会开花,是清丽的白色,却是极大的花瓣,很好看。

  但绽放总是只有一个夜晚,清晨便开始花谢。

  就好像他跟蒲望之也很短暂,甚至什么都没有开始,而在蒲望之眼里,江向笛只是一个可怜极了、需要爱护的弟弟。

  江向笛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看到孟川给他打来好几个电话,微微挑眉,打了回去。

  孟川接的极快:“小江,我合同做好了!明天早上我就过来给你!有些内容我需要跟你说明一下,今天晚上我再核实一遍,保管你离婚顺顺利利的。”

  如果是旁人说离婚“顺顺利利”,肯定要被朋友打了,江向笛却被逗笑了:“好。”

  江向笛对这方面是真的一窍不通,但他对孟川很放心,孟川看着性子跳脱,实际上很靠谱。

  没聊几句,两边挂了电话,江向笛还不困,便拿了床头的画集翻着。

  平日里靳北不回来,他便会睡在客房。他总觉得主卧那间房里,靳北留下的气息太过浓烈。

  江向笛喜欢看画集,不过也没支撑多久,抱着被子睡了,房间里只留着一盏小夜灯亮着,静谧安然。

  直到江向笛感到有人在亲吻他。

  他睡的迷迷糊糊,因为手臂被扣住,以及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无法反抗。

  男人俯身亲吻他,带着浓烈的酒气和烟草味道。

  被掠夺空气的感受让江向笛睁开了眼睛,他紧皱着眉,看到靳北的脸让他目光一亮:“你回来了。”

  靳北不说话,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靳北力气极大,把他抱了起来。

  江向笛却猛地清醒过来了。

  靳北有的时候会在凌晨回来,往往他已经睡着了,也会把他叫醒,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亲吻他占有他,不容拒绝,相当霸道蛮横。

  灯光和安静里靳北的呼吸愈重,那股烟草味和酒气更是熏的江向笛无法呼吸,他抓着靳北的头发,皱着眉说:“别弄了,我好累。”

  他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靳北一顿。

  以前江向笛不是没有跟靳北在这时候求饶过,却很少有这样委屈的样子,也不知道小猫是学会了撒娇还是得寸进尺。

  靳北抱了抱人,顿时有些心软。

  江向笛不喜欢靳北身上的酒气,脑子也有点晕乎乎的,说:“你老是欺负我,我要跟你离婚。”

  靳北扣着他腰的手一紧,冷声道:“不要跟我开玩笑。”

  灯光和安静里靳北的呼吸愈重,那股烟草味和酒气更是熏的江向笛无法呼吸,他抓着靳北的头发,皱着眉说:“别弄了,我好累。”

  他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靳北一顿。

  以前江向笛不是没有跟靳北在这时候求饶过,却很少有这样委屈的样子,也不知道小猫是学会了撒娇还是得寸进尺。

  靳北抱了抱人,顿时有些心软。

  江向笛不喜欢靳北身上的酒气,脑子也有点晕乎乎的,说:“你老是欺负我,我要跟你离婚。”

  靳北扣着他腰的手一紧,冷声道:“不要跟我开玩笑。”

  灯光和安静里靳北的呼吸愈重,那股烟草味和酒气更是熏的江向笛无法呼吸,他抓着靳北的头发,皱着眉说:“别弄了,我好累。”

  他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靳北一顿。

  以前江向笛不是没有跟靳北在这时候求饶过,却很少有这样委屈的样子,也不知道小猫是学会了撒娇还是得寸进尺。

  靳北抱了抱人,顿时有些心软。

  江向笛不喜欢靳北身上的酒气,脑子也有点晕乎乎的,说:“你老是欺负我,我要跟你离婚。”

  靳北扣着他腰的手一紧,冷声道:“不要跟我开玩笑。”

  灯光和安静里靳北的呼吸愈重,那股烟草味和酒气更是熏的江向笛无法呼吸,他抓着靳北的头发,皱着眉说:“别弄了,我好累。”

  他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靳北一顿。

  以前江向笛不是没有跟靳北在这时候求饶过,却很少有这样委屈的样子,也不知道小猫是学会了撒娇还是得寸进尺。

  靳北抱了抱人,顿时有些心软。

  江向笛不喜欢靳北身上的酒气,脑子也有点晕乎乎的,说:“你老是欺负我,我要跟你离婚。”

  靳北扣着他腰的手一紧,冷声道:“不要跟我开玩笑。”

  灯光和安静里靳北的呼吸愈重,那股烟草味和酒气更是熏的江向笛无法呼吸,他抓着靳北的头发,皱着眉说:“别弄了,我好累。”

  他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靳北一顿。

  以前江向笛不是没有跟靳北在这时候求饶过,却很少有这样委屈的样子,也不知道小猫是学会了撒娇还是得寸进尺。

  靳北抱了抱人,顿时有些心软。

  江向笛不喜欢靳北身上的酒气,脑子也有点晕乎乎的,说:“你老是欺负我,我要跟你离婚。”

  靳北扣着他腰的手一紧,冷声道:“不要跟我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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